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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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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他的视线扫过一旁撇嘴的陆晚歌,温淡的回应:“公司事务忙,年底再说吧。”

    表面上他的烦躁丝毫看不出来,只是席间站在走廊,自顾默默的抽烟。

    “知道我会过来也敢躲懒?”身后,燕西爵慵懒低醇的嗓音,单手插兜,闲庭迈步而来。

    明承衍侧首看了一天,眯着眼最后抽了一口,想起了刚刚还来包厢倒茶的苏安浅,问了句:“手臂痊愈了?”

    燕西爵压根没想回,因为他不可能关心自己痊没痊愈,不过是想说离苏安浅太近有害无利罢了。

    “陆夫人让你相亲不好?北城多少千金等着你点?”燕西爵这么说。

    明承衍温着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女色对我没什么吸引力,再说,那种东西,碰了就难戒。”

    说到这里,明承衍颇有意味的看了他,“我可没你的闲心。”

    燕西爵挑眉,“女人总比右手好,能压榨为何不?”

    至少他现在就是这么想,尤其那晚食髓知味,所以两年内,他不会对苏安浅客气。

    出差这几天就没少想,那双丰盈玉润就能让男人疯狂。

    燕西爵将思绪拉了回来,“我就不进去了,只是路过。”

    明承衍微微蹙眉,“邮箱里的东西我看了。”

    燕西爵停了下来,看了明承衍,明承衍才略有深意的看着他,“燕雅换肝之后一切稳定,还有什么可查的?谁捐的不都一样?”

    “一样么?”燕西爵勾了勾嘴角,“查出来才知道。”

正文 第14章 他蛊惑沉声的问她会不会…

    明承衍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想查苏安浅,但这显然不是个好兆头,他若真的一头栽到苏安浅身上,会是什么后果?

    但他决定的事,一向劝不了,只好抿了抿唇,最后淡然一句:“叶凌刚到,你真不打算进去说两句?”

    最终燕西爵点了头。

    盛世酒店后房,服务生更衣室。

    苏安浅被叶凌缠了一会儿终于脱身,定了定神,快速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从更衣室出来没走两步,她忽然停了下来。

    燕西爵在几步远处长身玉立,单腿支地悠然倚着,见到她出来,幽暗的视线看过来,身子却没动。

    苏安浅捏着包走了过去,不冷不热的打招呼:“回来了。”

    燕西爵不无认真的低眉,“看起来你没想我?”

    她皱了皱眉,只听他声音沉了沉,“忙着兼职,忙着和前男友偶遇?”

    叶凌来这儿,她也在这儿,巧了。

    苏安浅坦然的看了他,“我是瞒着你兼职,但我没跟他偶遇。”

    燕西爵垂眸静静的看着她,几秒后倏地弯了弯嘴角,大概是信了她,点了点头,“表现不错,正好我今晚不想跟你生气,乖一点。”

    修长的手臂绕过她揽着往外走,也不管她情愿与否。

    刚上了车,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锦盒,一枚熠熠生辉的戒指捻在他干净的指尖。

    苏安浅的手刚被握过去就忽然缩了回来。

    “太贵重。”她皱着眉,因为摸不透这个男人,所以她希望这两年能跟他有多干净就多干净,不扯不必要的瓜葛。

    男人无视她的反应,拉过来戴上,正好遮盖了她指根上的印记,“燕太太就该戴这样的东西,那些低劣品只会脏了眼。”

    叶凌手上的戒指燕西爵刚在酒桌上还见了,普普通通。

    之后他没再说话,似乎很疲惫,靠在椅背上阖眸养身。

    苏安浅手机响起时,急忙拿起来接了。

    “什么时候回来?”是付嫣的声音,连女儿的称呼都免了,语气略带情绪。

    “妈……”她偏过身子,压低声音:“有什么事吗?我还在加班。”

