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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帝王欢:杀手毒妃很娇嫩-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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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问了,去做就是。我有些头疼,先睡一会,若有人来找,就说我歇下了。”扬弃略显敷衍的将陌清支出了房间,房门才一关上,便完全撑不住的人整个人都瘫软在锦被上。

    “呼——!”扬弃一次长长的深呼吸,摊手去摸自己的后背,发觉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刚刚那短短的时间里的疼痛程度,真是比她在现代社会时受的各种枪伤刀伤都毫不逊色。

    不过……

    红唇微微勾起,扬弃抿唇一笑,这痛挨的值得,没想到,那些她以为都随着之前那个扬弃的死而消失的记忆,竟然还能再回来。看来,是有适当的提示或者刺激,便可以如同找回这绝世医术一样,恢复那些缺失的记忆?

    这真是重生之后,又一个好消息了。

    大抵是重新接受记忆太过疲惫,扬弃这一睡就睡过了晚膳时间,连第二天的早膳都错过了。正当陌清有些担忧要不要去叫醒她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主动上门来找,给了陌清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打开扬弃的房门。

    “主子,主子醒醒,出事啦!”陌清掀开床帷,喊了扬弃好几遍都没有得到回应,只得伸手去将她摇醒,哪知道,那手才虚虚按到扬弃肩膀,便骤然被擒,着实吓了她一跳。

    至于抓着陌清手腕的扬弃则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她出手的瞬间人也清醒了,否则这小丫头的腕骨非得裂了不可。

    “出什么事了?”

    “还是让陌紫自己和你说吧。”陌清心有余悸的收回手,将站在门外的陌紫带进屋子,不对劲的是,陌紫身边还多了一个看上去和陌清同龄,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

    只是,那少年生得唇红齿白,眉似黛,眸似水,偏生又不染女气,整个人都好看的很。

    扬弃看看那少年,再看看陌紫,有些摸不准这是什么情况,她“记得”陌紫今年也不过十九,总不能有个这么大的儿子吧?

    “主子,您能不能给这少年诊个脉?这样要比我来解释快得多。”陌紫依旧是那副飘然出尘的样子,她领着少年走到扬弃床边,示意少年将双手都递到扬弃面前。

    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双手,扬弃便明白这是陌紫遇到她无法应对的病人了,可是,这少年看上去面色红润,健康的很,有什么病症会让陌紫亲自带人到丞相府来求助?

    抱着这样的疑问,扬弃搭上少年的左手脉门,中医诊脉,左手诊的是心、肝、肾,若有大问题,一般也都是这三处居多。而扬弃的手才搭上那少年左手脉门,眼中便流露诧异之色,没多久,干脆将少年的右手拽过来诊脉,好一会,扬弃才放开那少年,一脸陷入自我否定的模样,在那里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呢?不对啊……不可能的啊……”

    陌紫见扬弃如此茫然,试探着问道:“主子,您能诊得出这是怎么回事吗?”

    “他怎么可能还活着?”扬弃霍地抬头看着陌紫,手指着那个极为好看的少年,理直气壮的道:“明明毒已入肺腑,只差一线便入心脉,居然会就这样悬之又悬的吊着一条命?”

    陌紫见扬弃这般反应,也只得苦笑,“陌紫若是知道,就不会来麻烦主子了,而且,这少年还说……”

    “我只剩下三天寿命,这毒如果不解,三天后我就会化为尸水,任你是在世华佗,也回天无力。”那少年俊俏似桃花,性格却冰冷似霜雪,说出的话也是冷冰冰的,总让人感觉他每句话都在嘲讽人似的。

    回天无力?

