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科女生的文科爱情8.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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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午后,跟在这个穿着白色T…Shirt ,浅蓝牛仔裤的年轻监考老师后面,那种久违的温暖包围了我。还有我无法控制的,不知名的情愫迅速的扎根,生芽,然后滋滋生长。
遗憾的是,我却没有再从高中的校园见到过他的身影。
直到大一迎新会上,我终于又见到了坐在主席台右边的他。
即使当时的他西装革履,即使讲话的他神采飞扬,即使他的精彩开场白逗得底下新生哈哈大笑,即使他的姓名前边扣了一顶长长的帽子。
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徐午越!
我喜欢他的名字,午越,五月。
如同我们第一次相见的那个月份。
我坐在新生里面对于阳说:“我高中的时候在咱学校见过他。”
她看我一眼:“不稀奇,他的小姑是咱们高中的政治老师,他四月份回国后来过学校也不一定。”
我问:“你认识他?”
“我们不熟,他才回来半年不到,吃过两次饭而已,父母比较熟。”她又看我一眼,补充:“你知道的。”
我知道,于阳其实不叫于阳,她叫做欧阳渝,她之所以对别人介绍都管自己叫做于阳,有两点原因:
第一:她说她是我的女人,当然反过来也成立。我叫于陆,她完全可以叫于阳。
第二:欧阳这个姓并不常见,而我们B市的市委书记正好也姓欧阳。
她又对我说:“你别有什么想法啊,他有女朋友的。”
我没说话。
她又说:“他女朋友是他的青梅竹马,估计你也认识,大明星孙岩。”
她还压低声音得意地说:“这事儿知道的人可不多,明星嘛,需要隐私,……。你知道的。”
于阳的口头禅是: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以前不知道我也有不想听于阳说话的时候。
后来终于有了我们认识的契机。
于阳的出国告别party上,不对,那个时候的她应该被称为欧阳渝,我不能缺席。
刚踏进宴会的大门,就有人走过来对我说:
“今天能约你出去吗?”
我仔细看他的脸,就像被下了迷药般,点点头,跟着他的脚步走了出去。
完全将于阳把我从实验室挖出来的那句“赶紧给我死过来!”抛诸脑后。
我坐在他的黑色奥迪车里,编辑短讯给于阳:“回去任你宰割!”
然后抠出了电池。
他发动了车子:“想去哪?”
我回答:“随便!”想了想又说:“要不去我们学校的小公园吧。”
经常看到一对对的情侣或在那里漫步,或在那里的长椅上搂搂抱抱……。
我觉得甭管怎么样,我也得和我喜欢的人去享受一趟。
他笑:“女孩子不该随便和陌生人出来。”
我不喜欢他的教育口气。
他又说:“其实我认识你!”
我说:“其实我也认识你!”
他歪头看我:“其实在你认识我之前,我就认识你了。”
我点点头:“注意前边!”
然后学他的口气说:“其实打从娘胎里面……”
他转过头看我,我还是点头:“真的!”
他又笑,然后他的手机响起来,音乐很好听。
他接电话的时候时不时看我两眼,说着:“嗯~”
挂了电话,他问我:“石一是你男朋友?”
我回答:“不是,我是单身!”
他仍是笑:“刚才石一打的电话,让你开机。”
我没动。
他提醒我:“你不开机,他还得给我打电话。”
……
这个人就是我的克星,一分钟都不让我好过。
我把电池装上,摁下了红色的按钮。
开机铃声刚过,来电显示就冒出来,我研究着:00。
原先此人在我手机里的姓名是“11”。
后来手机被他抢去玩游戏,回来之后就变成了“01”。
我改回去,他就改回来,后来我一气之下,改成了“00”。
在我看来,脱了衣服的11就是00……
他对这个数字更为满意,点头夸奖:“不错!”
我猜也是,这人能光着的时候就不会穿上衣服,于是我们两个都圆满了……
响了半天我才不情愿的接起来。
手机里传出的声音暴跳如雷:“于陆!十分钟,你TMD给我滚回来!”
我平静的回答:“滚这个动作难度太高,我不会!”
然后豪不客气的把电池从新抠出来……
他没看我:“吵架了?”
我说:“你别自作聪明啊,我是和他熟,但决不是男女朋友。”
想了想,我又加上:“要是的话,我怎么会跟你出来?”
……
话说出来,才觉得有点太直接了。
他刚要开口,手机又响起来。
他低头看看来显,对说我:“应该还是石一。”
我看着他说:
“要是没有重要电话,你能不能也把手机关了啊?”
他点头说:“能!”
然后看着唱的欢快的手机转头问我:“那这个电话,咱接不接!”
一个咱字让我心情也跟着欢快起来。
欢快的心情让我突发慈悲:“不接!”
