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千金:温柔夫君是我的-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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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杉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不和自己交手,以为是在故意忍让,对自己的一种鄙视和侮辱,心里的怒火噌噌往上冒,飞起一脚踢出脚边的圆凳。南宫赋见状立刻抬手挥起衣袖,圆凳居然立即在空中四分五裂,支离破碎的掉落一地。
说时迟那时快,叶子杉闪着步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冲到他面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一掌打在他的胸口。
此时的南宫赋终于恼羞成怒,伸出臂弯,从中飞出一根红色丝线一下子缠上叶子杉的脖颈,叫他不得不顿下脚步,瞪着双眼扯着这根看似细小却坚韧不已的丝线。
趁他挣扎的空当,南宫赋又是反手一指,点上他的穴道,这才松了口气来到惊着神色的凌洛伧身边。
他看了看稍有些洒在地上的白色粉末,撇撇嘴,瞬间再次掐住凌洛伧的下颚。
好像听到骨头被捏碎的声音,即使如此,凌洛伧却还是死死紧闭着嘴唇,瞪着惊慌又倔强的眼神看着那张近在咫尺妖娆的容颜。
没想到这个男子竟然微叹一口气走道叶子杉身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剑架上他的脖子,然后漫不经心地回头不说话。
凌洛伧心底一阵凌乱,她知道这是威胁,拿叶子杉的生命威胁。虽然明明通过刚才的观察,可以确定这个男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总之不会伤害他,但心还是提到嗓子眼。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她很清楚,这个男人和幽道教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那包试图让自己吞下的药粉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吃了之后连命都没有了。然而即使她或许连死的理由都没有,却不可以再让叶子杉替自己受苦,这辈子,她负他的太多了。
于是,她咽了口口水,终于默然的闭上眼。
叶子杉此刻恨不得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他想喊,想让凌洛伧不要妥协,他不希望她出事,可是开不了口出不了声,他却只能像个小丑一样站在一边涨红了脸扭曲着表情,无能为力。
南宫赋轻蔑得勾了勾唇角,举着药粉送到凌洛伧嘴边,看着那两瓣粉唇轻启,抬起手正准备往下倒,突然手腕一阵钻心般的疼痛涌了上来,随着剧烈的颤抖,那仅有的药包被洒落在地上。
他一脸愕然地低下头,眼看着这么轻而易举的任务失手,已经完全顾不得疼痛,瞪一眼深深扎在自己手腕上的飞镖,毫不犹豫的拔了出来。抬眼,正看到凌洛伧对着门口满目欣喜的表情,他转过头,只见陆凝萱正举着又一把飞镖,凝着眼眉再次朝自己挥手发出。
原本就是小孩子玩的把戏,若不是刚才太过专注,根本不可能让她有机可趁!轻而易举地躲过那把飞镖,南宫赋迈着大步冲向陆凝萱,吓得她不禁往后面退了几步,一下子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再无后路可躲。
她有些惊慌的看着那两个被点着穴的人,若是自己再晚来一步可能就麻烦了。虽然已经确定这个一身火红的男人定是要对凌洛伧下毒手,但是随着那张魅惑的脸越来越近的逼向自己,她还是有几秒钟的失神:这个人,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南宫赋嗤笑一声,将那把伤了自己的飞镖猛地一下插进陆凝萱头边的墙上,瞪着怒不可遏的双瞳看着闪着小鹿般惊慌却又努力佯装胆大的眸子,开口问:“你是谁?”
陆凝萱看着这张妖艳的脸庞,只觉得气血上涌,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好像咬到自己的舌头一般断断续续道:“你,你又是谁!该是,该是我问你才对。要对伧儿做什么?你,谁派你,谁派来的!”
