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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落难千金:温柔夫君是我的-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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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洛伧被这一撞吓坏了,以为她又昏迷过去,连忙蹲下身子去检查她的头。可是手刚触碰到她的头发却被她轻轻推开:“我要去看看他,我要进去。”
  还没来得及将她扶起,却见她身子猛地向前一顷,四肢着地,眼睛刚毅的盯着前面的门帘,匍匐着就往前爬,丝毫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
  “简姐姐…”这一刻,凌洛伧似乎没有资格说任何安慰的话,若是她自己,顷刻间失了孩子和丈夫,该会是怎样的痛不欲生,又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够活下去?而自己,却真真切切尝过这种生离死别,只是,若是爹娘,莫过的尸体突然摆在自己面前,又能不能像她一样,这么勇敢的去面对呢?
  凌洛伧肆意着满脸的冰凉,心痛的摇着头:“简姐姐,我对不起你。”说着,便“嗵”一声跪了下来:“我对不起你!”
  然而,简若言却好像突然游离在了世界之外,除了嘴里念着“赵钢”,双手用力的支撑自己的身体往前挪动,纵使指甲中的血丝清晰可见,直到满手的鲜血,她却仿佛毫无知觉,没有回应,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
  两日后,冰冷光秃的山头冒了两座新坟,简若言面无表情的看着坟头,眼里却埋着噬骨的恨意。
  凌洛伧蹲坐在莫过的坟边,嘴角却上扬着一个微妙的弧度,手指捻起还有些潮湿的泥土,嘴里振振有词:“莫过哥哥,我会天天来看你,到时候,可别觉得我很烦哦。”
  简若言瞥着头看她:“伧儿,你完全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你明明很清楚,那场大火早把一切都烧得精光,我们之后什么都没有寻到,这个坟包就是一座空坟,又是何苦把自己的这一辈子都圈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呢。”
  “没有不代表不在。简姐姐,你不也是吗?”
  凌洛伧面带微笑得看着赵钢的坟边,简若言顺着她的目光,眯着眼满眼怜爱却又痛惜得看着那一座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坟包,眼底又是一片湿润。
  “云碧瑶。”她突然换上一脸怒不可遏,咬着牙,恶狠狠的低吼着:“是你杀了我的孩子和丈夫,是你毁了我的生活,二十年前,你就已经让我偏离了自己的生活轨迹,现在倒好,孑然一身,我也可以了无牵挂的去寻你报仇了!”
  听到“云碧瑶”这三个字,凌洛伧的脸也跟着阴沉了下来,眼底透着从未有过的寒意:“她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之后,凌洛伧二人果然每一天都会带着吃的上山拜祭,一连半个月,坟头上连根杂草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期间,两个人又重新开起了茶铺,起码可以给清贫的日子填一些生活来源。
  除此之外,她们更多的时间则是在练剑切磋上,不知是受了刺激领悟能力顿升,还是面对仇恨的那种恨不得即刻就不杀不快的心绪,无意间给了她们无穷的动力,这十几天的练习下来,两个人的剑法都突飞猛进。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凌洛伧对解蛊有了一些了解,简若言还夸她聪明,当初若不是她估量自己会研制蛊毒,并且碰巧选的那瓶解药还有吊命的作用,自己恐怕早就跟着孩子丈夫,魂归故里了罢。
  然而平静的日子却向来不属于凌洛伧。
  这天,两个人收拾着刚上山,远远的却见莫过的坟头已然立着一个清瘦的身影,凌洛伧见状加快脚步上前,待到离那人十米距离这才停了下来,定定的看着这个一身墨色的女子。
  这个人…凌洛伧看着这抹熟识吃了一惊,还没来得及唤她的名字,她却不知何时发现了自己,竟一下子转过身来,举剑逼向自己的脖间。








☆、第十七章 枉然莫悔爱恨痴〔壹〕

  凌洛伧望见简若言不由分说,上前就想要替自己出头,便立刻将她拦了下来,旋即低头看了看咫尺的锋芒,平静得望着对面那张愤怒清秀的脸,冷笑一声开口:“杀了我啊!萧然,这样我就可以去陪莫过哥哥了。”
  萧然愣了愣,随即逼近一步,声音仿佛冰冻般没有任何温度:“他是怎么死的。”
  “他是怎么死的…”凌洛伧轻声重复道,却好似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半晌没有说话,惹得那双举剑的手不由得往前送了送:“我问你他怎么死的!”
