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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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成笑着,“估计太太就是因为这个才心情大好,毕竟太太照顾了柯小姐很久。”
如果真是这样,燕西爵不知道苏安浅这人哪里不对劲了,丈夫的情人醒了,她这么高兴是善良还是缺心眼?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燕西爵冲季成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进去。
苏安浅看到了他迈着长腿走来,站在门口安静的等着,替他拿走外套,递上脱鞋。
玄关里灯光暗,燕西爵是转弯进入餐厅之际才看到了她一侧脸的红肿。
脸色一沉,“站着。”
苏安浅顿了顿,努力一笑,“怎么了?晚餐都好了……”
“过来。”燕西爵眸色沉沉的盯着她,直到看清她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棱角一片阴郁,“谁打的?”
苏安浅忙抬手把头发散了散,“没事。”
男人就那么立着,阴着脸盯着她,“我问你谁打的。”
她低了低眉,又被她握着下巴抬了起来,看着他那张冷峻又略微心疼的脸,苏安浅才小声一句:“……我妈。”
一听到是那个女人,燕西爵瞬间给人一种森冷的感觉。
她继续道:“长辈教育孩子,也没什么的。”
他凉薄的唇冷硬的一句:“只顾着野鸡装凤凰,才会蠢到用这种方式教育子女!”
苏安浅愣了愣,皱起眉。
燕西爵却不理会她的神色,也不打算再多说,牵着她按到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给她擦药。
苏安浅看着他蹲在沙发边,心里忽然暖了。
从遇见开始,这人看起来真的冷漠而霸道,但,每一次关心她,眼底都是温和。
“为什么?”他忽然问了一句。
苏安浅回过神,知道他问为什么被打,脸色不太好,把胸口的衣服拉了拉,“她以为,我在……卖身。”
不那么明显的淤青,但还是能看出来。
燕西爵目光微顿,明了之后蹙了一下眉,道:“以后住到我这儿来。”
“不行!”苏安浅下意识的拒绝。
虽然不讨厌,但她对他没有感情,不可能每晚等在这儿让他蹂躏,何况,一直不回家,妈会气死。
她看着他,“我知道这是我的义务,但……你收敛一些不就……”
“我是男人!”燕西爵义正言辞。
这个话题没再继续,因为他没再说,苏安浅不会傻的多问。
“难得心情不错,不说这些,吃饭。”燕西爵放了药,继续牵着她往餐厅走。
他给她布菜,给她舀汤,导致苏安浅一次又一次鼓起勇气,又一次次的把话咽回去。
总算晚餐结束,她和他都上了楼,主动替他准备热水和浴袍,又看了他手臂的伤,走过去给他换衣服。
男人居高临下,似笑非笑,“昨晚就有过一次,还敢引诱我?”
她愣了一下,昨晚就是因为她替他脱衣服……
手真的停了下来,刚要松开却被燕西爵握了回去,霸道命令:“继续!”
苏安浅低眉,神态倒也自然,莫名的找到了话题,“这伤口什么时候能好?”
男人勾唇,“这不挺好,让你愧疚一辈子,每天享受你伺候。”
她抬头看了看他,略微撇嘴,“我并不愧疚,反正没影响工作。”
见到她不期然撇嘴的动作,燕西爵趣味的微微笑意,“胆子肥了,敢对我横眉冷竖?”
大概是今晚他脾气太好。
“我说的实话。”
“你怎么就知道没影响我工作?”男人低低的嗓音,带了几分蛊惑靠近了她,“还是指那方面工作?”
苏安浅微微往后躲,顺口的一句:“叶家的危机不都是你做的么?”所以完全没影响工作。
而她的话刚出口,燕西爵神色微沉,不达眼底笑意却还在,薄唇一碰:“心疼了?”
燕西爵犀利的目光看了她两秒,看着她坦然的抬起头说:“没有。”
但下一句,她也道:“能不能,这一次放过叶家?”
