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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落难千金:温柔夫君是我的-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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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子杉自然从小就看出了凌洛伧的心高气傲,但他却始终不愿意相信,这个姑娘自始自终都只在乎她在乎的,其余一切,她全无心肺。
  凌洛伧很快来到天津城内,在一家客栈要了一间房,她便倒在床上休息。
  可能是这几日的脚程毕竟累坏了这个向来不怎么走动的姑娘,刚沾上枕头她就睡了过去,这一觉倒也踏实,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突然想在天津四处走走,本来想去南京也只是自己一时的想法,反正有的是时间何不慢慢游逛,如若找到一处好地方,还有扎根的可能,那样的话也大可不用去千里迢迢又让人触景伤情的南京了。
  天津城的大街小巷,虽没有北京那般喧闹,可是也是人头挤挤,生机盎然,叫人看着都充满了活力。凌洛伧握着剑漫无目的的闲逛着,走到自己感兴趣的地方还会停下来仔细看看,这样一来行走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却全然不知已经被身后正有一双黑漆漆的贼眼盯上了,正当她再次在一个挂饰小摊边停了脚,这双小贼眼便风一般窜到她身边,一个利索的抬手就扯了她腰边的钱袋。
  凌洛伧倒也警惕的很,似乎发现了身边有不寻常的动静,于是伸手摸上腰,这才觉察到钱袋被偷了。赶紧扔下才抓在手里欣赏的一块青玉,她立刻在人堆里看清了一个正在没命往前跑的小身板,想也没想便追了上去。
  若是以前,她定是跑不了多快多远,但自从跟着叶子杉学习剑法,自己的身体素质也比以前好了很多,特别是跑起步来,可能是玄女七式的内功心法有奇效,她居然能疾步如飞,没一会儿功夫便伸手拽住了咫尺的身影。
  凌洛伧一个用力将他揪到自己一边,瞪着眼睛看着这个蓬头垢面的孩子,一脸吃惊:“那么小就学会偷东西了?!”
  孩子瑟缩在她手底下,大口喘着气,小脸早就被刺骨的冷风刮得红红的,吸了吸挂着的鼻涕,惊恐万状。
  “我问你话呢。”凌洛伧撩起他蓬乱的头发,看了看底下这张才七八岁的稚嫩脸颊,那双小猫般可爱幼圆的眼睛竟让她一下子气不起来。于是收起凌厉的眼神,蹲下身子,她掏出丝帕轻轻擦拭着这张脸,很快,那孩子原本清秀机灵的神韵就全都出来了,可这却让凌洛伧一惊:原来是个女娃娃!
  女娃眨巴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大姐姐温柔亲切的动作,终于伸出手将钱袋完璧归赵。
  收回钱袋,凌洛伧却不急着走,依旧迷惑得看着这个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如宝。”
  稚嫩的声音让人听着甜甜腻腻的感觉,竟叫她忽然对这个孩子有了好感,于是继续问:“那如宝,你为什么要偷东西呢?是谁教你的?”
  想到她当时动作如此娴熟,明显就是惯犯,那么就一定会有幕后黑手。
  “爹爹死了,娘躺在床上,没有人教我。”如宝又用力吸了下鼻涕,双眼无辜的看着凌洛伧,看得她一阵揪心。
  低下头想了想,她又问道:“那你,这么偷,多久了?”
  如宝没有回答,漆黑的小手居然拉住了她的两根手指,努努嘴,试探地问:“姐姐,你是不是好人?可以给我一些银子买东西吃吗?我娘病了,还有两个弟弟,我不吃东西没关系,他们还小饿不起的。”
  凌洛伧一时语塞。该不该信她?她问自己。思考片刻,她站起身,动了动那只被如宝牵着的手:“带我去你家看看,好不好?”
