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天新娘:冷枭的薄情毒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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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这般顽固,越是引着他向她靠近。
林暮雪再也支撑不住了,索性伸手抓着他胸前的衣襟。
“这就叫玉石俱焚。”她目光一狠,用力往下拉。
原还因为她的妥协而微微有些畅快的心,霎间一冷。
他并没有想到她的性格会这般刚烈,青阳林啸的脚步向左边一挪动,没有物体的阻挡,林暮雪的身子从护栏往外翻,整个悬在了空中。
若不是青阳林啸及时抓住她的手,以她的手劲,恐怕已经掉入了深海中。
眉峰微蹙,青阳林啸脸上的笑意散尽。
这女人简直不要命。
他怒火攻心,也是有着许少的挫败,竟有女人宁可死,也不要他碰。
林暮雪的身子在空中晃动着,手臂被他拉着,扯动了右肩的伤口,痛的宛如撕裂开来,血液侵着她洁白的睡袍,缓缓向下滴落。
双目在慌乱中紧闭,脸色深白,她皱着眉头,紧紧抿着唇瓣,忍受着疼痛。
青阳林啸本还想戏弄她,让她求饶,可看见她肩上渗出的血液,脸色凝重。
对于青阳林啸而言,林暮雪的身子实在是太轻了,他稍微一提,她便从护栏外回到了船板上。
可是她的双腿却软的根本站立不稳,跌坐在地面。
林暮雪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已经被悬空,被他打横抱起。
她挣扎着,疼痛搅乱着她的思绪,却仍然抗拒和男人过于亲密。
青阳林啸脸色凝重,全然没了刚才的轻浮之意,他脚步沉重,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以免她的捣腾,摔倒在地。
“放开我。”
“别吵,你的伤口裂开了。”他正颜厉色。
“那也不关你的事。”
她试图甩他的耳光,可她全身被他箍的格外紧,根本抽不出手,再加之伤口的缘故,林暮雪的力气仿佛彻底被疼痛榨干。
青阳林啸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随后抚着她的左肩,避开她的伤口,强行将她按趴在床/上。
林暮雪自然不会乖乖听话,身体在她的大掌下胡乱的捣腾着:“放开我。”
“趴好,再乱动,扒光你的衣服。”他出声威胁,最后才对着舱门冷厉开口:“钟桐。”
接到命令的钟桐立即拉开舱门,等待命令。
“让指蕊进来,带上药箱。”
指蕊一直徘徊在舱门外,还未等钟桐开口,她便踏入了房门,大步走来。
指蕊看了看林暮雪后背的血液,随后转移到青阳林啸的法国侧颜,他紧皱的眉头说明了他内心的焦躁,从小跟在他身边,指蕊对他的一颦一笑,多少有了一些了解。
“大哥。”指蕊开口的嗓音有着一丝淡淡的失落。
青阳林啸抬头,见指蕊空手而来,眼底蔓过一丝愠怒:“药箱呢?”
指蕊快速收起自己的情绪:“已经通知医生,马上过来。”顿了顿:“你的脸,等会我帮你上药?”
“我警告你,赶紧放开我。”
林暮雪还在挣扎,青阳林啸按着她的双臂,膝盖顶着她的臀,指蕊的话仿佛未进他的耳,根本不做任何回复。
“拿绳子来,绑住她。”青阳林啸撩起眼帘,只是轻轻看了看指蕊,目光没有过多的停留。
指蕊颔首,退了出去。
“你混蛋,快放开我,很痛。”林暮雪只知道自己的伤口很痛,却不知道已经开始流血。
青阳林啸骑在她的后背,她转头想要看他,却只看到他横跨在两边的膝盖。
该死的,她怎么会遇见这种人。
动弹不了,林暮雪索性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储存体力,她不相信这混蛋会一直坐在她身上。
“这才听话,你的伤口在流血,船上可是没有血液提供。”
青阳林啸松开她的手,将她后颈的衣裳慢慢拉开。
睡袍本就容易被退去,林暮雪恐慌着睁大眼睛,双手紧紧拽住胸口滑落的衣角,低声吼道:“你做什么?”
