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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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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凭着幽云十六骑和西厂,清茉可以轻易的就夺回东厂,何必多此一举和皇上说此事?况且,东厂锦衣卫虽然如今因为金印听从简玉珩的命令,但是他们的主子只有白紫箫。”花清茉轻笑的看着司徒宣,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平静。随后,她将幽云令收了起来,声音略带着一丝的凉意:“皇上,清茉想要一道罢免简玉珩,白紫箫重新接手东厂的圣旨,可以吗?”

  ☆、140准备看戏


  其实,从刚才司徒宣的表情,花清茉便已有了十分的把握。白紫箫和简玉珩虽然都行事乖张,暴戾恣睢,但白紫箫曾经也算是遵从司徒宣的命令,帮他铲除异己,监察百官。而简玉珩,虽然不像白紫箫那般违抗命令,但是他嗜杀成性,又有夜相国等人奏折作为凭证,如今自己又给他准备了这么一个罪名,司徒宣绝对不会再姑息于他。
毕竟,对于司徒宣来说,他最畏惧的便是四王府手中的地图。现在听到简玉珩手中已经有了两份地图,不管是真是假,他都绝不会放过简玉珩。
为君者便是如此,宁可错杀一万,不会放过一个。而司徒宣更是敏【感】多疑,只要她极为随意的制造出一个裂缝,司徒宣的本性便会无限大的将这个裂缝扩大。
“嫂子,西厂便是义兄亲手创立,你又有幽云十六骑,若是再将东厂归于萧王府,那真就是萧王府独大其身。”司徒宣思虑了片刻,望着花清茉,目光之中略带着的笑意遮住了他的真意。的确,四王府的地图对他来说极其重要,但平衡朝中的势力也相同重要。他本来是想要杀了白紫箫,扶持简玉珩,以简玉珩来压制朝中的其他势力,但却不想所有的打算都被花清茉打乱。
如今,更是造成此番状况,当真是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皇上,清茉只求长乐安康,一生无虞,其他的别无所求。”花清茉听着司徒宣的话,便知他虽然不会放过简玉珩,但他并不想如曾经那般将所有的一切都交到白紫箫的手中。他所要的是一个可以遵从他命令,为他所控的白紫箫,而不是一个违抗皇命的白紫箫。但是,不管如何,她都不会让白紫箫的东西落到别人的手中。
“而且,是皇上下旨让简公公暂代东厂督主一职,既然是暂代,也该物归原主了不是吗?”花清茉的唇角微带着一丝的笑意,目光之中却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凉寒。今夜元池之中必然是翻天覆地,血光杀戮,既然白紫箫选择隔岸观火,看戏为乐,那她便陪他看戏,不管其他。司徒宣如今话语中的推脱她自然明白,其中深意她也能够了解。
但是,一个想要她最重之人性命的皇帝,她不想助。
听花清茉这般的话语,司徒宣的脸色更加的幽深,心中暗暗的思量此事的权衡利弊。随后他随意一笑,笑容在他清俊的脸上慢慢放大,犹如一种风中摇摆的荆棘一般,带着无法诉说的优美姿态,可是却带着致命的杀戮。
随后,司徒宣站了起来,走向了房间的一侧。檀香紫檀雕龙纹的珠帘发出极为沉闷的声响,仿佛疾风浮动林木时树木相互碰撞的声音,透着一种风雨来临前的沉寂以及诡异。
到了书桌边,司徒宣望着旁边的笔墨纸砚,凉薄的唇角笑意未落。如今,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做,所以还是先如了花清茉的愿。毕竟,他的那个皇弟所行之事他自然清楚,也知道简玉珩与其的关系。其实,就算花清茉今日不来腾龙阁,他也不会再让简玉珩持有东厂。一个背叛他的人,他绝对不可能放过。
圣旨拟好之后,司徒宣看着上面的字,唇角笑意微深。此时将东厂还给白紫箫其实对他来说极为有利,简玉珩此时定然是帮助司徒映,有东厂锦衣卫的相助,他就算能杀了司徒映也是自损极重。但东厂回到白紫箫手中,以他的性格,便是两不相帮,中场看戏,如此下来,倒是大大的有利于自己。
况且,刀剑无眼,若是不小心伤了花清茉,以白紫箫对她的疼爱宠溺,一定不会放过那人。他不介意,到那时让人暗中造成此等状况。
拿着圣旨出去,司徒宣走到花清茉的面前,将圣旨放在桌上,目光看向她,道:“嫂子手中握有西厂,必然知道有些事情,不知道你和义兄准备如何?”