南宫赋白一眼面前这个红着脸的小姑娘,突然很想耍逗她一番,却记起无法完成主上交代的任务,也懒得和陆凝萱多说什么废话,转头看向一脸轻松的凌洛伧,突然计上心头冷笑一声:“别得意的太早,其实你才是最可怜的,像个猴子一样被人耍的团团转。”
凌洛伧僵着脸,惊愕的盯着他,却见他大笑起来:“你真的以为你的叶子杉要娶什么格格吗?那些都是他们父子两的苦肉计,而你,还傻傻的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你说你可不可怜?”
陆凝萱听着这话,才记起来那一日在院子里见到的那个男人,难怪方才觉得哪里不对劲!旋,她看到凌洛伧脸上蔓延开来的错愕,难以置信以及失落,又转向叶子杉,只见他睁大的双瞳写满不可思议,便立刻扯着嗓子喊道:“伧儿,你别信他,师兄什么都不知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南宫赋想了想,走过去解开凌洛伧的哑穴,等了半天,才终于等到她开口,嗓音有些嘶哑:“那么说来,那个长宁格格,确实是骗局了吗?”
看着陆凝萱无力得垂下头,她绝望地看向叶子杉,却不再等他有任何回应,慢慢闭上双眼。
☆、第十一章 所谓伊人偏执念〔壹〕
被算计了吗?又一次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被人骗了啊!究竟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还是打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办法得到任何人的真心?
凌洛伧心里的问号交织着绝望的情绪涌上脑门,倏地一下睁开眼盯着一脸凝重的叶子杉:“叶不知,我要听你的解释!”
此时的叶子杉正努力运气试图冲破哑穴,起码必须要为自己好好辩驳一番才对。然而不管他怎么努力,体内的气流却总是四面碰壁,完全无法自行解穴。正当他万念俱灰时,突然感到后背被什么点了一下,瞬间奇经八脉完全畅通,说不出的舒服。
他试探性的张了张嘴,发现不只是哑穴,就连手脚的穴道也被一并解开,于是立刻上前两步,趁南宫赋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脚踢飞了被他夺去的佩剑。
由于南宫赋没想到他居然会有本事自行解穴,完全没有准备,于是很快便被逼到床边,一下子跌坐在床榻上。他显然有种被羞辱的感觉,怒目圆瞪的看着叶子杉,旋,转头盯着门口,被一层淡淡的戏谑遮盖。原来并不是自己冲破的穴道,有人出手相助,那么自己自然甘拜下风。
叶子杉看到这个男人说变就变的脸,显然也不明所以,跟着回头看向门口。。却见叶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看了看地上那颗自己为叶子杉隔空解穴的小石子,点头回应他的眼神。
接着他快步进屋解了凌洛伧的穴道,接着将陆凝萱一把拉到自己身后,这才眯着眼看着那张正朝自己假意微笑的魅惑脸庞。
“您来得可真及时啊!叶大学士。”南宫赋好生突然放弃了挣扎,斜着身子歪坐在床榻上,狡黠地看着面前四个表情各异的人。
叶澜刚想上前质问,却见叶子杉想也没想堵在自己面前,眉头紧锁:“爹,那个长宁格格,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澜看了看同样一脸痛苦的凌洛伧,又转头,只见陆凝萱朝自己无辜的摇摇头便拿手指着南宫赋,对上那双溢满讥讽的桃花眸子,他顿时火冒三丈,上前一把掐住那只雪白的脖颈:“你究竟要怎么样!!”
没想到这个红衣男子居然笑得越发诡异起来,不顾嗓眼的压制,奋力挤出几个字:“被拆穿了啊!叶澜。”
怒火不可遏制的冲向脑门,他又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手指,却听到手下的人强忍不住咳嗽起来,一句“你想杀人灭口吗”震的他顿时松了手,退到一边。
南宫赋揉着被掐得生疼的脖子,起身走到铜镜面前看了看那几道深深浅浅的指印,终于止住笑容,语气却依旧有些漫不经心,甚至还带有看笑话的意思道:“我以为你会忌惮主上,没想到你果然是一个薄情寡义的家伙,对我这么不留情面。”
听着这番话里有话,叶子杉一把揪住南宫赋的衣襟:“你把话说清楚一点!什么主上!”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手指不由得紧了紧:“难道,你是幽道教的人?”旋,转头看看叶澜,发现他正默许的点头,叶子杉心底一惊:这么说来,他的主上就是云碧瑶了,可是?听他的话,这个女人似乎和爹有什么关系?