    听到她的称呼,燕西爵掀开眼皮扫了一眼,眸底闪过几分阴暗。

    “你现在就给我回来!”付嫣语气很重。

    “您身体不舒服吗?药在床头柜子……”苏安浅试图安抚,但声音被那边的人打断,付嫣脾气更重,命令两句之后狠狠挂断。

    苏安浅皱着眉,妈妈很少这么生气,她现在还在吃药,医生说了不能动怒,担心的紧了紧手机。

    “燕先生。”她转过头,尽量平和。

    但男人却微仰五官,充耳不闻。

    苏安浅抿了抿唇,敲了季成的后座,“季先生麻烦停下车。”

    她当燕西爵是睡着了,也就不打算叫醒他。

    季成却看了看后座,继续开。

    “坐好。”男人淳沉的嗓音,听起来没什么温度。

    苏安浅看了他,皱起眉,原来是装睡,态度也就坚定起来,“我必须回去一趟,我妈可能身体不舒服。”

    男人无动于衷,直到被她盯得烦了,才给下边打了个电话,“叫上迪韵去香雪苑看看。”

    苏安浅无话可说了,迪韵是医生,如果妈真有事,她也该放心了。

    车里气氛有些闷,直到御景园,燕西爵先一步往别墅走,背影微凉,她淡淡的跟在身后。

    进了玄关,看着他把外套脱掉,苏安浅终于皱了眉,看着他手臂的位置。

    受伤的地方还没好,衣冠楚楚时什么都看不出来,这会儿却隐约看到衬衫下深色狰狞的刀口,他竟然连个纱布都不裹。

    也不说话,她忽然走过去阻止了他粗鲁抬手扯领带的动作,低眉仔细给他解纽扣,就当是表达让他受伤的歉疚。

    她细白的手指灵活转动,纽扣一粒一粒解了,然后把袖口掳上去,露出吓人的刀口让她不舒服的蹙眉。

    “还会疼吗?”她微微仰脸问,语调听起来只是简单的关心。

    燕西爵低垂的视线却一点点变暗,深邃的目光在她精致的脸上徘徊。

    不听他说话,她也没打算说对不起,转手替他把领带接下,顺手解了两粒纽扣。

    细腻的指尖碰到了他的喉结,喉结微微滚动间,男性气息忽然从头顶压下来。

    苏安浅没来得及做反应,整个人被他拥住抵在门边,他的气息肆意席卷。

    这样的热烈让她想到了上一次他的侵犯,忽然挣扎起来。

    燕西爵停了下来,幽暗的眸子低低的望着她,薄唇若即若离,“这次不会让你疼。”

    低低的,黯哑的嗓音,带着道不尽的蛊惑迷离,直到把她压进床褥里。

    不是她不想挣扎,是她知道没有用。

    然而他不让她挪开视线,将她的脸扳了回去,“这是你的义务,难道每次都要这样?”

    他低低的问,不像生气,反而循循善诱,深邃的眸色染着几分柔情。

    那一刻,让她觉得他似乎很喜欢她。

    苏安浅柔唇微张不自觉的喊了他“燕西爵……”

    男人在她胸口埋着的脸抬了起来,指尖依旧不断调弄,薄唇却也低低的问:“做过手术?”

    他的指尖正抚弄着她左胸下的紫鸢纹身。

    看似随口一问,深眸里却带着浓浓的探究。

    苏安浅猛然惊了一下,好似什么至深的秘密怕人发现,身体即将缩起来,想要把纹身藏起来。

    男人却欺身压下来,捉了她的手臂禁锢在身侧,继续问:“会疼?”

    纹身的时候疼,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她被他深邃的视线盯得无处可逃,终于摇头,“不会。”

    他松开了她,沉声:“纹身不是好女孩,但,我喜欢!”

    接下来他为那一句‘喜欢’身体力行。

    良久。

    她无力的瘫在床脚,男人从浴室回来,好以整暇的看着她,脸色带着餍足后的愉悦,弯腰像拎一只猫一样把她抱到床头,在她耳边低语:“你要是听话,每晚都这么宠你!”

