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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落难千金:温柔夫君是我的-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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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资格,去指挥别人的想法,南宫词。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旋,又回头冷冷盯着凌洛伧:“考虑好了没有,跟我回去,救你的姐姐。”
  凌洛伧不语,看着表情怪异的莫过,回忆着他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态,心里居然漫过一片心痛。这个男人,这个自己最爱,却也是伤害自己最深的男人,突然好想知道他的过去,他脸上这一抹自责,内疚,心痛的源头,似乎并不止是因为对自己的伤害。可是?如果他有苦衷,为什么只字不提?
  轻轻闭上眼,她痛苦的做着抉择。
  莫过看着这一刻相对而立的三人,前所未有的无能为力。
  似乎是一阵漫长的等待,南宫赋终于忍不住,挥动着手里的长剑,秀气的嗓音嚷嚷起来:“快点,快点,不然让主上等急了,才不妙呢。”
  凌洛伧猛地睁开眼睛,复杂着神色看一眼莫过,接着决绝的看着南宫赋,刚想开口,却忽感到头顶一片阴影掠过,接着便听到柔润的一声:“那就再让她等等吧。”
  借着月光,凌洛伧定睛一看,只见简若言此时正站在自己身侧,面对着南宫赋,似笑非笑的表情,戏谑的看着他。
  “简姐姐!”
  对上那双秋水盈盈的眸子,她这才发现,此时的简若言不再似平日里的不修边幅,居然稍稍打扮了一番,换了一身浅蓝色摺边的衣衫,头发利索的盘起,一丝不苟,就连平时略显憔悴的面庞,却在现在看来神采奕奕,不施粉黛却格外生动柔美。
  “傻丫头,快跟莫过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就是了。”简若言微微一笑。
  其实自己可以说是好奇,不放心,又迫切想要了解缘由,这才支走赵钢,自己躲在清伧居外,然后跟着他们一起来到这里。方才,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着这一切。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多少了解到一些情况。本不想暴露自己,不过,只怕再不现身,这个傻姑娘就要被云碧瑶给利用了去,到时候恐怕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南宫赋上下打量着这个半路杀出的女子,不屑地撇撇嘴,懒懒得问:“你是谁?”
  “我是谁?”简若言冷笑一声:“我是你主上的故友罢了。”
  还在晃神中的莫过好似被突然惊醒,盯着简若言一脸诧异:“你,你认识,云碧瑶?”
  简若言点头回应。方才听到,好像伧儿爹娘的死和这小子有关,可是怎么看都不觉得他的感情是假的,她暗自揣测着这其中必有什么误会之类的,自然也不方便表什么态,这两个人的问题,因为有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在场,再小也会变成惊天动地,唯有让他们回去慢慢解决才是关键。
  想到这里,她又絮叨一句:“快带伧儿回去。”便直视那双填满蔑视的桃花眼:“怎么?不信?”
