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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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宁淡淡一笑,“是啊,这也许就是我的命,如果不是墨川,只怕也不会有现在的我!”
如果不是墨川追杀,她又怎么可能会重生在这个世界?!
柳叶垂下手来,一脸决然,“也罢,二小姐既然心意已决,柳叶也不再劝你,只求小姐答应柳叶让我随你一同回李家村去,像之前那样伺候小姐!”
“傻丫头!”冷宁捏过她的帕子帮她擦擦眼睛,笑道,“你这个样子,随我去了李家村,只怕伺候不成我,还要我来伺候你了!”
垂脸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柳叶顿露无奈,“这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
“你这话若让咱们金爷听了,只怕要难过了!”冷宁调侃一句,正色扶她起身,“你放心好了,李家村离这里也不远,我会时常带天赐过来走动,好了,听我的话,乖乖回去休养,你现在可不宜动气伤心!”
她如此一番劝慰,柳叶这才脸色好了些,冷宁亲自将她送出荷香亭的园门,又叮嘱银杏好生照看,一路目送她们去了,正准备折身回来,突见沈苍南从不远处一颗树上飞掠下来停在她的面前。
看到是他,冷宁立刻敛起笑意,“沈大哥,有事吗?!”
她故意冷脸相对,就是希望沈苍南对她彻底死心,以免去以后牵扯不断。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中午我特意准备了一桌酒席给你赔礼!”沈苍南陪着笑脸拉住她的胳膊,“好宁儿,你就过去陪我坐坐!”
☆、强加于人!(1)
将军中毒,王爷伤!(1)
“沈大哥明天就要上京,一定有许多事情需要准备,宁儿还是不打扰了!”冷宁狠心从沈苍南手里扯出自己的胳膊,转身行向荷香亭。
“宁儿!”沈苍南飞身挡在她的面前,“我知道我说的有些过份,难道我的心,你真的不懂吗?!”
冷宁自然不会因为他的哀求而动容,对一个她并不在意的男人,她自然可以做到无情,“宁儿知道沈大哥的心思,不过宁儿已经不是六年前的宁儿了,就请沈大哥把我忘了吧,以后宁儿只想做个普通的母亲,不想再参与这世间的是是非非!”
绕过沈苍南身侧,她大步行上台阶。
“好!”探手抓住她的胳膊,沈苍南随手从袖袋里取出一物,郑重放在她的手心,“既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我绝不会勉强你,这个是暗宫的暗宫令,只要你到于家镇那家钱庄拿出这个令牌,自然会有人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天黑前我就要离开凤凰城,如果我有命回来,再到李家村看你,你……保重!”
低低道出保重二字,他缓缓松开她的手掌,一步一步沉重地向前走去。看看手中沉甸甸的暗宫令,冷宁突然心生不忍。
她的个性,本就强硬,若别人强加于她,她只会绝然反抗,偏偏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对她的好,握紧手中令牌,她终于还是转过身去,唤住那个颓废的背景。
“沈大哥,你等等!”
“宁儿?!”沈苍南一脸欣喜地转过脸来,“你……”
“既然沈大哥今晚就要走,宁儿就过去帮您践行吧!”冷宁扫一眼院内荷池,“沈大哥且等一等,我去和天赐说一声!”
“好!”沈苍南立刻笑着答应,“你尽管去,我在这里等你!”
冷宁一路行进荷香亭,并没有听到天赐和九儿的声音,她疑惑地走进来,只见这一大一小分别躺在床的两侧已经睡着了,中间摆着放着几子的棋盘,九儿手中还捏着一枚红色的棋子。
二个人不仅姿态如出一辙,手里都各捏着一枚棋子,只不过天赐捏得是白色,九儿捏得是红色。
☆、强加于人!(2)
将军中毒,王爷伤!(2)
“若是不知情的,还要将你们当成父子!”
