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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落难千金:温柔夫君是我的-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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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见到,究竟是她变得太多,还是早就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根本没有认识过?
  想到这里,又是满脸斑驳,她捂着嘴看着面前的男人,尽量不想惊动他,却终把他吵醒,或许他就不曾熟睡过。
  “伧儿不哭,我,没事。”咬着牙想坐起来,却发现手脚发软用不上力。
  “你别动,别动!”凌洛伧带着哭腔,上手就去扶住那具摇摇欲坠的身体。
  “那你答应我,不要那么轻易的流泪。”看到这张如花的容颜终于点头止住哭泣,他这才微笑着重新躺下:“替我换药吧。”
  说得那么从容淡定,仿佛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男女之别,叫凌洛伧一时语塞。
  瞥了瞥她涨红的脸颊,叶子杉长叹一声,“女人的话,果然不能信。”又看一眼那满脸的不解,他闭上眼,无奈道,“还说我是你第二个哥哥,也罢,忘了就忘了吧。”
  凌洛伧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个男人一脸痛苦的坐起身,想去搀扶却被他一手扬开,只见他竟然旁若无人的解开衣带,惊得自己慌忙撇开脸,却听到身边不间断,因疼痛而发出的哼哼声,心生不忍起来。
  忽然一声短促而响亮的低呼,听得凌洛伧心惊肉跳,急忙回头却见那片殷红正肆意的蔓延着,原本俊秀的脸此刻却惨白无比。
  凌洛伧终于上前阻止了那双颤抖不已的手,咬着嘴唇开始为他拆开纱布,聚精会神的清理伤口,上药,却没有注意到那张满嘴笑意的脸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缠上最后一层白纱,凌洛伧羞红着脸再次撇开脑袋,“好了。”
  “伧儿,我是你第一个如此亲近的男人吗?”叶子杉得意地笑着,“除了我娘,你也是第一个这么碰我的女子。”
  凌洛伧诧异,“你还没有妻妾?”
  “以前是我不想误了别人。”声音柔而不腻,“现在,是不想让别人误了我。”叶子杉眼底闪过一丝遗憾:“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一日,我为什么去你家么?”
  回想起那一年,那棵茂盛的桃花树下,那个清涩的少年,凌洛伧懵然点头。
  “你本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这一句话说得很轻,听着很远,好似梦呓传进她的心间,叫她好一阵恍惚,待回过神带着追问的神色去看叶子杉,却见那张渐渐恢复血色的面庞一脸平静,好像从未开过口般,已经睡着多时。
  揉了揉太阳穴,她吸吸鼻子,听错了,定是听错了。
  叶不知,若是我,一定会误了你。
  “还冷吗?”试探着问上一句,却未得到任何回应,她这才放下心来,找了件衣裳给他披上:“夏天没有准备棉被,如果还冷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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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梦醒还归蝴蝶翼〔伍〕

  深夜,南京郊外的一间破庙内,燃着一团忽明忽暗的柴火。
  “把火灭了吧!我不需要了。”
  女子的声音有气无力,带着一脸受伤后的疲惫。
  浇熄了火,莫过却依然一幅冷漠的表情,“背上的伤还痛吗?”
  听着语气中的不喜不怒,不紧不慢,萧然觉得越发无力起来,奋力支起身子靠在身后的佛龛边,轻问一声“你还在恨我吗”便等待审判般闭上眼。
  拨着柴堆,莫过毫不犹豫地点头:“是。”
  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碾碎,她猛地睁开眼,向前倾斜着身子追问:“为了伧儿?”
  莫过抬眼看她,张了张嘴,却最终还是一个“是”将她逼得哑口无言,颓然坐在一边,绝望的看着那袅袅上升的余烟。
  “不全是。”莫过轻啧一声:“你何苦这样?”
  萧然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带着一嘴嘲弄,咬文嚼字:“我不苦。”
  忆起那日从未见过的冰凉眸子,心里苦涩难捱,差点不小心又流下泪来。
  “为什么你总是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忍着痛爬到他近边,将头试探得靠上那个宽厚的肩膀,终觉得安心不已:“你忘了吗?我们才是青梅竹马,从认识你的那一天到现在,已经十五年了。可是为什么总感觉不到你的心?”
