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为妃,王爷太腹黑 作者:流苏簪(红袖vip2015-05-03完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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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要继续推云倾走,云倾却道:“回去吧,天冷了。”
顾天心抬眼瞅了瞅半空的太阳,唇角一抽,老老实实的推着云倾往回走。
却不想“嘭”的一声,竟然一转弯就撞翻了路边卖鸡蛋的摊子,鸡蛋倒了一地,摔得稀巴烂。
虽然撞翻东西的是云倾的轮椅,可操|作的顾天心,顾天心满头黑线,急忙和气得暴跳的老板协商,赔钱。
赔了银子,顾天心肉疼了,心也就不那么疼了,走路也不再恍惚了,生怕再撞翻个什么,她可没有什么经济来源。
一路沉默,快要走到云家堡大门的时候,云倾忽然道:“刚才布告上的事情,我不信。”
顾天心诧异:“你认识摄政王?”
云倾道:“不认识。”
顾天心:“……”
“但是……”云倾又道:“摄政王妃大婚之时公告天下,你难道感受不到摄政王有多重视摄政王妃么?既然重视,又怎么可能会再娶侧妃?无稽之谈!”
顾天心:“……”
“你呢?你信?”云倾偏头,问她。
顾天心纠结:“我……我……”
“我去帐房,你不用跟着我了。”云倾说了一句,不再理会顾天心,推着轮椅进了大门,突然变得很不悦。
顾天心呆在大门的地方,诧异的目送云倾远远而去,心底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觉,却又说不清楚。
既然云倾给了她假期,她就在云家堡里面盘旋的山道上溜达,踩着一地的枯叶,想着事情。
落叶纷飞中,白衣公子抱着双臂,悠哉悠哉的漫步,细碎的阳光洒下来,稀稀疏疏的,很温暖,很美好的画境。
远处的凉亭里,那受到冷落,又转换苗头的甄蓉蓉,在看到这样一幅画面之后,破碎的芳心又凌乱了。
“顾天哥哥,顾天哥哥……”甄蓉蓉捏着小手绢,远远的朝顾天心挥手。
顾天心一见她就不爽,扭头就走,装作没听到,可是身后的人竟然开始跑了,还叫着:“顾天哥哥,等等蓉蓉……”
卧槽!顾天心头皮发麻,拔腿就跑,天啊,这些女人一个个是怎么了?轩辕玲珑这样,这个甄蓉蓉也这样,真受不了!
顾天心绕着山路跑得飞快,根本是在乱跑,等跑进了一片银松林,感觉越来越阴森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迷路了。
卧槽!这是哪里?怎么一点人气儿都没有?
顾天心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看着连太阳光都映不进来的茂密林子,满地都长着青苔,一不小心还会摔跤。
顾天心疑惑的走了一阵,似乎听到有“悉悉索索”的爬行声,她对这种声音很敏感,立刻就掉头往回跑。
可是,为什么她跑得气喘吁吁了,还是跑不出这个林子,似乎还在原地打着转。
顾天心惊悚了,猛然想起有一个叫做禁地的后山,还进去就出不来……
尼玛,不会这么倒霉,就那么随便跑啊跑的,就跑进后山来送死了吧?
顾天心欲哭无泪,只得咬牙想着对策,这种鬼打墙的林子,应该是传说里的五行阵法了,只要破了阵眼,一切都是障眼法。
可是,针眼在哪里呢?顾天心咬着手指,绞尽脑汁的想着各个可能的地方,还捡起石头有模有样的抛了抛……没用。
天色越来越暗,林子越来越黑,似乎还有不明兽类的吼叫,顾天心后背的冷汗都出来了。
找不到出去的方法,就地捡了一些柴火来,在一棵大树下堆起,掏出怀
中的火折子来,生火。
还好她身上野外生存的东西不少,这就是一次次教训换来的经验,随时随地都得防着这些意外。
掏出腰间荷包里的修真弓弩,趁着天还没完全黑尽,想去猎一只兔子,可是周边别说兔子了,就是小鸟都没有一只。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没有生物?那刚才听到了兽鸣是怎么回事?