冷宁笑着摇摇头,展开一张薄毯,小心地盖住二人的胸腹以免受凉,又走到窗边将窗子半掩,转身走出门去,到偏房里找到正在给天赐缝衣服的荷香,用手掌比划着示意她看紧房中天赐和九儿,她这才重新走出荷香亭。
候在门外的沈苍南立刻就笑着迎上来,一路将她引到他住的聚闲阁。
沈苍南住的地方,自然比不上冷宁,一厅一室的套间,是万通镖局里最高级的客房。
果然,如沈苍南所说,厅中的方桌上一桌丰富酒菜,就连杯盏都已经准备好。
“知道你不胜酒力,我特地从柳叶那里讨了些梅子酒,这酒酸甜可口,消暑又不醉人,你可以多喝点!”沈苍南边说边将冷宁扶到桌边靠北边的椅子上坐下,拈起桌上杯子送到她的面前,“来,尝尝看,味道如何?!”
冷宁一向好酒,当下也不拒绝,将杯举到唇边欲饮,看沈苍南一直站着看她,忙着垂下手中杯盏,“沈大哥,您也坐啊!”
“好!”沈苍南笑着坐到她旁边的椅子,嘴里还在劝道,“你喝你喝!”
他的目光里,隐约杂着些异色,冷宁敏感地生出几分疑惑,将杯子送到嘴边,浅浅地啜上一口,仔细品味。
梅子酒入口极甜,酒味很淡,与她印象中喝过的梅子酒隐约有些不同。
看她不再喝,沈苍南不由地微皱眉头,“怎么了,可是不和你口味?!”
“只是有些甜了些!”冷宁垂下手中杯子,“宁儿刚才走得急了,这会儿倒有些口渴,大哥这里可有茶先让我润润口舌?!”
“自然有,你等着,我去倒来!”沈苍南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晃过她的杯子,起身走到窗边的小几上取茶碗倒茶。
看他转身,冷宁立刻将手中杯子与他的那一杯调换,沈苍南端了茶转身回来的时候,她依旧端着杯子,半点痕迹不露。
用沈苍南倒的茶佯装润口,冷宁顺势将含在口中的那一小口梅子酒吐到茶水中。
☆、强加于人!(3)
将军中毒,王爷伤!(3)
盖好杯盖,将茶杯随意放到一边,举起手中杯送到沈苍南面前,冷宁微扬起唇角,“这一杯,宁儿敬沈大哥!”
“好!”注视着她含笑的眼睛,沈苍南眼中的颜色也明快起来,“干!”
二个各端了杯子一饮而尽,同时向对方亮亮杯底,沈苍南的目光在她的杯子上短暂停留,立刻笑着拈起筷子帮她夹起菜来。
“咱们两个也有六年多没有在一起喝酒了!”放一筷蟹肉放到她的盘中,沈苍南目光脉脉地移向她被酒染得微亮的唇,“宁儿,此处没有外人,你可否取下面具,我想看看你!”
“好!”冷宁也不拒绝,当下便从脸上揭去伪装用的面具,露出真容。
这面具虽然做得极精致,薄到可以透出脸上的红晕,这大热天的戴着这个,总是不舒服。
见她除去面具,沈苍南也信心扯去脸上伪装用的胡子等物,露出俊逸的面庞,站起身他大步走到房门边,将木门闭紧,顺手插上了门闩。
听到门闩的声音,冷宁微微挑眉。
似乎是看出她的异样,沈苍南笑着解释道,“虽然我已经吩咐了外面,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我,到底还是稳妥些好,谁知道这镖局里哪一个会是墨川的眼线呢!”
“沈大哥心思缜密!”冷宁心中越发生疑,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起身端起酒壶,亲手将二人的杯子倒满。
沈苍南坐回椅子上,很自然地与她聊与之前的往事,冷宁只是随口应付,并不多说,沈苍南却是越发越激动。
“我还记得初见你那天,刚下过很大的雪,你一身素白劲装,在梅园里练剑,身影翩若惊鸿,仿佛雪中仙子,满院红梅都因你黯然失色!”沈苍南信手拈起桌上的杯子,将整整一杯黄梅酒一口咽下,左手就探过来拉了她准备去拿酒壶的手掌,整个人都转过来看向她的脸,“宁儿,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时,我就已经下定决心,此生非你不娶!”