    扬弃眯着眼看着这个难掩傲气少年,忽而展颜一笑,对他说道:“你这条小命,姐姐救定了,我等着你三天后给我奉茶喊恩人。”

    旁边儿的陌清和陌紫听了,都觉得想打冷战,主子这话分明每个字儿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跟想咬人似的嘛。

    那少年见扬弃这般意气用事,笑的有些嘲讽,“好,若真有那日,我必定亲手奉茶,拜谢恩公。”

    扬弃被对方一句话噎回来,心里暗骂这年纪的小孩不该像陌清那样单纯又好忽悠才可爱吗?这家伙白长了一张招人疼的脸蛋儿了。

    腹诽完了,便对陌清陌紫吩咐道:“陌清,你去和总管说一声,我这三日要出门,不回府中,陌紫,你先回庆丰商行去帮我取些药材和医书,告诉陌簧这三日有事就到郊外别院找我。”

    “是,奴婢这就去。”陌清头一个领命走了,紧接着便是陌紫又听完了扬弃具体要的东西,一一记下来方才离开。

    至于这最后一个的少年嘛……

章节目录 第7章 锁魂之毒

    扬弃侧目瞅着那少年,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黎朔。黎明的黎,朔月的朔。”少年戳在床边,声音冷硬的答道。

    扬弃见他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红唇一勾,“黎朔是吗?好,黎朔,现给我去门口罚站,姐姐我要换衣服起床,对了,顺便打盆水回来给我洗漱用。”

    黎朔脸上的表情崩裂出一个小缝隙,瞪着扬弃表示,“我现在可是病危之人。”

    扬弃嗤笑一声,问道:“你现在头晕吗?”

    黎朔摇头。

    扬弃又问:“你现在心口疼痛,呼吸苦难,浑身冷汗,随时可能会一命呜呼吗?”

    黎朔蹙眉,再度摇头。

    “那不就得了,”扬弃很是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指着门口道:“只是让你打个水而已,又没让你付看诊吃药的钱,占便宜的可是你。”

    自知说不过扬弃的黎朔闷声不语,走到门口才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我觉得你是故意的?”

    扬弃将这桃花儿似的少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圈儿,才悠悠说道:“就是故意的,你难道要咬我吗?”

    黎朔一口气闷在胸口,冷着脸去给她打水。

    打发走了黎朔之后,扬弃一边穿衣服一边嫌弃的想着,谁家养的小孩儿,这么不讨人喜欢,比那个总端着架子的太子殿下一点都不遑多让。

    拿那位太子殿下没办法,********这小孩儿也凑合了。不过,这小孩儿身上的毒当真是个大问题,以方才的脉象而言,极有可能是那自诩阎罗的疯子调配出来的奇毒……

    扬弃置办在郊外的那处别院,在附近村民的眼里看来,说鬼屋倒更合适些。据说,这房子的原主人半夜发狂,将妻儿杀害后于宅邸中自尽,这样的房子都会出现各种诡异的传闻,于是便一直荒废到了扬弃买下这处宅子为止。

    下了马车的黎朔淡然的站在那和荒郊破庙差不多的宅子前,缺了一只眼的石狮子趴卧在他旁边,结了蛛网的府门,险险挂着的半块门匾,这些东西配着黎朔那张冷眉冷眼又分外好看的容貌,那画面倒真有些诡异起来。

    “陌清,去村里找几个人来,就说一天十两银子,只干三天活儿。”扬弃将沉沉的一袋银子抛给陌清,扭头给黎朔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开门。

    “嘎吱——!”

    许久未曾被人推开的沉重木门在黎朔手下发出喑哑的低吟,数年来积下的灰尘簌簌落下,入眼便是那杂草丛生的庭院,顺着青石板摆设着的硕大青瓷鱼缸上满是青苔,几乎看不出原本清雅的面容。

    “跟我过来。”扬弃往前赶了两步,走到黎朔身前,说了一句后便轻车熟路的顺着正堂旁边的回廊绕去了后院。

    黎朔沉默的跟在扬弃身后,时不时会驻足停下来看一眼蛛网遍布的廊柱或房间,不多时,两人便走到了一处似是客房的院落,扬弃在院中的水井井口鼓捣了一会儿,将辘轳上的绳子递给黎朔,说道:“顺着这个下去。”