  女娃抬起水盈盈的眸子愣了片刻,终于点一下头,拉着她便往东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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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长剑一把独我行〔叁〕

  很快来到东郊的一个小村落,放眼望去都是一间间破败不堪的茅草房,门窗紧闭,根本看不出人烟。看着这一片萧条的景象,凌洛伧惊愕的看向如宝,她以为这个孩子家里一定十分清贫,但没想到竟会不堪到这般境地。
  此时,如宝却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虽然掉了颗门牙却显得越发惹人怜爱起来。她伸出污黑的小手指了指前面:“倒数第二间就是我家。”于是两人又向前走去。
  如果说刚到村口时凌洛伧对于这份凄凉感到的是震惊,那么踏入这间小屋更多的则是难以置信。这个四面用草堆砌的屋子顶多也只是一个遮风挡雨的屋檐而已,或者严格意义上说,可能连风雨都遮挡不了,却生生住着一家大小四口人。
  家徒四壁,唯一看着最结实的灶台早已经结满蛛网,一看便知道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使用过了。而边上的米缸翻在一边,里面也完全没有了生机。
  刚进屋,如宝便松开凌洛伧的手,冲到了屋子右边的角落里,絮絮叫道:“娘。”
  她这才看清角落里两块拼凑起来的草席上,一个女子正半躺着抱起正往自己身上爬的如宝,双眼却盯着这个陌生来客,面容憔悴又虚弱却毫不掩饰其中的警惕。
  凌洛伧微微点头便往里走了两步,却不料听见这女子一声大喊:“你是谁?出去!”
  话音未落,也是从这个女子的方向突然传来两阵婴孩的啼哭,交错相替,在这片原本的死寂中显得格外清亮,竟让人不由的慌了神。
  凌洛伧顿了顿,却还是走进了两步,这才看清原来在这名女子身边正躺着两个一岁大小的娃娃,显然是被方才他们娘亲的嗓门惊醒,于是才嚎啕大哭起来。
  这名女子见这个陌生的姑娘居然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终于有些激动,使劲推着正把脸埋在自己胸口撒娇的如宝,挣扎着就想坐起来,却忽听得怀里的孩子清脆的唤了一声:“娘亲,姐姐不是坏人。”
  女子怔了怔,看着正抬起一脸郑重其事的如宝,继而看向凌洛伧,只见她友好的微笑着,这才稍稍放松了些,又重新倒靠在墙上,半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动了动嘴:“姑娘,谢谢你送如宝回来。是不是这孩子又调皮了?”
  凌洛伧微微一顿,马上反应过来,这个女子定是对自己孩子在外面干的事一无所知,不然也不会这么无所畏惧的问是不是又调皮了。
  勾了勾唇角,凌洛伧努力想让自己的笑看起来自然些,这才又走近半步,便看清了这个女子竟还只是未及三十的青春容貌,在这样的环境下只除了黄瘦些外居然还能看出眉清目秀,五官精致的恰到好处。她更是不解了,这样的女子为什么就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没想到疑问的话还没出口,地上的女子居然已经轻声笑了出来,只是依旧闭着眼睛,叫人根本无法知道她眼底的讯息:“姑娘不要再看我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走吧。你也应该已经观察的很清楚了,我这个家里除了这三个孩子,已经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所以,如果说是如宝给你惹了麻烦,那对不起,我实在是无力偿还。”
  这么一通不卑不亢的发言,倒让凌洛伧越发好奇,舍不得挪开脚步去,于是干脆在她对面席地而坐,看了看那两个终于不再哭闹的孩子,猜想着一定是哭累了,或者饿的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这才又睡着的吧。旋又去看如宝,只见她也已经在那女子的胸前香香的睡着,这一幕又叫她一阵怜悯:“这位姐姐,我只是想知道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女子闻言终于睁开了眼睛,一双杏目明眸善睐,此时却显得毫无生气。她面无表情的上下打商量着凌洛伧,待看清这个姑娘手持长剑时,她的双眸才流露一丝光泽:“你会武功?”
