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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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虽然喝多了,但也挑了挑眉,“下个月中旬跟你妈谈,时间地点,你们定。”
白云看了他好一会儿,“真的?”
他点头。
她才笑了笑,“我扶你打到车再走。”
他们两家公司合作这么久,下个月就几乎一年了,所有项目都很顺利,白氏跟着收益了不少,白澜是非常满意的。
这样的人成为女婿,当然是越快越好。
但是燕西爵说了下月中,就只能等到下月中。
曋祁的公司在两个月的饱受摧残下,已经难以支撑运转。
燕西爵看了坐在面前的男人,“我说过的,你不仁我就不义,但我没打算赶尽杀绝,你离开北城就行。”
曋祁看了他,笑了笑,并不觉得自己输了,“浅浅呢?”
男人眸子冷淡,“你顾好自己就够了。”
曋祁笑,“我当然会离开北城,因为她不在这儿,我回来就是为了她,留下也没什么意思,不是么?”
回来一趟,还是没斗过燕西爵,但也拆开了他们,所以不是每份感情都坚不可摧。
有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做了这么多有什么意义,就是觉得心里没了遗憾而已?
还是,至少,她也没选燕西爵,他还有机会?
“你知道她在哪?”曋祁又问。
因为他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公务,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这感觉就像当初燕西爵为了引开他的注意力,间接给他弄了一堆不得不做的应酬和项目。
燕西爵嘴角扯了扯,“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曋祁笑,也是,怎么会告诉他?
离开时,曋祁坦然看了他,“我问心无愧。”
燕西爵只薄唇动了一下,没有做出回应,转身钻进车里。
第二月的中旬,曋家在北城的非公司正式宣布关闭,但是留下了帝豪酒店继续营业,经营权据说是直接交托给了现任的总经理,内幕别人也不清楚。
关于曋氏分公司关闭事宜,曋祁开了个记者招待会,交代了对公司内职员的安排,也算做得无可挑剔。
“先前一直传闻曋先生对同行手段不干净,这次宣布关闭有没有想过跟那件事有关?”
“曋先生的私人生活一直空白,之前传闻盛宠的女士现在能公布吗?是打算到国外秘密交往吗?”
曋祁只是笑了笑,对这类的问题,他一概不回答。
燕西爵坐在屏幕前,看起来若有所思,面目冷淡。
季成从外边走进来,提醒:“燕总,和白澜约定时间快到了。”
燕西爵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点了一下头,也只是淡淡的一句:“知道了。”
季成见他没动静,皱了皱眉,倒也不敢催,甚至他都希望燕总不过去,这一去,就必定要谈婚事,这件事就算敲死了。
他总不能真和白云结婚?
实在看不懂。
过于安静,季成想起来之前的事,也就开了口,“证据既然被采纳了,宋明和常欢的手脚就属实,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燕西爵薄唇微动,“常欢固然不道德,就当做我先前不够善待她的补偿;宋明把我送进局子里,我把曋祁赶走了,他在界内永远失业,也算平了。”
季成挑了挑眉,他还以为燕总最近恢复了从前的冷漠和手段,看起来,他还是仁慈的。
燕西爵放下交叠的双腿,从沙发起身,嗓音低沉,“备车吧。”
季成皱着眉,也点了头,“好的。”
两人刚到楼下,还没上车,燕西爵的手机响起。
他扫了一眼薛南昱来电,原本是不打算接的,想到他跟谁在一起,还是接了,声音冷冷淡淡,“有事?”
“苏安浅不见了!”薛南昱的语调很急,不等他说话就继续:“老子没跟你开玩笑!医院里都找遍了,根本没人!”
燕西爵立在那儿,薄唇紧了紧,连声音也不自己的下沉,“多久了?”
薛南昱深呼吸,理了理时间,“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她今天刚看了杂志。”
男人拧眉,“什么杂志?”
薛南昱想骂人,“什么杂志你不清楚?你跟白云那么亲密去拍婚纱了么不是?是不是日子都定了?”
燕西爵嗓音冷了冷,“没有。”
看过教堂,仅此一件。
季成在一旁不知道什么情况,也跟着皱眉。
电话里,薛南昱继续着,“我这两个轮子可没法出去找人,你赶紧让人去找,别管什么白云黑土了!”
燕西爵捏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她有没有跟谁联系过?”
他脑子里猛然出现的是刚刚才提到过的宋明和常欢,胸口更是紧了紧。
正文 第308章 滚到我面前来
“没有。”薛南昱很肯定,“她每天跟我在一块儿,我最清楚,我知道曋祁公司关闭了,但他总不能这么短时间过来把苏安浅接走吧?”
燕西爵闭了闭目,“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燕西爵看了季成,“我自己过去,你让人去把她找到带回来放到香雪苑,没我的允许,不准她再踏出房间门半步!”
本来季成不知道“她”指的是谁,但是一说香雪苑,他就知道了,因为那个地方,燕总没带过任何人去。
车钥匙递给他,季成看了看他,“燕总,要不您跟我去找?”
