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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嫁入豪门-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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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臻,多臻,你听我把话说完………………”身后传来方于函急切的声音。
  冀多臻忽过头来,冷淡地说:“方先生,我与你恐怕没有熟悉到叫我的名字的地步吧。请叫我冀多臻或是冀小姐,谢谢!”说完转身而去。
  方于函心里急切加失落,正想追出去,忽然看到从另一处走来的原子庆时,不由心虚,但香港就这么点大,大家又都是商界人士,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强笑着与他打招呼。
  “午安!原先生,你也来这里用饭?”原子庆非常怪异,他不喜欢别人叫他总经理这样的称呼,所以商场里的人都叫他原先生。
  原子庆扬起邪气的笑容,“是呀,好巧,方总,你也来吃饭。只是格丽玛离这里那么远,我看见方总都要转到这里来吃饭,所以也跟着来了。”意思就是他与冀多臻的话他都听到了。
  方于函脸色一变,有些心虚和狼狈,只好打哈哈说:“那原先生就先用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说着准备离开。
  “后会有期!”原子庆懒懒地说,忽然叫住正准备抬腿的方于函:“对了,方总,我的秘书承蒙你错爱,还真是我的荣幸。”
  方于函停下脚步,既然他都把话挑明了,他也不客气。“原先生,我想向你讨个人情!”
  “请说!”
  “我想要你的秘书冀多臻!”
  原子庆心里一把怒火冲起,差点想烧死他,但还是忍住了。淡笑:“这恐怕不是我能决定的。你去找冀秘书去吧。!”看到刚才冀多臻毫不犹豫地拒绝方于函,他心里很是高兴,但还有更多的担心,害怕他会从此对她死灯烂缠那可就麻烦了。
  “只要原先生肯割爱,冀多臻的事不用你操心。”他对冀多臻势在必得。
  双眼一眯,发出危险的信号,原子庆冷冷地说:“就算我肯割爱,但你想想把人家伤的这么深,冀秘书还会跟在你身边吗?”方于函脸色以苍白,原子庆又冷哼一声:“除非那人是傻子,要么就是呆子。”
  “这,这你管不着,我和她之间的事,你这外人管不着。”他说中了他的痛处,方于函脸色突变。
  “我当然管不着,不过,身为我公司的人,我这个做上司的,当然要过问了,毕竟冀秘书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尤其是她美丽的身体!”他故作暖昧的朝他挤挤眼。
  方于函脸色大变,双眼变得血红,大叫道:“你,你说什么,你与她,已经,已经…………”
  “大家都是过来人,方总,后面的话不用我多说了吧。”原子庆得意一笑,虽然这样做有失男人的风度,但为了留住冀多臻,也会了打消方于函的妄想,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你………………”方于函气得语无论次,心里又嫉又妒,脸口酸得要命,最后朝他吼道:“多臻是我的,我一定要得到她!”咦,不对,她手臂上的那个红点,他看得清清楚楚,她应该没有与这家伙上床上是。
  这人还真是讨厌!原子庆双眼喷火,冷冷讽笑:“好马不吃回头草,既然把人家甩了,再回头吃就不付合方总的个性了。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亏方总还是香港有名的女性杀人呢。连我都要笑话方总了。”
  “我,我………………”方于函脸色涨红。
  原子庆又加一句:“还有,刚才我听到冀秘书说过,请你以后叫她的名字或是叫冀小姐。方总如果忘了,容我再提醒一次!”说完大步离去。丢下方于函在一旁气得干瞪眼。但又无可耐何。
  从饭店里出来,虽然肚子饿得慌,但心情却无比愉悦。原子庆干脆叫饭店打包给他,提着饭菜神情愉悦地回到公司后,原以为会看到他敬业又可爱的美丽秘书会坐在坐位上等着他,然后对他甜甜一笑:“总经理,我泡了香茗,你要不要来一杯?”然后他就可以找到感谢她的理由,再给她加薪,免得万一哪天她被方于函的高薪给诱惑去了。
  只是,只是,当他从电梯里走出时,走到冀多臻的办公室,空空如也,没人!他有些奇怪,人呢?到哪了?去卫生间?应该是吧。他稍稍把心放宽了,来到离秘书室不远的休息室,打开盒子吃起午餐起来。嗯,这家新开的饭店的味道还真不错。不到半刻他就吃了将近一半,只是为何冀多臻怎么还没有出来?