  凌洛伧点点头:“可是只是学了一个月而已。”
  “一个月…”女子若有所思,眼神又回到方才的状态,戏谑的扬起嘴角:“帮不了的,这就是命。”
  看着她再次闭上了眼睛,凌洛伧起身挪到她侧边坐下,将手轻轻搭上她的肩膀,见她蹙眉警惕地看向自己,才抿了抿唇,一字一句说道:“我不能帮,自然还有别人能帮,如果你不说出来就永远别指望能有人帮你。”
  女子的身体颤了颤,垂下头想了会儿,终于还是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
  她叫柳清措,二十六岁,不是本地人。原本是长安一家钱庄的大小姐,也算是不愁吃穿,没想到九年前和樵夫王庆相爱,不顾家里人的反对与其私奔到这个村落。
  当时,这里虽然清贫,但邻里之间关系融洽,而他们两个一个砍柴,一个耕织,粗茶淡饭,小两口的日子倒也过得温饱。
  很快就有了如宝,又在一年前有了如福,如喜这对龙凤胎,三个孩子虽说甜蜜但负担总归还是大了些,于是她便开始接一些女工刺绣的活拿回家里做从而贴补家用。
  哪里想到,居然在一次交货时遇上了城里有名的小霸王,高于生。这个才双十年华的公子仗着自己是知州的长子便耀武扬威,为所欲为,把女人不当女人,男人不当男人。而这么一个纨绔子弟被柳清措的美貌吸引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以至于一番调查后得知她已是三个孩子的娘,高于生依旧兴趣不减,几次上门要人。
  一开始事情还好收场,只要柳清措去陪他个三五日的也就完事了。可是奈何王庆何等男人,自然是打死也不会将自己的妻子任人摆布,终于有一日争执中,高于生失手将其打死。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可是柳清措这个刚烈女子在经历了丧夫之痛后居然前去报馆,想让县衙还她个公道。可是她忘记了高于生的身份又岂能让她得逞,竟然派人捣了那个村庄,甚至在几个孩子面前玷污了她。
  若不是为了这三个孩子,以柳清措的性格早就不苟活于世,无奈只得日夜躺倒在屋里,而八岁的如宝隔三差五会从外面些吃的回来,纵使再多疑窦,她也只是以为是这孩子的乞讨所得,因此也没多说什么?这么一躺也已经两个多月了。
  “我本来以为姑娘你会武功,那么就能帮我去杀了那个畜生!可是?别说你只学了一点,就算是武林高手又凭什么帮我呢?”柳清措绝望的看着茅草砌的屋檐,胸口由于激动而快速起伏不定,一下惊了正趴着睡的如宝。“娘亲。”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叫道。
  抚了抚孩子的头,待她又一次睡着,柳清措眼神刚毅的看向凌洛伧:“或者,麻烦姑娘将我这三个孩子带回长安爹娘那边,我自然是没有面目回去见他们了。”
  “那你呢?”
  她勾起嘲讽的一笑,瞬间眼神中的恨意入骨至深:“我要去和那个畜生高于生同归于尽!”
  “恐怕你没这个命了吧。”
  忽然从门外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音油腻不堪,柳清措深棕色的瞳仁瞬间放大,骇着神色看向门口。








☆、第六章 长剑一把独我行〔肆〕

  只见一个身穿银白色锦袍的少年一路讥讽得笑着跨进屋里,凌洛伧心道,这便是那个高于生了吧。虽说没有那么惊世骇俗的容貌,但也算是仪表堂堂,怎么都看不出竟是个强抢民妇的杀人凶手。
  没料到屋里多了一个如此仙姿的姑娘,高于生显然愣了愣,但随即看出她对自己厌恶的神色,便收了笑,撇撇嘴不屑得看着凌洛伧喝斥道:“你是谁?”
  凌洛伧撇开头看着柳清措,轻声问:“就是他吧。”于是便转身将她挡在身后,双手抱胸用懒懒的眼神看向高于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知州也只是个五品大臣,或许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怎么就能那么狗仗人势呢?”