青阳林啸手一顿,没料到她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手臂用力的按住她的左肩:“不要乱动,不脱衣服,你的伤口怎么处理?”
林暮雪脸庞微红,用力的将后背扯掉的衣角往上笼了笼:“我自己会处理,不需要你,滚下去。”
“你是后背长眼睛了?”
“我……”她有些急促:“你把刚刚那女的叫来,让她给我处理。”
“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看你的身子,女人也不行。”他狂妄的话里是毋庸置疑的占有。
林暮雪一怔,小脸红至了耳根,嗓音轻颤:“我的伤口也是你给我处理的?”
“不然你还希望是谁?”
“衣服也是你给我换的?”
“嗯哼!”他漫不经心的用鼻音答道。
林暮雪震怒:“混蛋,给我滚起来,卑鄙无耻,趁人之危的小人。”
青阳林啸俯身,高大的身体压住她的后背,避开伤口,感性的唇瓣贴着她的耳,悦耳的嗓音带着致命的魅惑:“不过只是给你处理伤口,你就这么生气,若是以这样的姿势来造个小人儿,你还不得杀了我?”
!!
正文 9。第9章 连骨头也不会吐
林暮雪从未有过的羞辱感,她怒火滔天,却拿他没有办法,她趴在床/上,被他压着,根本起不来。
“你想怎样?”
“在船上的这一个月里做我的情人,好好斥候我,我可以考虑,安全送你回国。”
他邪恶般勾起一边嘴角,有舌尖触碰她的耳垂,林暮雪全身颤栗,姣好的容颜已是红的滴血,她撇过脸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休想!”
“想不想可不是你说了算,在这里,我就是主宰你的王,我要你生,要你死,仅凭一句话。”他的声音如恶魔般响起,尽管声调极其柔软,却带着令人无从抗拒的威慑。
林暮雪心悸,却还是不肯妥协:“你妄想症太严重,你应该多吃药。”
青阳林啸从上空俯视着她红彤彤的脸庞,心情极其愉悦,左手肘磕在床上,支着侧颅,如大发慈悲般开口:“好好想想。”
“你敢对我怎样的话,我会杀了你。”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仍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态度和口气,林暮雪愤怒的心脏仿佛即将爆裂般,她努力平抚自己的胸口,尽量不要去动怒。
她以往保持的修养,竟然遇见他之后就彻底崩塌了。
他这样无视她,她一定会让他知道,得罪她的后果。杀意在她眼里滋生,如漩涡般,浩瀚旋转。
他就像可以看穿她的内心,极致柔软的声调宛如情话般在她耳边绵绵响起:“我等你来杀我。”
遇见他,林暮雪才知道自己的心脏要有多大的负荷量才可以承受得住。
“变态!”
青阳林啸抚摸着她的背脊,在那一片片的红印上轻轻摩挲着,眼底的笑邪恶而畅意。
林暮雪哪里受得住,身体颤栗着,双手往后背拐,想要打掉他的手。
青阳林啸回想昨夜的场景,他一旦触碰她的后背,她的反应会很大,甚至还能听见他鼻中时不时的轻颤声,只是被她极力压制着。
“你很兴奋?”他调侃着,眼底却弥漫着一丝丝极度深沉的物质。
“痒,把你的手给我拿开。”林暮雪双手并用,可右手往后拐,便立即刺痛伤口,她撕的裂牙。
好痛。
青阳林啸立即收起轻、浮的态度,按住她的手,转而厉声轻吼:“叫你别乱动。”
指蕊拿着麻绳和药箱走来,青阳林啸冷厉的瞪着她:“布料绸缎,谁让你拿麻绳?”麻绳会伤及皮肤。
指蕊脸色异常难看,懦懦开口:“只找到这个。”
青阳林啸脸色阴沉:“把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指蕊将药箱放在床头柜上,林暮雪知道自己逃不掉,看着指蕊:“为什么非要绑我?你给我处理伤口,我不要他处理。”
原以为女人应该会同情女人的,却不想指蕊根本没理会她,利索的将她的双手系在床头,便面无表情的立在一旁。
“出去。”青阳林啸冷冽的嗓音毫无情感。
指蕊的身体明显愣了愣,随即才开口道:“让指蕊留在这里帮你?”
