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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佳妻有喜,上司老公请回家-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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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官再一次看向被告以及他的律师:“对于原告方的证人证词,你们有何辩护的?”
    被告律师缓缓站了起来,表情没那么僵硬了,反而有一点得意地说:“尊敬的法官,被告承认证人所说,但我方要强调一点,证人的证词仅仅只能说明被告的取向问题,不能证明被告是故意骗婚,实际上,被告是在结婚之后才逐渐转变取向的,这是夫妻双方在私生活上的习惯不同,没有和谐的夫妻生活,被告才会对他的妻子失去兴趣。并非是一开始在婚前就蓄意隐瞒性取向,所以,被告的过错虽然存在,却不至于要赔上他全部的家当。对于原告在财产分割以及赔偿方面的要求,我方不予接受!”
    紧跟着,廖昌说了很多他与秦女士刚结婚不久的夫妻生活是怎样进行的。听得在场的人面红耳赤,却又不得不听,因为这关系到这夫妻俩是否在结婚初期的不和谐是秦女士造成的。
    都是私密的东西,秦女士每一次回答都相当艰难,可事实是让翁杭之头大……廖昌说妻子从结婚的时候开始每次同房都跟死鱼一样,他感觉自己在跟木头同房而不是一个人……
    一番唇枪舌战之后,原被告双方的律师再次沉默了。
    新的问题出现了——被告廖昌究竟在婚前是喜欢女人还是男人?存不存在恶意骗婚的嫌疑?如果存在,过错将会是双倍的,当然赔偿就更多。
    可这简直就是世纪难题嘛,翁杭之昨晚才找到陈玉涛这个人,这么匆忙,现在还要证明廖昌恶意骗婚?这也太难了,就算是神仙来都要挫败。
    双方僵持不下,法官都感到头疼,这案子太出人意料了,新的问题出现,看来今天还是无法做出判决。离婚是离定了,可就是在财产分配以及赔偿方面,还不能做出准确的判定,最后法官只能……延期再审,三天后再次开庭!

☆、28:卑鄙的男人

原本是炎炎夏日,可是从法院出来之后,文筝就感觉好像天空都没那么亮了,太阳似乎都失去了光泽。
    程烨是跟文筝的表情差不多,而翁杭之就还是那幅波澜不惊的样子,至于秦女士,大热天的她还脸色煞白,神情恍惚,还没能从先前的氛围中挣脱出来。
    这也难怪秦女士会这样,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思想比较保守,可万万想不到廖昌居然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到夫妻生活的细节。
    秦女士从来没这么丢脸过,仿佛自己被八光了站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别人的批判,尤其是廖家的人,那目光活像是要将她的心脏都戳穿!
    这种羞愤而又痛心的感觉,让秦女士几乎失去了斗志,甚至刚才还在跟翁杭之说想要撤诉,她不想再跟廖昌纠缠下去了,她不想下一次开庭再面临跟今天一样的尴尬,谁知道廖昌还会说出什么样的私隐,那样的事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说出来呢?秦女士感到自己的尊严都被廖昌践踏了。
    廖昌是她唯一的男人,结婚时她还是个姑娘家,加上性格温和腼腆,两口子过夫妻生活时她也不好意思表达自己的热情,太斯文了,#已屏蔽#而这也成为了他改变性取向的借口。
    这不仅是对秦女士的伤害,也是对婚姻的糟践,只要是有点良知的人都会看不下去的。
    文筝心里一直憋着气,不为自己,就为秦女士打抱不平,想到廖昌先前厚颜无耻的话,文筝这拳头就攥得好紧好紧。
    “太卑鄙了,怎么会有这种男人?耽误了女人的青春,:现在才说以前他和妻子是夫妻生活不和谐?简直是无耻到了极点!翁杭之,你不是说今天一定能钉死廖昌吗?怎么现在还是没判下来?”文筝气愤填膺,胀鼓鼓的腮憋成红色。
    翁杭之昂首挺胸地走着,闻言,微微一侧目:“廖昌把过错都推到秦女士身上,就连私隐的细节他都说出来了,这种不要脸不要皮的人很少见,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今天不会延后再审的。”
    这绝不是翁杭之在找借口,实际上也是他的无奈,在这之前谁知道秦女士跟廖昌以前在那方面是如此的不和谐呢?谁知道秦女士会像块木头没反应呢?这才是今天之所以没判下来的关键所在,关系到廖昌的性取向是婚前还是婚后形成,关系到他是否存在恶意骗婚的重大过错。
    秦女士紧紧咬着下唇,脸色白中泛青,叹息地摇头:“翁杭之,算了吧,我好累……廖昌太绝情也太无耻了,我对他已经彻底死心,只想快点判下来,至于财产分割和经济赔偿,都算了吧……”
    这是心灰意冷了,只想早点清静,但这也意味着廖昌得逞了。