  向刚刚吃饭回来的萧枫红问:“冀秘书呢?你看到她了吗?”
  愣了下,萧枫红回答:“不知道!”
  原子庆忽然没了胃口,这女人不回公司去了哪里。上班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以他这两个月来对她的了解,她是会为了那三千元的全勤奖是不会迟到一分钟的,现在怎么还没人影?
  
第十八章愤怒(一)


冀多臻去了哪里呢?
  刚走出饭店,正准备进公司,但没想到从斜里杀出一个程咬金硬是堵住了她的去路。
  “多臻!”一个男声在她头顶上响起,冀多臻抬头,又是那个变态恶魔!立刻撒腿就朝公司里跑去。但对方之所以被称之为恶魔自有他恶魔的本事,所以她还没迈出一步,已被对方紧紧抓住了。然后托到一处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里。
   冀多臻又惊又怒,对他又捶又打,口中叫道:“左腾俊一,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左腾俊一冷笑,好似听了什么笑话似的。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淤青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显眼。看着他脸上的伤,冀多臻想笑,又不敢笑。左腾俊一发现了她的目光,不由咬牙切齿,怒道:“你干的好事,你还敢问我要干什么?”
  冀多臻努力挣开他的铁手,但途劳无功,不由又急又气,“谁叫你要对我无礼,活该!”她是正当防卫,怨不得她。
  左腾俊一显然不满她的说辞,狠狠地摇着她的肩说:“说,为什么见了我要逃?”他又不是洪水猛兽。
  “如果你碰上一个专门以整人为乐的变态恶魔的话,相信你比我还逃得快!”她又不是傻子。
  左腾俊一脸上升起怒气,然后双眼眯起,直直地盯在她眼底深处:“真的只是怕我会整你?”
  不敢看他的眼,她别开头,哼道:“我才不是怕你,我只是讨厌你,恨不得离你远远的。”
  “为什么要讨厌我?”肩上的双掌陡然用力,冀多臻皱眉,又恨恨地说:“不错,我讨厌你,讨厌你。你是我这辈子最恨最讨厌的人。”她真的不想再见到他。
  肩上的压力立刻消失,左腾俊一颓然放下双手,眼神黯然。冀多臻心里不是滋味,她的话对他的打击很大吗?不一会儿,左腾俊一又抬起头来,恢复他恶魔本色,冷笑:“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我就让你讨厌个够!”说着双唇已朝她的嘴唇压了下来。
  冀多臻大惊失色,忙一把推开他,惊怒交加:“色狼,怎么你们这些男人都这么色。”原子庆是一例,这人也是一例。
  “色狼?”左腾俊一喃喃地重复,忽然俊脸扭曲,恶狠狠地说:“你还被其他男人吻过?”
  有丝心虚,还有更多的愤怒,冀多臻怒道:“关你什么事?”
  “果然如此!”不知是怒,还是嫉妒,不由想到她娇媚地躺在陌生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不由心脏抽紧,胃也跟着一阵抽痛。令他一下子失去理智般狠狠地抓着她,双唇不顾一切地朝她压下。冀多臻不防他会这样侵犯自己,立刻挣扎,但哪敌得过他的力气,只好用牙齿咬他,但被他用手紧紧捏住下巴,她痛得惊呼出声,不得不张嘴以减轻痛楚,但他却不放过她,又狠狠吻上她的红唇。身子也跟着被紧紧搂紧,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正当她以为会被人吻得缺氧滞息而昏迷时,身上的压力骤失,让她半天才回过神来。双眼迷茫愤恨地望着他,一时这间忘了反抗。左腾俊一神色冷凝地瞪着不远处的角落,脸上闪过复杂的光茫,然后忽然得意一笑,轻轻抬起不知是羞还是怒脸色通红的冀多臻纤巧的下巴,不怀好意地笑道,大声说:“那个睡了你的男人是不是原子庆?”
