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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俺是游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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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硕蓖端吣闶褂眯朔芗粒蟪谴笱б惨丫较虼舜卧硕岬淖槲岬萁涣送端呤椤K,虽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既然有了这样的投诉,我们就必须给大家一个明确的答复,OK?你明不明白?”
    我冷笑着应道:“明白,我怎么不明白?!”
    这些年我泽城工院虽说是搞得风生水起,但校领导们一个劲地想着能升本,向教育部递了好几次申请都被打了回来。前阵子泽城大学搞了个联合办大学城的思路,很得省里的赏识,借着全国一股子把大学往大里搞的风潮,我们学校据说也向泽城大学伸出了橄榄枝,这要是能做成校校合并,咱学校里的上层阶级们就都能齐齐地往上升一个档次。最近这些事传得纷纷扬扬的,校领导也都是恨不得能找个机会拍拍泽大的马屁,以示忠诚。OK黄这次逮着了这么个好机会,探来查去的又觉着我没什么大背景,这不拿我开刀献媚,他还更待何时?
    OK黄满意地点点头:“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啊!”他停了一停,又说:“这样,你先回去把今天的事写个情况说明,然后我们再派人深入地核查核查。你还有其他比赛吗?”
    我向后一仰,四肢大摊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回答:“还有一项四百米接力,好象在明天比赛。”
    OK黄大手一挥,作了决定:“呃,这个,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这项比赛就先不参加了,找别人替一下,OK?”
    什么叫弄清楚?什么叫不参加了?呸!我霍地站起身,大步迈到OK黄跟前,鼻子对鼻子眼对眼地,皮笑肉不笑地正告他:“黄、主、任!第一,泽城大学方面所谓的兴奋剂投诉毫无根据,难道仅凭他们泽大一个运动员的信口雌黄就可以说我服兴奋剂?成绩好就是服兴奋剂?这是什么理论?要这么说,破纪录的个个都吃伟哥了?第二,弄清楚?敢问领导要怎么个弄清楚法?找人证还是物证?还是做尿检?嘿嘿,我还真没听说过大学校际运动会有谁做过这种检测!”
    “我是无所谓啦,您黄主任可是前程远大。要是做出什么检测结果,说我服了兴奋剂,那是咱泽工院有史以来的特大丑闻,要是说我根本没服药,哎呀呀?!”我瞅着OK黄啧啧地摇头叹息,“那您对泽大的领导们也没个交待啊?!难,难,实在是难!”
    OK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他这点拍马的小心思让我连刺带讽地一讥,气得鼻子都歪了。
    “这样吧!”我大度地挥挥手,“我也不为难您了,有什么事我帮您担了吧?!这个破尿检我是肯定不会做的,这个比赛嘛?哼,我也不稀罕参加了,我不陪您玩了还不行吗?OK?”
    奶奶地,害我都学上了鸟语,回去可得刷刷牙!
    我把脸涨得跟紫茄子似的OK黄一个人丢在了办公室,施施然地摔门就走。呸,这回可亏大发了,做牛做马的不但没赚到钱,还把系老大给得罪了。
    “我们回去!”我对苏裳说道,看看周围,咦?小丫头这个时候居然不在,“伊成然呢?”
    “她说去大赛组委会说理去,一时半会可能不会回来。”苏裳回答道。
    啧,算这小丫头片子还有点良心,知道为我叫屈。只是这种事情狗皮倒灶、水太深,不是光靠她这么个学生喊喊就有用的,我这事主又根本不想深究,免得被人挖出什么秘密。她这喊算是白喊了。
    郁闷啊!这一郁闷,肚子立即心有所感地咕咕叫了。俗话说得好:要化郁闷为食量,把悲愤溺死在食物中吧!
    拉着苏裳的小手,我振作精神,意气风发地挥手向前:“走!我带你去吃号称‘三碗不够饱’的泽工院杂酱面!”