    黎朔默不作声的接过绳子,也不怀疑一下是不是扬弃要将他害死在这枯井里,纵身跃入井中,辘轳嘎嘎作响,黎朔到底之后,扬弃将绳子倒回来,如法炮制,也跟着下了枯井里去。

    “你倒是胆子大,不怕我把你扔在枯井里不管了?”扬弃拿出火折子打着,将墙壁上的油灯点燃,这油灯暗藏机关,点燃一个之后,其余的便也都跟着燃亮。

    呈现在两人面前的,是意外宽敞的地下空间。书房,卧房,客厅一应俱全。

    黎朔发觉这地下室中的家具桌椅显然都是常有人来打扫擦拭,都是光洁如新,便挑了个位置坐了,满不在乎的对扬弃回道:“我只剩下三天可活,早几天死和晚几天死有区别吗?”

    “你还是多活几天吧,我还等着你给我奉茶喊恩人呢!”扬弃无奈的白了黎朔一眼,打开厅中的紫檀木柜,一边翻找一边对黎朔问道:“你这毒是什么人给你下的?”

    这么珍贵的毒药,若放在她手里,怕是别人拿十株长白山老参来,扬弃都不会换出去。这究竟是多大仇,给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下这种毒?

    “不认识,我在客栈住了一夜,醒来就这样了。”黎朔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掌纹,显然是不愿多说。

    “算了,你不愿意说就不说,反正我只管解毒,别的和我也没关系。”扬弃自然是听得懂黎朔这话的意思,耸耸肩不再多问,用一只瓷盘端了两只骨瓷小瓶走了回来,从腰间抽出一只做工精致的小刀递给阳朔,又将骨瓷瓶中空着的那一只给他,“放点血出来。”

    “放多少?”这是黎朔第一次对扬弃的命令产生疑问,那骨瓷瓶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握拢,难道扬弃是让他割腕不成?

    “住手!你想割腕我还嫌没时间给你处理伤口呢!割手指放几滴血就够了!”扬弃看着黎朔居然真想把刀刃往手腕上,赶忙制止,这孩子脑子里到底都装的什么?

    对于扬弃这般在意他“自残”,黎朔略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那张冷冰冰的脸上也有了冰雪消融的痕迹。割破食指滴了几滴鲜血进去,黎朔将瓶子交给扬弃,有些好奇的问道:“你要我的血做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

    扬弃神秘的笑笑,打开另外一个骨瓷瓶,将瓶中的液体滴了几滴在瓷盘上。黎朔这会才发现,另外一只瓷瓶里竟也是血液,也不知扬弃是怎么保存的,这血液不凝不干,还与刚放出的新鲜血液别无二致。

    在黎朔好奇的目光中,扬弃将黎朔方才滴在骨瓷瓶里的血液一并滴在瓷盘中。

    一个眨眼的功夫,就见两种血液居然彼此吞噬起来,黎朔面色微变,这种吞噬并非血亲相溶的样子,反而像是这两种血液都在渴望对方,想要把对方吞噬殆尽一般。

    或者说,就好像这两种血液,都活了一样。

    “果然是这东西。”扬弃见到这幅画面,表情严肃,黛眉微蹙,从她那口气里,不难听出这件事有多棘手。

    黎朔对于扬弃这么容易就确定了下来,颇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知道这是什么毒了?”

    “你知道另外一个瓶子里是什么吗?”扬弃不回答黎朔的问题,反而反问起来。

    “应当是血液。”

    扬弃“呿”了一声,“傻子都知道是血液,可是,你知道那是什么血吗?”

    黎朔想了一下,忽的眼神一凝,惊讶道:“莫非是与我中了同样毒物的……”

    “更准确的说,是这世上第一个中了这种毒的人,留下的血液。”扬弃将两个瓷瓶都收好放进那紫檀木柜里锁起来,走回来坐到黎朔身边对他解释道:“这种毒最可怕的不在于它难解,而是在于它为何会留你几日寿命。”

    空旷的地下空间里,扬弃的声音带着些微回音,听上去有些渗人,“这毒叫做阎罗香,之所以会停在你心脉之外,是因为最后这三天里,毒素会进入你的脑子,到时候,承受不住毒素造成的痛苦和幻觉,你就会如野兽一般发疯发狂,杀尽眼前所有活物。”

    听了扬弃的解释,黎朔沉默了半晌,低声问道:“若你解不了我的毒,你会怎么做?”

