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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工科女生的文科爱情8.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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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说:“赶紧走吧,一会儿公车该没了!”
  他点头:“那我回去给你电话!”
  
  酒桌上,刘洋笑容阴险的说:
  “李柏思是吧?帮有夫之妇挡酒可不太好,会被人当成动机不纯!”
  靠!
  还没等我反驳两句,李柏思就淡定的回了话:
  “没关系!现在什么年头了,别说只是男女朋友,就是结了婚,只要我和于陆你情我愿,谁也阻止不了我们在一起!”
  我一愣,觉得这话好耳熟,我摇头晃脑的想了好久,呵呵一笑,搂住了李柏思的肩膀:
  “果然和我心有灵犀啊!”
  
  醒来时头疼欲裂,看来昨晚上确实喝高了不少,睁开眼,没看到窗台熟悉的米兰。
  我一惊,才发现我上身压着一只胳膊,下身压着一条大腿。
  我慢慢,慢慢,慢慢,慢慢的转头,看到闭着眼睡的沉沉的石一……
  
  我想尖叫,我是怎么跑到这小子的床上的啊?
  低头扫了一眼,火腾的冒上来,我怎么会穿着这小子的睡衣啊?
  我把他胳膊狠狠的给甩下去,没想到他动了动,我整个人就被捞进他怀里。
  他头钻进我脖子窝里说:
  “老实一会儿,再让我睡会儿。”
  
  一个 “睡”字,让我彻底爆发了,我扑腾着坐起来,整整过于宽大的睡衣,然后一连串的骂他:
  “你神经病啊,这睡衣怎么回事?你给我换的?我怎么跑你家来了?你怎么能这样啊?”
  他睁开眼,哪里还有刚刚睡醒的朦胧样子,冷冷清清的问:
  “怎么?睁开眼看到的是我,觉得很失望!”
  我跳脚:“失望!我差点要绝望了!”
  他一下子跳起来把我摁倒在床上,狠狠地盯着我:“昨天下午刘洋给我打电话,我要是没连夜赶回来,你昨天就给我跑到别人的床上去了!”
  
  他又凑近我,咬牙切齿:“知道你昨天跟别的男人多么热乎吗?”
  我要气疯了:“你神经病啊,丁当和青青怎么没拦住你啊?”
  他看着我吐气:“男朋友的作用当时就体现出来了。”
  我心里一冷:“衣服是你给我换的?”
  他鼻子摩擦着我的鼻子,声音变得奇怪:“没想到脱了衣服还有点看头。”
  我心里极为不舒服,使劲挣扎:“我要起来!”
  他抬头看我,眼神变得不一样:“还记得我昨天说了什么吗?”
  我仍是奋力挣扎:“不记得,你赶紧给我起来!”
  他一笑:“无所谓,你马上就会记得了!”
  然后低头就吻住我……
  手还不老实的伸进我衣服里……
  靠!
  死小子,我跟你拼了!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我还是只有阿腐一个啊,留言啊~~
木有留言,就木有动力呐!!
我决定停下来等等一等了,5555555555555
掩面奔走~~
我豪迈一挥手:
于陆落不落到11的手里就看大家的了!!




第 10 章

  回到寝室的时候,丁当盯着我身上石一的大衣,神神叨叨的凑过来:
  “做了没?”
  我很想翻白眼:“你怎么对这事儿这么好奇啊?”
  她凑得更近,开始巴拉我衣服:“赶紧交代!”
  我一把推开她脑门:“没有!”
  她略显失望,而后又点头:“也是,昨天你吐得到处都是,是个正常人都碰不了你!”
  “我昨天到底怎么了?”
  丁当惊讶的说:“石一没跟你说?昨天他来的时候,你就已经趴在李柏思的肩膀上不省人事了。你不知道当时他的脸色多么难看,他上来扶你时,你吐了他一身啊,自己身上也是吐得乱七八糟,要是回宿舍根本没办法给你清洗,反正石一车停在外面,就让他把你拎走了。”
  
