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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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中,她哭。
深深拎着购物袋已经冲出超市,在路边拦车:“你在哪里?”
同邹寄文再一次为洪兆南争执后,敏娜从家跑了出来,现在身上钱不多,酒店开了一间房,打电话找深深求助。
深深让敏娜去瑞景小区,上17楼,但估计敏娜情绪太糟糕,现在哪里都不愿意去。
“我知道了,你等我,我现在就来!”
深深上了计程车,直奔回家。
站在1701公寓外,1702公寓门打开,于娜声音亮堂的传出来:“深深,过来吃饭!”
钥匙胡乱的***锁孔,碰撞的频率和心跳一样,她回头,对于娜摇头:“于姐,我不能一起吃饭了,我朋友出了事,我得去找她!”
火急火燎的,肯定是急事,于娜受托于四爷,便从家中走出来,跟着深深进了屋。
“于姐,我买了不少菜,你帮我分一下放进冰箱,谢谢!”
她将两袋菜放在餐桌上,就冲向卧室,又从卧室冲出来,手里拿着许多钱。
于娜来不及问,深深已经到玄关地垫上穿上鞋,一溜烟便没人影了。
……
计程车开到江城市某家酒店,她下车,当时天色已黑,人与人迎面会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跑进电梯,深深把外套拉链拉开,喘了喘气。
走廊又深又长,此刻无人,她循着房门号一间一间往前,看见敏娜的房间后,终于如释重负。
“敏娜!”她直接叩门。
房间静悄悄,不久才听到脚步声,沙沙的前来。
深深往后退去一步,一瞬不瞬的看着即将被打开的房门。
“你来了。”
敏娜脸色苍白,眼神空洞,深深朝她点头,一步便跨进了房间。
“我给你带了钱,但你准备怎么办?你爸爸是不是强迫你非得嫁给洪兆南?如果是这样,你还能不能去成波士顿大学?”
她转身,与敏娜黑漆漆的目光四目相对,看不清敏娜眼底那层层涌动的浪潮是因为什么,话音刚落,她突然听到房间内还有另外一道脚步声。
☆、192 洪兆南立在床边,打量了一时半刻,才将她手放进被中
一块灌了药水的手帕由后蒙住了她口鼻,她下意识攀住抵在下巴处的手腕,只觉得这腕子瘦癯刚劲。
但眼前敏娜的影子晃了晃,她头晕,虽然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但无能为力,没有任何挣扎,人昏厥过去。
敏娜发出一声嘤咛。
深深彻彻底底陷在一个男人的怀抱。
洪兆熙有着让所有人过目不忘的容貌,俊美之外,还有非凡的气质吸引着人芾。
此刻他弯腰,将深深打横抱起,转身走向房中唯一的那张大床。
敏娜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眼圈四周明晃晃的闪着泪光枞。
洪兆熙放下深深后,替她脱了鞋,拉上被子,才站直,对敏娜转身。
他表情淡然,语气轻描淡写:“你走吧。”
敏娜点头,但十个指尖全部泛白,咬咬牙,哭问:“你确定,她以后还会幸福吧?”
洪兆熙没有回答这问题,放空的零落表情,直勾勾看向敏娜。
最终,他还是不得不说:“快走,我哥就要来了。”
是啊,她那么讨厌洪兆南,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那个男人。
所以她真的很用力的点点头,不敢去看床上的人,抹过头,拉开门,竟就头也不回的消失了。
房门轰过,彻彻底底关上。
只有房中站着的男人,像一棵秀颀的大树,不曾动过,连表情亦不曾动过。
……
10分钟—15分钟左右,房门传来叩击声。
坐在床边的洪兆熙还是改不了军官的姿势,站立时英姿飒爽,面目表情刚毅。
打开房门,出现一道全身沐浴着黑暗的身影。
天已经黑,整条走廊幽寂无人,洪兆南的身影被洞灯折射下来的光,摇曳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光发亮,且他穿着修身的黑色衬衫,黑色西裤,黑色皮鞋,仿佛来自一处照不到阳光的恐怖地带。
两兄弟四目相对,洪兆南略比洪兆熙矮上一两公分。
但论眼底的锐气,洪兆熙远远不及洪兆南十分之一。
他自然给哥哥让路,身体退让到房间一隅,空气浅浅流通,洪兆南身上有一股凛冽的檀木香气。
洪兆熙知道,哥哥又在烧香拜佛了。
坏事做的多,自己也怕么?