“皇上放心,清茉和九千岁必然如皇上心中所想那般行事。”花清茉唇角一勾,笑容之中略带着一丝的深意。她看了看明黄色的绫锦,伸手握住。
随后,花清茉对着司徒宣行了一礼,道:“皇上,清茉告退!”
“嫂子记住你所说之话。”司徒宣别有深意的说道。
花清茉点了点头,笑意未减:“皇上放心,清茉和九千岁没有那么的精力多管闲事。”
从腾龙阁出来,花清茉的目光落到手中的圣旨之上,唇角的笑容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宁和悠缓。慢慢的打开圣旨,上面映出司徒宣龙飞凤舞的字迹,透着一种张扬霸气。
望着上面所写,花清茉不禁有些想笑。其实,她可以暗中轻易的解决,但是却依旧想要正大光明的拿回东厂。因为,她真的不想听到外人再污秽白紫箫。若是简玉珩无缘无故毙命,白紫箫重掌东厂,世人难免猜测是白紫箫为了拿回东厂暗中杀害简玉珩,又对他误会。
合上圣旨,花清茉看向站在一边的流轩,将圣旨递给了他,道:“流轩,你与流璟两人拿圣旨去简玉珩呆着的院子宣旨。”
“是,夫人。”流轩和流璟两人同时跪下领命,随后便向一边离开,而花清茉则是带着青狐和猫儿回了萧阁。
到了房间,花清茉进去之后,猫儿和青狐便将门关上,候在外面,时刻等着花清茉的吩咐。走到罗汉床边,花清茉便看到穿着一淡金色长袍的白紫箫右手放在一个金黄色绣团龙图案的引枕之上,撑着额头,双目微闭正在小憩。
因为背着窗外的光芒,白紫箫的容颜微微的隐于一层阴暗之中,透着一丝说不出来的阴冷妖异。微抿的唇角之上微带的一抹笑容,更是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妖冶以及邪恶。
坐在罗汉床上,花清茉靠近白紫箫,双眸紧紧的凝视着他,目光极其的温柔。随后,花清茉不禁一笑,目光之中划过一丝的玩意。她伸出右手,食指的指腹轻轻划过白紫箫欣长卷翘的睫毛。
“好玩吗?”白紫箫并未睁眼,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声,声音略带着一丝的凉意。
花清茉听到这话,唇角微含了一抹轻笑,她拿过另一个枕头放在一边,随后躺在白紫箫的身侧,手搂住他的脖颈靠近他,声音很是温柔:“紫箫,茉儿拿到圣旨了。”
“拿到有何用?简玉珩已经离开元池回临安城调锦衣卫过来了。”白紫箫听到花清茉的话,便睁开了眼睛。幽寒的双眸犹如漫无边际的深海一般,阴暗冷寒。他垂首望着花清茉略显惊讶的小脸,唇角微微扬起的笑容,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妖冶华美。
“什么时候的事?”花清茉立刻询问,脸上微微带有一丝的担忧。有着锦衣卫的相助,司徒映赢的机会又加了几分,她当真是有些担心。
白紫箫从花清茉的表情以及眼神之中,便已知晓她此时的心情。随后他俯身,唇犹如轻轻波动的池水一般吻着花清茉。
从微皱的眉心慢慢的移到了她秀丽的双眉,掩面而下,犹如白雪划过,犹如桃花拂过,带着一种极致的柔和以及疼惜。当他的唇印到花清茉的唇上时,一股无法诉说的柔软以及酥麻仿佛烟花一般,一瞬间绚烂开放,传遍了花清茉的全身,整个人仿佛掉入了一个温柔而又让人沉溺的漩涡之中,随其而动,不能自已。
她望着白紫箫近在眼前的幽邃双眸,觉得自己的一切都仿佛被白紫箫看尽,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在他的面前盛放开来,没有一丝一毫的藏匿。
等到白紫箫的唇离开自己时,花清茉整个人已经仿佛一潭春水一般摊在他的怀中。她的脸靠在白紫箫的胸前,呼吸深深的加重,身体也被这一吻,吻出了一点火。
“紫箫,你还未告诉我,那是什么时候的事?”花清茉被白紫箫吻得有些天旋地转,但心中还是惦记着简玉珩和锦衣卫的事情。
“在你问本督主帮谁之前,简玉珩已经离开了元池。”白紫箫的目光越发的幽暗,眼底仿佛凝聚了一片极致的黑暗以及冷寒,唇角却仿佛盛放而开的罂粟一般,美丽,妖娆,带着无法诉说的罪孽。
花清茉微微愣了一下,目光有些疑惑的凝视着白紫箫,道:“既然简玉珩已经离开,茉儿去要拿圣旨不过是多此一举。你早就知道这事,为什么不告诉我?”花清茉当真是不懂白紫箫,真的完全不懂他。他所想所做之事,完全都不是她能料想到的。
“你想要名正言顺,本督主何必拦着你?更何况,那两份地图的想法极好,本督主自然不想破坏你的想法。”白紫箫冷声说道,声音之中略带着一丝的笑意。随后他俯身亲了亲花清茉的唇,声音冷漠依旧,但却又是极轻的:“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挑个好地方准备看戏吧!”