  他是,被我杀了?还是,被云碧瑶烧死的?凌洛伧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却是简若言抢先一步来到萧然面前,抬手推送掉那柄冒着寒意的剑:“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里!”
  凌洛伧侧头,语气轻蔑道:“她,云碧瑶的弟子。
  萧然这才注意到这个三十来岁的女子,复又举起剑:“你又是谁?”
  听到这个名字,简若言似乎立刻被激怒,干脆挺直身子往前迈了一大步,目不斜视,无所畏惧的看着萧然:“那就回去问你的好师父!若不是她,所有人都不会死!”
  “师父?!”萧然凝着眼神看向凌洛伧:“你以为我是三岁孩童吗?居然用这种可笑的借口来搪塞!”她眯起双眼仰起头:“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害死他的!”
  没想到凌洛伧突然换上一嘴嘲弄的轻笑,盯着萧然眼里的怒火,不紧不慢的往边上挪着步子:“没错,是我害死他的,所有人,都是我害死的…”
  萧然一听她居然承认,当下怒火中烧:“我就知道,他选择跟你在一起,不可能会有好的结果,可是?却没想到,居然会连命都送掉,凌洛伧,你这个魔鬼,你还我的南宫词!”
  正说着,她便举起剑飞一般刺了过去,而凌洛伧居然呆在原地,若不是简若言反应迅速的将她拉向一边,这一刻她就已经成为了萧然剑下的一缕冤魂。
  “你疯了吗?为什么都不躲开!”简若言带着情绪的一声怒骂,这才将凌洛伧不知何时游离的神拉了回来。“有必要吗?莫过哥哥确实因为我而死的,不是吗?”她眼神迷离得回应。
  此刻的萧然好似失控般一下子上前揪住凌洛伧的衣襟:“为什么?为什么!他那么爱你,为什么你会这么狠心!为什么!!”
  凌洛伧却好像痴颠了似地,只知道“呵呵”笑着,良久才慢慢收了笑意,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悄然滑落,却依旧一言不发。
  简若言在一边看得心急如焚,一个箭步将凌洛伧拉回自己身边:“你说话啊!你告诉她,不是他杀了你的爹娘吗?不是他害得你亡命天涯吗?”
  凌洛伧突然转眼盯着她,眼里的意思是在明显不过的狐疑:“你怎么会知道?”
  简若言轻叹口气:“忘了吗?那一天晚上,我都听到了,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说的,而莫过也没有否认,不是吗?”
  “否认什么?你们知道什么!”萧然又想去抓凌洛伧,却到底垂下手,来回踱着步子,声音一声高过一声:“你们知道什么?知道什么!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又能承认什么!”
  “你什么意思?”凌洛伧内心忽然一阵激动,心跳莫名其妙的加速:“他不知道什么?”
  萧然停下脚步,直勾勾望着她眼底的恐慌:“他不知道,你爹娘的死,跟他完全没有关系。”
  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好像炸开一样,竟连声音都有些听不真切,她迷茫的回头看简若言,张着嘴,喃喃了一句:“她刚才说什么?”
  简若言此刻也还没从萧然方才那句话中回过神来,什么叫做他不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可是看到凌洛伧那种好似下一秒就会崩溃的情绪,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没有等到回应,凌洛伧抬高了嗓音又问了一句:“简姐姐,她刚才说什么呢?!”