那意思就是爽约,不去见白澜。
燕西爵扫了一眼,钻进车里,没一会儿就绝尘而去。
白澜在会所房间等了好一会儿,点了几个小菜,一瓶酒,安心等着。
燕西爵进去时没有敲门,直接坐在她对面。
白澜笑着给彼此倒了酒,“咱们项目最新一期的利润出来了,很客观,这要归功于你的眼光独到,运营强势。”
燕西爵嘴角勾了一下,“过奖,合作共赢,都是功臣。”
两人碰了一杯,燕西爵看了时间,把刚刚在电话里听到的事压下去,道:“既然来了,咱们直入正题吧。”
白澜笑着点头,当然乐意之至。
没想到的是,燕西爵从旁边拿了一份合同,摆到白澜面前。
白澜了一眼,微皱眉,“什么意思?”
燕西爵条理清楚,话语间却是独属于他的那份冷漠和果决,“合同写得很清楚,至少合作几个项目,多长时间,至少收益几个零,再之后并没了过分明确的商议,当然,隐含联姻这个东西,严格说来,我可以耍赖,但既然违约条例写得很清楚,我照样会履行。”
“等等。”白澜听他说了一串,拧眉,“燕总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燕西爵很耐心,也很果断,“白总,几个项目至今,您的收益已经远超合同预期,接下来的时间,不会再有新项目产生,为了表达当初白总帮忙把我捞出来的恩情,所有在运营项目的后期收益归你,违约金我照付。”
白澜彻底拧了眉,连说他忘恩负义的路都被堵了,“燕西爵,做人可不能这样,我女儿跟了你这么久,难道就这样没了,你别忘了我们今晚要谈什么?”
男人点头,坐在沙发上,身形伟岸而泰然,“您女儿的恩情我照样记着,但感情这东西,没法勉强,我是为她好,对她的下半辈子负责,不让她跟着我守活寡。”
“你!”白澜被堵得根本接不上话。
深呼吸几下,看了他,“这些话,你跟白云说去吧,我无法转达。”
燕西爵看了看时间,“我今晚有急事,很赶,有机会,一定跟对她表示歉意,她有任何要求都可以跟我提。”
白澜看着这么长时间都非常温和、无论去哪多少都会护着女儿的燕西爵,说起违约就是三言两语,果断出击,有些自嘲了。
好歹她是前辈,竟然这么被耍了。
“燕总,我可以理解为,这一年来,你不断加快进度弄项目,就是为了达到合同上的数据?”白澜看着他。
燕西爵微挑浓眉,没有否认。
她笑了笑,果然是燕西爵,从他没没出狱,答应合作的时候,就想好了今天的决定吧?
燕西爵刚站起来,一边表示歉意的举杯,“违约合同我已经签过字,白总签完开始生效,今晚就不多陪了。”
杯子刚碰到,门被推开,白云站在门口,看着他。
目光里有隐隐的不安,幽怨。
她走近了,站在燕西爵面前,“你什么意思?”
白澜放下杯子,拿了包从包厢离开,把空间留给两个人。
燕西爵指尖的酒杯略微摇着,神色淡然的看着她,“你都听到了,那就应该很好理解。”
白云皱了眉,他怎么可以这样冷漠?
“是不是苏安浅又后悔了,又先跟你在一起了,所以你又没出息的要选她了?”白云平时的好脾气都已经没办法保持了,红着眼。
燕西爵目光淡淡的垂下来,看了她。
转手又放下酒杯,“白云,你是个好女孩,各方面都很优秀,但不是我要的类型。”
他勾了勾嘴角,“这种理由你恐怕也不想听?所以我直说,你们母女俩怎么捞我出来的,你很清楚,功劳是苏安浅的,但你从未跟我提过,当然,我感激你的付出,给予你的回报也不会少,就这样。”
就这样?
白云自嘲的笑起来,“你自己跟媒体说正在考虑婚事的,是你亲口说的,也是你带我去看教堂的!”
燕西爵看着她,“我的确在考虑婚事,但似乎,从未说过是在考虑跟你的婚事?”
她怔怔的站在那儿,这算什么?
燕西爵承认,他是从骨子里就冷漠的人,所有的好脾气,所有的爱心都被一个叫苏安浅的女人霸占了,所以他只能对其他女人冷漠。
片刻,他薄唇勾了一下,“她当初以为自己得了绝症,也是你的功劳吧?这种小事,却能让她彻底退缩,作为同学,你很了解她。”
白云惊愕着,摇头想解释。
男人摆手,继续道:“带你看教堂?也许我会把将来的婚礼选在那儿,苏安浅寻找证据的功劳给了你,你辛苦挑地方的功劳给她,很公平,不是么?”
白云摇着头,他怎么可以这么可怕,从一开始,把什么都算清楚了!