顾天心越来越疑惑,不敢走远,只好倒回原地去。
之前发了一枚云倾给的信号弹,希望云倾能记得她这个贴身护卫的好,不要只顾着没着落的洞房花烛夜,会带着人来后山解救他。
现在,她所有的希望,不得不都寄托在云倾的身上,虽然对方只是一个毫不靠谱的瘸子……
天黑了,彻底的黑了,黑压压的一大片,唯有火光在眼前跳跃。
林中,那兽类的鸣叫越来越多,最后,竟然还有撕咬的声音,很凶残的惨叫,此起彼伏的。
顾天心松开捂着耳朵的手,瞅着身后的大树,捞起袍角扎到腰间,猴子似的往上爬。
尼玛,要不是学轻功太需要技术含量,她早就让小月教她了,可是,谁叫她过了最佳的习武时间呢?
爬啊爬,爬上第一个树杈的时候,正要伸手去攀住树枝,不想一摸,就是湿滑软绵的触感……
“蛇——”顾天心一声惊叫,慌乱之下松开手,差点就摔倒了地上,幸得反应快,抓住了另一根枝桠。
因为她一声尖叫,黑漆漆的林子里,貌似涌来不少幽绿的光,那是兽类的眼睛。
上有蛇,下有狼,她该怎么办?顾天心额头上滑下一滴滴的冷汗,她实在不想葬生在狼腹中,也不想被蛇咬。
好在树下有火堆烧得正旺,那些兽类不敢靠近,只在火光外徘徊,望着她垂涎三尺。
顾天心小心的避开头顶的蛇,正在想着对策,远远的,传来一声女子的惨叫。
霎那间,头顶那条蛇像是被什么控制住,长了翅膀似的,竟然“嗖”的冲到地上,一溜烟的爬不见了。
同时,地上爬出好多的蛇,色彩斑斓,一条一条的,都往着女人惨叫的地方爬去,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顾天心傻眼了,惊骇了,伴着那诡异的笛声,她只想到一个名字——独孤连城。
独孤连城怎么在这里?独孤连城若在这里,那摄政王府里的又是谁?是谁……
顾天心突然觉得胸闷至极,一个大意,攀着枝头的手指滑开,直直的望着地上摔下去。
掉下去会怎么样?摔死?被狼咬死?
顾天心心中霎时疼痛了起来,是因为害怕吧,对了,她怕死,一直都是的。
“顾天!”一道冷冽的呼喊,玄衣男子不知从何处飞来,将她牢牢的接住,借力在狼头上一跳,又落在一旁的轮椅上。
顾天心落在他怀中,清冷纯澈的气息入鼻,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怔怔的抬头看着头顶陌生的容颜。
云倾手里拿着火把,映得眉眼极为清晰,深邃的黑眸,像是无尽的漩涡,吸得人迷失深潭,找不到方向。
他将火把遥遥往外一抛,林中的银松被点燃,哗啦啦的烧了起来,一棵接着一棵,连成火海。
银松林被烧,群兽惶恐,顾不得眼前的美食,撒丫子的一哄而散。
云倾淡色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一手搂着顾天心,一手去摸车轮,离开火焰的范围。
顾天心靠在他的怀里,直直的盯着他看,直到黑暗下去的地方,他才咳嗽了一声:“看够了没有?很喜欢我这张脸?”
☆、132 我是不是该改名,叫独孤求败了?
顾天心靠在云倾的怀里,直直的盯着他看,直到黑暗下去的地方,他才咳嗽了一声:“看够了没有?很喜欢我这张脸?”
顾天心:“……”
云倾没有下山,而是继续往着山上走,那是之前女子惨叫的方向,引着群蛇前去的方向玛。
顾天心提醒道:“听说后山是禁地,进去的,就没有人从里面出来过。”
“不敢去?”云倾问,颇有些挑衅的韵味澉。
顾天心抬头挺胸,忠诚的道:“主子去哪里,属下就去哪里,刀山火海,在所不惜!”