南宫赋用力扯掉那双手,闪着眼底的厌恶,懒懒开口:“别怀疑了,你担心的没错,你爹和我主上云碧瑶,早在二十年前就认识,可谓是青梅竹马。”原本这些话,他并不打算说,毕竟这些只是庄内的传言,自己从未与主上证实过,自然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是现在这一刻关乎到计划的成败,也就只能破釜沉舟。如果这招有效,能够离间他们父子二人以及与凌洛伧的感情,那么一切都有转还的余地。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凌洛伧的身子颤了颤,急忙跨前一步逼向南宫赋:“你说的,是不是一袭紫裳的云碧瑶?”
南宫赋很满意她的这种反应,点点头饶有兴致的期待着接下去这几个人情绪的发展。
凌洛伧的心“咯噔”一记,好似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抽痛起来。
什么意思?她问自己,叶伯伯认识云碧瑶,而云碧瑶上一次险些将自己带走,那么说来,这一切他都知道?那么叶子杉呢?是不是也同样知情?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扮演小丑的角色被人耍的团团转而已吗?
这时的叶子杉也是一头雾水,惊愕着眼神看着一脸懊恼不堪的叶澜问:“云碧瑶?爹,你居然真的认识这个女人!”他想到自己曾经替父亲调查过各地官员的命案,这么多时日,自然都有些眉目,至于云碧瑶,他当然清楚她的身份,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就这样一个女魔头居然会和自己的父亲有着如此千丝万缕的联系。忽然的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在被父亲利用着,内心的疑问笼着越来越重的绝望。
“云碧瑶曾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企图抓我,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她的用意在何处。我只知道,她认识莫过,不过现在看来,叶伯伯你,应该了解的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吧。”凌洛伧有些无力的依靠在一面墙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垂眼看地面。
叶子杉难以置信的看向自己的父亲,试图想要寻找到任何一丝可以为他辩驳的信息,然而他却黯淡着眼底的愧疚看着窗外,刻意逃避这满屋子询问的眼神。
唯有南宫赋一个人恨不得为这种紧张的空气拍手叫好:“关系好像越来越复杂了呢。”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少在这妖言惑众了!”陆凝萱突然跳到南宫赋面前,瞪着眼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早就忍你很久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明明可以杀你却不动手,但是我才不会就这么被你牵着鼻子走呢!”
说时迟那时快,话音刚落,她拔剑出销飞快的向南宫赋刺去。这个男子还没完全弄清楚面前的状况,始料未及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居然会叫嚣着以卵击石,他连忙挥起衣袖轻而易举地挡住那柄剑,没想到腹部突然一阵刺痛,他皱眉低头看去,只见那把曾经伤过他的飞镖正不偏不倚的插在左腹部。
原来是声东击西啊。南宫赋苦笑一声,一掌将陆凝萱击倒在地。看着腹部很快染上的深红色摇了摇头:“居然被你这么一个丫头算计了两次。”他的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神情却依旧慵懒不堪的看着陆凝萱:“好吧!你们的家务事我就不参与了。”
语毕,他捂着肚子佯装轻松的向屋外走去,陆凝萱虽被自己再次得手而震惊到,但立刻抬脚想要乘胜追击却被叶澜拦住,刚想说什么却听南宫赋吃吃笑了两声:“如果因为你这个小丫头,导致我的失败,别得意的太早,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第十一章 所谓伊人偏执念〔贰〕
眼睁睁看着这袭火红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陆凝萱瞪着无措的双眸看着叶澜:“师父,他刚才是什么意思?您为什么不让我追出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叶澜重重叹了口气:“傻丫头,若不是他刚才轻敌,你的飞镖又岂能伤他!这个人是碧瑶山庄的高手之一,绝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叶子杉一听他父亲堂而皇之的说了这样几句话,心情更加激动起来,原本还在为他找理由开脱,现在觉得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于是他轻轻推开陆凝萱立在叶澜正前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躲闪着愧疚的眼神,一字一顿道:“究竟你还有多少事在瞒我?长宁格格的事,我就当做是你为了我好,那么调查各地官员的命案呢?你明知道是碧瑶山庄在搞鬼,你明明很清楚那个幽道教就是云碧瑶的支教是不是!可不可以给我一个理由?我是你儿子!”