“不用,在门口守着,锁上门。”
命令的口吻让指蕊不敢抗拒,她低垂着眼帘,转身之后,看了看青阳林啸高大的背影,眼含忧郁。
指蕊一直都站林暮雪的侧旁,指蕊的神色被她捕捉的极为清晰,轻柔的嗓音和眼底的不舍,都说明着女人由内而外激发的情感因素。
指蕊走路的姿态缓慢,就连关门的动作也显得极其轻慢。
“流花有意,流水无情。”林暮雪忍不住感慨。
看得出来,指蕊对眼前的男人满心爱慕,只是男人对她过于无情了些。
青阳林啸眯着好看的眼,声调平缓,全然没了刚才的不羁:“管好你自己。”
青阳林啸打开药箱,里面医药用品齐全,他先取出镊子、医药棉、酒精,放在医盘里。
林暮雪努力偏头想要看个究竟,可什么都没看见,便被他的大手给掰正:“别动,再动撕了你的伤口,让你血流成河。”
林暮雪气不打一处来,她已经被绑住,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他给她处理伤口。
反正身子已经被他看过了……
她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
青阳林啸看她终于老实了,嘴角轻勾,俊美的五官无与伦比。
将她的睡袍往下拉,露出整个背骨,纤细的腰肢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肉,却也未曾少一分,均称的恰好,若不是那被血液侵染的纱布影响她背部的美观。
林暮雪羞辱的埋着头,她紧咬牙关,脸庞涨红,双手攥成了拳头。
撕~
林暮雪痛的裂开嘴角。
青阳林啸手里的动作一顿,他正在撕开黏在她伤口的纱布:“忍着。”话语刚落,他赫然一拉,林暮雪痛的额头滚落着汗珠。
伤口模糊了一片,青阳林啸皱眉,司空见惯的将侵染的纱布丢进了垃圾篓。
“你会不会处理?你想痛死我?”精致的五官闪烁着点点汗珠,林暮雪咬牙低吼。
青阳林啸眸光凝重,用镊子夹着棉团侵入酒精,小心翼翼擦拭着她背上凝固的血液。
酒精蘸在肌肤上立即蒸发,格外清爽,林暮雪安静下来。
“像你这种人,竟然还会做这种事?”林暮雪的声音很轻。
青阳林啸认真的擦拭着,淡淡回复:“像我们这种人,若是不会处理伤口,早晚得被感染而死。”
“别说的那么恐怖。”
“你不信?”
“为什么要信?你以为你带几个手下,我就会相信你是混黑/社/会的?”林暮雪不屑。
青阳林啸掀唇,看似调侃,又像是认真:“若我说,我连人/肉都吃过,你信?”
“你以为你是吃人狂魔?”
“若是吃你,我连骨头也不会吐。”
又来了,那副欠扁的嘴脸又显露了出来,林暮雪哑然,不说话了,她说不过他,也不善于与人斗嘴。
林暮雪静静的躺着,清凉的感觉在背部游走着。
说实在的,真的很舒服。
因此,房间里的氛围极其安静,有着一抹淡淡的温馨,只是彼此都未曾察觉。
!!
