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嫡女很忙的 >

第38章

嫡女很忙的-第38章

小说: 嫡女很忙的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贺清章?”隐约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瞿菀儿忍不住蹙了眉头仔细的想了一回,而后恍然的看向对方:“南源庆丰侯贺清章?”这话虽说是问句,口气却是十拿九稳的。
    事实上,这阵子她虽幽居连国公府,但外头的事儿,该知道的,她也并没少知道。更莫说这位庆丰侯形象特别,实在令人过目难忘。
    就瞿菀儿听来的传言中,庆丰侯贺清章出身南源数一数二的侯门,其母非但是南源宗室之女、还是宗室中出了名的美人,只是可惜,这位侯爷幼时,家中不慎走水,一把火烧下来,侯府损失无算不论,还毁了这位侯府世子的面容。庆丰侯府虽重金悬赏,求医问药,到底也还是不能完全治好他的脸。贺清章无奈,只得以面具遮容,得绰号为“金面侯爷”。
    好在这位侯爷虽则貌丑,却并不是无才之人。传言中,庆丰侯贺清章极擅治兵,精于谋略,多年经营下来,俨然已成南源第一将,其势力,足可与南源摄政王相抗。
    更有一种说法,是南源若无贺清章这一擎天巨柱在,数年前,怕是就要改朝换代了。
    微微颔首,贺清章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的声音甚是低沉,沙哑之外还带了几分粗嘎,算不上多好听,却让人印象深刻,难以忘怀。
    对方既报了名姓,又是这等身份,瞿菀儿自不好太过失礼,当下淡淡一礼,语声却是冷淡而平静的:“侯爷乃南源贵客,来赴赏花宴,原是公主府的幸事。但容我提醒一句,这处乃公主府内院所在、女眷所居,侯爷身为男子,久留怕是不宜!”
    注目看她,贺清章语声平淡如初:“在下一时不慎,迷了路径,才会至此,还望……恕罪!”
    这一句话,他说得很慢,似在努力的压抑着什么。说到最后一句时,更不由自主的顿了一顿,那“恕罪”二字,与其说是从他嗓子里发出,倒不如说是从牙缝里迸出的。
    觉出他言辞有异,瞿菀儿不免定睛仔细看了他一眼,但很快的,她便别开了视线。内院僻亭、孤男寡女、左右无人,这样的情况,若被人见着,于她的名节自然有害无益。
    “侯爷言重了……”她宁淡开口,没再去看对方,只侧身做了个手势:“请!”
    她这里既摆出了明明白白的逐客之意,贺清章自是不好再说,冲她一拱手,便转身去了。
    瞿菀儿看也没看他一眼,举步走到快哉亭前。
    她也并不进去,只默默站着亭外,注目看向那眼离她仅只数步远的清泉。事实上,宇文琼玉之所以选在这偏僻角落建风临院、快哉亭,为的也正是这一眼清泉。
    ,L    