☆、29:发现诡异

翁杭之微微皱眉,略一思索,淡淡地说:“秦女士,你现在的心情我理解,你需要休息和冷静。这样吧,距离下次开庭还有三天时间,你回家考虑一下,如果确定你只是要离婚而不要财产和赔偿,我会在下次开庭向法官提出的。”
    秦女士木然地点点头,说了声谢谢,转身离去了。
    望着这女人落寞的背影,文筝不禁又是一阵惋惜……婚姻这玩意儿到底是个啥?像廖昌那样的渣子,估计不会只有一个的,可怜了一些痴心的女人,到头来人财两空还被人无情地践踏尊严!
    如果法律都不能惩治像廖昌这种人,这世上还有所谓的公理吗!
    文筝坚定的目光含着满满的愤怒望着翁杭之:“这三天,能有什么办法让廖昌现出原形?”
    翁杭之懒懒地回了一句:“我已经有计划了,但是……暂时保密。”
    “你……你……”文筝气不打一处来,愤懑地说:“我为了你这个案子,我牺牲也不小吧?剪了头发,还女扮男装去试探廖昌,我还差点被他给……结果你现在跟我说暂时保密?翁杭之,你这是成心让我心里添堵是吧?”
    一旁的程烨,望着这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默默地退后两步,眼里露出对文筝的赞许——厉害啊,敢这么跟翁杭之较劲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翁杭之像是早就料到文筝会是这反应,不急不慢地说:“既然你这么想做事,那好,我就交给你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文筝顿时就来了精神,果然是个当侦探的料,一听有任务就浑身来劲。
    翁杭之吩咐之后,文筝却气呼呼地瞪着他:“怎么又是我去?”
    “因为程烨有其他事做。”
    “……”文筝咬牙,随即露出狡黠的目光:“加班费,三倍。”
    “成交。”
    他这么爽快,她也不好推辞了,接受任务之后,她这脑子里就在开始琢磨,要怎样才能完成呢?
    ===========
    回到家的秦女士,精疲力尽,情绪低落,她很想跟廖昌谈谈,想早点结束这场离婚的官司。
    可廖昌不在家,打电话他也不接。
    最近一段时间廖昌和秦女士都是分房睡的,并且他还不要她进入他的卧室,就连门锁都换过的。
    廖昌的卧室窗户外边就是屋顶花园,平时他都拉上窗帘,今天可能是比较匆忙,以至于窗帘没有拉严实,秦女士在经过时,无意中往里边一望……
    这一看,可把秦女士给愣住了,心头猛地抽搐一下……怎么回事?前几天她记得曾从卧室门看到过里边,没有异常啊,但屋子里什么时候多了一台香案上边还供奉着佛像?
    廖昌他在自己卧室里烧香拜佛?这……这是为什么?太奇怪了!
    秦女士脑子里乱哄哄的,可她记得很清楚,廖昌从不信神佛,也从不拜佛。以前她和廖昌出去旅游,她要去寺庙拜拜,廖昌每次都会说她太迷信,她以前买的护身符,廖昌也从不会戴在身上,说那都是迷信骗人的。
    但现在怎么解释廖昌在卧室里供奉佛像?
    大白天的,秦女士却感到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诡异的陌生感,她又想起了前几天看到廖昌背上该有纹身的地方却是一片空白……
    秦女士紧紧抓着胸前的衣襟,呼吸都不顺畅了,隐隐的恐惧在心底蔓延,她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可怕而又荒诞的念头——廖昌,这个人,真的是她的丈夫廖昌吗?

