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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落难千金:温柔夫君是我的-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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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话啊。”凌洛伧用力撑着自己的身子,似乎生怕下一秒就会重重倒下一般:“为什么直到这个时候,你却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愿意给我?”
  莫过诧异得盯着面前这张苍白的面容好一会儿:“可是?有用吗?”
  “为什么没有?!至少让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是不是!”她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将自己手掌下的铺盖紧紧拽住:“难道,你真的要让我觉得自己无可救药到爱上杀父仇人,却依旧愚蠢的自我安慰这一切都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吗?请你,给我留一点仅存的尊严,好不好?”
  听着这一句句仿佛用尽全身气力咬出的话,了解她有多恨,多痛苦,却坚强的竭力用最平稳的语气和自己交流,他自知亏欠她的,已经三生三世都无法归还。这一刻,自己有多想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将她搂进胸间,奢望着从自己有力的心跳中能传递出那一份至死不渝的情感。
  只可惜,他却有心无力,思来想去,却只开口道了一句:“那是不是我解释了,你就能够原谅我?”
  然而凌洛伧却想也没想,勾了勾嘴角,一句“不可能”,几乎是磨灭了他所有的希冀,一瞬间,眼里的愧疚和炙热在绝望面前,都不堪一击起来。
  莫过有些诡异的微笑起来,凌洛伧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继续开口:“我不可能那么高尚到去原谅一个害得我家破人亡的混蛋,但是,如果他只是一个杀人工具呢。”
  笑容立刻僵住,莫过猛的抬起头,大惑不解的盯着那双看不清情感的双眸:“伧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洛伧深深吸一口气,身子往前挪了挪,慢慢靠近那张似喜似悲的俊颜:“莫过哥哥,你是莫过哥哥,不是吗?其实,南宫词才是你的代号,你成为云碧瑶工具的代号,是不是?”
  她在说什么!莫过一时错愕。
  她这是,在为自己的偏执找借口吗?还是,在为自己当年犯下的罪过找推脱?“莫过”,不才是自己混进王府的代号吗?可是?无论如何,真正爱你的,是我这个人,无所谓莫过抑或南宫词啊!
  可是?伧儿,这样一来,你究竟想要我做如何的回答?
  见他半晌都没有要接话的意思,凌洛伧刚刚换上的一丝期待,转瞬即逝。
  为什么会这样?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愿意说,明明知道自己又在自欺欺人,明明就应该了解到,自己意识中是不愿意再去仇恨的,即使,他杀了爹娘,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只要他承认自己的过错,承认自己当年身不由己,只要自己认识的那个莫过,从未对自己有过一瞬间的情感背叛,这便足矣。
  已经可以退让到这般田地了,可是?面前这个男人,却依旧什么都不愿意说,究竟,他是在顾虑什么?人为什么可以残忍至此!
  一瞬间,凌洛伧的心头掠过一丝惊恐,她呆呆地看着莫过,仿佛渐渐不认识他一般,蜷缩起身子,慢慢向床里端挪了进去。
  “伧儿,伧儿!”这种眼神,将莫过的心都揪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又重复着这三个字,偏巧是凌洛伧最不想听的话,可是他明明知道这些,却委实没有任何办法。
  确切的来说,是自己连解释的话也想不到,因为当年的记忆,早就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就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唯一清楚的是,当日云碧瑶给自己下的指令,从最开始的潜入王府掌握凌崛的一举一动,一直到后来的杀无赦,却不明白自己是怎样接受的命令,更不记得是如何杀的人,只是每次看到自己那把削铁如泥的长剑时,心就会跟着隐隐作痛,伴着片片破碎的回忆画面,才能肯定,他们确实是死在自己的剑下。
  而至于失忆的原因,也应该是自我逃避的一种本能反应罢。
  可以说,当年是一种鬼使神差,这样毫无自我支配能力的举动,他又怎么敢告诉凌洛伧,难道要让她知道,原来他连杀害她父母的理由和细节都不知道,仿佛碾死两只蚂蚁一般,那么轻率的决定别人的生死吗?