“白紫箫,看着我这般就这么好玩吗?”花清茉听着他的话,不觉有些恼火。她伸手拉开白紫箫的淡金色的长袍,露出了他白皙的胸膛,随后便直接咬了上去。

  ☆、141两个九千岁


  花清茉的力道极重,仿佛要将他玩她的火全部发泄完。而白紫箫只是垂首看着她,幽暗阴沉的双眸之中荡漾开了一丝柔和的笑意。他的手轻抚着她的发,五指为梳,轻轻的梳弄花清茉柔顺的长发。
当尝到一丝的血味时,花清茉的动作不禁柔了下来,很快便松口。目光凝视着他胸膛上的牙印,花清茉再次靠近,轻轻的舔着上面的血迹。花清茉只当是自己的动作是寻常,但是很快她听见头顶上,传来一声低低的呻【吟】,而白紫箫的身躯也出现了片刻的僵硬。
抬头看去,却见白紫箫幽沉深邃的双眸中出现了一丝火意,唇边的笑容也一瞬间的凝滞,但是却带着一种致命的魅惑妖娆。他的目光凝视着花清茉,仿佛广阔无边的大海一般,好似在下一瞬间便会卷起一片滔天的海浪,然后将她整个人带去其中,再也寻不到自己所属的方向。
花清茉已经怀有身孕,自然知道此时的白紫箫因何至此。她赶紧拉上白紫箫的长袍,从罗汉床上起来,还未离开之时,便被白紫箫从身后抱住。
“本督主告诉过你,没了药的压制之后,本督主做不到坐怀不乱,你如今这般是要如何?不顾孩子和本督主亲热吗?”白紫箫的手从花清茉长裙的衣角之中伸了进去,带着凉意的手附在花清茉纤细的腰身之上。
顿时,花清茉身子一颤,正欲说话之时,那只手沿着她的肌肤慢慢向上,所过之处仿佛带着迷药一般,让她整个酥软如水,化作了一滩。
“紫箫……”花清茉有些呼吸不稳的缓道,身子不觉的退后,想要避过白紫箫的手。
“嗯。”白紫箫应了一声,手移到了她的腹部之上,细细的摩擦着。随后,他抽出自己的手,唇靠近花清茉,声音冷寒之中带着无法诉说的诱【惑】:“本督主听说胎稳定之后,便就可以了。今日便放过你,日后再这般引【诱】本督主,本督主会好好宠爱你的。”
花清茉听到这话,脸不禁一红,她刚才真的是无心之失。她低头不语,也未曾有任何的动作,仿佛雕塑一般坐在罗汉床上。直到白紫箫拉住她,才随着他出了房间。
感到外面,流轩和流璟回到了萧阁。望着他们两个人手中的圣旨,花清茉知晓一切就如白紫箫刚才所说的那般。
“夫人……”流轩和流璟跪在花清茉和白紫箫面前,正欲说话之时,花清茉直接挥手示意他们不必开口。从流轩的手中接过圣旨,花清茉望了望绫锦之上绣着的金龙图案,目光微沉。随后她抬头望了白紫箫一样,道:“不管如何,这圣旨已经到手了,若是能用上自然最好,若是用不上,也就罢了。”
“许是能用上。”白紫箫冷冷的开口,淡金色的长袍附于其身,让他看起来越发的丰神朗朗。
夜幕渐渐的降了下来,花清茉和白紫箫到了元池的对岸,坐在旁边的一颗极大的梧桐树上,望着下方的景象。身后站着猫儿、青狐、云邪、夙画、楚向白、夜行、以及流倾三人。而其后的一棵梧桐树上,则是站着幽云十六骑剩下的十二人,以及一百多个大内密探。
此时,元池岸边一片黑暗,花清茉手中拿着一颗夜明珠,刚好照亮了周围,让他们的视线开阔了很多。
“少主,东边两里左右的距离有极为慌乱的脚步声,南边一里多距离的地方也有相同的脚步声。西边之处的脚步声要显得平静很多,看来人数少有东南而放,而向我们所呆之处而来的则是一阵马蹄声。”猫儿发现周围的不对之后,立刻向花清茉禀告。