    虽说是号称泽工院杂酱面,其实这家小面馆跟我们泽工院靠不上多少边,只不过是因为开在泽工院大门对面,平时挤挤挨挨的又大多是我们泽工院的学生,店小也没个正式招牌,于是众食客以泽工院杂酱面呼之。
    店面小,老板脾气不小,仗着他家的面好吃,酱够味,价格又比食堂的便宜,所以一向里鼻孔朝天,连店里的小妹都是用下巴看人的。谁让咱读书人穷的居多呢?大伙也只好吃归吃,骂归骂,就当作没看见他们的拽样子。骂多了,居然也让这小店骂出了名声,加上他这料确实够味,渐渐的竟然经常有人不远万里地从市区过来,就专门为了吃他这面条。客人一多,这店家的心肠就更黑了,味道是没变,这面碗却越变越小,一碗也就够一个MM吃饱,哪里喂得饱一个大老爷们!于是这家店子又多了一个别号“三碗不够饱”。
    “老板!五碗杂酱面!”一进店门我就大喊,拉着苏裳找了张还算干净的靠窗四人座坐下,还不到十一点,店里已经大半坐满了。服务员小妹拿了本点菜单施施然地走过来,唰唰几笔写好,扯下张单子丢给我,临走前还白了一眼:“嚷什么,我又不是聋子!”
    苏裳皱着眉看看有些油腻的桌子,掏出纸巾仔细地擦擦身前桌面,又帮我把桌前给擦干净。“嘿嘿,没事,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向苏裳解释,“这儿弄的吃食还算干净,桌子有点脏主要是那个小妹不勤快!这小妞整天自以为美得惊动党中央,想当明星想疯了,你呆会瞧着,她连送面条都走的模特步!”两人坐在一起,倒象是回到了杭城初识时,她天天蹭饭的那些日子。
    不多久面就上来了,果然服务员小妹扭着超标准的猫步,一步三摇地扭过来。我一使眼色:瞧,我说得不错吧?!苏裳会心地掩嘴轻笑。
    小妹“咣!”地把两碗面条和两小碗蛋花汤从托盘里拿出,重重放到桌上,说:“先吃着,还有三碗再等会儿!”
    这态度我也是见怪不怪了,招呼着苏裳:“来,尝尝!绝对好味!”酱香夹杂着些许葱香扑面而来,肚子顿时就咕咕声大作……我深吸了一口气,香啊!酱料是肉末子加上冬菇和笋丁做的,配上葱、蒜、姜、海椒米在香滑的软面条上铺了浓浓厚厚的一层。我迫不急待地一边示范一边向苏MM讲解:“把酱和面拌匀!搅一搅,挑起一大筷,象这样……呼噜,呼噜,吸嗦!”我抹着眼泪感动地把面条往肚子里塞。
    “有这么好吃嘛?连眼泪都出来了!”苏裳挑着面条并没有送进嘴,却歪着头好笑地看着我,“看你吃面条倒好象比我自己吃味道还要好些。”
    我满头大汗,边喷眼泪边得意:“那是,什么叫秀色可餐?你要是天天看着我吃饭,什么三碗不够饱,吃他个十七八碗你都不会叫饱!”这该死的辣椒,叫我是又恨又爱,不吃嘴里没味,一吃保准眼泪汗水狂喷。
    顾不上解释我的眼泪,我闷头苦干,席间只听见我吸嗦吸嗦狂吞面条的噪声和苏裳轻尝浅品的轻响。
    店里的客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小小的店铺里人声鼎沸,一屋子吸嗦吸嗦以及或大或小或温柔或豪爽的打嗝声。
    “你的面条!不好意思,挤挤,拼个坐!”服务员小妹熟练地以水蛇功穿过人群,给我们送上面条,同时也带了个没座的客人过来。说是不好意思,她却大大咧咧,一脸你爱让不让的表情,好意思之极。“坐这儿吧!”小妹也不等我回答,把面条“咚”地放到桌上,招呼着后来的客人。“可以!”那人回答。
    挤挤就挤挤吧!我端着我的面碗往里挪挪屁股。哎?这个声音我好象那里听到过?“咕咚”一声,我喝掉最后一口蛋花汤,抬起头来。
    那人一见到我的脸,立时脸色铁青,倒退一步,一脚踩上了服务员小妹,惨绝人寰的尖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店铺。店里一下子安静了一秒钟,人人回头关注,发现并无什么****杀人的事件发生,大伙无趣地不再理会,店子又恢复了嘤嘤嗡嗡地嘈杂。
    嗬,原来是你啊!