云倾低笑了一声:“你可以不去,我把你丢在这里。”
“……”顾天心狠狠磨牙:“你敢!”
云倾挑眉,道:“这是你跟主子说话的语气?”
顾天心抿了抿唇,道:“刚才被吓到了,所以神经有些错乱,主子见谅。”
“犯的错先记着,空了一并处置。”云倾将她放下去,道:“推我。”
“……”顾天心磨牙,头顶十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于是,在云倾的压迫下,顾天心这个贴身护卫一路辛苦,两个人朝着龙潭虎穴越来越近。
一路上,云倾都在地上撒着什么暗红色的粉末,在听到“嘶嘶”的声音越来越强烈的时候,他吩咐停下。
两人藏身在树桩后,透过枝桠,可惜看到许许多多绿莹莹的小点点,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蛇的眼睛。
顾天心惊骇了,瞅着前面那看得极为专注的男人,恨得牙痒痒,他倒好,一个人看热闹,还要她做苦力。
顾天心对着云倾身后做鬼脸,云倾忽然回过了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在做什么?”
“我在伸懒腰。”顾天心面不改色。
云倾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正在这时,又听到一声惨叫,比之前那一声还要虚弱,却更加尖锐。
那无数的绿点点不知何时已经聚拢在了一起,顾天心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东西掉在大树上晃动,上面满是绿莹莹的光点,组合成一个人形。
顾天心头皮发麻,似乎还能嗅到浓烈的血腥,还有那些蛇,吞咽得声音。
不多时,那些绿点点就散开了,恍惚间,顾天心没有再看到那一点形状,似乎刚才看到的只是一场幻觉。
诡异的笛声幽幽响起,一簇火光在远处游动,那一身黑色斗篷的瘦高男子,举着火把,拿着短笛,桀桀怪笑。
“小东西,处子之血好喝吧?看看,本座多疼爱你们啊,吃饱喝足了,也是该你们回报本座的时候了。”
他将火把插到枝桠上,盘腿坐下去,短笛奏出一个个诡异的音符,群蛇围上了他,一条条的将他包裹起来。
这……顾天心看得全身汗毛倒立,不明白孤独连城是在做什么,怎么让那么多蛇去咬自己呢?有病?
当然,独孤连城绝不会是自杀,那些斑斓的毒蛇在他身上盘旋了一阵,就跟着他摆出的奇怪手势,变幻着方位,毒蛇口中竟然吐出丝丝火光来。
云倾一双凤眸鹰準一般,凌厉无比,看得极为仔细,顾天心却什么都看不懂,因为独孤连城的动作太快,火光又太晃眼。
大概是那些毒蛇汇集的火光太多,渐渐的,将独孤连城全身都包裹在烈焰之中,火光熊熊燃烧着,毒蛇在他身上,顷刻间便焚烧殆尽。
独孤连城站起身来,抖了抖拖地的长袖,嗤笑:“谁会知道我的神功是这样炼成的?呵呵,我是不是该改名,叫独孤求败了?这越来越强的趋势,真是怎么挡,都挡不住啊……”
顾天心:“……”
卧槽,这独孤连城要不要这么自恋?骄傲使人落后不知道么?龟兔赛跑就是最好的例子!
独孤连城没有发现正被人偷窥,一辉袖,周身爆发出滚滚火焰,一眨眼,就没了独孤连城的影子,火光也没了,林中一片漆黑,又恢复了诡异的寂静。
顾天心看得目瞪口呆,谁能告诉她,独孤连城到底练的什么功法,虽然邪门了一些,但牛|逼的程度无可否认,真特麽太强悍了有木有?
云倾也不知道在想写什么,沉默了一阵,声音略有些沙哑的开口:“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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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心“哦”了一声,慢慢的推着轮椅,也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
独孤连城怎么会出现在云家堡后山呢?这后山又恰好是禁地,还有那些毒蛇,那些莫名其妙被克死的新夫人……
顾天心心口一颤,艰难的问:“主子,刚才被蛇吃的那个,是甄蓉蓉么?”