陆凝萱在一边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眼神越来越茫然,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插上话问明情况,便转头去看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凌洛伧,却见她仿若木偶般垂着眼脸,明白她应该也有难处,只得悻悻得闭上嘴,静观其变。
叶澜却好像打定主意不多说一句废话的样子,抬眼看了一下自己的儿子便往门口走去,边走边扔出一句“有些事在适当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站在一边的凌洛伧突然轻笑起来,眼睛却依旧直直的看着自己的脚。叶子杉闻声,停下想要追上父亲的脚步,眼看着叶澜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这才颇不甘心的回头,发现凌洛伧神色有些涣散,便急忙走上前架住她的肩膀,一脸担忧道:“没事吧!伧儿?“
凌洛伧别过脑袋,不留痕迹的挣脱了他的手掌,往旁边挪了挪,这才回应那双眼眸,却只是看一眼又走向床边,收起了那件鲜红欲滴的嫁衣。
叶子杉被那一眼冰凉震住了。这种眼神,是多久不曾在那双黝黑的眼底出现过了,可是这一刻却好像一柄锋利的长剑,毫不留情的刺向自己的心脏。他想上前询问,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思考半天却只是愣在原地僵持着。
陆凝萱却实在没能忍住,立刻蹦到凌洛伧面前,着急忙慌的替自己的师兄打抱不平。她一把夺过凌洛伧手中的嫁衣,紧紧攥在自己手中,铁了心的不愿意交出去似地盯着她:“你还在误会师兄是不是?我跟你说了他不知情,再说了,难道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你就把他为你做的一切统统都忘记了吗?”
凌洛伧表情平静,只是伸手拽住嫁衣的一角,道了句:“松手。”
陆凝萱见状更加不依不饶起来,反而将嫁衣往自己身边紧了紧:“你先答应我,不许再为难师兄!”
凌洛伧不回应,清冷的神色突然涌上一丝厌恶,方才有些闷闷的嗓音这一刻听起来却带着一股不耐烦的味道:“我让你松手!”
她说着也渐渐用大了力,试图从对方手里将嫁衣夺过来。没想到陆凝萱全然没有妥协的意思,她本就是一个较真的姑娘,对凌洛伧的敌意虽然已经慢慢消失,但总称不上喜欢。现在这种时刻,她更是担心这个女人对待师兄的态度,于是瞪大了眼睛撅起嘴跟着凌洛伧一齐用力,只听“刺啦”一声,原本丝缎的嫁衣终于经不起这番拉扯,被硬生生撕成两段。
听着叶子杉在一边大叫自己的名字,陆凝萱一脸惊吓的看着自己手里这半截红色,又瞅瞅凌洛伧那边的半截,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往外冒。显然没有料想到事情会进展到这般田地,她使劲儿转着眼珠试图想一些话既能为自己开脱,又可以对凌洛伧和师兄有交代,可是想了半天,她却还是小心翼翼将嫁衣放回到床榻上,手足无措的看一眼同样震惊不已的叶子杉,咬着嘴唇半天终于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此时的凌洛伧盯着自己手里面目全非的嫁衣,心里的寒意越集越密,以至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凝萱以为是自己的举动把她吓傻了,连忙试探性的拉了拉她的衣袖:“喂,你要么就骂我,或者咱俩出去打一架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