  “不是不信。”南宫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脖子:“累了好几天了,好不容易就要解决了,却被你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大姐出来搅合,怎么想都觉得有些气不过而已。”
  简若言却依旧一脸似笑非笑:“所以,我也不想被人说趁人之危,赶紧让云碧瑶来见我,就没事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轻皱眉间,瞥一眼还有些呆滞的莫过,才将他彻底点醒。只见他终于快步来到凌洛伧身边,一手紧紧抓住她的臂腕,俯身在她耳边轻念一句:“我不希望你有事。”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了她的穴道,抱着她飞身而起。
  南宫赋一见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立刻涨红了脸,举着剑就打算去追,岂料简若言早一步拦在他面前,依旧是那一脸轻笑:“快带云碧瑶来见我。”
  南宫赋看着这个手无寸铁的女子,怎么都觉得只是一介乡野村妇而已,想都不想和她纠缠不清,刚想闪过一边去,却突然被一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一瞬间,力气大的竟叫他喘不上气来。
  简若言挑挑眉毛,紧了紧那只右手,语气依旧轻描淡写:“同一句话,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第十四章 几多恩怨复相逢〔肆〕

  居然被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钳制住,南宫赋自然咽不下这口气,立刻收声闭气,这样一来能减轻一些对方的指力对自己的影响,同时也能将部分的神凝聚到握着长剑的右手上,准备一鼓作气来个漂亮的反击。
  可惜天不遂人愿,就在他凝神定气时,简若言好似能看透他的心思,已经早早反指上他的两只手腕,令他的双手瞬间无力,长剑“哐当”一声,落下地。
  再也忍不住钻心般的剧痛,南宫赋惊骇着双眸,发现已然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消失殆尽。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会败在一个乡野村妇手上,甚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他双腿倏地发软:“通”得一声跪了下去。
  简若言看着这张绝望愤怒,满是青筋的脸,这才道是自己下手过狠了些,连忙松了手,看似惋惜的啧啧起来:“我还以为云碧瑶的弟子能有多厉害,居然连我这么一个半路出家的弱质女流都打不过,真是让人失望。”
  “咳咳,咳咳咳。”南宫赋倒在地上,捂着留有深深五指印的脖间,奋力咳嗽着,好像刚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圈,现在口鼻间呼吸到的空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的清甜,他贪婪的大口呼着气,这才厌恶得回望那双轻蔑的双眼:“那是你出阴招!趁我没有防备的时候偷袭我!”
  听着这一句话,简若言笑的更开了,双眼眯成两条弯弯的细缝,看似好像真的特别高兴一样:“果然是云碧瑶教出来的好徒弟,一样那么没有气度,输了就是输了,找理由找借口,只会让人更加不屑罢了。”
  此时的南宫赋恨不得立刻拔剑杀了这个口出狂言的女人,只可惜自己的双手不知道被她用了什么方法封的穴,即使他再怎么凝神却怎都无法冲破。就这样失态的坐在地上,令他有种被羞辱的狂躁,刚想开口顶她几句,却突然觉得双手一轻,疼痛感瞬间消失。
  他惊喜的抬起双手,试着握紧拳头,发现自己的穴道已经被完全解开,还来不及细想缘由,便倏地拍地而起。正欲上前反击,却听到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一层淡淡的愤怒,不大不小的响起:“还嫌不够丢人吗!“
  南宫赋身子一僵,立刻回头望着那不知何时出现一袭紫裳的云碧瑶,旋又看一眼自己的双手,不用猜就知道,定是她为自己解的穴,继而恭敬的垂下眼帘,低唤一声“主上”。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选择退到一边,不做声。
  “好久不见啊。”简若言抬脚走上前,待能借着月光看清面前这个女子,她才停下脚步,望着那张精致到近乎完美的面容,诧异的闪着眼底情不自禁的惊羡,却只一瞬间功夫,又在唇边划出一个漫不经心的弧度:“十多年了,美人果然是美人。”
  云碧瑶面对这样的寒暄,却似乎没有想要应对的意思,甩一下华丽的紫色衣袖,侧过身,看着远方墨色的天际,用空茫茫的嗓音说道:“而你你居然变成了这幅样子,叫我很是惊讶啊。”
  听出她语气中的鄙视,简若言却不慌不忙:“我也很惊讶,究竟是你这个做师父的本事有限,还是你的徒儿资质太差,连我这么一个多年没有习武的人,也应付不了。”
  云碧瑶听闻,立刻回头瞪一眼无地自容的南宫赋,接着终于回应她波澜不惊的双眸,一双丹凤眼中带着深深的傲慢:“哎,对于一个无师无门的人,那种乱七八糟的拳脚,我们自然需要一段时间适应才是。”
  尽管再见到云碧瑶的时候,简若言就已经在告诫自己,好好控制自己的脾气,起码不要让别人觉得自己理亏,于是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善意一些,但听到这个女人又在拿自己没有拜成师来嘲笑,早在十几年前就在心里扎下的那根刺,这一刻又刺痛起来,加上想到殷前辈因为她选择隐退江湖,又是一阵深深的惋惜和心痛,顿时,对这个女子的愤恨又立刻多了好几分。
  “殷前辈有你这样的徒弟才是不幸,你根本没有资格跟我谈论师门如何!”简若言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些许,伴着隐隐的颤抖,令得站在一边的南宫赋心生好奇起来。虽然曾在山庄听过一些闲言碎语,说是主上叛离师门才创建的碧瑶山庄,可是具体什么情况,也都是人各执一词,现在居然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有机会了解到这个向来神秘孤傲的江湖魔女的过去,似乎,也不失为一个令人亢奋的事情。
  而云碧瑶却好像并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的事,她转头冷冷的看向南宫赋,厉声道:“还不快去将凌洛伧给我抓回来!”