  柳清措全然没料想到面前这个姑娘居然敢当着面这么羞辱这个男子,而高于生就更加始料未及她的出言不逊,以至于这个小屋里居然出现了一瞬间的寂静,仿佛都能明显听到那两个熟睡中婴孩均匀的呼吸声。而如宝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怯怯地盯着刚闯进来的男人,眼里写满了惊恐。
  终于,高于生斜眉“哼”了一声,气鼓着腮帮子大喊“来人”,便昂着头看着立刻从门外飞奔进的三个壮汉,趾高气昂的尖起嗓门:“这个姑娘不懂事,需要你们教教。”
  瞬间,那三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抖了抖眉毛,拧着笑看着那几个手无缚鸡的无知妇孺,摩拳擦掌的正准备上前,却听得凌洛伧冷冷的开口:“大学士府的人也敢得罪,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壮汉瞬间石化,回头看着同样愣神的高于生不知所措,却见他很快回过神来,仔细打量着这个清冷的姑娘:“你是说,你是大学士府的人?”
  凌洛伧提了提剑,垂眼看着剑柄似乎并不打算回应。
  高于生从未见过有人对他这般怠慢,却又顾及到这个女子的身份,一肚子火没地方撒,偏巧此时柳清措那两个奶娃突然啼哭起来,他便一个箭步上前怒目圆睁着正准备动手,却被一剑抵喉。
  连忙收起手上的动作,他小心翼翼侧过头,只见这个自称是大学士府的女子一手稳稳地举着剑,用无比轻蔑的眼神瞥着他:“你再向前一步试试。”
  高于生当下慌了神,瞥着喉咙口的剑尽量不让它伤到自己,又咽了口口水,却逞强着继续摆着一副官家子弟的派头,掩饰着语气中的恐惧说道:“你居然想杀朝廷重臣的公子,你才是不要命了!”颤颤巍巍伸出手,试图将锋利的剑梢挪开,却见那姑娘突然又将剑往他喉咙探了探,吓得他当下服软:“行,行,我不上前了还不行么。”
  凌洛伧待确认了他确实有意后退,才放下手里的剑,入鞘:“知难而退,还不算太笨。”
  高于生哪里忍得了这份窝囊气,铁青着脸狠狠盯着凌洛伧看了一会儿,半天却憋出了一句“我们走”,这才带着这三个壮汉灰溜溜的离开了。柳清措在一边看的都惊呆了,待人走了一会儿后才想起来说话,却佩服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倒是如宝抢先叫了起来:“姐姐把坏人赶走了,好厉害。”
  凌洛伧微笑的看着这对母子,又去逗了逗那两个啼哭的婴孩,这才慢慢走到门口向外张望了一番,声色平缓道:“希望能够帮你制住这个男人一日是一日,你们趁着有时间快快走吧。”然后又看了眼似乎有话要说的柳清措,叹了口气:“至于报仇,你还是别想了,老老实实把孩子抚养长大吧。”
  “可是姑娘,你不是大学士府的人吗?难道是缓兵之计而已?”柳清措依旧不依不饶。
  凌洛伧摸着门框看了看外面青灰色的天空,散着怜悯的神色:“我确实是大学士府的人,可是这层关系却微乎极微罢了,所以除了可以暂时喝止住高于生,但只怕他还是会回来找你麻烦。”她又踱步回到柳清措身边,望着一脸崇拜看着自己的如宝神色幽幽然:“好好教育你的孩子们,这是你一个做母亲应尽的责任。”说完抚了抚孩子细软的毛发,勾勾唇角,转身离开了。
  柳清措望着门口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半晌才慢慢回过神,看着自己那三个孩子,鼻子忽然一阵酸楚,却咽着眼泪低喃道:“我们回姥姥姥爷家,好不好?”
  大街上,高于生碰了一鼻子灰正气呼呼地大步流星,对于身边那几名壮汉给的一些安慰人的话充耳不闻,半天过后居然板着脸看着他们斥骂起来,吓得这几个人立马闭上嘴,默默跟在他身后不再说话。路上的行人见此情景纷纷让道,他们很清楚这一行人的身份,更清楚得罪他们的下场,于是便很识趣地尽量不去招惹。
  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关键,停下步子招呼其中一名壮汉上前,低声嘱咐道:“快去查查是不是有这么一个丫头和大学士府沾亲带故的,明天一大早向我汇报。”
  壮汉恭敬地点头回应,立刻动身,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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