  所以,与其这样,他宁愿选择沉默,起码这样来的仇恨,反而能让他心里舒服一些。
  没想到方才还蜷缩在角落的女子,突然放声笑了起来,这里面包含了多少愤怒和不甘,竟能直刺莫过的心脏,一发不可收拾的疼了起来。
  “原来是我凌洛伧错看了你啊!莫过,哦,不对,南宫词,你一直都是南宫词,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自己有多么愚蠢,你杀了我爹娘,我却还在为你找理由推脱,人怎么可以那么下贱呢。”
  全然不顾莫过听到“下贱”两个字的反应,她笑得有些机械起来:“我错了,可悲的是,却执迷不悟。”
  转头,无意间瞥见放在几案上的那块正红色的喜字丝帕,她立刻收了笑,推开挡在她面前的莫过,冲下床抓起那块丝帕,那瞬间的眼神,喷出弑人的火焰来:“我竟然,竟然一心一意想要嫁给你!南宫词,是你杀了我的爹娘,那么,也是你一手安排我被卖入青楼这一事实吧?那个萧然,也是你安排监视我的是不是?至始至终,你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丝毫没有犹豫更没有后悔过!”此时此刻,她已经将碧瑶山庄,幽道教统统抛开,把所有的仇恨都归咎到面前这个自己最爱的男人身上。
  这是她最怕的一刻,曾经给过那么多机会,甚至连自己的自尊和骄傲都可以不要,却是被他生生践踏,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残忍。








☆、第十五章 花随水逝人断情〔肆〕

  “伧儿,要怎样,你才能够不恨我?”试探着做最后的挣扎,莫过不敢转身去看她的表情,只背对着那份刺骨的寒意,默默咬着牙。
  好像听到了一个史无前例的笑话,凌洛伧咧开嘴,讽刺的笑容爬上她的脸颊,却诡异到发不出任何声响来。
  你在说什么呢?她问自己,这一切不是你选择的吗?现在居然还可以舔着脸问自己如何原谅,在我想要原谅的时候,你给的,除了残忍就是绝望,刚才发生的事,你难道就这么忘了吗?
  她低头看着攥在手里的喜帕,上面的那对鸳鸯居然将她的双眼扎的生疼。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狂躁不安,她双手用力向两边拉扯,只听“撕拉”一声,两片红色被弃落于地,静静躺着,其中的鸳鸯从此天各一方,凌洛伧读着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捂着胸口,慢慢蹲了下去。
  莫过听到声响,终于回转身,一个箭步冲过去抱起差点倒地的凌洛伧,声音终于有一丝高亢起来:“你说你要我怎么做,你说啊!无论怎样,只要你能解气。”
  凌洛伧凝着眼底越来越深的恨意,用力扯掉那双抓着自己手臂的十指:“纵使我亡命天涯,落入青楼,甚至成为花魁,我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绝望过。而你,却如此轻而易举的推翻了我所有的情感,磨灭了我对未来的期盼。如果你要弥补,我更希望你从来都没有用过情,起码这样,能让我死的干脆一些。”
  看着她从地上艰难的爬起身,蹒跚着脚步走到门边,他还是忍不住上前一把将她拉住:“你去哪里?!”
  回头猛的推开他咫尺的胸膛,凌洛伧死水般的眼底透着毅然决然,一字一句道:“我要去救我姐姐,现在,她是我唯一支撑的理由。”
  “不,不可以!”不知哪里来的气力,莫过大吼一声迅速冲到她面前:“我绝对不会让你去用自己换回兰心的生命,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步入云碧瑶的陷阱,毁了你自己!”
  凌洛伧不屑的勾起唇角:“南宫词,你怎么可以这么厚颜无耻?你还有什么资格再过问我的选择?”