  居然要被支走了。南宫赋不深不浅的遗憾着,维诺一声就准备走,双腿却突然一阵火烧般的疼痛起来。他“啊”的一声,重重瘫倒在地上,扭曲着原本娇柔的五官,拿手紧紧掐着自己的腿,即使用力到指甲嵌入皮肉中,他都已经丝毫没有感觉。
  看着在地上痛苦抽动的南宫赋,云碧瑶立刻急红了眼,甩一下宽大的衣袖,直逼简若言面前,怒火中烧的质问着:“谁允许你这么折磨我的弟子!”说着,便弹手一指,对着他的腿一连发了五六个空穴,看着他的面部表情终于从极度扭曲渐渐平息,她这才稍稍放了心。
  “只有你可以动我的朋友,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吗?”简若言白了她一眼,转身来到还在倒吸着冷气的南宫赋边上,抬脚就是一腿,刚刚才从炼狱般的疼痛中缓过神来的南宫赋,被这一脚踹得当下就以为自己的腿已然断了一般,淌着满额头的冷汗,一下子背过气了去。
  “你!!”云碧瑶显然已经怒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带着极度颤抖的声音,眯着的表情盯着简若言:“你究竟,练得是什么武功!”
  简若言佯装不解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瞥了瞥脑袋,旋即弯起眼眉看向眼里满是怒火的云碧瑶,轻描淡写道:“原来殷前辈的这招噬骨毒手那么厉害,不过可惜了,作为他的弟子,你却皮毛都没有学到。”
  “你说什么!”云碧瑶大声咆哮起来:“不可能的,师父怎么会教你不教我,不可能的!”
  看着面前这个高贵华丽的女子,此刻显出的失态与愤怒,简若言终于体会到一抹快意。
  殷前辈,这就是你曾经的好徒弟,我一定会把我当年受的委屈,和你的遗憾,十倍奉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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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几多恩怨复相逢〔伍〕

  夜色越来越浓,伴着飘忽不定的阴云,原本皎洁的月光也若隐若现。
  南郊的斜坡上,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子相持而立,透过截然不同的眼神,却能清晰地发现其中噬骨的恨意,然而却有难得的默契,一言不发。
  良久,云碧瑶才收回目光走近已经昏厥的南宫赋,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把了一下脉,确定伤势后,才从腰间取出一包黑色药丸给他喂了两颗,接着便眼神幽幽的看着他。
  简若言见状,走近几步,仔细琢磨着这个女子此刻的心情,得出的结论居然是“担忧”,把她惊得倏地吸了一口冷气,一脸的不可思议。
  察觉到她的表情,云碧瑶淡淡一笑:“怎么,觉得我真的可以冷血到看着自己的徒弟死去吗?”
  简若言沉默一阵,抿了抿嘴,语气竟也跟着软了下来:“从我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就认定,你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在此期间,什么亲情,爱情,友情,你都可以弃之不顾。”
  云碧瑶转过身,望着简若言狐疑的双眸,表情平静到竟然看不清她眼底的情感:“我绝情,并不无情,如果你知道我当年发生了什么?或许就能明白些许。”
  她揉了揉隐隐跳痛的太阳穴,突然对上简若言嘴角那抹寓意深刻的微笑,便立刻警惕了身子,皱眉一脸戒备,就连方才才有的片刻低柔也一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声线中突兀的质问:“你笑什么!难道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姓殷的告诉你的,是不是!”