  ☆、第八十三章 饮宴

风细细紧随宇文琼玉之后,重又登上了串楼。前头,早有宫人高声传唱:“四公主殿下到!”
    楼上众人闻声,少不得各自起身行礼,口称“见过公主”。风细细亦不敢托大,忙闪到一边,同时欠身,回了一礼。目光转动间,却见楼上此时已是人头攒动,显然该来的已都来了。
    宇文琼玉也是惯见世面之人,一面徐徐而行,一面却还不忘同相熟之人打招呼。
    若论辈分,楼上这许多人,倒有小半都是她的长辈,但她身份高贵,又是主人,位置自然便安排在了最中间的上座,抬眼一看,两侧坐着的,却多是诸家夫人,她也知道宇文琳琅素来不喜拘束,又最厌客套,当下足下一顿,回头低声嘱道:“琳琅,今儿我就将风家妹妹交你照应了,你可记得莫要太过胡闹,还有,好歹消磨会子时间再走!”
    宇文琳琅正巴不得如此,闻声忙笑道:“四姐放心,我都省得!”言毕已顺势反手拉了风细细,笑道:“走罢!我们过去那边,一会唱戏时,也好看的清楚些!”说时更随手一指。
    风细细应声看去,却见她指的原是紧靠栏杆的一排几桌。那排几桌显然是为着各家小姐准备的,此刻也已坐了有八成满,诸家小姐大多盛装繁髻、珠围翠绕,偶有垂髫少女,年纪看着,也都比风细细要小了不少。只是风细细自家知道自家事。这阵子她虽吃得好、睡得香,整个人也容光焕发了不少,但从前的亏空。毕竟不是短短数月就能补得过来的。事实上,如今的她,看起来,也只十一二岁的模样,比之那些垂髫少女也相差不多。
    也难怪刘氏完全不惧旁人闲话,定要让她如此妆扮了。
    她心中想着,面上却是丝毫不露。只跟在宇文琳琅身边,朝那边走了过去。宇文琳琅常年娇养于宫中。出宫的机会,其实并不太多。加上她又是个目无下尘、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物,因此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满座莺燕,她也全没与人招呼的心思。
    反倒是诸家小姐。见她二人过来,动了攀交心思的,却不在少数,只恨这位公主竟连看也不看她们一眼,若贸然招呼,倘或碰了钉子,却又难免赧颜无地,因此各自都在犹豫。
    这当儿,却偏有一人径自的举起手来。冲着风细细招呼了一声:“风家妹妹!这里!”
    风细细真没料到会有人叫她,愕然抬眼看去,却望入了一双有些熟悉的带笑杏眼。那个同她招呼的人。可不正是先前才刚结识不久的杜青荇。杜青荇的身边,严曼真也自含笑的看着她。对杜青荇,风细细倒颇有几分好感,见她招呼,少不得一拉宇文琳琅,笑道:“琳琅。我们就同杜姐姐她们同坐吧!人多,也热闹些!”
    宇文琳琅对此也不介意。闻声便点头应了个好。
    风柔儿一直若无其事的坐在一边,同身边的人说笑,此刻听了这么一句,却陡然变了脸色,然碍于形象,却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作出来,只得重重冷哼了一声。
    她坐的位置,离着杜、严二人其实不远,风细细又正走了过来,这一声冷哼,自然也被她听在耳中。淡淡扫了风柔儿一眼,她也无意理睬,径自与宇文琳琅走了过去。
    杜、严二人独坐一张几桌,左右不知怎么的,又各空了一张几桌,倒是正方便了风细细与宇文琳琅。风细细拉了宇文琳琅在紧挨着杜青荇一边的几桌上坐下,先朝楼下看了一眼,而后才笑向杜青荇道:“杜姐姐与严姐姐真是好眼光,这处的位置真是不错呢!”
    这几张几桌的位置,几乎正对着湖心小岛上的那座戏台,若真看起戏来,可谓是角度极佳,然而这处偏偏就没什么人坐。风细细何等伶俐,这一看之下,自然也就觉出了异处。
    杜青荇冷笑了一声,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一侧的风柔儿:“妹妹可不知道,这里虽是看戏的好所在,又怎奈有些人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她随父调任回衍都,其实不过一月有余,京中诸家闺秀也大多不熟。她表姐严曼真虽是久居京城,怎奈是庶出身份,虽养在大太太跟前,但比之正经的嫡出小姐却仍差了一筹。
    才刚杜青荇一时好奇,又不知情况,同风细细才说了几句话,便引得风柔儿不满。在座之人,都是有眼色的,自然不会因为杜、严二人而去得罪风柔儿。
    杜青荇本性虽爽朗俐落,但也不是个肯任人揉圆搓扁的,觉出风柔儿的态度,心中顿时不快,对方既不理她,她自也不会拿了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冷屁股,当下强拉了严曼真同坐,也不去理睬风柔儿。嗣后各家夫人、小姐渐次来齐,风柔儿既存了与杜青荇较劲的心思,又怎肯认输。因此但凡见了有人过去杜青荇处说话,她便故意扬声,将人叫了过去说话。