上去就给挂断,紧接着摁了关机键。
后来听到刘洋那个始作俑者的坦白。
原来于阳party那天,他们那一桌打赌,轮流去钓进门的女生出去。
这个出去,意义大发了……
可以吃,可以喝,可以谈心,还可以one night in love……
轮到五月的时候,目标是我……。
我一直都知道这帮纨绔子弟每天的玩法有多么下流,无耻,但是那一次我由衷的感到原来畜牲还能造福人类。
刘洋还吞吞吐吐告诉我,石一也在他们那一桌,我进来之前,他刚刚吊了个美女出去……
所以看看这人有多么地不地道,自己享受着还要来坏我好事。
刘洋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正站在锦苑豪庭107号楼的下面,为了我的住房押金而焦头烂额。
他拍拍我的肩膀,指指上边:
“你保重!人民群众会怀念你!”
然后土遁……。
就是那一天,我第二次被石一那个混蛋强吻,还被迎头甩了3000块钱!
我忘不了那一天是因为我还没还上给了我侮辱记忆的那3000块钱。
除了1这个数字让我痛恨的数字又有了3和0……
那一天,给我开门的依然是陈姨。
陈姨低声说:“小石情绪不好,你……”
石一从房间里出来,倚着房门看我。
“陈姨,你出去一下。”
陈姨没说什么,绕过我,走了。
陈姨走了也好,要不我不好张口,不过……
我怒瞪他:“怎么跟陈姨讲话呢?”
撞上他的表情,我立马哐当哐当的敲起了退堂鼓。
我见过他各种表情,威胁的,不屑的,邪恶的,愤怒的,甚至还有传说中好像似乎是温柔的,就是没见过他现在这种冷漠的,完全当我是陌生人的那种冷漠。
他的变脸技术,我不是没领教过,他要是真冷漠了我就不怕了,可就怕冷漠底下藏了什么我无法掌握的东西。
他保持看陌生人的表情不变。
他问:“找我干什么?”
我斟酌了一下,开口:“江湖救急!”
顿一下:“借我3000块钱!”
我单刀直入,不和他废话了,我这儿等钱急用呢。
他一下子成了山雨欲来的表情:
“借钱?于陆,你的脑子除了钱、钱、钱,能装点人事吗?”
能,我满脑子都是人事,你满脑子才是豆腐渣,还是黄颜色的臭豆腐。
可我没吭声,我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怎么不吭声?前天晚上你挂我电话的时候不是挺利索的吗?”
这人,还得理不饶人了。
“你借不借?不借我走了。”谁有工夫在这里跟你废话。
“怎么?他没给你钱?”他边说边从身上掏出钱包。
靠!
我抬头看他,冷冷的说:“我不是卖的!”
他脸色更难看,抽出一打钱:“我以为是!”
我瞅见钱掏出来了,就咬咬牙,忍住没吭声。
憋屈死我了!
他捏着钱,却不递给我,站在原地问我:
“除了借钱,还有什么?”
我向钱伸手:“没了。”
他骨节分明的右手青筋凸出,我担心他手中的3000块钱会被这个力道给捏出窟窿。
他咬牙切齿:“于陆!我不再问你第二遍,除了借钱,还有什么?”
你都马上要研二了,算术还停留在这样的水平,真是给H大长脸啊。
我摇头:“真没了。”
话一出口,钱就冲我脸上砸来……
……虽然不疼,可让我感觉我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我很想捡起来再砸回去,或者也能有个鼓鼓的钱包让我掏出千儿八百的向他迎头砸去……
可我没有,有的时候人格跟生存比起来,可以忽略,就如同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对我说的那样:
“鸭蛋和我,选一个!”
那时候我无论怎么咬牙切齿,还是选了他。
现在也没法改变。
我说:“谢谢!……不会那么快还你,利息你说了算。”
然后蹲下,一张一张的捡那些钱。
我站起来,一手握着3000,一手递还给他:“多了两张!”
他仍是站在那里,眼里积聚了狠厉的颜色,一触即发……,我直觉的往后退。
太迟了……
我能跑哪去?这里是他家。
我的胳膊被他攥的青紫,嘴唇也被他咬破,后脑勺还在他推我到墙上的时候差点撞成了脑震荡。
他舔着我的嘴唇问我:
“想起来要说什么了么?”
我含着眼泪点头。
“说给我听!”
“丫的,你是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给我留言支持一下吧,磕头致谢~~~ORZ
第 4 章
我这人好像跟考试又有不共戴天之仇,就算考试前反复确认,也总有落下东西的时候;
四级考试忘带准考证;
计算机考试忘带身份证;
所以一到考前半小时,我体能训练的时刻就来临了……
大二那年马哲考试,等我答完试卷摸来答题卡准备图卡时,脑袋一蒙,坏事了!