  又惊又怒,冀多臻很想给他一巴掌,“你无耻!”
  “我无耻?”左腾俊一冷笑:“以你现在的收入能买得起那么名贵的衣服首饰吗?而且原子庆又是公认的花花公子,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男人能这么大方的供你。”
  “你,你,你含血喷人!”冀多臻气红了脸。扬手给他一个巴掌,但被他握住手腕。左腾俊一脸色铁青,冷笑连连:“怎么,被我说中了吧,所以恼羞成怒了。” 说完还恶意朝她挤挤眼。今天报纸上全是她与原子庆的事,本来他还不相信,但人家照片都刊登上了,让他不信也得信。当下怒火高涨,想也不想就跑到她公司门口准备去找她问清楚。但公司门口聚了那多的记者,让他不得不等在这个角落里等着她。
  冀多臻气得粉脸通红,被人误会的滋味让她好想哭。不由赌气地吼道:“不错,是又怎样,你是我的什么人,管我那么多事做什么?”
  “你果然是这样的女人,你让我也失望!”左腾俊一痛心疾首。冀多臻冷笑:“你有什么好失望的?我本来变是这样的女人,碍着你了吗?”
  “你……………我听说当初你就决定去T大读书,为何还要骗我,骗我父母,还从他们手里骗走了一千万!”
  冀多臻气得要命,好似被人当众掴了一耳光的难受。“谁是谁非,我不想再提。不过,我对于收到那一千万并不觉得可耻。”她是让他们以公司的名义捐献给孤儿院的,对双方都有好处。
  “你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拜金女!”左腾俊一又气又怒,还有更多的痛心。她居然是一个十足十的拜金女。
  眼里一阵酸楚,一种屈辱加难受涌上心头。朝他吼道:“我拜金又怎么了,碍着你了?你是以为你是谁啊,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而我只是一个没人要的孤儿,我不………………”声音陡地梗住,那句“我不爱钱还能爱什么”的话差点脱口而出。“我爱钱又有什么错。难道只许你们爱钱,就不许我们穷人爱钱吗?这天下还有没有天理?”
   眼神闪了闪,左腾俊一沉默半晌,脸色变幻不定,沉声说:“我不介意你爱钱。但是绝不能容忍你这为钱出卖自己的身体………………”
   冀多臻羞愤难当,甩手掴了他一巴掌,冷冷地说:“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出卖自己的身体了?你不要含血喷人!就算是,也是被你们逼的。再说,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以后给我滚得远远的,我不想再见到你!”说完愤然转身,大步离去。
   “你不要走!”左腾俊一上前拉住她,脸色骇然,急切地说:“你当真没有出卖过自己?”
   一阵羞侮和难堪填满全身,冀多臻咬牙忍着眼里的泪水和鼻间的酸意,跑着进了公司。身后的左腾俊一又是懊悔,又是急切,但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冀多臻强忍着泪水一路小跑回到秘书办公室,然后拐进洗手间,见里面没人,忙关上门,落了锁,才“汪”地大哭了起来,那个该死的混球,居然这么污蔑她,她好生气,还有更多的心痛和无耐心酸。她承认她是拜金了点,爱钱了点,但那又有什么错。这世上不爱钱的人真的有吗?如果那些富豪不爱钱,为什么都不捐点钱出来给那些需要帮助的穷人。富豪们爱钱就天经地义,而她一介穷光蛋就不能爱钱了?这是谁规定的?