    如此一来二去的,诸家小姐自然也都看出了不妥。然而一个是侯府大小姐,又在衍都住了有七八年之久;另一个却是御史大夫的女儿,才刚回衍都月余,二者择其一的话,无论是资历抑或交情,众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风柔儿。
    有那与杜青荇略熟些的小姐,也只能歉然的给了她一个笑容,到底也还是没过来。
    宇文琳琅此刻正坐在圆杌子上,百无聊赖的拿银剪剪着才刚送上来的新鲜莲蓬,又取过一边的小刀,划开莲子厚实的绿色外皮,剥出粉色的莲子,正要送入口中时,却忽然听见杜青荇这话,倒忍不住格格的笑了起来:“说的好!说的妙!我喜欢!”
    她这一声。却没刻意压低声音,楼上众家小姐虽在各自低声说笑,但谁不分出些心神来注意这边。此刻忽然听了她这一句,却都不约而同的转眼看了过来。
    宇文琳琅也懒得去看她们,径自将手中去了芯的莲子丢入口中,不紧不慢的咀嚼着。等吃完了这颗莲子,她才笑笑的问杜青荇道:“才刚竟忘了问你是谁了!”说到这里,她不觉顿了一顿,又拿眼看了一眼一边的严曼真:“当然。还有她!”
    风细细在旁,已适时的插嘴道:“这位是杜青荇杜姐姐。她身边那位姐姐姓严名曼真,乃是她的表姐!”她一面说着,却又向杜青荇一笑:“只是我与二位姐姐也是相识未久,却是只知名姓。并不知道来历、身世呢!”
    这等赏花宴会,不熟之人一旦见了,第一要说的自然是自家名姓,第二,便属家世背景了。虽说也不乏娴于应酬的大家小姐,一听对方姓氏,便能约略猜出身世来历的,但很显然的,风细细绝不在其中。宇文琳琅亦然。
    坦然一笑,杜青荇道:“我父名讳上世下鸣,现为都察院左都御史!我舅舅讳谆。为礼部侍郎!”说话之时,她到底没忍住,仔细的打量了宇文琳琅一眼。
    俏皮的皱一皱琼鼻,宇文琳琅忽而起了促狭之心,因一本正经道:“我父皇你们想来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我给你们介绍些别人如何?”
    杜青荇虽不知其意,却也并不在意。便点了点头。严曼真素性柔和,更不是什么骄纵性子,更不说宇文琳琅其实一直都在与杜青荇说话,其实也没有她插嘴的余地,只是跟着点头。
    经了今儿的一番长谈,风细细对宇文琳琅已颇了解,见她如此,便知个中必有幺蛾子,只是这事也不是她能劝得住的,左右天塌了也有高个子顶着,她也就乐得看戏了。
    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宇文琳琅一抬手,直直的指向楼下:“那个,是我三哥,讳珽之,年前刚加封了定亲王,如今在朝堪称炙手可热!”
    风细细虽坐在几桌旁边,但一来她与宇文珽之并不算太熟,二来她也真没太注意楼下的景况,因此直到这会儿宇文琳琅抬手点名,她这才发现了宇文珽之。
    宇文珽之似颇偏好深色,今儿穿的,仍是一身玄紫锦袍,庄重沉肃。此刻正安然的坐在上首一桌的主客位上。就他所坐的位置,与风细细等人却岔开了一个角度,也正因此,风细细这居高临下的一看,却恰能瞧见他线条明晰流畅的侧面,丰隆的额,眼眶因微陷而显得格外深邃,高挺笔直的鼻梁,微抿的薄唇与俐落刚硬的下颚线条。
    其实这人长的还真是不错,风细细莫名的想着,也难怪不但风柔儿咬定了非他不嫁,甚至连这具身体的前主人,对他也抱有一种不可明说的情感。
    她心里这么想着,到底没忍住,多看了宇文珽之一眼。
    那边宇文琳琅却还在说,只是这回指的,却已是曾寅:“那个,是我四姐夫……啊,险些漏了我四姐夫旁边那个穿红的,他是我七哥,名唤珛之,上个月刚封了昭王。”
    听她这么一说,风细细不免移眸多看了宇文珛之一眼。
    宇文珛之与宇文珽之却是截然不同,身着暗纹缂丝朱红锦缎常服,金冠熠熠,顶珠生辉,将其人衬得唇红齿白,俊秀非常。风细细看过去时,正瞧见他举起酒盅,朝着宇文珽之说话,因隔着太远,却不能听清,但看那意思,应该是在敬酒。
    风细细正上下打量这兄弟二人,试图找出相似之处的当儿,耳中却忽然听宇文琳琅嘀咕了一句:“呀!是他!他怎么也来了?”
    她忙顺着宇文琳琅的视线看了过去,这一看,也不由的呆了一下。只因这一刻,正有一人绕过一片假山往这边走了过来,那人身材高大挺拔,步态潇洒舒徐,风仪可称绝佳,然而让风细细看得呆了的,却并不是这些。
    真正让她愕然的,是那人面上所戴着的那张金色面具。L    

