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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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大过年的,倒是整的人心惶惶。”
“没什么大事。”
顾靳原轻描淡写地说着这话,把那一场惊心动魄的事情就这么一笔带过。
可许初见却是听的心里一阵难受。
病房的门再次被人打开,看到来人,顾靳原皱了皱眉。
许初见离房门最近,只见来人穿着黑色的大衣,身后跟着一个上了年纪的一声,在聚精会神听着什么。
这男人和顾靳原长得很像,她想起来,这人是他哥哥……
顾靳城的视线先是在许初见身上一扫而过,冰冷异常。
这眼神,无端的让她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害怕。
☆、136。134你是坏人,就不要做好人的事情
许初见曾经在那张照片上看到过这个男人,不苟言笑的严肃,斯文的外表下带着疏离的冷漠。
病房内的氛围一时间有些尴尬。
顾靳城扫了一眼整个房内的环境,缓缓地踱着步子在沙发上坐下,神情淡漠悦。
摘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随意地搁在手边,这番动作行云流水,虽一言不发,却更是让人捉摸不透搀。
容铮摸了摸鼻子,主动向来人打着招呼:“二哥……”
若说顾家三少有什么忌惮的人,怕是就只有顾二爷。
顾靳城只是把玩着手里的眼镜,微微颔首,回应着容铮。
自求多福吧!容铮看了眼脸色阴郁的顾靳原,只是没想到这风声这么快就传到了京里。
顾靳原不着痕迹地用眸光示意了一下容铮,随即他会意。
还能是什么事?赶紧把那面子薄的许初见带走……
随即快步走到许初见面前,“他们有家务事要处理,我们先出去。”
“嗯。”许初见看到这样的场面,心里有种莫名的慌张,低声应着。
她在转身出门的时候,抬眸看了眼坐在床上的顾靳原。
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在他眼里,她看到了些莫名的担忧。
许初见匆忙的转身,来开门出去。
在关上门的时候,她隐约听到了冷淡的男声蔓延开来……
“你怎么不把自己直接玩死了?”顾靳城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像是粹着寒冷的冰水。
她将门关紧,那种压抑的感觉却是一点没有消失。
…………
许初见眼底有着淡淡的疲惫,出了这样一件惊心动魄的事情,她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很想要这样睡过去,但是却睡不着,不知道在矛盾着什么。
容铮坐在她身边,以为她是在担心里面的事情,于是说道:“那是顾家二哥,虽然看着凶了点,不过说到底是阿原的亲哥哥,你不用担心什么。”
“他们的脾气挺像的。”许初见不知道说什么,语气淡淡地接着。
手上的伤口全部被包了起来,此时有些不安分的绞着自己的衣角。
容铮揉了揉眉心,听到她这句话,像是有些不可思议:“他们虽然是兄弟两,可真的一点都不像,这性子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但凡是相熟的人,都知道顾二爷才是个真正薄情的人。
容铮见她没什么反应,又说道:“阿原他二哥可不是个好惹的对象,可比他厉害多了,你没见他刚才眼神。”
“他们家人,是不是都这样?”
许初见到现在还对那个男人的眼神心有余悸,那副冷漠的神情倒是和顾靳原有的时候挺像的,只是更加不好接近。
容铮摇了摇头,“倒也不是都这样,这次的事情可能真的是闹大了,要是小事,怎么可能惊动他二哥。”
她绞着手指,心中的内疚与不安交织着。
内疚,是因为这件事情因她而起。
不安,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尴尬的身份,突然间暴露在外,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若不是容铮及时将她带出来,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在那个压抑的环境中待下去。
她开口道谢,“谢谢你,容医生。”
容铮不明所以:“谢我什么?”
她没说话,只是出神的望着走廊的尽头。
一种冷意像是从脚底传来,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她对医院的感觉一直不好,简直是糟透了。那一场事故,成了她这么多年来始终不敢回忆不敢提及的阴暗。
又有几名医生进了病房,许初见突然开口问道:“他,真的不会有什么事?”
“放心,不过就是伤了腿,死不了,坏人活千年,他哪会这么舍得有事?”
容铮虽然对他两之间的事情有些好奇,自从那次在半城湾的别墅里看到了她之后,便一直好奇到了现在。
什么时候顾三少也会做这种金屋藏娇的事情?还瞒得密不透风,这可真是稀罕了。
许初见闭了闭眼睛,疼痛干涩,无端地松了口气。
她轻声低喃着:“是啊,坏人活千年,他哪会舍得出事。”她欠了他那么多东西,他还不得慢慢讨要?
没多久,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好几个医生。
容铮走上前去,商讨着一些事情。
最后走出来的是顾靳城,而他的视线已经注意到了坐在长椅上的许初见,镜片后的眸光锋芒内敛,似乎正在打量着她。
许初见僵直着背脊,有些手足无措的慌乱。
容铮适时地上前挡住了两人之间的视线,“二哥,你接下来是算么打算?回京还是留在这?”