“你说什么?”燕西爵眯了眼,充满危险。
苏安浅婷婷立着,“我……曾经欠叶凌的,这一次就当还给他,只能求你帮忙,可以吗?”
燕西爵忽而扯了嘴角,“还有更好听的借口么?”
她捏着手心,“我现在是你的女人,难道我还能去求别人?”
好,很好。
燕西爵讽刺的看着她,嘴角勾着,偏偏满是凛冽,“你欠他的,所以要我替你还?谁告诉你我燕西爵有这么伟大?”
苏安浅咬了咬牙,继续替他解纽扣。
燕西爵没动,下巴却绷得紧紧的,看着她的一脸淡然,听着她抬起静雅纯粹的眸子,“我会很听话。”
正文 第16章 她以为,他多稀罕她那张…
男人一把捏了她的下巴,他曾说让她听话,她倒是运用得好!
“为了前男友,来讨好另一个男人,觉得自己很伟大?”他菲薄的嘴唇没有了温度。
苏安浅定定的看着他,“你答应吗?”
燕西爵只觉得胸腔有一团炽热要炸裂开来,声音沉冷,“我若是不应呢?”
她的下巴被捏得很疼,微微蹙眉,柔唇也凑了上去,生涩笨拙的素手从刚解开的衬衣划了进去,在他坚实的肌肤上抚过。
“那就到你答应为止。”她将身体贴过去,抖着胆说出这句话。
燕西爵全身绷得僵硬,若不是狠狠握拳,他真的可能把她捏碎。
她多伟大?为了一个渣男这样取悦他?
可苏安浅只知道,妈妈一天不吃药,对身体影响很大,这一天,她就一粒都没吃,都晚上了。
她也知道,燕西爵至少是喜欢她的身体的,而且是很喜欢。
猛然天旋地转,她几乎被男人摔在床上,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那张脸却腾着怒火。
吻落下来,暴戾而热烈,近乎啃噬。
可就是这样的吻,看起来下一秒就会狠狠的要了她,他却停了下来,一把扯掉她勾着的手臂,冷声:“滚!”
见她没动,燕西爵闭了闭眼,抓起一旁的外套削然离去。
苏安浅在空荡荡的房间呆呆的躺了一会儿,直到电话响起。
一看到“妈”来电,她已经拧了眉,立刻翻身起来,匆匆出门。
一路上,她仔仔细细的把衣服整理好,头发梳理顺,然后才进门,可付嫣的脸色阴到可怕,额上还有汗珠。
苏安浅心里一紧,“妈!……我去叫医生!”
付嫣抓住她的手,“我让你干什么去了?”
苏安浅急得几乎哭出来,“妈,您跟我生气可以,但不能拿命开玩笑,您必须去医院,或者吃药!”
付嫣嘴唇略白,“我要是有个不知廉耻的女儿,活着也没脸,还吃什么药?”
苏安浅没有任何办法,给沙发上的人倒了杯水,跌跌撞撞的出门,无论如何也必须让燕西爵应下来。
而她出门之后,付嫣无力的挪动几分,粗重的喘息着,吃力的从茶几底下的暗盒里拿了药胡乱吞下去,好一会儿,脸色才好转过来。
荣爵堂,夜色旖旎。
苏安浅果然在这里找到了燕西爵的踪迹。
五光十色的大厅,周围一圈遍布了大大小小的娱乐室,她找到他时,他正左拥右抱。
燕西爵目光看到她,脸色阴得可怕,连一旁的女人都吓得抖了抖,递到他嘴边的葡萄咕噜噜滚到了地上。
薛南昱手里的一只镖没投出去,转头见了苏安浅,好看的浓眉皱起。
难怪那位爷今晚这么难伺候,看来是跟她有关了。
苏安浅径直走到了燕西爵面前,燕西爵压根视而不见,反而搂着左右调情玩弄起来。
“当我求你,可以吗?”她站在他面前开口。
一旁的女人媚眼不屑的扫过苏安浅,觉得眼熟,“四少~这谁呀?”