燕西爵弯腰拿了外套,看了她,“忘了告诉你,我燕西爵最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走了将近一年从不拆穿,已经很对得起你,日后也不会记得这些,只会记得白小姐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说完,他转身,淡声:“再见。”
白云愣愣的站在那儿,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太快,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也没有可以反驳的话语。
他把一切都准备的太好、太充足。
会所外,已经有记者闻风而来,以为是燕西爵和白云幽会,商议婚事。
燕西爵一出去就被堵了,“燕先生,明天是不是要布婚期?”
“教堂定了,那么婚纱呢?是之前白小姐看的哪家吗?”
燕西爵眉头蹙了一下,白云去看过婚纱?
是不是她看到的杂志写的那一次,但他并不知情,果然,白小姐聪明。
看了一眼记者,燕西爵并没打算回话,这也是这么长时间的采访中,燕西爵唯一一次冷着脸拒绝采访的。
等他高大的身躯从人群中走过去,记者才回过神,咦?他居然走了?
眨了眨眼,不明状况,于是继续蹲守还没出来的白云,看样子是吵架了,必定是个大新闻!
而燕西爵上车从会所离开,给迪韵打了个电话,“忙么?”
迪韵微皱眉,“还好,在挑婚纱,有事?”
一听到婚纱,燕西爵总是不自觉的拧眉,片刻才薄唇低低的嗓音,道:“她有没有联系过你?”
“谁?”迪韵不经大脑的问了一句。
燕西爵薄唇抿得紧了紧,然后迪韵就反应过来了,皱起眉,“没有啊,浅浅很久没跟我联系了,你不是说她出去做交换生了么?丢了?”
电话忽然被挂断了,迪韵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手机,挑眉,婚纱也没什么心思看了。
燕西爵把手机扔到座位上,没过一会儿又只能捡回来了,拨了电话,“到哪了?”
季成那边有点吵,道:“燕总,我马上就登机了,这是最后一个航班,您恐怕来不及了,我自己过去就行。”
他闭了闭目,没说什么。
的确,燕西爵不可能过去,明天一早要面对媒体,要处理违约的事,至少一天内他走不开。
抬手按了按眉头,仰面靠在后座上。
大概是十一点,他回到香雪苑,了无睡意。
站在书房里来回几次,越是静不下心,手机屏幕上显示了很多个白云的未接来电。
到最后他都是来一个挂一个,根本不看。
将近十二点之际,又一个电话进来,燕西爵依旧没有看,直接挂掉。
但是下一秒,他蓦地拧眉,翻到未接记录看了一眼,那不是白云的号码。
想也没想就拨了回去。
好一会儿,电话接通,那边沉默。
“说话。”燕西爵薄唇冷着,嗓音很沉,那是一种诡异的直觉,他就觉得电话对面的人是她。
果然,苏安浅淡淡的低声,“是我。”
她的话音刚落,男人冷着声,强势:“去哪了?”
“我……”苏安浅抿了抿唇,“我知道你可能会看不起我,但是我想在你结婚之前……”
“我问你去哪了!”她的答非所问一下子点燃了男人所有的愤怒,几乎低吼的对着她。
苏安浅跟着颤了颤,“我,刚到……”
“香雪苑,给你二十分钟滚到我面前!”燕西爵抬手狠狠按着青筋暴跳的额头,他怕自己过去接人会在半路就把她掐死。
苏安浅愣愣的看着电话,有些纳闷,好像他正好在找她,而且很着急?
好像,她最近没惹到他,已经很安静的待在一边了……他正在脾气头上,这样过去能谈事么?
正文 第309章 给我一个机会
坐在车上,苏安浅一直皱着眉,想跟他说的话练习了很多遍,但是车子到了香雪苑,她似乎已经是脑子一片空白。
站在电梯门边安静了好一会儿,终于按了向上的箭头,然后选择九楼。
一到九楼,也真是快,转眼就到了。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苏安浅站在里边捏了捏手心。
她好像很久没见到他那张脸了,没有来的紧张,好像她是个回来请罪的人。
哦不对,她本来就是个罪人,从来就是,无论是因为病因放弃他,还是之前仗着失忆理所应当的消费他所有的宠爱、却毫无回报。
闭眼深呼吸,慢吞吞的从电梯走出去。
刚回忆着他房间的密码,脚步一出去却看到了男人立在门口。
身形依旧挺拔伟岸,双手插在兜里,一脸冷沉的站在那里,目光阴冷到整个楼道似乎都是冷气。
燕西爵见她真的从里边走出来,而这时候去找他的季成估计刚起飞,她却安然无恙、悄无声息的到这里了。
猛看到她的那一眼,男人脚步骤然移了分毫,下一秒又忽然停住。
他才想起,这已经不是她作为学生的时候了,他一直主动、一直哄着求着她,转换一次也许会少一些想撕了她的冲动。
但愿,她肯主动过来北城,是因为她真的有了觉悟。
苏安浅抬头看了他,又把视线收了回来,慢慢挪着步子走过去,停在跟他相差两步的地方。
燕西爵就那么盯着她,生怕她张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