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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婚然心动,宠妻无下限-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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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晚了,早点睡吧。”易千率拍了拍张薰羽的头。

    “嗯。”张薰羽的身子向下缩了缩,躺进易千率怀里,却没有多少睡意,脑中反反复复的都是简安宁在纳瓦什身边的情景。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薰羽才隐约有了点睡意,却睡得很不安稳,意识一直朦朦胧胧的,睡得极浅。没有睡多久就已经再次醒过来。

    眼前还是一片轻纱一样的黑,应当还是晚上,身边却空荡荡的没有人。

    张薰羽伸手探了探,身边原本躺着易千率的地方还带着淡淡的余温。

    披了件睡袍起身,张薰羽坐在床沿,看着露台上男人的身影。

    夜色里只能看到易千率模模糊糊的剪影轮廓,一点明灭的火光被易千率夹在指间上上下下。

    易千率已经很久都没有抽过烟了,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易千率都极少抽烟。

    ……易千率心里,还是放心不下简安宁吧?虽然自己没有出事让易千率觉得庆幸,但曾经被自己一手送进监狱的简安宁,却为自己做出这样的付出,还是让易千率觉得情绪很复杂吧?只是不想让自己太过在意,所以没有在自己面前过多的表露出来。

    易千率站在露台上不停的抽着烟,张薰羽就坐在床沿,一直静寂的看着易千率。

    易千率终于熄灭了烟,又在露台上站了许久,直到自己一身的烟味散的干干净净,才回过身拉开露台的门。

    原本应该还在睡着的张薰羽坐在床沿,夜色里辨不明神色,但易千率知道张薰羽是在看着他。

    反手拉上露台的门,易千率在露台旁站了片刻,让自己身上沾染的凉气退下去,才回到床沿,站在张薰羽的身前,看了张薰羽许久。

    张薰羽也仰着头,静默的,无声的看着易千率。

    易千率似乎是叹息了一声,在属于自己的一侧床躺下:“睡吧。”

    “嗯。”张薰羽什么也没有问,只是在易千率说“睡吧”的时候贴过去,伸手把易千率整个抱住。

    张薰羽的呼吸很均匀,易千率不知道张薰羽睡了没有,只知道自己的意识很清醒。

    很清醒的,没有半分睡意。

    易千率的一只手屈起来抵着额头,看着天花板的方向,眼里却是一片虚无,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简安宁……

    他现在对于简安宁是什么感觉呢?亏欠?愧疚?

    曾经当然是厌恶过简安宁的,在发现简安宁对张薰羽做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易千率对于简安宁更多的是嫌恶,不希望再看到简安宁做任何伤害张薰羽的事情,所以才会把简安宁送进监狱。

    但其实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对简安宁就已经有愧疚了吧?愧疚曾经给了简安宁希望又让简安宁亲眼看着自己摔落至谷底,愧疚把这个归根结底是因为自己才做出这些事情的女孩子送进监牢。

    在简安宁所在的监狱失火,易千率得知简安宁在火灾中遇难的时候,易千率心里其实是替简安宁感到解脱的。

    不仅仅是解脱简安宁再也不用留在牢狱里,也解脱简安宁彻底摆脱感情上的牢狱。

    只是一切都只是纳瓦什的安排罢了,纳瓦什安排了这场火灾,目的就是把简安宁替换出来。

    易千率不知道简安宁在纳瓦什身边过的是什么日子,但却也可以想见到底有多黑暗。

    原本以为已经落到了最低端,却不想地狱之下还有炼狱。那时候的简安宁过的应该就是炼狱一样的生活。

    再后来,他再一次见到简安宁,纳瓦什假意要给他推荐女演员,却把简安宁推了出来。

    他怎么会不明白纳瓦什的意思?纳瓦什是想利用简安宁的最后一点剩余价值,想要利用简安宁来和自己谈合作。

    但如何讲呢?纳瓦什高估了简安宁在他心里的地位,也高估了简安宁这张面皮对他的影响力。

    更加令易千率汗颜的是,在纳瓦什提出以合作救简安宁时,他虽然有救简安宁的想法,但想法很浅,虽然对简安宁有着愧疚,这份愧疚却依旧抵不得易千率去立刻从纳瓦什手里把简安宁救出来。直到颂提出现。

    易千率之所以会这么快的和纳瓦什合作,仅仅是因为颂提而已。

    但是在同样的,在被纳瓦什胁迫时,简安宁所做的却和易千率截然不同。易千率会盘算一切利害得失,简安宁却没有。或者说,利害得失对于那个时候的简安宁来说根本就是无法盘算的,怎么都是失。

    几乎是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简安宁就选择了一条最是亏待自己的路。也是最是能得以两全的路。