  “我说,你的莫过哥哥,他根本没有杀害你的爹娘,从头到尾,他什么都不知道!”萧然鄙视得看着凌洛伧,这一刻这个女子脸上显露的惊愕与无辜,在她看来却那么虚假和牵强。
  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凌洛伧望向那满脸的愤怒,摇着头:“不会的,你骗我的是不是,你想让我内疚,让我痛苦一辈子,是不是?”
  萧然深吸一口气,再次走近莫过的坟头,声音虽然相较方才的要平静很多,却无法掩饰其中的痛不欲生:“他,因为被师父失了蛊,所以才以为是自己杀了你爹娘,而实际上,他什么都没有做,甚至连他们的尸体都没有看到。”
  “为什么。”凌洛伧干涩的嗓音艰难的吞咽着这三个字,双脚一软,瘫倒在地,任凭简若言怎么拉扯,都好像生根了似地,无法站立。
  萧然苦笑一声:“因为他太过倔强,明明已经加入幽道教,明明双手已经沾染了鲜血,却因为你,违背师父的意思,不愿意动你家人一根毫毛。”说到这里,眼底噙着的泪珠顺势滑落,尝着嘴角的苦涩,她顿了顿:“可是?即便是这样的付出,得到的居然却是你如此的残忍。”
  “不!我没有!”凌洛伧终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这一切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宁愿死都不愿意告诉我!”
  萧然伸手轻轻抚摸着他坟头的泥土,声音无奈却又心疼:“他以为是他杀的,又能作何解释?”旋即回头恶狠狠地盯得凌洛伧:“可是?你却不愿意相信他,他那么爱你,你居然都不相信他!”
  凌洛伧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简若言拦了下来:“这不是伧儿的责任,要怪就去怪云碧瑶,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是她害死了莫过,害死了我的丈夫,还有…”突然停了下来,她极度怜爱的扶着自己的小腹:“还有,我的孩子。”
  没想到萧然却嗤之以鼻。虽然她不知道这个横生出来的女人和自己的师父有什么联系,或者只是一个单纯的仇家而已,只是在这个时间她根本没有精力再去辩解什么。
  自己奔波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地方,没想到迎来的却是一座冰凉的墓碑,甚至连他的尸首都没有见到,现在又听到这么一个理由,叫她心里的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一层又一层扩大,深入。当初,好不容易已经安抚了自己,只要他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就算那个人不是自己,都没有关系,不是吗?
  可是?这个他最爱的女人,却将欲加之罪扣在他的身上,竟然连他的命都一并夺取,这种痛苦,又如何能忍受?








☆、第十七章 枉然莫悔爱恨痴〔贰〕

  想到这里,萧然又情不自禁的再次举起剑,直指凌洛伧的胸口:“你知道吗?就连我去玲珑苑也是他的安排。那时候你才十岁,随便几句话都可以把事实瞒住,而其实,我只是比你早去几天,目的是为了照应你而已,这些,你都不知道,他的用心,你一无所知!”
  凌洛伧苍茫着双眼,欲哭无泪,心已经痛到麻木,她甚至渴望萧然真的可以一剑结果自己。
  为什么可以这么后知后觉,为什么能够那么轻易的否决别人对自己的好,更何况,那是莫过,是自己最爱的男人,不是吗?可是?他此刻却尸骨无存,好像从这个世间蒸发了,从没有出现过一样的干净。
  她机械的捂住双耳,将脸埋进自己的膝盖间:“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
  “你给我站起来,凌洛伧!”萧然突然一声怒吼,扔了剑就去扯她的衣领:“你不是一直很自负的吗?不是从不服输吗?你给我站起来,不要装什么可怜!”
  简若言立刻上前狠狠推开萧然,厌恶的盯着她:“你没资格说这些,你又知道伧儿心里有多痛?你知道她为他付出了什么吗?不知道就给我闭嘴!”
  “简姐姐你别说了。”凌洛伧突然抬起头,脸上再没有流泪的痕迹,只是平静的没有活人的神韵,叫人看着不免有些后怕起来。
  她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弯腰捡起萧然方才扔到地上的剑,递过去:“来,杀了我,用这把剑杀了我,不是你等了很久的机会吗?”