冷宁淡淡从他手心抽回自己的手掌,“沈大哥应该明白,此时的宁儿已经不是当年的宁儿,现在的宁儿配不上沈大哥!”
☆、强加于人!(4)
将军中毒,王爷伤!(4)
“不!”沈苍南猛地起身,走到冷宁椅后用双手扶紧她的双肩,“在沈大哥心里,你还是那个仙子一样的宁儿,只要你愿意,大事成后,我们就成亲,共享这天下繁华!”
感觉着他双手滑下,冷宁立刻起身,从他的手掌间逃开去,信手抓起放在桌上的面具,“天赐怕是要醒了,我先回去看看!”
“宁儿!”沈苍南足尖一角,已经冲到门前,按住她去拉门闩的手掌,“我知道,你还是爱我,只是觉得配不上我,对不对,我告诉你,我真的不嫌弃……”
说着,他猛地用力将她转过身来,一手顺势扶住她的后脑,唇急切地吻向她的颈间,另外一只手更是不安分地扯向她的衣带。
旋身,右手顺势擒住他的手掌,冷宁毫不客气地将他摔出去。
就算他和这个身体以前的主人山盟海誓又如何,现在她是这个身体的主人,绝不会任他半点亵渎。
“沈大哥,请你自重!”
冷冷地丢下一句,冷宁一把扯开门闩。
“不许走!”沈苍南猛地从地上弹跳起来,抓住她的腕,用力将她甩回屋中,反手再次将门闭紧,“宁儿,你难道忘了之前答应过我,说你永远都是我的……”
“那是以前的事了!”冷宁站稳身子,抬手将面具重新敷到脸上,迈步走到他面前,“如果你还念着我们之间的情份,马上让开!”
“我不让!”沈苍南声音暗哑地低吼着,一对明眸里不知何时已经微微泛起红色,整张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今天,我就要你帮我沈苍南的夫人!”
仿佛饿虎看到可口的食物,他突然探手向她身上抓来,冷宁迅速躲闪,他的指尖擦着她的衣襟掠过,扯下她的衣带一角。
“好香啊!”抬起手,将那角衣带凑到鼻端轻轻嗅嗅,微眯眸子注视着一脸怒意的冷宁,沈苍南的眼睛满是汹涌地情欲,呼吸亦早已经急促而粗重,“宁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比六年前还要诱人!”
“人”字话音未落,他已经淫笑着向她再次扑来。
☆、强加于人!(5)
将军中毒,王爷伤!(5)
荷香亭。
许是正午太热,连一向咶噪的蛙儿都躲起来纳凉去了,只有不知疲倦地蝉还在懒洋洋地嘶鸣。
新荷用齿咬断线条,将缝好的新衣提起来左右打量两眼,满意地露出笑意,小主子生得精致无双,穿上这衣服肯定好看。
身后黑影潜入,她只是浑然不觉,直到冷冰冰的刀刃架上她的颈,她这才反应过来,慌乱地想要转脸却为时已晚。
噗!
刀入血出,鲜血的血染红她手中雪白的新衣,白与红的对比,鲜明的刺眼。
随手将新荷的尸体丢在屋外走廊上,黑衣人大步迈过她的尸体走进里屋,看着床上睡得安稳的红衣小童,露在面罩外的两只眼睛里闪过阴冷的笑意。
随手扯出腰带上的黑布袋,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床边,探手抓向睡在一侧的天赐。
“你是来玩捉迷藏的吗?!”
无邪中带着几丝懵懂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只将黑衣人惊得一个哆嗦,手中黑布袋差点脱手落地,伸出去的手掌自然也是急急地收回来,唰得一声重新从腰上拔出带血的短刀,转身看向来人。
只见一人白衣如雪,墨发披散,脸庞精致如九天仙邸,美得雌雄莫辩,似乎是刚刚睡醒,目光还有些迷离,看着他一脸疑惑,却没有半点恐惧。
对方的惊世之貌让黑衣人几乎已经忘记了出刀,只是本能地询问道,“你是谁?!”