洪兆南步入房中,偏脸觑了眼床上,便转身,将门关上。
今日他像个严厉而刚硬的男人,不苟言笑,肢体语言不向外发射性感的讯号,似是刚从祠堂出来,身上的檀木香还未洗掉。
他自知,与佛祖沟通,需虔诚挚真,但平日,他对檀木香非常忌讳,仿佛总要把自己染上七凊六慾的味道才觉得舒畅。
洪兆熙一直没说话,立在墙边,略低头,像个无视了别人的忧郁王子。
皮鞋坚硬的底,与地板亲密接触,似“哒、哒、哒”的声音朝前走去,慢慢的步伐,带着耐心和宽容。
洪兆南这样的男人,坏到了地府里,穿着一身黑,无所顾忌般让人目睹他阴鸷的气息,似浑身都被笼罩在不真切的冰雾中。
一度给人性感狂狷之味的男人,其实眉眼温柔,五官俊美,和他弟弟一样,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深深昏迷躺于床上,身上盖满蚕丝薄被,胸口浅浅起伏,睡梦中,五指无意识摊开。
洪兆南立在床边,俯低头,打量了一时半刻,才弯腰,将她手放进被中。
转身便朝门口走。
立于墙边的洪兆熙于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将门拉开。
兄友弟恭,仿佛正在形容眼前这幅画面。
洪兆南走至洪兆熙身边,抬眼瞥他,虽冷面无温,但竟就一个浅显的动作,却让洪兆熙心底动容。
全身黑的男人,五官冷肃,但抬手,轻轻拍了拍弟弟的后颈。
这是一个安抚性质的动作,由洪兆南来做,既有强大的男性气场,又不失温柔浓情的感性。
洪兆熙低下头,面目表情十分谦恭。
全身黑的男人走到外面廊上,但转身,又朝弟弟看,转身的那个瞬间,他黑色衬衫向下敞开的三粒钮扣内,清清楚楚看见一枚翡翠貔貅。
貔貅缀在金链子上,他锁骨处还有一枚朱砂痣。
洪兆南是信佛的,许多事情,他甚至比思想传统的老年人还要封建,信奉神灵,信奉善恶有报,可能自己做了太多阴毒之事,所以也怕,怕阎王索命。
但他贴身佩戴的却是招财进宝的貔貅。
“等事情了结,我让你娶她。”他淡淡徐徐的说。
洪兆熙肩膀微微发抖,抬起头,目光穿入洪兆南深黑的眼瞳中,此刻,兄弟两的神情,如出一辙的相似。
他终于憋忍不住,露出了微笑:“谢谢哥。”
洪兆南将右手***西裤口袋,转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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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没有站在廊上目送,但听到廊上的脚步声稳而不乱,哥的脚步声永远这样清晰深刻。
洪兆熙退进房间,将门轻声阖上。
……
9点半,四爷敲开楚燕西家的门。
家里那人穿着小熊睡衣,口里含着牙刷,吐词含混不清:“又干嘛?”
他没理他,抬手将他轻飘飘的推到墙边,踩着皮鞋直接步入家中。
于娜躺在床上看电视,看见门口那人,身上披一层朦胧灯光,衬衫西裤,趋近午夜,给临睡前的人跳脱的感觉。
他问:“深深去哪了,交代没有?”