忘带2B 铅笔了!
当时的我坐在倒数第二排的靠墙位置,直觉就是回头管最后那哥们借,不是因为我回头的时候看到了他胳膊边的那支写着2B的铅笔。
而是因为从我进考场到现在为止,那人一直趴在桌子上,在睡觉……
而且试卷也没答……
我觉得提醒一下他,很有必要。
其实有的时候好人不一定会有好报,也许会得到现世报。
现在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当时一定,必须,打死也不冒充那一把吕洞宾。
我那时怎能料到一次的好心好意,会使我滚滚向前的光辉人生就此打上了问号?
我用他桌上的2B铅笔戳了他胳膊一下,没动,再戳一下……
他抬头,表情的变化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由不满到疑惑再到打量最后到亮晶晶……
我冲他扬了一下手里的笔:“同学!借我用一下!”
他一把压下我手中的笔,问我:
“你不记得我了?”
看着是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绝对不是叙旧的好时候。
熟人就更好说话了:
“赶紧借我用一下,我忘带了!”
他冲我一笑,那个笑容估计我这辈子都很难忘记。
……满含算计的眼睛,诡异的表情,在那个午后灼灼发光。
他开口,声音响亮,语惊四座:
“老师!她作弊!”
然后在我的目瞪口呆中,迅速在考卷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
那一刻,我终于想起来,他是被我过肩摔的第三号。
任凭我怎么解释,我们还是如他所愿的被赶出了考场。
我站在考试楼下指着他,对他大吼:
“你这是拿我一辈子的前途在开玩笑!”
我从没像在那一刻一样那么痛恨过一个人。
我恨过的人,活了20年就只他一个。
他回的不紧不慢:“急什么?想要成绩还不容易。”
我声音颤抖,手指也颤抖:
“容易?你一道题没答还能给个满分?”
他说话的神情活脱脱一恶霸的嘴脸。
“不能给满分,也能给90分!”
我心火无法熄灭:
“这是学校!你以为这是哪?”这里能让你呼风唤雨,为所欲为?
他问我,问的漫不经心:
“知道左手yin吗?”
我一惊,没说话。
知道!左手yin不是左手yin,左手yin是一个人,原名叫做左守时,法学院教授。
因为特别好色,在学校里地位又颇高,大家背地里都叫他左手yin。
而这个左手yin就是我的马哲老师。
传说往届的师兄师姐,马哲挂了后,男的交钱,女的没钱可以交色,就能得到补考时候的试卷题。
他说:“我要是说我跟他很熟,你怎么说?”
那个不时在课堂上冒出两段黄色对白的左老师跟他很熟,我真的……,一点也不意外。
“他真的和学校流传的,……,一样?”
问出这话,我觉得什么东西就不一样了。
看到他得逞的表情,我知道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我掉进坑里了……
自己还爬不上来。
他开始往坑里填土:“如果我帮了你这次,你怎么说?”
我把土往身下踩:
oooO ↘┏━┓ ↙ Oooo
(踩)→┃你┃ ←(死)
( →┃√┃ ←)/
_)↗┗━┛↖(_/
“这是你应该的!”
他填的更多:“应不应该,咱俩谁说了算?”
我呼吸困难:“你想怎么样?”
他停止填土,问我:“你猜猜!”
我扔下考试袋,走到他跟前,眼一闭,一只胳膊伸出去:
“来吧!”
……
半天没有动静,我睁开眼,瞅见他嘴角抽搐的表情……
我怒气冲冲:
“干吗呢?赶紧的啊。”
他问:“你摆出僵尸的造型要干吗?”
我咬牙切齿:
“让你摔回来,摔一赠一!”
他思考:
“摔一赠一……,好想法!”
……
他又开始填土:“这种事,我怎么会跟你计较?”
我已经招架不住:“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把坑填满:“你觉得随传随到怎么样?”
“你想的美!”
“加上言听计从,好不好?”
“你去死!”
他踩两脚,淡定的对我说:
“鸭蛋和我,选一个!”
“我都不选!”
他奸笑:“可以!只要你做得到!”
……
我两股战战,几欲奔走。
我就忍你到成绩出来……
他问:“叫什么名字?”
我答:“于陆,于是的于,陆地的陆!”
“于陆?……名字不错。”
被你一念,我想改名字。
他掏出手机:“手机号?”
我摇头:“没有!”
他重复:“手机号!”
我脑中警铃大作,还是坚持:“没有!”
他邪恶的低头问我:“你觉得59分怎么样?”
“136XXXXXXXX”
他将手机随意的揣回去,对我说:
“走吧,一起吃个饭!”
停一下,笑的找抽:
“带你去吃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