  这样啊!真是的,我怎么能不省人事呢,但凡我有点意识的话也一定会多吐点在他身上。
  
  我一拍脑门:“唉~谁给结的帐啊?”
  青青在床上翻了个身:“喊什么啊,睡不好皮肤都变差了。”
  丁当摇头,降低了音调:“李柏思啊,你喝高了的时候他就偷偷的把帐给结了,你瞧,你又欠了一帅哥人情。”
  青青在床上哼哼:“看石一把你抱走的表情,不像会让你这么平安回来的样啊!”
  我也学她哼哼,没说话。
  青青改为趴着,在上铺探下脑子问:“怎么了?”
  我思考了一下:“严格说来,我终于如愿以偿的被那小子给甩了,哈哈哈……”
  丁当扑到我身上尖叫:“于陆!你说真的?”
  我承受了丁当的力道,闷哼了一声。
  青青哼了一声:“你笑的很干啊!”
  是吗?……好像有点。
  有点遗憾说出分手的不是我啊~~
  我摩擦着丁当的小身子骨不无郁闷的想着。
  
  当时那小子兽性大发时……
  我一着急,咬到了他舌头。
  
  没得逞的他抬高脑袋盯着我看了很久:“男女朋友发生点什么很正常。”
  我真是震惊到极点又气愤到极点: “不是谁都跟你一样!”
  他翻了身,平躺在我身边:“我怎么了?”
  我爬起来,提着他的睡裤下了床,来回翻找:“我的衣服呢?”
  他还是平躺着,不理我。
  我也不理他,跑到洗漱间,就见着了我的裤子和毛衣,靠,竟然被扔到垃圾桶里,而且羽绒大衣还不翼而飞。
  我锁上门,边套裤子边喊:“石一,我外套呢?”
  没听到回音,我淑了口,拿水随便胡拉了两把脸,打开门,捂着胸口骂:
  “你扮鬼吓人啊,倚这儿干嘛,是不是把我外套给扔了?”
  他倚着洗漱间门口看着我,说着漫不经心的话:“今天我要是非不让你走呢?”
  我恨恨的把衣服塞到他怀里:“不让我走你要干什么?”
  ……
  他突然把衣服甩开,把我摁到墙上,额头抵着我额头,睫毛刷过我睫毛:“你说呢?”
  我拿头撞他一下,结果撞疼了自己后脑勺,没对这小子造成任何伤害,我呲牙咧嘴:
  “赶紧给我闪开!”
  他仍是用全身压制住我,压低声音暧昧的问我:“知道我多长时间没有女人了吗?”
  靠!
  我心里一冷,口气立马降到零点一下:
  “你让我觉得恶心了。”
  ……
  他盯着我看了好久,脸上渐渐出现了嘲讽的表情,松开我,退后几步:
  “于陆!我还天真的以为你当时没有否认我们的交往是给了我机会,现在我才明白一开始你就觉得我们一定会玩完,是吧?”
  我没吭声,绝对算是默认,事实本来就是这样的。
  我这人的优点就是尊重事实。
  ……
  我俩个僵持了很久,我破功,本来也没打算跟他僵持。
  我直接走开,打开他的衣柜:
  “借我件外套。”
  这个小子肯定给我把大衣扔了,连毛衣都扔垃圾桶里了,靠!
  我随便从那一排的衣服中拽出一件风衣,就往身上套。
  
  “于陆!……分手怎么样?”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在我背后说。
  ……。
  我强忍住尖叫的冲动,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想放声大笑的冲动压下,我慢慢的转动把手,没有回头:
  “也行!你说了算!”
  开门疾走出去。
  等门在后面关闭,我狂蹦了两下才蹭蹭蹭的往电梯奔去。
  从今天起,我自由了!
  