    苏安浅迷糊的睡意中狠狠打了个冷颤,这样的‘宠爱’,她受不了。

    燕西爵见了她的反应,反而淡淡的笑,片刻又慢慢褪下笑意,若有所思。

    若哪天他真的着了她的魔,是不是只能让她也从世界上消失?

    那一晚,苏安浅睡得很沉,睡梦里也觉得头皮撕扯的疼了一下,但实在困得睁不开眼。

    燕西爵指尖缠绕着她柔顺的长发,转而才起身把发丝放进一个锦盒,压在最底下的柜子里。

    翌日。

    苏安浅醒来时,别墅里又只剩她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燕西爵的杰作,她的手机已经快被妈妈打爆了,什么也顾不上,急急的往家里赶。

    一进门,苏安浅看到了冷脸坐在沙发上的母亲。

    “妈。”她小声喊了一句。

    付嫣见了她,神色更暗,起身不由分手就开始扒她身上的衣服。

    “妈!”苏安浅尖叫,手忙脚乱的要阻止。

    但是已经晚了,身上那些暧昧的淤青展露无遗。

    付嫣几乎一下子就红了脸,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苏安浅脸上,“你还要不要脸!”

    声音那么大,震得苏安浅耳朵发麻,脸上也火辣辣的,眼泪一下子滚了下来。

    “啪!”付嫣的巴掌又扇下来,“你还有脸哭!”

    苏安浅满腔的委屈,却一句话不说。

    “苏家是北城名门,我从小要你矜持修养,你给我回报的是这样的下贱吗?!”付嫣气急了,眼睛也红得不像样,恨铁不成钢,“你太让我失望了!”

    苏安浅死死咬唇,眼泪滚滚,哽咽着:“妈,对不起。”

    付嫣也哽咽了,再抬起手打不下去,狠了狠心,“你给我跪下!”

    苏安浅低头重重跪在地板上。

    从小到大,妈几乎没打过她,可见多么的生气。

    看着她在沙发上平复了很久,才听到她严肃的对着她,“叶家的危机,是不是你用身子换燕西爵去为难人家?”

    苏安浅终于抬起头,摇头。

    “你还不承认!”付嫣气恼。

    “我没有……”除了让他保住苏氏,苏安浅真的没有让燕西爵做过任何事。

    付嫣根本不信她,盯着她手上的戒指,“你还爱着叶凌那个白眼狼,所以出卖自己,借燕西爵报复?”

    苏安浅只是摇头,脸色火辣辣的,感觉已经肿了。

    “还敢狡辩!”付嫣粗鲁的抓起她的手,一下子把戒指扯了下来,“要断就断得彻彻底底!还戴这些恶心的东西干什么?”

    “妈!”苏安浅心里已经,伸手要去抢戒指。

    被付嫣狠狠瞪了回来。

    她想说那不是叶凌的,可是妈再问,她要怎么回答,说燕西爵送的?

    “妈您干什么?妈!”苏安浅忽然看到母亲把自己的药都拿出来剪了,焦急的跪着爬过去。

正文 第15章 男人弯了嘴角,吃你么?…

    “跟燕西爵断绝一切关系!”付嫣看了她,手里的剪刀没有放,眼里多了冷厉,“否则我不会在吃药,你就看着我死吧!”

    苏安浅懵了,她曾经感受过燕西爵对妈妈不一样的鄙夷。

    现在呢?

    妈妈对燕西爵避之不及。

    “妈……”她仰脸看着,咬了咬牙,“我跟他本来就没关系……”

    “还想狡辩!”付嫣一把摔了所有药,“你真以为我成天在家什么也不知道?苏氏为什么没有倒闭?你用身体去跟谁做的交易?”

    苏安浅愣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付嫣知道余露说的都是真的了,心里一寸寸的变凉,又一节节的愤怒,“你知不知你这是把苏家拿去送死?!”