    我缓缓站起身,亲切地向受惊的某人打招呼:“嘿嘿,许大医生,近来好啊?!怎么,你这么能赚钱也来吃‘三碗不够饱’啊?”
    许立狠狠地瞪着我,两条端秀的眉毛都快竖起来了,他磨着牙齿低声说:“别叫我医生!”服务员小妹闻声也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一转脸又温柔地问许立:“先生,你点些什么?”
    太可恶了,明明是这家伙踩了小妹的脚丫子,为什么吃白眼的却是我?帅哥到那里都吃香啊!我愤愤不平地想着,琢磨着是不是该开发开发俺的异能,搞个什么整容功夫出来,帅哥立等可取。到时候我白天叫做林帅哥,晚上叫作帅哥林,漂亮MM送上门,咱娶一个丢一个,哼!
    快刀许看也不看小妹,盯着我说:“杂酱面!”
    看什么?!我脸上又没长杂酱面!服务员小妹眼见得不到帅哥的青睐,悻悻地写了单子,回头就走,临别又给了我一个大白眼。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苏裳大约感受到了我们之间的低气压,她询问地望着我。
    “没事!我就是跟许兄有些价值观上的不同。”我严肃地点点头,对苏裳说。许立瞅瞅我们俩,渐渐放松了表情,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对面。
    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嘛!既然大家都是“三碗不够饱”的面友,我就大方一回,原谅许某人无证行医,缝个屁股还企图敲诈勒索的不良行径吧!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教导他:“过去的事,我就不放在心上了。这个,小伙子,以后做人还是要本份些。象你这种有技术有能力的技术工种,完全可以劫富济贫嘛!象我们这种劳苦大众,你怎么还能忍心收钱呢?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再有什么生意,我们一定惠顾你!”这个许立技术还是可以地,就是手黑了点,“不过,这个价格么,怎么说也得再打个三五折的吧?”
    许立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我仿佛看到一股袅袅的青烟在他的头顶升起。
    这样啊,你不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啊?!我想了想,满怀希望地问:“那我们既然订了会员优惠协议,你看是不是能把上次的诊费按折扣返还给我们一半啊?”
    快刀许终于暴发了,他拍桌而起,突着漂亮的大眼珠子吼道:“混蛋!”
    我赶紧拉着苏裳躲开他突如其来喷射的大量口水,一边感慨,真没想到啊?!原来一个帅哥惹急了,他也是会打标枪地。
第三十六章 打劫!
    “面来了!”小妹悠扬的一嗓子端着几大碗面上来,“杂酱面一碗!”她把满满实实的一大碗面外加一碗汤轻放在许立跟前,转身“咚!咚!咚!”三碗小面加一碗小汤在我身前放了一溜,丢了一句“你的!”,扭胯就走。Www;
    我瞅瞅自己这几碗,两碗加一块都没许立那一大碗面多,再瞅瞅许帅哥的碗内,可气啊!不但是面多碗大,浓浓的酱汁浇了厚厚一层,香气扑鼻,在边上还配了几颗碧绿青葱的小青菜,上面垒着一只挺胸凸肚的嫩黄荷包蛋,就连他那碗汤里也是蛋花浓密一眼望不到底,外加榨菜丝和点点葱花,引人食指大动。再瞧瞧我这碗汤,一眼见池底,连碗底脱瓷的小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同样是吃面的顾客,做人的待遇差别怎么就这么大捏?!