  萧然听闻,先是愣了愣,随即牵动嘴角,无比轻蔑的笑了起来:“凌洛伧,不要让我越发看扁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可以逃避得了内心的谴责?就以为自己可以很洒脱的忘掉一切吗?还是我果然错看了你,原来你本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胆小鬼!”
  “那你要我怎么样!”凌洛伧终于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伸手胡乱扯着自己凌乱的发丝:“如果可以让莫过复活,叫我做什么都可以,总好过现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来的痛苦!你经历过我这种心情吗?你了解我的绝望嘛!”
  萧然肃穆的盯着这个近乎抓狂的女子,这一刻,她其实很不明白自己的举动。明明很早以前就想要杀了她的,不是吗?从最开始抢了自己最爱的男人,到现在竟然连他的命也不放过,自己对她的恨已经无法用噬骨来形容了,可是为什么偏偏下不了手,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同情心在作祟,还是因为那几年在玲珑苑的点点滴滴,内心深处竟然藏着隐隐的不忍吗?抑或是,因为兰心?
  “你的剑呢?”良久,她才开口,声色平静:“拿你的剑来,就算杀你,也要让人心服口服。”
  她顿了顿,思考片刻,复又说道:“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做个了断。”
  她甩甩衣袖,也不顾凌洛伧的想法,刚想离开,却忽然被一声轻微唤住,回过头,看到那双原本死水般的眸子中突然闪着一丝苛求。
  “兰,兰心她,她会,死吗?”
  萧然的心猛的揪了起来,许久才平复那阵痛楚,面不改色佯装着嗤笑一声:“她变成幽道教的叛徒,同样和你脱不了干系。”语毕,她不由分说转身朝山下走去,旋,又停下脚步,清晰地抛出一句:“不过,我一定会救醒她。”
  一抹欣慰的笑不由自主的爬上凌洛伧的嘴角,这么久以来,似乎只有这一刻,才能让自己的心稍微舒服一些。抬头看着好似才刚探出头,吝啬着温暖的太阳,心情突然无比平静起来。
  “伧儿。”简若言悄声走到她面前,面色焦虑地看着她:“明天,你真的要来吗?”
  凌洛伧主动拉起她的手,嘴角的微笑明晃晃的,好似那个倔强,坚强却又积极的姑娘回来了一般:“这是我与萧然的孽缘,就如同,你和云碧瑶一般,必须有个了断。”她深吸一口气,走向莫过的坟碑:“放心吧!一切都是因果…是吧!莫过哥哥。”
  简若言望着这一抹清瘦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但愿,这个姑娘能够挺过这一关。想着,她也不紧不慢的将早就带上山的祭拜品一一整齐的摆放在赵钢和孩子的坟前,望着蔚蓝的天际,心底再次流淌出一片片的哀伤。
  其实,若是以凌洛伧对剑法的领悟能力,以及这段时间的勤加苦练,未必会输给萧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回到家,她看着无尘剑,心底却颤抖起来,竟然抵触的不愿意去触碰,消极的想法一下子溢了出来。
  简若言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确实在想不到适合的话语或者举动去安慰些什么?只能在厨房忙活着饭菜的事情,似乎就目前来说,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简姐姐。”凌洛伧呆坐在外屋,呓语般低唤一声,简若言好像时刻准备着似地,立刻从厨房冲了出来,望着她呆滞的神色,却半天没有开口。
  良久才回过神来的凌洛伧,扯着一个牵强的微笑:“如果,我真的死了,能不能拜托你将这个交给兰心。”
  望着她手中突然生出的一封书信,简若言愣了愣:“兰心?”
  “嗯。”凌洛伧点头:“我的姐姐,亲姐姐,只可惜,早被幽道教给用了去。”说这话的时候,她语气中明显的不知是讽刺还是惋惜。
  简若言顿时吃惊的张着嘴:“你的,姐姐?怎么回事?”
  凌洛伧轻笑一声,却颇具无奈的耸耸肩:“平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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