   但她爱钱也有一定的底钱,那就是坚决不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身子。那家伙怎么可以这样恶意污蔑她。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这得这么狼狈,高中三年来,她无时不刻地防着他,每天去上学就像打仗一样,全身都充满了戒备。以前曾对院长妈妈说过,也对老师说过,但他们都不相信一向在人前乖巧懂事的左腾俊一会是那样恶质的人。院长后来相信她的话,但也只是笑着对她说,可能是男生想引起你注意的一种方式吧,可能是心里有些喜欢你吧。但是她才不信,别要以为这是喜欢她的表现,狗屁,这样的喜欢她敬谢不敏。
   门外响起了咚咚地敲门声,冀多臻回过神来,忙拭去眼泪,然后整理下身上的衣服,深吸口气,才毅然打开门。居然是原子庆。她一阵愕然加尴尬,忙别开头,说:“总经理,男厕所在另外一边。”
  原子庆目光如炬,直直地盯在她的眼上,“怎么了?为什么哭成这样?”看着她肿如樱桃的双眼以及肿涨的双唇,一股嫉意加怒气充斥心头。他当然知道她肿涨的双唇代表着什么。
  又拭了下双眼,冀多臻低声说:“我没事!只是沙子进了眼睛。”
  “是吗?”原子庆不信,双眼冷如寒霜。直直地射在她双唇上,胸口一阵冰冷的怒意恨不得把那个吻了她的男人碎尸万断。“你见了方于函后又见到了什么人?” 方于函是过后再走的,没要机会欺负她。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出饭店后又与其他男人接触过。看她红肿的双眼,看来应该不是她自愿的,那么,她是被侵犯了?
  一股排山倒海的怒意涌遍全身,他要努力深深呼吸才能控制体办的怒火。“谁欺负了你?告诉我!”
  摇摇头,“我是我的私事!”
  “私事?”冷哼一声。“你迟到将近十分钟。”害得他又气又急,连饭都没吃得下。
  抬眸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冀多臻淡淡地说:“总经理请放心,我下了班会补回来的。”
  既然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他再抓着不放就有些过份了。但胸口忽然闷闷的,但又不知是何原因,原子庆只好闷闷地说:“那我就不必多说了,不过,这个月的钱钱勤奖就一分也没了。”
  心忽然尖锐地痛了下,她的票票啊,就这样没了,对左腾俊一的恨意更深了。抬头怒瞪着他,这个该杀千刀的坏蛋,居然敢扣她的票票,朝他可怜兮兮地说:“总经理,我不是故意的,可不可以在下班时补回来,好不好?”她的三千元全勤奖无论如何也不能扣。
  “补回来?你今天上午的工作绩效为零,你知不知道。”她以为他被她踩成跛子后就没有再注意她吗?
  心虚了下,但很快就理直气壮,“谁叫你要这么欺负我。我今天接电话都接到手软了,还不是你作的孽!”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被人误会,就像过街老鼠一样追着她跑,说到底,他才是罪魁祸首。
  看着她含恨带怨的指控,原子庆有小小的愧疚,不得不点头道:“好吧,是我不对。但你把我踩得这么惨,就一笔勾销吧。”说着抬起他包扎成山东大馒头的脚给她看。害他走路都成问题了,还被别人当成傻瓜来看,他吃的亏比她的还要多好不好,他都大人有大量没有找她算帐了,她倒来哭诉来了,有没有天理?
  冀多臻有一刻的心虚,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嘲笑:“活该,谁叫你要色性大发。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气愤地瞪着她,原子庆忽然不坏好意地笑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说了。”
  呃?他这么好说话?
  原子庆又朝她露出招牌邪笑:“这个月的钱勤奖你看着办吧。”说着帅气地转身,朝办公室走去。
  “等,等一下……………”身后传来意料中的求饶声,原子庆得意地笑了,但没有停步,冀多臻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但在办公室外,她不敢明张目胆地抓着他要条件。幸好大家都已在工作了,不然,他们此刻的样子还真让人误会。
  原子庆回到办公室,冀多臻后脚也跟来了,诌媚地说:“总经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我这一回吧,下回我再也不敢了。”唉,英雄为五斗米折腰啊。但,算了,道个歉就有三千块的全勤奖,她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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