  原本还在不习惯没有火药味的谈话,听到她这么一声喝斥,简若言当下气血上涌,也跟着她提高嗓门:“知道什么!请你不要以为所有人都有兴趣打听你的秘密,先且不说我完全不屑,就是好奇,殷前辈也不会告诉我什么。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这么纵容你,而你却令他伤心到只好躲到这个穷乡僻壤,再不过问江湖事,甚至现在你却还在质疑他,诋毁他!”
  云碧瑶的表情有丝不太自然,抽了抽嘴角,似乎还想要辩驳什么?却颓然放弃,垂着双手站着。虽然依旧昂着头表情不屑,却叫简若言听到了从她口中传出的一声清晰的叹息:“谁叫他要和我作对,谁叫他完全没有想要去理解我的意思,是他欠我的,你知不知道。”
  听到这里,简若言的胸口堵了般,闷得发慌:“我说这些并不是在替殷先生求情,希望得到你的同情或者体谅。因为错的是你,该反省的也是你,没想到你这么执迷不悟,冥顽不灵!”
  “少在这里跟我讲什么大道理!也别假惺惺的装的好像是在替姓殷的伸张正义,你原本就是恨我当年令你拜不了师,学不了艺而已。”
  云碧瑶的这句话直刺简若言心门,好像隐藏的最深的情感暴露了一般,令她立刻羞恼起来:“你别血口喷人!我才不像你这般耿耿于怀!”
  好像发现了她的软肋,云碧瑶看着她一脸的气急败坏,饶有兴致起来。抬脚走近她面前,前倾着身子,狐媚的丹凤眼死死盯着她的双瞳:“你敢说你不知道当年师父考虑过收你为徒,你敢说你不介意是我一手将你的机会粉碎?简若言,不要假仁假义,你我都一样,被仇恨支配着,只是不同的是,我愿意享受这其中的快意,而你却不敢面对现实,甚至于隐藏着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情感,这样说的话,是不是你比我更可悲,更阴险?”
  视线突然模糊起来,转瞬间,二十年前那一日的情景又历历在目…
  “殷前辈,请你收下言儿吧!”
  简若言小小单薄的身躯,抱拳单膝跪在一间普通府邸的石阶前,十岁稚嫩的嗓音中却透着不符合年龄的刚毅和执着。她目光定定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那个气势不凡的中年男子,他眉宇间的那股英气令她越发想要拜入师门。
  身子不由自主向前挪了挪:“殷前辈!”
  此时的殷南行,内心正极度犹豫,为难着。原本就立过誓,这辈子只收三个徒弟,可是就在前两日,自己已经昭告天下,收了碧瑶,澜儿还有湘柔,现在突然冒出来的这个孩子,居然又是有如此惊人的资质,究竟应该怎么办!
  “殷前辈!”
  看着面前那个娇小的身子又往自己这边挪了一步,随即竟然将头重重磕在石阶上,殷南行顿时愕然,这样的决心,又岂是一个十岁孩子该有的?
  他轻轻闭上眼,捋着下颚的山羊胡,若有所思片刻,这才重新睁开含笑的双眸:“你当真,那么喜欢研究蛊?”
  听到这样的问题,简若言的心里顿时一片明朗起来。这几日虽然天天前来诚心跪求,可是得到的一直都是小厮的打发,即使带着自己研制的蛊毒想要一表决心,也都不见殷前辈有丝毫的动心。
  可是今天他居然愿意出来相见,可见他多少被自己的诚意打动,现在又这么问自己,一定有希望!想到这里,简若言果断的点头:“三年前,一次意外的机会让我接触到蛊,从此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而且爹娘都是做药材生意的,我本身对这些也都比较敏感,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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