燕西爵对她视而不见,起身走到几个贵公子身边加入游戏,淡淡的一句:“底注五十万,谁来?”
对贵公子来说,这钱不算多,但赢了四少有面子啊。
一呼而上。
有人说:“一百万,换个靶心!这才有意思,四少说呢?”
燕西爵微微颔首。
每个靶心上都站了女人,一个个皱着眉,那可是真镖,虽然赢了也能从一百万里拿钱,那也疼啊!
燕西爵是纯玩的,那女人在他眼里空无一物。
但就在几个人开始之际,苏安浅直直的走到燕西爵的对面,将女人拉了下来,自己替上。
燕西爵握着镖的手微紧,鹰眸盯着她。
苏安浅也直视着他,还是那句话:“放过他。”
燕西爵一张脸已然黑如锅底,“威胁我是么?”
她以为他多稀罕她那张脸!
手里的镖一紧,燕西爵扬手就扔了出去。
“啊!”一旁的女人尖叫起来。
镖擦过苏安浅的耳际,险险的从靶上脱落,她明明吓得都在颤抖,却死死贴着靶心。
“四少!”薛南昱也惊了一下,没想到苏安浅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竟然胆子这么绿。
燕西爵绷着脸,冲欲劝的薛南昱冷声:“她都不要命你急什么?”
薛南昱汗颜,万一镖飞到动脉,这真的会要命。
然而,燕西爵捏着镖抬起手,却迟迟没有脱手,直到手腕开始绷得颤抖。
就在众人捏了一把汗的时候,男人忽然抬脚踹翻了面前的矮几,最后看苏安浅的那一眼,慑得人骨头都发冷。
看着他愤然离去,苏安浅却松了一口气。
她终于可以回去坦然告诉妈,叶家明天就会有转机。
幸好,她没有赌错,第二天一早的报纸,叶家拿到了周旋已久的案子,弥补这次的问题,够够的了。
付嫣总算肯吃药,也亲自给她脸上上药。
“浅浅,妈是为你好。”她叹了口气。
苏安浅略微低眉,“我知道。”
苏家本来是北城龙头,苏家千金怎么也不该轮到用身子做交易,可她没躲过。
“今天在家休息吧?”付嫣看了女儿,眼底是心疼的。
苏安浅却摇了摇头,勉强的笑,“不了,我还得去工作,今晚说不定要加班的,过了这半年就好了。”
付嫣没有再拦着。
而女儿出门之后,付嫣也出了门。
叶凌见到付嫣时,皱了一下眉,倒也礼貌的一声:“伯母。”
付嫣转过身,看了叶凌,嘴角扯了扯,“世态炎凉,叶家攀附了苏家这么多年,苏家出事,走得也最利索,上天还算有眼,没让你叶家腾达!”
叶凌脸色没什么变化,反而略微歉意,“浅浅还好么?”
“你不配关心我女儿。”付嫣冷声,随即将一枚戒指扔到叶凌身上,“这是我女儿跟你最后的瓜葛,告诉你爸,人做的太过是要遭报应的。”
“伯母!”叶凌忽然皱了眉,“我知道这次危机,会波及苏家,让您担心了,但坎已经过来了。至于我和浅浅,我不会放弃的。”
呵!付嫣冷然看了他,“你以为危机怎么过去的?”