  莫过没有回答,呆滞着双眼继续拨弄着面前的柴灰。
  萧然双眼突然发直:“早知道这样,十年前我宁可死也不会让你去陵阳王府,不会让你和凌洛伧相遇!咳咳,咳咳咳…”气血直冲脑门,只觉得喉咙口奇痒难忍:“是我傻,为什么要向主上推荐你,为什么为什么!咳咳咳咳咳!”
  感到身边的女子情绪越来越激动,伴着猛烈的咳嗽,心肺都要咳出来似的,莫过立刻伸手抚着她的背,动作尽量轻缓,避免触碰到她的伤口,以至于她顺势倒进自己的怀里都没来得及推开。
  长叹一声,他眼神悲悯。痴儿怨女被我碰上了,也不幸被你碰上了。
  “现在她有了叶子杉,你应该早就料想到了,还不放手吗?”
  “我亏欠她的太多了…”囫囵不清的嗓音,却叫萧然瞬间面如死灰。
  夜色越来越浓,墨汁般一望无际的漆黑将整座城市笼罩。
  两个相互依偎着的身影遮蔽在这座庙宇的屋檐下,各自怀揣着心事渐渐熟睡。忽被一声雕鸣惊醒,两个人条件反射的弹坐起来,莫过扶起动作过猛扯痛伤口的萧然,慢慢来到庙门口,看着在西南上空盘旋不定的大雕倒吸一口冷气。
  “是,是主上,主上派人来了。”萧然浑身发抖,不安的看着他。
  莫过蹙眉盯着四下张望,嘴里却心不在焉的安抚着:“不要怕,我们都是按吩咐做事。”
  终于在寺庙外圈的围墙上,找到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正孤身一人屹立着,如丝的长衫犹如染了鲜血般红的惊心动魄,即使是在黑暗中也隐隐透着红光,叫人不寒而栗。
  看着红衣男子三两步飞跳到自己面前,莫过厌恶的皱着眉头:“南宫赋,你来做什么!”
  “你以为我想来。”红衣男子甩了甩瀑布般的黑发,冷眼瞥着面前这对男女:“若不是主上有令,我巴不得一辈子不见你。”
  萧然扶着一边的门桩,当看清来者何人的时候,她便已经放下提着的心,在原地坐了下来:“你们能不能别一见面就斗嘴。”
  似乎不愿意多看这个容貌甚是妖娆的男子一眼,莫过转过身背对着他,只是冷声问道:“主上有什么吩咐?”
  南宫赋不屑的哼了一声,倒也转过脸去,看着无奈的萧然,声音却故意煞是轻柔:“主上要你们回去,越早越好,越快越好。”
  莫过立刻板着脸,满是不悦:“是不是你又在主上面前嚼什么舌根了!”
  听闻此言,南宫赋本就不太欢喜的脸变得更加恼怒起来,瞪眼那双桃花细眼盯着那张同样愤怒的脸,高声抗议:“本就是你自己没有好好完成任务,恼着主上不高兴了,却来怪我!”
  萧然瞥一眼那张微红的脸,突觉得分外好玩,竟“扑哧”笑了起来。
  “然妹妹你笑什么!”
  越发恼人的胸闷使得南宫赋的脸涨得分外通红起来,却更为他添了分女子的娇羞,仿佛画中仙般妖娆的醉人。
  “你若是男人,就收了你那狐媚的样子!”莫过突然大吼一声,盯着那袭火红色的长袍喘着粗气。
  南宫赋微微一怔,忽然恍然大悟般“嗤嗤”笑着,原本细长的眼眉弯成好看的新月状:“总之,三日之内,主上若见不到你们,那我就真的一辈子都不用见到你了。呵呵呵呵…”笑声越发肆无忌惮,却在莫过雷霆大怒着拔剑欲砍之前飞身而起,带着让人阵阵的毛骨悚然渐行渐远。
  “为什么你们总像冤家一样?”萧然抬起头看着消失在远方的人影,扶着结满蛛网的木门站了起来,伸手费力的够着背,却只摸到阵阵刺痛与酸涨。
  莫过咬着牙,愤愤道:“那是孽缘。”便回头迅速将她扶进庙内。
  “我希望,我们之间的不是孽缘,好不好?”