☆、30:形毕露

这大白天的,秦女士感到背脊一阵发凉,好像双脚有千斤重,再也挪不开步子了,她想进去屋子里看看,想看看还有什么异常的。
    但,怎么进去呢?门锁换过了,只有廖昌才能打开,她没钥匙。
    秦女士想找个开锁匠来,可怎么都想不起开锁匠的电话了。
    站在这屋子外边,秦女士总有种忐忑不安的情绪,并且越来越浓烈。
    她娟秀的脸庞一直都愁眉深锁,心里跟压着石头一样难受。
    今天若不能进去这屋子,只怕她是会失眠了。
    终于,秦女士开始使劲推窗户,可显然里边是关好了的,外边打不开。
    不甘心啊,拿来工具箱,各种工具都试试,抱着一点侥幸心理。
    秦女士聚精会神地对付这窗户了,浑然未觉身后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身影。
    男人冷冷的眼神,双眉间含着狠色:“你在做什么?”
    “噹——!”秦女士大惊,手里的铁条掉在地上,惊慌之下猛地往旁边一窜,靠在墙边,恐惧的目光死死盯着廖昌。
    “我……我……”秦女士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脸色惨白,身子都在发抖。
    此刻的廖昌,好可怕,他的眼神好像毒蝎子般扎进她心里。
    廖昌瞟了一眼地上的工具箱,冷笑着说:“你干嘛在发抖呢?怕我啊?”
    秦女士打从心底里冒寒气,咬着唇,摇摇头,尽管她想装作镇定,可她的表情和战栗的身体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廖昌忽地目露凶光,一把抓住秦女士的胳膊,将她拽进去,按在二楼卫生间的洗手盘里,他的另一只手竟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很厉害啊,请了个律师来对付我?以为这样就可以分到我的财产?呵呵,看来我对你太仁慈了才会跟你上庭打官司!现在,我没功夫陪你玩了!”廖昌凶神恶刹的样子,好像要将她掐死。
    秦女士呼吸困难,一张脸涨成了异常的红色,表情痛苦,挣扎着想要抬头,可是廖昌力气太大,她无法挣脱,加上呼吸被扼住,她在恐慌中仿佛看到死神降临!
    可廖昌毕竟不是真的想杀她,因为现在她还不能死。
    廖昌放开了她的脖子,改为抓住她的头发……
    秦女士不停咳嗽,惊魂未定,“救命”这两字还没喊出口,她的头发已经被廖昌狠狠一扯!
    “不准叫!”
    秦女士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头皮好像被撕开了一样,那种锥心的痛,能让人发狂!
    “廖昌……你不得好死!”
    廖昌听了,猖狂大笑:“哈哈,我不怕死,有本事你现在杀了我啊!”
    秦女士的体力哪里敌得过这个凶徒,想反抗都没有机会,只要她一动,廖昌就会狠狠扯她的头发,浑身的力气就会被疼痛吞噬!
    就这样,秦女士被廖昌拖住到了楼下,整个人已经痛得快晕过去了,她能感到耳边有一点黏糊糊的东西,那味道……是她头皮流出来的血!
    廖昌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凶恶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兴奋。
    “不想受罪就签了这份文件,声明你愿意净身出户,我就可以放了你,否则,我会把你折磨得连你妈都不认识!”