  莫过愣了愣。
  没错,今时今日,已经不可能再奢望自己的一个举手投足能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哀莫大于心死,说着正是现在这一刻吧。
  可是?还是不可以!无论如何,叫他将自己最爱的女人拱手交给一个明知道是深渊的地方,除非把他杀了!
  “那我去把兰心救出来,即使豁出命去,我也一定会把她好好的带回你的身边,这样可以吗?”
  凌洛伧听着好似祈求般瞬间低沉的嗓音,冷眼看着他脸上从未有过的悲悯,却还是决绝地摇着头:“你是在赎罪吗?太晚了,南宫词,你应该是一个,永远只能活在罪孽中的人,绝对不配得到任何救赎的机会。”
  如此不温不火的语气,却叫莫过脚下一个踉跄。
  是自己的选择啊!是自己的选择啊。他苦笑着,已经无力回天了,已经,万劫不复了。
  “那么,你就杀了我吧。”他轻轻闭上眼,表情居然出奇的平静。
  凌洛伧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被一抹牵强的冷漠所掩盖,她走上前,凑近莫过的耳朵,干脆却又儒软的吐出两个字:“做梦”。
  你让我痛苦了那么多年,你是不是也应该尝一尝这种煎熬的滋味?这一刻,她承认自己的思想开始有些扭曲:“复仇”两个字无比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竟然挥之不去。
  然而即便如此,心里却突然如鼠蚁啃食般,剧烈疼痛起来。
  做不到,自己终究还是做不到那样的绝情。从来没有这一刻痛恨自己的痴情来,如若可以做一个全无心肝的人,那么,势必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痛苦了吧。
  还是努力装出戏谑,不屑的模样,她皱着眉,眯起原本好看的杏眼:“你连死在我剑下的资格,都!没!有!”
  莫过听闻,竟跟着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太过高估自己了。”旋,他侧头盯上那柄被随意丢弃在角落的无尘剑,心头闪过一丝复杂的思绪。
  如果你要弥补,我更希望你从来都没有用过情,起码这样,能让我死的干脆一些。
  猛的忆起方才凌洛伧说的话,他头脑一热,立刻回神定定地注视着她:“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的爹娘吗?你不是想知道一切的来龙去脉吗?想听我的解释,是不是?”
  凌洛伧张大双眼看着此刻的莫过,片刻,她却摇着头:“太晚了,太…”
  脑袋中膨胀着一股不知名的气血,还没等凌洛伧把话说完,他便一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用自己温热的嘴唇,堵上对方呼之欲出的话,纵使那双惊愕的杏眼中突然生出了厌恶,骇着神色对自己拳打脚踢,他却不依不饶,痴痴品着她口中的苦涩。
  这一吻,漫长而凄凉,辗转着彼此舌尖的不甘与绝望,竟好似诀别一般悲壮。
  凌洛伧不知道,此时的莫过早已萌生出一个想法,这个决定将要付出的代价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弥补,却,是此刻唯一一个,能阻止凌洛伧坠入云碧瑶阴谋的方法,因为他相信,这个女子对自己的仇恨,都源自那份偏执的真爱。
  终于松开手臂,莫过扬起嘴角,故意显出得意的表情,令得本就羞恼的凌洛伧气血上涌的厉害,抬手“啪”的一声,甩去一个耳光。
  莫过缓缓回过脸,依旧是那个愈发戏谑的微笑,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看错人了啊!凌洛伧,一直不解释,是因为完全没有必要不是吗?杀人需要理由吗?在我看来,那只不过是蝼蚁般低贱的生命而已。”
  “你在说什么!”凌洛伧惊骇着不可思议的神色,好似终于失控般咆哮了起来。
  这些话,怎么可能是他说的?他怎么可以,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怎么,还不相信吗?我一直都是在玩弄你的,对于一个早就丧失良知,甚至能和自己兄弟反目成仇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感情?”