    顺着面碗视线直上,正对上许立喷火的怒目,我踌躇了一下,深思熟虑地提出了可行性建议:“这样,许立啊!我看你今天心情也不是很好,这面反正你也吃不下,不如我就辛苦辛苦,帮你消灭了吧,浪费粮食可耻啊!”伸手就向那碗看上去超级美味的面条捞去。眼见快得手,我口水直流,“啪!”一双筷子从天而降正打在我一心向前的手上。
    “干什么?!”我不满地向他抗议。
    许立捏着筷子坐了下来,哼哼冷笑着:“我自己的东西自己会解决!就算我吃不下,拿去喂猪喂狗也比喂你强!”说着,瞪着眼睛捞起面条就吞,嚼都不嚼,转眼大半碗下肚,瞧着架势他是完全将愤怒的小宇宙化作了食欲。
    我不甘心地看着那碗好料的面被他如此不珍惜地吞下肚,也只能扒拉着自己的几碗小面,暗恨不已,这简直就是牛嚼牡丹嘛!两个人都没有看自己的碗里,不同的是,他是凸着眼睛瞪我,我是流着口水瞪他碗中“吸嗦吸嗦”渐少的面条。
    苏裳看看我又看看许立,大概觉着两只斗牛一边吃东西一边较眼劲很是有趣,她让小妹收拾了空碗,专心地瞅着我们两个,终于忍俊不禁,掩嘴笑倒。
    “咚!”许立啜完最后一根面条,瞪着我,重重地把空碗丢在桌上。我自然也不甘示弱,“咚!咚!咚!”三只空面碗颇有气势地依次丢在桌上,我再“咚!”可怜的小汤碗也被我狠狠地丢在一堆空碗中,排成四喜发财阵。
    “干什么!”眼尖的小妹气势如虹地冲了过来,翻着白眼冲我尖叫,“摔坏了碗你赔啊?!”
    真是太可气了!他先摔的,你怎么不说他?!这两个家伙凑一块就是标准的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许立霍地站起身,抽出张百元票子拍在小妹面前,瞪着我说:“我们之间的事也不能就这么算完了!”
    我也霍地起身瞪着服务员小妹一字一句地说:“一块买单,不用找了!”小妹看了许立一眼,见他毫不理会,嘟着嘴拿起钱就走。
    眼瞅着许立脸上青气又浓了几分,我转头对苏裳说:“苏裳,你先回去,我跟这家伙有事要谈!”苏裳有些不安,轻轻扯了一下我的衣角,我反手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捏,低声安慰:“没事,这家伙也就是长得一脸横肉,其实没多少斤两。”
    许立迈步就向外走,头也不回地说:“有种你就跟我出来!扯着个女人腻腻歪歪,你他妈趁早回家吃奶去!”
    士可杀不可辱,你这不是存心找抽吗?我也气歪了鼻子,甩开苏裳追了上去:“你个小白脸!今天我非把你抽得连你妈都认不得你不行!”这张小白脸确实面目可憎啊!
    我们泽工院门口是一条大马路,一条道到底没什么叉路,好走好认,马路对面原本都是农民自家的平房,也因为这一带的学生经济,很多人把房子隔开几个小间出租,开些个吃喝玩乐的小店,生意兴旺得很。
    由于学校地处城郊,只有一个大点的公交车站在马路中截,有几路公交车可以通到市区,车站离学校大门有些路程。就在公交车站的边上有且仅有的一条无名小巷子被各院校众人称之为华容道,附近几个院校的一干人等有什么过节或是不爽往往就约到巷子里拳脚解决。又因为这巷子是学生们出校往市区的必经路口,所以也是个混混们克米的好去处。学校对此地是深恶痛之,无奈学校保安最大的本事是对付学生,见到混混连个屁也不敢放,而最近的派出所又离校有好几里的路,没等警察到,生事的人早就连影子也跑不见了。
    看来许立对这一带也混得挺熟,熟门熟路地往华容道大步疾走而去。我当然是紧跟而上,我还怕他不成?
    华容道窄小阴暗,平日里没什么人走动,街边角零零散散地堆了些周围小店废弃的杂物,大白天的也落不上多少阳光,实在是个剪径打劫的绝好去处啊!
    我刚跟着许立走入巷中,忽觉身后人影晃动,急忙转身,两个家伙已经堵在了巷口,背光而立看不清面目,两人手中都拿着长马刀,一下一下地在横拍在手上,嘿嘿冷笑着慢慢逼近。脑子里闪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许立这家伙阴我?!
    很快我就明白了这个推论并不正确,我侧身而立,看到许立稳稳站在不远处,对面站了一排手拿家伙的混混,他沉声问道:“几位兄弟混哪里的?有什么事找我许立?!”
    一个黑瘦的家伙从人后慢悠悠地转了出来,横眼瞥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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