☆、31:文筝又立功

原来这是廖昌的目的,他感觉到了危险,知道继续耗下去,很可能到最后他真的一无所有,所以才会先下手为强,逼迫秦女士签下协议。
    秦女士虽然已经痛得死去活来,可她的脑子里却出现了一丝丝清醒,沙哑的喉咙里发出艰难的声音:“你……你不是廖昌……他不会这么伤害我的……”
    她所说的伤害是指的现在这个男人对她身体的折磨。
    廖昌愣了愣,随即越发凶狠,猛地将秦女士的脑袋往桌上一撞!
    “臭娘们别废话!签不签字?你签不签字!”
    可秦女士却没了声音,廖昌见不对劲,赶紧摸了摸……她还有心跳,只是晕过去了。
    “M的,真没用,这样就晕了?好,等你醒了也得给我签字!”廖昌这是狗急跳墙了,顾不上会不会事发,一心只要让她签字,他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以后的事,他现在无暇考虑。
    第二天。
    翁杭之收到了秦女士托人送来的一份协议。内容很简单,就是说她和廖昌已经协议好了离婚的事,以及财产分割……她什么都不要,只要离婚就够了。
    同时,秦女士还提出了撤诉要求,这就意味着下一次的庭审不用了。
    由于昨天在法院门口秦女士就曾这么说过,所以翁杭之在接到这份文件时也没太惊讶,只是,出于对委托人负责,他还需要打电话确认一下。
    电话通了之后,秦女士只说那份协议确实是她签的字,让翁杭之为她全权处理就行。
    听得出来她不愿多说,翁杭之也就没有多言,整个通话过程不到一分钟就结束。
    然而,天生的触觉告诉翁杭之,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吧?秦女士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沙哑,不知是感冒了还是昨夜没睡好么?
    送文件为什么她不亲自来呢?廖昌分明存在着恶意骗婚的嫌疑,秦女士真的就一点都不想要惩戒一下这个无耻的男人吗?
    但无论怎么,翁杭之是律师,他不会感情用事,一切都会在他的冷静理智中运作。既然秦女士要撤诉,他就按照她的要求要做。
    就在翁杭之对着一堆文件埋头工作时,手机响了,是文筝。
    “老板……老板……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在做事了,可是我都等了一天了,廖昌还没出门,我还要继续等吗?”
    原来这就是昨天翁杭之交给文筝的工作,她还真敬业,一大早就来廖昌家附近监视了。
    翁杭之正忙着,加上秦女士都递交新的协议文件了,他就不必早操心了,这案子是该结束的时候。
    “算了,你回来事务所吧。”翁杭之淡淡地吩咐,这就要挂电话了,但忽然耳边传来文筝的惊呼声:“翁杭之,我看见秦女士被廖昌绑在屋子里,我……我要不要报警啊?”
    “嗯?”翁杭之蓦地抬眸,手里的笔骤然停下,两眼迸出骇人的精光:“你说什么?”
    “我有带望远镜来的,我刚看到……看到那个屋子里的窗帘晃了一下,秦女士在里边,她被廖昌绑了!”文筝果然不愧是女侦探,望远镜这种神奇当然是出行必备了,好在这样,她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32:志同道合的两个人

当翁杭之出现在文筝面前时,已经是半小时后,奇怪的是他手里居然还拿着一个袋子。
    文筝焦急地望着他:“老板,现在怎么办?”
    翁杭之没回答,只是将袋子塞到她手里,打开一看,里边竟是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假发,戴上。”
    “啊?”文筝愕然,但还是多问,戴在了头上。
    “你有化妆品吗?抹上。”
    “呃?”文筝更加迷惑了,一边将包包里的化妆袋掏出来一边小声嘀咕:“有口红和眉笔……买了好久都只用过几次。”
    几分钟的时间文筝就改头换面了,戴个大波浪卷发,艳红的唇,略显夸张的眉毛,再来一副墨镜。
    这样,就算廖昌见到,也认不出文筝就是那天被他看上的“小伙子”。
    文筝能肯定翁杭之有什么新想法,不由得两眼发亮:“老板,有计划了?”
    “嗯……我们现在要……”
    紧接着,两人低声交谈一阵子,文筝露出丰富的表情,美丽的大眼闪耀着灵动的光芒。
    看来,翁杭之也是个侦探迷吧?不然怎么会连警察的工作都干了?
    在这一点上,文筝跟翁杭之太合拍了,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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