  只觉得眼前瞬间模糊一片,即使在得知他杀害了自己的父母,都没有任何解释时候带来的绝望,她都可以坚强的不流一滴眼泪,却在听到他这样一段嘲弄绝情的话语后,泪如雨下。“你在骗我,对不对,不会的,你是我的莫过哥哥啊!怎么会,怎么会…”
  莫过佯装厌恶的撇过头去,其实心底早已是悲鸣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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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花随水逝人断情〔伍〕

  莫过知道她此刻能有多痛,那种欲以身代的冲动呼之欲出,却还是被自己强烈的压制住。
  钻心般的难捱在心底蔓延开来,他却尽量将这种痛苦转化为鄙视与不屑,接着终于重新看向那个早已经泣不成声的女子,顿了顿,又开了口:“杀死他们的时候,竟然还听到那一声声凄厉的哀求。”嘴角扯出一抹讥笑,伴随而来的亦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心痛:“我南宫词,杀了那么多人,居然从没有体会过,那一刻的快意,哈哈,哈哈哈哈…”
  凌洛伧呆滞的摇着头,双手捂住耳朵,嘴里喃喃:“不要再说了,我求你,别,别说了。”
  莫过眯起双眼,上前用力拉下她的双手:“你不是想知道嘛,我正在告诉你,那你就给我仔细的听着!”
  泪眼滂沱,似乎已经没有任何气力再做挣扎,凌洛伧望着那张咫尺的脸庞,此刻的狰狞早已经不是她魂牵梦萦的那抹熟识,她机械的张合着嘴唇,分明吐不出任何字眼,却能清晰地从唇形中,读出那一声声凄凉绝望的“不要”。
  然而莫过却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天知道他此刻有多么想要一剑杀了自己。
  为什么他可以做的那么残忍,那明明是他最爱的女人啊!那个,从他进入王府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的迷恋上的女子,为了她,自己有多少次违背了云碧瑶的意思,可是终究还是鬼使神差的毁了她的一生,这是他南宫词欠她的,也是时候在今天做个了断。
  原本阴沉的嗓音渐渐高亢起来,伴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在凌洛伧此刻听来,其中包含着的却是逐渐明晰的兴奋。
  “都是该死的人!”莫过大力抛出这句话后,稍稍喘了口气,不屑的双眸却偷偷瞥着凌洛伧的反应,见她只是越发苍白着脸,并没有过激的举动,他便清了清嗓子:“我这辈子最恨当官的,你居然还妄想着和我成亲,简直就是可笑至极!”
  凌洛伧此时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喉咙口好像火烧般干涸难耐,纵使内心的情绪有多么波涛汹涌,但表情却平静得出奇,似乎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发泄,只是木偶般盯着莫过,幽幽道着一遍又一遍:“别再说了。”
  莫过终于沉默片刻,下意识往旁边挪着步子,接着便瞥一眼近在脚边的那把无尘剑,无力的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旋即又搅着脑汁继续刺激凌洛伧。“所以说你蠢顿至极,被人利用了居然还愿意无条件的相信我。这究竟是我太优秀,还是你太好骗了呢?落难的王府千金,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听到“蠢顿至极”这四个字的时候,居然头脑一阵恼热。
  如果说方才的那些话带给她的尽是绝望,那么这几个字已经成功得逼出那份属于她的自尊和骄傲,抑或是,因为这几个字,叫她想起了那双温柔的眼睛,那个曾经也对自己用过这四个字,却至始至终只想对自己好的男人,而自己竟将他负的那么深。
  现在想来,莫过的这四个字,不仅否定了自己所有的情感,更是在讽刺叶子杉的一片深情。这个男人,已经完全不是她所爱的那个了,他是魔鬼,彻头彻尾的魔鬼!
  身子有些摇摇欲坠,无意间从视线中发现那把静静躺在莫过脚边的长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凌洛伧一个箭步跨上前将它握紧手中,毫不犹豫的拔剑出销,却终于还是犹豫了起来。
  然而莫过的讥笑不偏不倚的响起,好似故意引起她注意一般,一声高过一声。
  凌洛伧感到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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