  当天晚上我坐上了去C市的火车,票是在学校早就定好了的,本来打算走之前告诉石一一声。现在既然分手了,也就没必要了。况且他那一天也没有再来过一通电话,应该对于分手事件是极为认真的,对于我的去向更是漠不关心的,爱哪哪去?
  恩,挺好,我也不去讨人嫌了。
  在火车站给李柏思拨了个电话,向他表示了我源源不断的谢意,回来再把钱给他。
  他说:“给钱多没意思,要不你回来请我吃饭吧,还要请我看电影!”
  我琢磨,吃饭可以啊,看电影这个行为?
  后来再一想,我是单身啊,不能把这茬忘了啊。
  遂点头,允之!
  
  再见到母亲的时候还有点惊讶,看她脸色红润了不少,厚厚的羽绒大衣穿在身上,好像也比几个月前胖了一点点。
  她接过我书包心疼的说:“怎么没买卧铺啊,干坐了9个小时,脸都蜡黄蜡黄的了。”
  我摸摸脸,搂着她的胳膊笑:“妈,胖了嗨~~”
  
  我们就住在了那所艺术院校母亲的值班室里。
  母亲值班的楼层算上她有3个阿姨,两个都在C城回去过春节去了,空下的床我正好占用。
  没来之前母亲在电话里跟我商量着要不她先在C城租个房吧,我考虑着初八我就要上班了,到了C城也到二十三,四了,没什么必要,就住学校凑合着过吧。
  母亲也没坚持,所以我现在是与母亲成了左右铺的姐妹关系。
  
  整个春节我就耗在了这个美女如云我一个也没见着的艺术院校里,学校不大,但零零星星的见不到几个人就会觉得学校好大,好空旷啊~~
  母亲每天早晨都要遛弯,我可没这习惯,我比较喜欢补觉。
  偶尔一个早晨我起得比较早,也跟着母亲前去的脚步晕晕乎乎的遛弯,结果看到母亲不是一个人在操场上遛……
  晚上母亲吞吞吐吐的告诉我这个人是他们学校的保安室主任,离婚十多年了,儿子在N市结婚生子,春节还没回来。
  我问她怎么勾搭上的?
  
  听她讲了来龙去脉后,我感慨:没料到竟然还是一出恐怖片!
  母亲来学校不久,这个女生宿舍楼就出了一件大事。
  
  一个女学生晚上起来喝水,发现地上有一个床单,那时候天还很凉爽,夜里看不清楚,她以为床单应该是对面女生晚上给踢下来的。
  于是她就端着水杯打算做做好事,低头捡床单……
  
  骇人的事情就发生了,床单自己站了起来。
  女生大惊,尖叫了一声,手中的水杯子就招呼了过去。
  床单奋力逃窜,没等到大家被尖叫声弄醒,床单出了寝室门就消失不见。
  女生哪敢一个人追过去啊,他有床单,但是她不会骑扫帚啊~~
  事情一传开,举楼惊慌。
  据那个女生描述,床单下的人曾经露出过身体,即使看不清楚,也知道是个男人,还是个没穿衣服的男人!
  
  男!!!
  裸男!!!
  女生楼的裸男!!!
  
  大楼更加惊慌,宿舍楼门每晚11点锁门,楼管阿姨睡在门口值班室,怎么会有男人进来的?
  学校保安部门迅速介入调查,在经过详尽的实地考察,深入分析后,有人大胆假设,也许这个人是顺着垃圾道爬上来的。
  这个可能在后来的研究中被充分肯定,垃圾道是一人多粗的管子,每个楼层的两间水房里都有,平常打扫的阿姨不锁垃圾道出口也是很正常的。
  
  既然锁定作案线路,剩下的就只剩下守株待兔了,于是保安部就将整个大楼的垃圾道锁上,只余了2楼右边水房的那一个,每晚保安部就埋伏在那里静静等待……
  等了一个多月都没等到目标人物……
  却等来了母亲和保安大叔的花开的声音……
  每天入夜以后,保安大叔都会在值班室里坐会儿,等着熄灯锁门12点左右才会上去,就是这些个夜夜……
  