顾靳城把眼光转向容铮,声音里是从容与平静:“他没能死的了,腿也没废,我留在这做什么?”
这话说的,还真不是一般的不留情面。
容铮微微舒了口气,“哎,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二哥,你什么时候动身?”
顾靳城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不远处的许初见,声音冷淡地又说:“马上就走。”
“好,我送送你”
“不用,你在这留着吧,等他什么时候回京,你再跟着回来。”
顾靳城说完话就重新将眸光落在许初见身上,严肃的气氛里就连容铮也难得的不再说话。
顾二爷不说话的时候,光是冷冷地一眼,就能让人心里发虚。
走廊上突然间很静谧,许初见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垂下眸子看着自己满是伤口的手,出神。
顾靳城慢慢走到许初见跟前,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冷漠地开口:“我弟弟犯浑喜欢玩,许小姐别当真了。”
冷淡疏离的一句话,高高在上的口吻。
她不知道这个人知道了些什么,点点头,嗓音有些沙哑,“我知道。”
别当真了……
她从来就没当真过。
顾靳城的眼光一转,眸间露出了些耐人寻味之色,点点头走了。
随着顾靳城的离开,容铮紧绷着的神经才是放松了下来。
容铮从新坐在许初见身边,问道:“说实话,我真的挺想知道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是因为我……”许初见的情绪很低落,这四个字在她唇间徘徊了好久。
容铮想过了万千种理由,却从没想过会是这么简单的四个字,竟然轻快地说:“那你可就快成名人了,这么惊人的消息。”
而她只是垂下眸子,背脊僵直着。
长廊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长长的像是看不到尽头。
入夜,向谨言问她要不要回酒店休息,她拒绝了。
这间高干病房很是清静,东西也都是一应俱全,她躺在旁边的一张小床上,眼睛始终没有闭上。
从她进来之后,顾靳原便一直在睡。点滴里面加了镇静止痛的药物,可他依旧睡得不安稳。
半夜,她听到男人的呓语,隔着太远的距离她没能听清。
于是从小床上走下来,俯身凑在他耳边轻声问着:“顾先生,你要什么?”
男人的侧脸线条分明,那双总是似笑非笑的凤眸此刻紧闭,峰眉微蹙着。
许初见伸出手抚上他紧皱的眉间,像是要将其抚平,她低声呢喃:“你是坏人,就不要做好人的事情。”
不要让她内疚,不要让她觉得自己欠他的越来越多。
每一次出事的时候,在她身边的似乎都是这个人……
“顾先生,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两清?”她知道他听不见,叹息一般地说着。
这样的一次次的纠缠,一次次的折磨,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两清,多奢侈的一件事情。
许初见收回手,转身将室内的温度调高了些。
室内柔和的灯光打在男人深刻的五官上,敛起了平日里的盛气凌人。
☆、137。135礼尚往来,我可没少服侍你
“顾先生,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两清?”她知道他听不见,叹息一般地说着。
这样的一次次的纠缠,一次次的折磨,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两清,多奢侈的一件事情悦。
许初见收回手,转身将室内的温度调高了些搀。
室内柔和的灯光打在男人深刻的五官上,敛起了平日里的盛气凌人。
——
顾靳原的腿伤远比他自己说的严重,他面上那样轻描淡写,可在夜里都会疼的睡不着。
第二天夜里,许初见睡得迷迷糊糊,猛然听到了一阵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她惊醒过来,随即看向床上的男人,只见他半支着身子,伸手像是在够着什么。
许初见快步走过去,看着地上摔碎的水杯,“想喝水?”
那可能是她的语气从来没有这么顺从过,顾靳原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见他没说话,许初见便从新倒了杯水,放凉之后,她才递到他手边。
顾靳原没伸手去接,她也就这样站着不动。
她又搞不懂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了。
“你不是要喝水吗?”许初见皱了皱眉,怎么就莫名其妙的闹起脾气来了。
房间内静悄悄地,窗外一片黑暗,许初见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多了。
顾靳原转过脸来看她,凤眸上挑着说道:“小花猫,你还真不知道怎么伺候人?”