正文 10。第10章 那是我们爱的痕迹
青阳林啸小心翼翼的替她处理伤口,那动作那神情极其专注,仿若在对待自己最珍惜的宝物。
上了药,最后缠上纱布,大功告成。
青阳林啸正色的眸光忽然一亮,看着小女人安静的趴着,微闭着眼睛,似乎正享受其中。
他脑中闪过一丝邪恶的念头,手掌一伸,滑至腰部的睡袍便被他扯掉了,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斑斓红印,每一处都是他的精细杰作。
青阳林啸将她袖口处撕裂,随后一扔,将被血液侵染的睡袍抛向了落地窗下。
海风呼啸,纱窗翻飞起伏。
林暮雪惊慌回神,她衣不遮体,身上唯一只剩下一条内、裤,又不敢翻身,只能怒视着床头:“混蛋,你要干嘛?”
她白皙的肌肤,弹指可破,从他骑在她身上开始,他的腹部便如火般灼烤着他。
他俯下身,在她耳旁吹了一口气:“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迷人?”
…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海浪翻卷,碧绿海水被黑暗侵染,整片汪洋宛如被泼了墨。
指蕊站在船舱外的走廊,双手攥着护栏,眼底朦了一层雾。
“你这又是何必?跟着大哥多年,又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指蕊侧旁,凝视着海面。
指右是跟着青阳林啸六人中的一员,也是这六人中与指蕊关系颇为交好的人。
“指右,你不会懂,你根本不会懂那种被心爱之人无视的滋味,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痛至骨髓。”指蕊紧咬双唇。
指右裁掉墨镜,那是一张硬朗的五官,平日习惯了面无表情,此时也流露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冷冷警告道:“奉劝你,大哥不是你可以妄想的,别忘了他的规矩,跟着他,注定不能娶妻生子。”
是呀,这就是他的规矩,残酷而无情。
指蕊低着眼帘,胸口波澜壮阔。
攥着拳头的手,越攥越紧。
所以,她无论多么努力,也看不到他的柔情,那怕她曾经是他的女人。
…
林暮雪眼眶凝聚着泪水,她咬着牙,哀怨的目光紧紧瞪着床头,忍受身后男人带来的震痛和耻辱。
两天,她被两个男人占有,她跟‘小姐’又有什么区别?
她双臂挣脱不了,身后又被男人掌控,她就像一只被随意摆弄的蝼蚁。
她尽管痛疼蚀骨,她仍旧不肯服软,嘶哑着嗓音低吼着:“我会杀了你。”
“我说过,我会等你,只要你有这个本事。”他极其柔软的腔调里含着愉悦。
男人仿佛拥有永远也耗不尽的力气,林暮雪不知道自己忍受了多久的痛苦,他才罢手。
她软塌的倒在床/上,憎恨的眸光就像一把利剑狠狠刺向他,而他更像金刚铁骨,伤不了他分毫。
他赤、着矫健的身子,结实的八块腹肌,却又并非强壮发达,极其均称。
青阳林啸套着他一贯的黑色紧身体恤,高大的身影立在床边,黑眸迎着她凶恶憎恨的目光。
最后穿上长筒鞋,冷冷勾唇:“你看着我做什么?”
她目光血红,双臂挣扎着绳子,手腕勒出一条红印:“杀了你。”
“这句台词,你该换换了,今天说的够多了。”
青阳林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宛如帝王般冷厉的气势外溢,嘴角的笑意更是令人发憷。
他转身,向衣橱靠近,拉开,从里面取出一件黑色的女士吊带真丝睡衣,胸前是好看的蕾丝花边,却又会露出大把的风景。
青阳林啸坐在床边,一眼便看见她手腕上勒出的红印,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物质,立即替她解开绳子。
林暮雪木然的瞪着他,整个人就像被彻底机械化,只有那双怨恶的眸光越来越汹涌。
他挑眉,睡衣扬在手中:“要我替你穿?”
林暮雪蓦然起身,也顾不得羞涩,当着他的面将睡衣套在身上,好在她长的不算矮,透明的蕾丝花边只若隐若现可以看到她的ru/沟。
青阳林啸慵懒的姿态靠在床头,抚着下巴,审视道:“很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