  抬眼,对上那双充满期待的双眸,莫过轻咳了一声,佯装不经意地转开头:“再休息一会儿就要上路了,走不快就只能趁早走。”
  见他在自己两米开外坐下,头靠上一边的大圆柱,纵使再多的心痛,却已经欲哭无泪。为什么不可以有尊严一点?于是萧然下决心再不跟他多说半句废话,想着便决绝得闭上了眼。
  于是,接下来任凭莫过怎么说话,以各种形式,都不见她回答半分,到了不得已必须表态的时候,她也只是用眼神或者手势说明,这叫莫过虽然不知所措但也由着她,毕竟理亏的是自己。
  这么一路走走停停,原本半日的脚程愣是花了两天两夜,让这两人不得不佩服主上的无所不知,定是已经将萧然的伤势查得一清二楚,才会宽容的给出三天期限。
  “不会有事的。”
  赶到山脚下的碧瑶山庄已是第三日正午,莫过看着有些紧张的萧然,安慰得拍拍她的肩膀。
  萧然并未答话,只是一鼓作气冲了进去,看得他着实无可奈何。
  “看你们办的什么好事!”
  还未入大堂,却听得一个女子的高声喝斥冲进耳膜,叫两人愣了愣,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小心翼翼跨进了门。
  “主上,是那四川巡抚太过狡猾,我们兄弟二人一时疏忽才中了他的套。”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此时正跪在一袭华丽紫裳的女子前方,满脸的敬畏。
  紫裳女子蔑视的挑了挑细眉,一双水杏般的深棕色瞳仁含着冷笑。
  “不会疏忽的,只有死人!”
  ……








☆、第四章 以沫相濡两依依〔壹〕

  待到叶子杉可以下车走动,马车已经缓缓驶进北京城。
  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街景,凌洛伧一时有些激动,紧紧拽着身边的那只手臂,用力摇晃着:“叶不知,我回来了,我终于回来了!”
  直到手底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叫唤,她才收敛了笑意,一脸慌张得低头检查是不是自己用力过猛又扯了他的伤口什么的。
  叶子杉撇着嘴,半垂着眼问:“手不痛了吗?”
  凌洛伧恍然大悟般看看自己的右手,指尖触摸到掌心结了的痂,唇边带上微笑的摇摇头。
  “可是我的伤还痛呢。”叶子杉故意一副不吃痛的表情,闭着眼皱眉,却还偷偷瞄她,见她紧张的就要掀开他的衣服察看伤口,才满足得平展眉间,靠在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的一脸焦急。
  “没问题啊!没再裂开。”抬起头对上那双忍俊不禁的双眸,凌洛伧这才发现被捉弄了,狠狠瞪他一眼便别过头去。
  叶子杉轻唤一声她的名字,却未得到回应,于是他便坐直身子凑上前,却不料被那女子用肩膀向后推了推,他竟顺势倒靠下去。
  “啊。”一声闷唤却未引起凌洛伧的注意,她依旧噘着嘴看着车顶,对于叶子杉求救似的声声哀叫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直到听得身后不再有动静,她才慢慢回过头。
  只见方才还活蹦乱跳跟她开玩笑的男子,此刻却躺在座位上,额头上渗着豆大的汗珠,一脸痛苦,显然已经失了知觉,而胸口的伤却不见任何流血的痕迹,她才害怕起来,定是刚才倒下的时候撞倒后背的掌伤,本就没有痊愈,这下又伤到胫骨了。
  凌洛伧手忙脚乱的将他扶起,喂了口水后又轻揉他的后背,并不时低唤他的名字,忽听到一阵轻咳,她才放下心来。
  只听叶子杉有气无力得自嘲:“我真是,没用。”
  凌洛伧却皱着眉头,关切的为他抚着胸口:“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萧然的武功那么厉害。”