听到这话,花清茉的唇角浮现出一丝的笑容,道:“分而围攻虽然是个好办法,但是极易被人逐个击破,这雍亲王爷真当咱们的皇上是昏君,竟然如此做法,当真是傲慢。”
“元池并不算大,如此做法也算是因地制宜,首先占据了地利之优势。况且,雍亲王爷如今有着本督主的锦衣卫,有着他自己的亲兵,还有玉将军手中的士兵,他现在可真是兵力充足,自然会傲慢一些。”白紫箫冷冷的应了一句,目光落在元池岸边,道:“不过,皇上不会坐以待毙,我们如今选这地方,位置当真是好的很。”
“嗯,登高望远。”花清茉点了点头,立刻用异能看向远处。虽然夜中她并不能视,但对方既然来此,必然会有火把,那么她也能看到。很快,视线之中映入一群穿飞鱼服的锦衣卫以及许多穿着银色铠甲的士兵,为首之一便是一身黑色蟒纹长袍的简玉珩。周围的烛火明灿辉煌,照在他的脸上,仿佛驱散了他一向的阴柔幽沉。
与他并行的则是玉将军,而玉将军身穿一阵银白色铠甲,刚健的身体飞翔天空的雄鹰一般,冷锐霸气。望着玉将军,花清茉不禁想到了一句话,雄鹰再老也是雄鹰。
在离元池水还有一百米左右的距离之时,突然到处响起了箭离弦而出时的声音。随后,无数的箭从四面八方向那些锦衣卫以及士兵袭击而去,冷箭穿梭的声音带着一种冷寒的杀意,仿佛将人命置于掌中,显得无比的冷酷无情。
许是没有料到这附近会突然有攻击,一瞬间那些锦衣卫和士兵都诧异至极。不过到底都是训练有素的军队,很快,他们便以盾牌抵御挡住了箭雨的攻势。随后,那些士兵手持盾牌向四周散去,寻找那些射箭之人。
一瞬间,所有的一切仿佛突然的一个整天巨雷一般开始,在让人还始料不及的刹那间,双方的厮杀便开始了。夜的暗沉遮住了这一片血腥的杀戮,但是周围人临死前的呐喊,以及到处飘荡着的血味再告诉所有人,这里面已经开始走向人间地狱。
在士兵拖住了那些埋伏的人时,玉将军以及简玉珩吩咐其他的士兵以及锦衣卫继续往元池岸边前进。与此同时,元池水上浓深的夜幕之中飘来了一座极为精致的画舫,画舫之上灯火通明,笙歌曼舞,显得极为的欢快。
当简玉珩以及玉将军到达元池岸边时,那画舫离岸边也不过十米的距离,在画舫外面的船身上站着穿着一身石青色五幅团花直裰的司徒元澈。他望着到来的简玉珩以及玉将军笑容邪气,声音更是随意至极,仿佛一点不为此时的场景所动:“简公公和玉将军怎么这么好兴致?大晚上的,带着这么多锦衣卫以及士兵到元池这里散步,当真是一个贴心的好主子啊!”
“小王爷真会说笑,本将军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玉将军目光微冷的看了司徒恒一眼,声音之中透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冷厉。
见玉将军如此自己,司徒元澈那邪气慵懒的笑容瞬间消散,俊美的脸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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