于娜便躺着不动,回答:“说是朋友有急事,我看她从家拿了不少钱,应该是江湖救急去了。”
江湖救急。
他头隐隐作痛。
“深深电话关机了。”
一句话,似一枚炸弹,她便懵懵懂懂起身,半晌看着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半小时前,四爷到家,家中没人,四爷就上楚燕西家要人,于娜讲了傍晚深深出门的事,四爷也没多想,回了公寓。
给深深打电话,不成想她关机了,四爷有点意外,还特意看了时间。
9点多,不应该啊。
他从来不给她晚上外面溜达,只有一次,深更半夜回来,那次就是马场那次,遇上洪兆南的人了,其余从没发生类似这事。
四爷那个时候都还没多想,心想小女孩和朋友出门荡街,玩心起来,忘了回家也是常事,于是换了衣服去浴室洗澡,但没成想,澡洗好,深深还没到家。
他出来又给深深打电话,还是关机,他才有点着急了。
10分钟后,四爷又敲开了楚燕西家的门,问于娜详细情形。
带着那么多钞票,被抢了也有可能啊,于娜心下不安,掀开被子就下地:“咱们兵分两路,出去找找吧!”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
……
回到公寓,拿起放在鞋柜上的车钥匙,片刻不停,又出了门。
楚燕西套着外套跑到电梯口,腿上还穿着睡裤,但脚上又套了双皮鞋,模样滑稽,四爷推开他:“回去吧,我安排人去找。”
“别啊……”
丢了深深,四爷心情烦乱异常,踏进电梯,就直接按了下行键,把楚燕西留在17楼。
楼下,他一遍遍打邹敏娜电话,心急如焚,发动引擎,将车轰的开出小区。
上了马路,车速提升,他戴上蓝牙耳机,往公馆那边打,佟妈妈听后,直觉深深出了事。
完全找不到这人一丝一毫踪影,是要急死他么?他宁愿这是个玩笑,像小时候和他躲猫猫的玩笑。
他扶着方向盘以200迈的速度飞驰,他发誓如果让他找到她,发现只是个恶作剧,他一定狠狠教训她一顿!
不死心的接着打敏娜电话,那端没再放任不管,直接关机。
他怒火中烧,气的想砸了手机,暗暗握紧方向盘,拨给文非凡,叫他带上人,去邹寄文家!
……
晚夜,夜凉如水。
邹寄文坐在家中客厅,擦拭新得的宝贝,有人按门铃。
佣人打开对讲器,邹寄文听见熟悉的声音:“邹关长,晚间来拜访,还请开个门。”
他忙把贿赂得来的宝贝藏进盒子里,抱回自己卧室,再吩咐佣人开门。
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黑压压的立在客厅里,光线的天罗地网间,邹寄文慢慢踱出来,与正中那位阴气沉沉的男人四目相对。
“岳先生,快请坐!”
虚情假意的应付,只让他淡淡点了个头,目光却向楼上看,以不容人置喙的口吻说道:“邹敏娜在吧?把她叫下来。”
☆、193 她很快怀上了身孕,但洪兆南知道后,不允许她生
邹寄文下意识便道:“她?她不在家啊。”
他又是个淡淡点点头,不再多说,转身给几个男人示意,于是楼梯上轰轰烈烈的,像一辆靠站的火车鸣笛而来。
他也不想这样的,让几个大男人闯入一个女孩子的房间,他现在只想找到深深,只要她回家,他对今晚发生的一切既往不咎。
他站在客厅里,又一次拨深深的手机,她还是没有开机,他实在想不到安慰自己的理由,她不会这样的,她从不这样吓他的。
那些人下来,对他说,房里没有人枞。
他想破口大骂,他焦急的失去了分寸,对文非凡说:“去电信查她的号,去找洪兆南和洪兆熙,去看看洪兆琳在哪,关键去查一查有没有交通事故,有没有抢劫案!去!快点给我去!”
文非凡也大失分寸,只顾带着他的命令潜入了黑夜芾。
他茫茫然的抹了把脸,看着吊顶大灯,那灯刺的眼睛都疼。
她从不吓他的,他知道,她从不这样的。
她知道轻重,她知道这样会让他着急,她不会这样做的,她没跟他开玩笑,她肯定出了什么事,那么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一个女孩子,她到底在哪里?
他实在受不了客厅里那“滴答滴答”流动的挂钟,他快要砸了那东西!