    代替张薰羽。代替张薰羽去到纳瓦什身边,代替张薰羽去承受张薰羽原本可能要承受的一切,虽然这一切对于简安宁来说也同样是无法承受的,但简安宁却没有犹豫的选择了承受。

    易千率不知道简安宁做出这种选择是出于何种心理,是因为不愿意重蹈以前的覆辙,还是不愿意张薰羽落到纳瓦什手里,抑或是,赎罪。

    简安宁大抵是想要以此赎罪的,想要赎清以前曾经犯下的那些错事。

    可是简安宁又究竟是,何错之有呢?比起简安宁,自己错的或许还要更多些,招惹简安宁,对张薰羽强取豪夺,还有种种令张薰羽觉得神伤和难堪的事情,他几乎都有意无意的做了一遍,简安宁只是被自己招惹了而已。结果却要受这么多的苦楚,要这么努力的去赎罪。

    简安宁已经不需要赎罪,现在应当是他要把简安宁救出来,保住简家一家的安危,以此赎罪。

    眼里是和夜色一样的深浓墨色,易千率看着天花板,情绪已经不是复杂可以解释的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现在的简安宁真正当做真的是张薰羽被拘禁在了纳瓦什身边一般,尽快的把简安宁救出来。

    易千率低了低头,看着已经再一次闭上眼的张薰羽,很轻的一个吻落在张薰羽的额头上,轻轻的一触之后就松开,紧紧的拥着张薰羽,也终于开始闭上眼睛。

    还需要做的是,保护好现在身边的人。不仅仅是让一切的付出都有价值,而是因为现在他身边的人,也是比所有的一切都更加重要的存在。连简安宁都已经为了保护张薰羽去了纳瓦斯身边,他又怎么能不保护好张薰羽呢?

    张薰羽依旧是没有睡深,睡梦中似乎是感觉到了易千率落在自己额上的吻,在易千率的胸口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继续睡。嘴唇轻轻的玩着,像是梦到了什么极好的事情一般。

    很快简安宁就会彻底离开纳瓦什身边,很快张薰羽也可以笑得像睡梦中一样的轻松没有忧虑。

    

 第375章 识时务
   
    简安宁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迷昏自己的时候没有掌控好迷药的用量,迷药下的有些狠了,简安宁醒过来的时候头脑昏沉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了太多迷药的原因,隐隐的有些想吐。

    简安宁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揉着发疼的头,很久才从床上下来,扶着墙进了浴室。

    身上的衣服应该是被换下了,原本张薰羽的衣服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长款的衬衫,刚好盖到臀下一点点,看上去像是男人的衬衫。但简安宁已经无暇去顾及了。

    不断的用手鞠着水泼到自己的脸上,才终于清醒了一些,简安宁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妆没有被卸下来,过了一夜又被自己那样冲洗,已经花了不少,水沿着用卷发棒临时卷出来的长卷发滑下来,卷发也已经有些直了,一张脸更是刻满了憔悴和倦。

    不是困倦,而是对一切都由衷生倦的那种倦。

    站直了身体故作骄傲妩媚的时候还是和张薰羽非常相似的,不是和张薰羽熟悉到每天见张薰羽的人应该是察觉不了。

    简安宁的指尖抵在镜子上,描画着镜子里的眉目。

    头一次会觉得,有一张和张薰羽太过相似的面孔,有些时候其实也是好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吃东西了,简安宁只觉得胃里翻绞灼烧的疼,终于撑着洗手台开始吐了起来。

    简安宁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干呕了很久也只能吐出一些胃酸,许久才抬起头,看着更加狼狈的自己自嘲的笑了笑。

    简安宁,你看看你现在活成了什么样子?

    可是却又仿佛,很开心呢。

    简安宁在泡了个热水澡之后就回到了卧室,倒在床上还是有些起不来。

    不知道为什么,胃里还是不舒服,可能真的是饿了吧。

    简安宁抬眼看了一眼时间,现在这个时候,张薰羽应当已经安全到家,而且已经见到易千率了吧?

    不知道张薰羽现在情况如何,不过想来应该是不错了,张薰羽那样聪明的人,不会不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

    从今天开始,不,昨天开始,她就是张薰羽了。

    头脑昏沉,想睡觉却又睡不着,大脑皮层钝钝的发疼,而且胃里也难受的厉害。

    简安宁微微蜷曲着身子,紧闭着眼躺在床上,卧室的门被打开也无知无觉,或者说是感觉到了的,只是懒得去看。

    能进这个房间的,会在这个时候忽然进来的,也就只有那一个人了。

    脚步声慢慢踱过来,最后在简安宁的床前站定。

    “怎么?易太太身体不舒服?”纳瓦什的声音,嘶哑可怕,是简安宁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但是已经没有退路了。

    简安宁翻了个身背对着纳瓦什,张薰羽这个身份唯一的优势就是,她不用再像以前一样,活的如同纳瓦什的一只宠物,可以直接拒绝纳瓦什。虽然简安宁也不知道纳瓦什究竟到了何种程度会做出以前对她做的事情,至少这段时间,这几天里,她是张薰羽,不用活得像以前的简安宁。

    着大抵是最大的慰藉了。

    纳瓦什似乎是笑了一声,然后凑上来,令人恶心的声音就响在简安宁的耳边:“怎么了?易太太?你开始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呢,看来对这间酒店的床很是满意……我也想试一试了……”

    纳瓦什说的“试一试”,就绝对不可能只是“试一试”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简安宁从床上坐起来,深深的吸了口气:“你出去。”

    似乎是早就料到了简安宁回这么说,易千率的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反而是看着简安宁笑得更是颇有深意:“怎么?我今天才刚刚见到易太太呢,易太太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赶我走了么?”