    扬弃窒了窒,终究还是说了实话,“在你杀人之前,我会先杀了你。”

    一个已经没救的人,和原本不该死的人,这之中该选谁,不言自明。

    黎朔听扬弃这样说,反而笑了起来,那样好看的一张脸,冰消雪融后尽是醉人****,“那样的话,我就放心了。”

    “别那么悲观,姐姐我会想办法救你的。”扬弃翻开桌上放着的一只药箱,从中取出两根一指长的金针走到黎朔身后,将他衣领扒开一些,低声道:“别动。”

    原本想要转头的黎朔硬生生僵在那里,感觉着扬弃将两根金针逐次捻入自己皮肉之中,身后的呼吸搔得他耳后痒痒的。

    “我暂且先用这两根金针封住往脑子扩散的毒素,不过也只是能拖上两天。等到第三日,我恐怕就只能将你捆起来了。”

    黎朔笑觑着扬弃说道:“被捆起来,总比你抹了我的脖子强。”

    扬弃瞥了他一眼,无奈道:“好了,上去吧,陌清也该回来了。”

    等到两人顺着辘轳回到宅邸中,隐约能听到陌清在不远处和人说话的声音,虽说陌清年纪小了些,办事倒是相当利索。找了两对年轻的夫妻过来,两个男人做些体力活,并且轮值做门房,那两个妇人则是负责煮饭和打扫。

    扬弃的视线在那四人脸上转了一圈,点点头,便将他们打发去干活了。

    思忖了一下后,扬弃对黎朔和陌清说道:“我得先回丞相府一趟,午饭前会回来,至于那四个人,除了主楼和后宅那栋绣楼之外,就让他们在这里自己挑房间住。”

    黎朔看了看那些破败的房屋,终究是没忍住嫌弃,对扬弃问道:“你买到这种便宜宅邸,为何不修缮一下?”

章节目录 第8章 青奕追来

    扬弃看了黎朔一眼,颇感兴趣的对他说,“你怎么知道这宅邸便宜?”

    “墙壁虽然被人草草粉刷过,可是廊柱和门窗却没有重新上漆,那些陈年血迹显眼的很,这种凶宅,你恐怕连这宅邸原本价钱的十分之一都没花就买下来了吧?”黎朔刚才走一回便会驻足停下来的原因便是如此,这宅子虽说在京郊,可是依山傍水的,就这么荒废着着实可疑,看到那些痕迹之后,他才释然。

    “你倒是聪明,”扬弃重新将黎朔打量了一遍,笑道:“不过,要是修缮了,我买这宅子的用处就没了。”

    听了这话,黎朔顿时恍然,感情扬弃买这宅子为的就是没人敢过来,她在这宅子里干嘛都没人知道?

    又交代了陌清几句之后,扬弃便匆匆独自赶回丞相府,她面上看着轻松,心里其实也是着急的很,黎朔的毒这三日内若是不解,他必死无疑。这种跟阎王抢人的时候,若非必须,她是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路上。

    半个时辰后,从后院翻墙回府的扬弃悄然无声的潜入了丞相府的书房,取了个锦盒揣在怀里之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整个过程中,谁都不知道,原本该出了府的五小姐,回到自己家做了一次梁上君子。

    待到扬弃赶回郊外那处别院,刚好是午膳时候,桌上的菜肴自是比不了在丞相府时候的那些,不过偶尔吃一次这些山间野味,倒也不错。

    “主子,你这趟回去做什么了呀?”陌清向来是个憋不住话的,饭菜一上桌,就对扬弃问了起来。

    扬弃淡笑了一声,屈指叩了一下陌清的脑门,“就你好奇心重!”从怀里将那只锦盒拿出来放到桌上,取下一只发簪撬开了锦盒上的挂锁,拿出里面的一本小册子对陌清说道:“这是我从前发现的东西,你看看。”

    陌清慌忙接住扬弃扔过来的册子,仔细一看那书页上的名字,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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