  ☆、第八十四章 古怪

“琳琅认得那人?”风细细到底没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或许是前世的影响,眼前这个金面人才一入眼,便让她不由的记起“铁面人”的故事来,也因而浮现联翩。
    不情愿的皱了下眉,宇文琳琅怏怏的道:“那是南源庆丰侯贺清章!”
    风细细先是一怔,随即挑眉道:“前几日我倒是听人说南源使团来了衍都!”
    无谓的撇了撇嘴,宇文琳琅道:“贺清章就是此次南源使团的正使节!”她口中说着,却转了头去看风细细:“听说此人因幼时家中走水,而毁了面容,自八岁起,便一直戴着面具!”
    想着铁面人的故事,风细细忍不住又是一笑,道:“也不知他家中可还有兄弟没有?”
    诧异的看她一眼,宇文琳琅道:“当然没有,贺清章是庆丰侯贺家唯一的子嗣。为了替他治伤,当年的庆丰侯府可是悬了重赏。只是可惜,这么多年了,那重赏也还是没人能拿到!”
    杜青荇一直在旁听着,这会儿也到底忍不住,低声的道:“听说这位侯爷虽是奇丑无比,但却通兵法、擅谋略,更有传闻说当年若非南源女皇对摄政王一见钟情的话,非君不嫁的话,只怕迎娶女皇陛下的就是他了!”
    “女皇”二字才一入耳,却将风细细吓了一跳:“南源是女子掌权吗?”她吃惊问道,只觉在这种时代。能出现一个女皇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之事了。
    她不说也还罢了,这一说,宇文琳琅与杜青荇反而愣了。各各回头,齐齐看她,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之色。直到这个时候,严曼真才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风家妹妹竟不知此事吗?”
    有些尴尬的笑笑,风细细无奈的点了点头。她若知道这事,又怎会脱口问出,没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宇文琳琅对此虽也有些吃惊。但也并没太在意。
    说到底,这里是大熙都城。在大熙,而宣扬南源的种种好处,虽不犯禁,但若有人上告。定你个惑众之罪,却还是大有可能的。而这样的事,从前也真有过。故而有些见识的人寻常不会说起这些,而草民百姓,日日柴米油盐犹且忙不过来,这些国事其实又与他们何干。
    朝风细细招了招手,宇文琳琅低声解释道:“这事说来话长,等回头我再慢慢同你说!”
    风细细也觉自己这话太过冒失,此时此地说起。更是不宜,闻声之后忙笑道:“那我就先谢谢琳琅了!”一面说着,她却又看了那贺清章一眼。问道:“前次我翻看闲书,偶尔见到有种物事名唤‘人皮面具’的,这位侯爷既权倾南源,弄到一张,该不是难事,怎么却偏好这等金光闪闪的面具。看着好生扎眼!”
    她之所以话题一转,闲聊到那张黄金打制的面具上。一来对那传说中的人皮面具的确存了几分好奇;二来也是要岔开话题,不再提起南源女皇之事,以免多生事端。
    她这里好奇一问,却还是宇文琳琅先开口答道:“说起这人皮面具,我倒是有幸见过一次。那东西看着薄薄一片,摸在手上亦是柔软顺滑,一戴了起来,顿时就面目全非,判若两人,其实倒真趣致,弄得我也想搞一张来戴戴。但我九哥死活也不肯答应,他还说这东西只能唬唬外行,当真遇到老江湖,那是一眼就能识穿,不戴也还罢了!”
    她这里堂而皇之的提起了宇文璟之,倒让风细细没来由的心中一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