她也不想多说,转身走了。
可付嫣好歹也曾经是个精明人,这次也是危机,项目正好是曾经和苏家有关联的那一个,最后受损的就是苏家,苏家已经奄奄一息,她不能不管。
让苏安浅去求燕西爵,只是付嫣走的最险的一招,自此之后,苏家、叶家基本不会有瓜葛了,过了这一次就好。
以后苏氏再有事,她恐怕也没能力管了。至于燕西爵,她不担心,苏氏再如何转手,最稳重的股份都在女儿手里。
叶凌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从地上捡起付嫣扔下的戒指,看到式样才皱了一下眉,这不是他送给浅浅的那一枚。
她已经心灰意冷到改了款式么?可至少她没扔,甚至弄得更漂亮。
隐隐的欣喜,让叶凌仔细把戒指收了起来。
盛世酒店。
苏安浅从医院出来后依旧过来做兼职,因为她想到还能去哪儿。
那几天,燕西爵没有找过她,一次都没有。
她能理解,必定愤怒难当,她为叶凌去求他,算是对他的一种侮辱了。
晚上回家,她洗澡时才想起手上的戒指没了,猛地皱眉,下意识就在家里找。
“找什么?”付嫣见了,问了句。
苏安浅赶忙直起腰,勉强一笑,“没事,妈,您还没睡?”
“这就睡。”付嫣打了个哈欠,“你也去睡吧。”
她点了头,却怎么都睡不着,不是因为害怕燕西爵生气,是她真的很喜欢那枚戒指,戒指全身刻着她最喜欢的紫鸢。
当初一眼看到,她虽然下意识的拒绝,可心里莫名的动容,燕西爵是看到了她的纹身才留意的吧?
他这人确实不坏,每一次愤怒几乎都是她惹到他了。
一晚上没睡好,早上又去了医院,去了他的别墅打扫,心里还是那枚戒指。
傍晚,她接到了季成的电话。
“一定要去吗?”她皱起眉。
燕西爵几天没找过她,为什么忽然要带着她去赴局?
去了之后,苏安浅也明白了。
一桌人,她别的不认识,叶凌总认识,而她视线一转,就见了燕西爵正几分讽刺、几分冷漠的看着她。
“哟!”几人看到燕西爵竟然找来苏安浅,一时愣了,不知道一个失势的苏家女儿何时竟然攀上北城霸主了?讪笑着,看了燕西爵:“四少果真好眼光。”
然而,他们不知道坐在另一边的叶凌是苏安浅的前男友。
今晚是叶氏诸位董事答谢燕西爵的晚餐,所以没人带女伴,包括叶凌。
苏安浅作为唯一的女性,显得过分安静,尤其燕西爵把她叫来,却一句话都没跟她交流过。
直到酒过三巡,燕西爵虽冷着脸,却要她跟别人敬酒,一手还搂着她,酒杯放进她手里,“乖,和叶少敬一杯。”
看起来亲昵,只有她直到他的手几乎掐断她的腰。
想来,这些天他都在愤怒头上,偏偏她比他冷淡。
叶凌却压下了她的酒杯,不让她喝。
燕西爵扯了一下嘴角,“叶少真是怜香惜玉,不过,我的女人,免了。”
他说着话,竟就在苏安浅侧脸亲了一下。
那一下刺痛了叶凌,要让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苏安浅看到那枚戒指拿在叶凌手上时,愣了。
正文 第17章 若真是她,他会怕么?
而她身侧的燕西爵却是一片阴郁,目光落在她光洁的中指上。
“你落我那儿了!”叶凌看到燕西爵的神色,方才温柔的笑,把她的手牵过去,替她戴上。
苏安浅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摇头,她没有见过叶凌,他从哪来的?
“嘭!”包厢里被一声巨响打乱随性起来的气氛,骤然冷寂下来。
原本在燕西爵手边的烟灰缸已经四分五裂。
而男人此刻却只优雅用手帕擦了指尖的污垢,又点了一支烟,沉郁而性感的眼眸眯起。
“不好意思。”男人薄唇微动,话音随意,眸光冷冷,“手滑,惊到各位了,不过酒店服务可够糊弄的,烟灰缸那么脏也敢拿上来?一时没忍住,只能砸碎了解气。”
悠闲散漫的语调,显得漫不经心。
却有人蓦地反应过来,“是是,不干不净的是该砸!”然后看向门口被惊进来的服务员,“愣着干什么?换新的!”
然而燕西爵已经从桌边起身。
季成在后边笑了笑,“几位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