    简安宁眼里只写了一个字。

    “是。”

    “还真是令人难过呢。”纳瓦什似乎是颇感可惜的摇了摇头,“我原本还为易太太准备了饭,现在看来也用不着了。”

    简安宁连眼角都不屑于看纳瓦什一眼。纳瓦什这幅作态最是令人恶心。

    “不过易太太昨天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就是现在不想吃想来也还是会饿的,我就让服务生把饭菜先放在起居室了,易太太如果什么时候想要去吃饭了,直接无起居室就是了。”

    简安宁依旧没有理会纳瓦什。事实上,自从纳瓦什进来之后,除了一句“你出去”,简安宁就没有对纳瓦什书说过任何一句多余的话。

    和纳瓦什这样的人,不管是说什么,也都只是白费唇舌罢了。

    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简安宁的回答,站在床沿的纳瓦什俯了俯身,低头凑到简安宁的耳边,声音压的低轻诡异:“易太太,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也是极识时务的吧?希望易太太能看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而你面对的又是什么人。易太太也应该很清楚,我这样的人,对于女人向来不会又太久的耐心,否则……”纳瓦什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嘶哑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简安宁又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来,模仿张薰羽的口气:“是吗?我也一直觉得纳瓦什先生是个聪明人,希望纳瓦什先生能识时务看清楚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掳来的又是什么样的人,纳瓦什先生,我也同样没什么耐心,如果纳瓦什先生真的做了什么的话,我不保证纳瓦什先生不会遇到什么‘不测’。”

    纳瓦什紧紧的盯着张薰羽,半晌却忽然朗声而笑:“很好,我的确没有挑错人,易太太,你不知道这样说,只会引起我更大的兴趣吗?”纳瓦什忽然伸手,扣住简安宁的下颚,眯了眯眼:“之前没有注意,现在才觉得,易太太卸了妆之后,和简安宁的确是很相像呢……”

    简安宁的心跳漏了一拍,别过脸想要从纳瓦什的手里挣出来,奈何纳瓦什手里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简安宁根本挣不出来。只能有些费力的把话题转开:“纳瓦什,我再警告你一次,最好现在就放我回去,否则易千率会做出什么事情,就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了。与其到时候后悔,倒不如现在就把我放了。”

    纳瓦什的手带着仿佛要把简安宁的骨头捏碎一般的力道,听见简安宁的话反而笑得更加夸张:“是吗?易千率?你以为现在易千率能拿我怎么样?就是跟你讲也无妨,易千率已经来过了,但最后还不是离开了?易太太,与其跟着易千率这样无用的男人,倒不如另择良木而栖。”

    易千率对于简安宁来说,是怎样的一种存在?

    是冰冷的黑暗里唯一的温暖存在,虽然火柴一样的渺小虚幻,但也到底是她唯一的温暖,如果不是有易千率,在泰国刚开始的那几年简安宁根本就不可能撑过来。

    总有一些人,虽然明知道已经再无可能,但是却永远都爱的比其他任何人都深刻。

    纳瓦什终于松开简安宁的下颚,理着衣襟站直了身子,气定神闲的等着简安宁的回答。

    自己一直信赖和深爱的丈夫,已经找到了这里却没有坚持带她离开,怎么看都算不上事一件好的事情吧?

    回应纳瓦什的却是一个枕头:“滚,纳瓦什,我不想说第二遍。还有,你别再妄想了,易千率,是你这一辈子,甚至是下辈子,都不可能比得过的人,你刚才的话,简直跳梁小丑一样可笑。”

    纳瓦什的眼危险的眯了眯,正打算继续说些什么,手机却忽然作响。

    纳瓦什舀出来,原本除了戏谑没什么其他表情的脸上忽然就起了变化,纳瓦什看了简安宁一眼,最终还是打开卧室的门离开了。

    简安宁看着被猛地甩上的门,微微松了一口气。

    纳瓦什终于走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来应该是极重要的事吧?

    不过,总之现在她没有被拆穿,易千率也没有碰到什么事端,就可以了。

    如果被拆穿了,纳瓦什的脸色应该会更差一些,而且不可能还让她继续好好的留在这个房间里;如果易千率出了什么事端,纳瓦什也必然会告诉自己来贬低易千率。但现在什么都没有。

    简安宁又在床上躺了一阵,才从床上起身,出了卧室。

    胃部的疼痛太难以忍受,也许是真的饿的狠了。

    没有必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她还要好好的等着易千率来救她。终于也有一次易千率是专程来救她的了。

    卧室的门外就是起居室,简安宁看着纳瓦什吩咐餐饮部给她准备的饭菜,纳瓦什应该是专程调查了张薰羽的口味,备下的饭菜全部都是张薰羽喜欢的。

    不过她也不讨厌就是了。

    简安宁夹了一筷子茄盒,才刚刚进嘴还没有咽下去,忽然就是一阵反胃。

    简安宁捂着嘴跑到洗手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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