“我?!”白衣人微微向上扬起唇角,“我是九儿,你为什么大热天还套着头罩,是想要和我们玩捉迷藏吗?!”
黑衣人彻底懵了,他杀过不少人,也接过各种各样的买卖,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人。
九儿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地笑意,目光越过黑衣人看向床上的天赐,突然大声叫起来,“天赐,别睡了,有人和我们捉玩迷藏了!”
“谁让你喊的!”黑衣人终于回过神来,冷喝一声,便他刺出手中的刀。
“这刀好玩,送给我好了!”九儿笑着伸过右手,看似是不经意的一探手,却好巧不巧地捏住黑衣人的刀锋。
☆、强加于人!(6)
将军中毒,王爷伤!(6)
啪!
就在黑衣人还在为那两只纤长白皙的漂亮手指稍觉惋惜的时候,精钢短刀却已经在九儿手指捏着的地方裂开,断成两截。
“你……”黑衣人大惊。
“咦?!”九儿垂脸看看自己手中的半截短刀,似乎也有些搞不明白状况,突然又轻笑出声,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还以为是真的,原来是把纸刀,一捏就破了!”
如果说黑衣人初见他时还生出几分邪念,那么现在看着这张风华绝代的笑脸却只有恐惧的感觉,连握刀的手也不自然地哆嗦起来,目光很快地看一眼窗子的房子,他突然向九儿甩出断刀转身欲逃。
这功夫,床上的天赐却已经被二人吵醒,眼看着一个黑衣人向九儿丢出短刀,他立刻从床上弹跳出来,大喝着扑过去,“九儿,快躲开!”
九儿后退两步,被天赐扑倒在地,断刀擦着天赐的头掠过,将他的发都削断几根。
迅速从九儿爬起来,天赐随手丢出手中棋子击向黑衣人的后脑,“想逃,没那么容易!”
黑衣人原本已经冲到窗边,耳听着身后劲风袭来,自然是不敢怠慢,忙着使个千斤坠硬生生落下,天赐的棋子啪得一声击穿窗纱飞到窗外。
眼看着黑衣人落下,天赐立刻晃身过来,抬脚踢向他的膝盖。
几年来,冷宁的细心教导,果然也是小有成效,天赐虽然人小,每一招每一式却都透着老练,知道自己力量不及对方,他并不与对方硬碰硬,只是靠着身材短小的优势,利用屋中地形,忽进忽退,牵制住黑衣人,嘴里还不忘高声呼喊。
“来人啊,爹,救命,九儿,快去叫人……”
九儿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却并没有听天赐的话出去叫人,歪着头向打得不亦乐乎的二人看了一会儿,突然又笑起来,“这个游戏好玩,我也来!”
说着,他当真大步走到二人身边,也学着天赐的样子比划起来。
天赐差点要被他气哭,一边招架着黑衣人,嘴里还在大喊,“九儿,你快躲开,他是坏人,会杀了你的!”
☆、强加于人!(7)
将军中毒,王爷伤!(7)
黑衣人眼看着这九儿走过来,心却是提起担心,他不知九儿底细,只从刚才那一招就看出这人不是庸手,如果只是天赐一人,他还有信心能敌得过,再加上这个九儿,黑衣人可是半点信心都没有。
抬脚将屋角花凳踢向九儿,黑衣人右手向腰中一探,手中便多出一枚细若牛毛的小针,随着他甩手间,那小针便刺破空气,向天赐刺去。
出钱的人说要他将这小子偷走,随便找个偏远的地方卖了去,他偷走不索性就作了他,也算是给对方一个交代。
“九儿,小心!”
眼看着那只偌大的瓷瓶砸向九儿,天赐想都没想便扑过去护他,而此时,黑衣人的银针亦已经冲到他的后心。
九儿一向懵懂迷离的眼睛里,突得闪过一道精光,张开双臂护住扑过来的天赐,他的左掌张开,刚好护住天赐的后心,银针无声地刺过来,正中九儿的手掌。
屋外,纷乱的脚步声响起,亭外的护卫听到天赐的声音,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黑衣人不敢再恋战,足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