  保安部的人开始怀疑他们的判断有误。
  保安大叔力挺此项论断,认为坚持才是胜利!
  事情果然不负保安大叔所望,在一个多月后的半夜2点左右,在保安部的人员蹲在水房角落里昏昏欲睡时候,垃圾道发出声音……
  
  众人惊,屏住呼吸……
  垃圾道的小门徐徐开启,一个男人缓缓爬出……
  爬出来以后……
  
  迅速的脱个精光,在水房晾着的床单中随便拽下一个,往身上那么一裹……
  就落入了保安大叔手中。
  
  原来这名男子是学校研究生,平常特别老实一人,不爱说话不爱笑,成绩一般,长相一般,也没交过女友,他的舍友在接受学校新闻社访问时候谈到:
  “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真的不敢相信,竟然是,他!”
  ……
  这个人怎么走上变态之路的无从查起,但他自从验证女生楼可以由垃圾道攀爬上去之后,夜夜都会来到女生楼,挨个推门试探,若是哪个女生寝室忘记锁门……
  悄悄进去,摸摸小手,摸摸小脸,摸摸……
  
  我点头:“那个小变态没想到他会成就一段黄昏恋吧,这样的话,应该给他量刑。”
  母亲脸一红:“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头钻进母亲怀里,胳膊圈着她,鼻子汲取着属于她的味道,心里酸酸的:
  “他怎么也留在学校了?”
  母亲的声音在胸腔传来:“他就住在学校附近,每天都过来遛弯。”
  我闷闷的说:“基本合格,就是有点老,得比你大10多岁吧?”
  母亲敲我的头:“哪有十多岁,6岁。”
  6岁?
  “我好像也没比你大多少吧,满打满算也就六岁吧!”
  ……
  我又抱的紧了一些:“还打算今年春节带你一块回B市呢。”
  母亲好久没吭声,后来小声的问:“要不,他退休后我们再说?”
  我在她怀里摇头:“还是过两年我看看能不能往这边换工作做吧,B市除了小姑也没什么来往的亲人了,咱们在哪都一样,让你们老人折腾什么呀,我动一动就得了。”
  母亲叹口气。
  
  我想了好久才喃喃的问:“你把爸的事儿放下了?”
  母亲沉默,我觉得我不该问这个的。
  良久后她开口:
  “这么多年早就淡了,离开B市的那一瞬间很多东西突然就放下了,我唯一遗憾的是没有见过肇事者的样子。”
  我眼睛发酸,在母亲衣服上蹭了蹭。
  
  七年前B市日报上仅有的一行字是属于我父亲的。
  交警于宏强于X年X夜X日夜晚执勤时死于车祸,年仅42。
  本来没有的抚恤金突然被送到我家,那笔金额在那个时候还算高昂,可再多的钱也不能买走一条人命啊。
  这些年多么困难的时候母亲也没有动用过那笔钱,是因为我们知道那是生命的不等价交换。
  用了,父亲的死就是真的只有那一行字;
  没用,不图当面对质肇事者,不图一定要把对方送进监狱,只图一个心愿。
  钱可以买你自己的心安理得,但买不走受害家属心中的天平!
  那些做了错事的人总要还的,不是还给我们家,也要还给别人。
  
  挑明了以后,保安大叔就经常来我们这里串门了,虽说人长得很一般,但自有一股正气的派头在身上,甚得我欢喜。
  我毫不吝啬的夸赞他:“以你的条件,怎么会看上我妈啊?”
  母亲坐在旁边不慌不忙的择着韭菜,脸上带笑,也不骂我两句不孝子,震震家威。
  他哈哈笑着吃掉我的车:“小陆的优点,你这当闺女的还能不清楚?”
  他口中的小陆不是我,是我母亲,母亲姓陆。
  我点头:“何叔,你很有眼光嘛。”
  然后搓手恳求:“让我悔一步棋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我打算停一停的,可看到阿腐和小歪的留言,我仰天大笑,为了你们,更吧~~~
只要有一个人还支持我,我就勤劳的更更更~~
吐血更~~
留言吧~~~
给我点指示啊,喜欢谁吼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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