他在别人家的客厅里急的乱窜,拼命揉了揉头发,他突然眼睛一亮,他怀疑她被绑架了!
他翻交警大队负责人的电话,老半天找不到,他快要疯了,冲到夜幕里,钻车中,砰的摔上车门,把联系人又往上翻,来来回回好几次。
他要找交警大队的人调瑞景小区附近的监控,他要知道深深去哪了,他还在抱着深深与他恶作剧的想法,他迫切希望是这样,他保证不骂她,只要她回家就好……
……
夜色越来越深,偶然风起,楼外的树沙沙作响。
洪兆南今夜没有出去鬼混,9点半钟,已经到家,但脸颊上看的出一丝疲倦。
他坐到沙发后,踢掉皮鞋,两条长腿随意搭在茶几上,人便靠着沙发背,头仰起,昏昏欲睡一般。
家里的老佣人张妈小步跑上前,弯腰拾起他的皮鞋,送去玄关摆放整齐,又拿着他的棉拖回来。
洪兆南就在此刻闭目开口:“姓岳的呢?”
老佣人心下一咯噔,已经觉得浑身冷寒,不敢说话。
他便不高兴的很,睁开眼睛,锋利的眼梢向张妈冷瞥,喝斥:“怎么?哑巴了?”
张妈年老了,实在见不惯家庭暴力,自那晚看见少奶奶满头流血的惨状后,她对眼前这个男人便敬而远之。
“……,没,没有,”张妈因为害怕而语气期期艾艾,讲话十分不利索:“少奶奶,在房间,在房间……”
他鼻息轻嗤,重新闭上眼睛:“叫她下来。”
……
张妈上楼后,越过走廊围栏,悄悄朝楼下观望。
洪兆南依旧跷着两条腿,靠在沙发上休息。
穿着一身黑,气场很骇然,张妈不敢看,忙把头抹回来,抬手往房门上轻轻叩。
这房是洪兆南和岳月的卧室,但只有婚后一个多月时间,两人像夫妻那样恩爱过,没多久,洪兆南暴露了残暴的本性,岳月自觉掉入了深渊,对这间房再也没有眷念。
此刻她又躲在房里,将房门扣死,不给任何人进来,张妈敲门,她便应声道:“我不下去。”
张妈急,不知如何给楼下那人回话,但重的话又不好对岳月说,只能像个无头苍蝇在门口徘徊。
……
其实岳月最初,是爱过洪兆南的。
他外形很好,人又有势力,岳月从小过的水深火热,母亲死后又在温佩玲鼻息下寄人篱下,唯一的念头就是长大了嫁给一个好男人,能得到幸福。
她和洪兆南很小的时候便通过两家家长认识。
洪先生来岳家做客,偶尔会带上他和洪兆熙,洪兆南那个时候对她表现出来的特别,让岳月以为这是情窦初开,所以长大后洪兆南追求她,她一头热的栽进去,和他婚前的那段岁月,堪称美好。
因为他对她真的好过。
这段婚姻起初并不得岳文山看好。
岳文山不同意,但温佩玲急着想把她嫁出去,所以两人为这事吵过架,后来还是她自己的坚持,让岳文山让步,但现在看来,长辈有时候的意见确实得听。
岳月长的漂亮,又练习瑜伽,身姿和别的女人有很大区别,洪兆南喜欢她。
婚后那个月,他很少晚归,回到家便拉着她回房,两人卿卿我我,她也很快怀上了身孕,但洪兆南知道后,不允许她生。
她对这种事并不计较,生孩子容易导致身材变形,如果洪兆南不要,其实她是乐意如此的。
但是再后来,事情就开始变了,这个男人起初不常晚归,后来
tang夜夜晚归,她找他吵架的那天晚上,洪兆南对她动了手。
岳月吃惊的发现,其实洪兆南并不如他表面那般温柔多情,他是个脾气暴躁爱动手的男人,所以她开始学乖,哪怕他一整夜不回家,第二天带着另一个女人的味道回来找她上chuang,她也会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