  “不是她厉害。”叶子杉冷笑一声,“是她那掌出得毒辣。果然是幽道教的弟子,才会被传授这般武功。”
  停下手,她一脸茫然无知:“幽道教?”所以说自己入世尚浅,根本不知道江湖的险恶。
  “一个杀手教派,专门接买凶杀人的生意。”
  眼前浮现出莫过的身影,凌洛伧的心猛地一沉,如果说萧然属于这个所谓的杀手教派,那么莫过他…
  仿佛看透了她的担忧,叶子杉黯淡着神色开口:“只怕莫兄也是这幽道教的弟子。”
  面对凌洛伧一瞬间的惊恐,他哀叹道:“其实早在玲珑苑出现黑衣人的那天,从那几秒的对视中我便找到一丝熟识,而你紧张的反应就更让我有理由怀疑他的身份。别忘了,我和他从小就见过。”
  看着他费力的挤出唇边的弧度,好似炫耀自己记忆力超群一般,叫凌洛伧有一霎那的惭愧。
  这时,他又苦着脸,看向那双痂迹斑斑的手,眼底满是疼惜:“况且,那一日,在我昏迷前,我还有意识。”
  “不会的,莫过哥哥怎么可能是那个什么教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杀手。”最后两个字轻如耳语,她握紧拳头,不可置信得摇着头。
  虽然心底一声长叹,可是表面上依旧一幅诚恳的表情,安抚着这个失神的女子:“我也没说一定是。”也罢,既然开始隐瞒,就不在乎多这一件,也希望那些所隐瞒的也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
  “吁!”马车终于在一座府邸前停下。
  叶子杉被方强扶下马车便转身将手递给凌洛伧,看得她又是一阵感激。
  立定后,她抬头,好在这一日的阳光并不十分刺眼:“大学士府”四个字赫然于房梁的金匾,正向外闪着光亮。天气虽然闷热,可是被这府门前的两排茂密的垂柳遮去不少暑意,站在树下竟也让人倍感舒适。
  看着气势十足的红漆大门,凌洛伧倏的想起自己曾经的“陵阳王府”,也是这般巍峨过,夺目过,鼻子一酸竟红了眼眶。
  轻携起那只稍许颤抖的手,叶子杉闪着满眼的怜爱,一步步费力的走向那扇早已敞开的大门。
  凌洛伧突然抽出手,咬着嘴唇紧张得站在原地。
  “放心,我爹知道,很欢迎你。况且,你不想见见那个从小就很疼你的叶伯伯了吗?”
  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被说动了,她迎上那双饱含情谊的眸子,挪动步子掺住了那个虚弱的身子,一齐朝大门走了过去。
  “少爷您可回来了。”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从凌洛伧的手中接过叶子杉,并招手唤来了几门下人,便将他顺利地扶进了大堂。
  凌洛伧一直默默地跟在身后,没有吱声,或许她宁愿就这样被人忽视了,也总比正视自己过去的身份来的容易些。
  “你的伤好些没有?我已经派人去请御医了,总比那些江湖郎中好。”
  人未到,声先至。在这两句浑厚有力的话说完两秒,才在右边侧室的门槛上跨出一个一身浩然正气的精壮男子,五官轮廓分明,神采奕奕,炯炯有神的双目叫人根本看不出他已年过不惑。
  “爹。”叶子杉嘴里唤着,却在一把雕花木椅上坐下:“原谅孩儿请不了安。”
  叶澜默许的点点头,走到儿子身边低身检查着胸前背后的伤势,表情忽然严肃了下来,看着他凝重得出神。半晌才被换回神,注意到站在门边的素衣女子,见她正局促得搓着自己的衣角。
  “你是?伧儿?”
  凌洛伧慌忙抬起头,看着那张留有少许岁月痕迹的熟悉的脸,点头。
  叶澜上前轻拍她的头,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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