莫名的,她又觉得他那些恶劣脾气又回来了。
许初见也有脾气,此刻却只能按捺着,在他身后塞了个枕头,拿过水杯凑上他的薄唇。
两人的距离靠的很近,男人的呼吸声就在她耳后,扫的她敏感的耳后有些发痒。
这次顾靳原倒没说什么,喝完水之后,他眯着眼睛看着转身而去的许初见。
柔和的灯光下,她纤细的背影无端的让人生出一种静谧之感。
许初见将地上的玻璃碎片打扫干净,两个人就这么沉默无言。
她收拾好一切之后,重新回到床边,只见顾靳原又闭上了眼睛。
走上前去,想要将他身后的枕头拿走。
在她俯身的一刻,顾靳原忽然睁开眼,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许初见没有躲开,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儿。
男人深邃的眸子里,依旧是那些她从不曾看懂的东西。
许初见轻轻将他揽住,从他身后将枕头拿走,“睡吧。”
顾靳原手掌一翻,握住她的手,指着身边的位置,示意道:“躺在这。”
她下意识地挣了挣,却发现他根本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她轻易一挣就躲开了他的禁锢。
“我睡在旁边,要是有什么事情,叫我就行了。”
顾靳原似是不满她这样的反应,重新一把握住她的手,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着什么。
这一动作像是牵扯到了腿,只听得他闷哼了一声。
“是不是很疼?”许初见闻声,也没再挣扎,声音里带着些急切。
顾靳原没说话,额头上渐渐有冷汗冒出,却仍是固执地拉着她的手不放。
灯光下,她低头看到他的手背上青紫一片,一个个针孔留下的痕迹很明显。
没来由的,许初见便顺了他的意,小心翼翼地在他身边躺下。
男人的唇角掀起,伸手揽过她的腰肢。许初见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样,没有一丝抗拒的动作。
顾靳原忍了忍从腿上传来得疼痛,好一会儿才慢慢减轻。
两人的呼吸声相互交织,几乎同步。
以往喜欢冲他挥着爪子的小猫,在这一刻也收齐了自己的利爪,温顺乖巧。
良久,顾靳原才低声问着:“我哥,有没有对你说什么话?”
他没想到消息这么快就会传到顾靳城的耳朵里,不愧是兄弟两,谁能不了解谁。只是顾靳城能做出来什么事,他也说不清。
许初见没有说话,他便去握她的手,男人的手心被汗湿,温度却是很高。
她将手从他掌心中抽出,没有一丝犹豫。
晦暗的光线下,许初见从他臂弯里抬起头,正好能看到他侧脸的轮廓模糊而朦胧,就这样盯了他好半晌。
许初见想起那个人冷冷的眼神,以及高高在上的姿态,她回答道:“他说,让我别当真。”
男人沉吟了一瞬,这像是顾靳城会说的话!
没多久,顾靳原闷声问着:“你怎么想?”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出这句话,她怎么想,还能怎么想?而他却是想要从他嘴里听到些不一样的答案。
许初见低声地笑了笑,“顾先生,你放心,我不会当真的。”
声音里没有了先前与他的针锋相对,温顺柔和,却仍是说着他不爱听的话。
没来由的,她这所谓的态度,让他觉得心里烦躁的很,语气有些冷硬了下来:“你倒是听话!”
怎么就没见她这么听过他的话!
晦暗的灯光下,许初见试探性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搭在他左侧脸颊上,他心情好的时候,这个地方会有一个若隐若现的酒窝。
只是轻轻地触碰,一瞬她便收回了手。
房间内的暖气太热,许初见的手心里也出了一层薄汗,她想了想,还是将那些徘徊着的话说了出来。
“顾先生,我知道你家的门槛很高,我当然不敢肖想什么。”她说完这句话,男人搁在她腰间的手力道大了一些。
而她只是继续说着:“你看,这次我没藏得好,让你哥哥看见了。顾先生,你说怎么办?我们本来就是见不得人的关系……”
他们那样的家庭,又怎么会容许她以这样的身份存在着。
光是一个沈家,便让她吃了不少的苦,让她不能在那么轻易地相信天长地久。
可顾靳原身后的煊赫家世,若是什么时候真要对付她,不过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这次的事情归根到底是和她有关的,她想起了那个男人冰冷的眼神,便是一阵后怕。
他哥哥知道了什么?是她和他之间的关系?还是这次事故的起源?
顾靳原手下一个用力,想将她凑近到自己身边,他一动,便牵动了伤口。随即从喉咙里哼了一声,本来揽着她的那只手放了开来。
连她都能感觉到他有些发颤的身体。
许初见起身将房间内的灯光调亮,折身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顾靳原满头的汗水,她拿来温热的毛巾擦拭着他额头上的汗。
这个男人似乎是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
她有些不忍,轻声说:“我去叫医生,你忍一下。”
顾靳原一下子身后扣住她的手腕,低沉的声音极力压制这那种痛苦,“别去,止痛药有依赖性。你在这陪陪我。”
什么时候他也会说出这种近乎恳求的话……
看着他狼狈隐忍的样子,许初见的犹豫又全被内疚所替代,重新在他身边躺下。
有些犹豫的伸出手环住他的腰。
顾靳原抓着她的手腕一直没松开,没有用太大的力,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也没让她动一下,硬是咬着牙一声没吭。
许初见知道他这样子就是疼的厉害,有些急切地说着:“顾先生,我还是去叫医生来……”
“别去!”他按着她的手,即使是这样,他也依旧不让她出去。
过了好久,那种疼痛才慢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