    “你给我滚出去!”付嫣气得喘息起来。

    苏氏被燕西爵变向接管,已经是定居,付嫣懂,所以才怒火攻心。

    苏安浅却反而凑了上去,见到划过她的皮肤,她也顾不上,死死抱住,“妈!您别生气,医生说您不能生气,您别这样,是我不好,妈……”

    苏安浅泣不成声,眼泪一串串往下掉,“可是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办,爸爸不在,哥不在,您还在医院,您说我能怎么办?”

    付嫣闭了眼。

    终于心软下来,苏家走到今天,她一个女孩,能怎么办?

    可她也摇了摇头,拉开女儿的手,“跟燕西爵断绝关系,也不准再为难叶家,否则我一粒药都不会再吃,我要看到你们当初签的交易合同。”

    苏安浅愣愣的。

    可是除了点头,她不能再做别的。

    妈曾经也是商场女强人,性子狠,说到做到,如果她真的有什么,苏安浅这辈子都没法原谅自己。

    她点头,“好,我会让他不要为难叶家,叶家为难解除,您就吃药,好不好?”

    关于签约的合同,那是协议婚约,她根本碰不到。

    可她也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跟燕西爵提这件事,但凡关于叶凌的事,哪怕一个字,他都会阴下脸。

    那一整天,她忧心,焦躁。

    去柯婉儿的病房照顾她,还差一点打翻护士的针盒。

    哪也不想去,她就一直在柯婉儿的病房,目光直直的看着昏迷的女人。

    柯婉儿长得很漂亮,娱乐界公认的第一美人,带着贵气和骄傲,女人看来不讨喜,却越发勾起男人的兴趣,多少人做梦都想得到柯婉儿。

    当然,她被燕西爵认下了,那些男人也只能龌龊的在被窝里臆想。

    曾经,很多人羡慕苏安浅可以生在名门苏家,锦衣玉食,现在,人们只羡慕柯婉儿,有一个一手遮天的男友,还把所有女人能有的优点都占全了,燕西爵更是为了她戒欲戒色。

    想到这里,她忽然笑了一下,哪里戒欲了?

    蓦地,苏安浅不笑了,忽然凑到床边,“柯小姐?”

    她眨了眨眼,难道是她看错了,明明看到她动了。

    “医生!”她猛地往外疾走。

    医生被她喊了过来,给柯婉儿检查了一遍,好似松了一口气,“确实有这个迹象!”

    苏安浅忽然笑了,“真的吗?”

    医生看了看她,看到她红肿的脸,不免有些同情,她可是曾经高高在上的苏小姐,声音也就慈祥多了,“苏小姐虽然是肇事方,不过,我还没见过能这么照顾伤者的肇事者,恭喜了,你这么几个月的辛苦没白费!”

    柯婉儿醒来的时间比预期早了太多。

    苏安浅却是很高兴,她高兴的是,柯婉儿醒了,她是不是可以早一点拜托和燕西爵的关系?

    这一她解脱,妈妈也会高兴。

    可下一秒,她又笑不出来了,她还有事要求燕西爵,那就必须趁早!

    下午,她买了很多食材,在御景园厨房忙活,到了差不多的时间给燕西爵打了个电话。

    “不错,知道主动给我打电话了!”燕西爵好听的声音,淡淡的愉悦。

    苏安浅抿了抿唇,“晚餐能回来吃吗?”

    燕西爵越是弯了嘴角,兴致盎然,微微恶劣,“吃你么?”

    她不知道该答什么,也就不说话。

    “等我半小时。”他已经低低的一句应下,声音里是温和的。

    越是这样的温和,苏安浅心里越是没底,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住他一会儿情绪的反差。

    黑色的劳斯莱斯上。

    燕西爵英俊的五官带着微微愉悦,慵懒的看着街灯闪过。

    “对了。”季成略微侧首道:“医院那边来过电话,说柯小姐可能最近会醒。”

    今天太忙,季成一直没抽空说这事。

    燕西爵把视线收了回来,“是么?”

    看不出什么渴盼和激动,但的确微微深呼吸,“那就好。”

    季成笑着,“估计太太就是因为这个才心情大好,毕竟太太照顾了柯小姐很久。”

    如果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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