“嗯。”云倾并不隐瞒,如实道:“独孤连城跟云家堡达成协议,只要云家堡为他提供后山修炼武功,还每年奉送一个处子给他,他就护云家堡立足,如若不然……”
“所以,云家堡就帮助他为非作歹?”顾天心冷笑:“你用甄蓉蓉的死,换来了什么?你还真是冷血!”
云倾身子一僵,蹙眉:“有你这么跟主子说话的?”
顾天心哼了一声,不怕死的道:“又想让我卷铺盖滚蛋是吧?滚蛋就滚蛋,我还不干了!”
顾天心说走就走,完全不顾云倾了,可是走了几步,又急忙狗腿的倒回去,赔笑。
“主子,刚才我说的都是玩笑话,你别当真啊。”
云倾不说话,抿着唇彰显着他的不悦,脸色阴沉。
顾天心讨好的去推他的轮椅,殷勤的问:“主子,我们该怎么走啊?”
云倾不语,就在顾天心急得想揍人的时候,他慢悠悠的道:“立个字据。”
“什么字据?”顾天心不明所以。
云倾一字一句的道:“顾天,卖身云家堡云倾,为期两年。”
顾天心:“……”
“怎么?不愿意?”云倾淡淡问着,上扬的尾音很阴沉。
顾天心想了想,干笑:“主子你真是的,我刚才不过开个玩笑,你看你……”
“不立,你就一个人留在这里吧。”云倾转着轮椅,走了。
“……”顾天心气得咬牙切齿,狠狠的道:“立!没笔没纸我怎么立啊!”
“过来。”云倾停了下来,径直掀开外衫,从中衣的袍角撕下一块白布来,递给顾天心。
顾天心唇角一抽,接过白布:“你该不会让我立血书吧?先等等,我去猎一只……主子你干什么?!”
她一声惊呼,云倾已经用匕首割开了自己的手臂,递过去:“写。”
他手臂上浸出血珠的伤口,肌肤是白皙的,越发显得血肉翻出的地方,红艳刺目,红得那么深。
顾天心心底窝火,想要发飙,低咒了一句蛇精病,还是给忍了下来。
手指蘸上他的鲜血,滚烫滚烫的,顾天心紧紧的咬着牙齿,才颤抖着手指写完字据。
云倾“嗯”了一声,将那封血书折叠好,贴身放在怀中,扶上轮椅:“走吧。”
“等一下。”顾天心拧着眉头,快步上前去,捞起他沾满鲜血的袖子,用白色的锦帕给他麻利的包扎上。
她垂着头,青丝柔软的贴在她秀丽的侧脸,长长的睫毛浓密的卷翘着,生气嘟着的唇小巧玲珑,娇艳欲滴。
云倾目光幽深的看着她,在她丢开他的手,推着他的轮椅往前走之时,喉结滚动了一圈,舔了舔干燥的唇。
顾天心没有看到他的小动作,一边询问着方向,一边狠劲的往着山下推,动作粗鲁至极。
要不是云倾内力高强,能在急剧颠簸中稳坐如山,怕是早就被顾天心刻意推翻,滚下了山。
云倾倒是能忍,一路被折腾着骨头都差点散架了,硬是没有吭一声。
两人悄无声息的走出后山,各自沐浴过后,在房里用迟来的晚膳。
关上门,顾天心又拽了,将好吃好喝的都挪到自己面前,当真是毫不客气。
云倾挑了挑眉,也由着她去,独自挑着碗里的白米饭,一口口慢条斯理的吃着。
虽然对方面色不改,但顾天心还是有些心软了,大大的夹了一些不同菜式到他碗中,又一字不发的埋头吃饭。
云倾笑了,若昙花盛开的一瞬间,很快就消失,面上的阴沉却褪去了不少。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照例点了她的穴道,温香软玉抱满怀,只是今晚
,却格外的激动。
无可否认,她对他发脾气,给他脸色看,他却极为喜欢,特别是为他夹的菜,都是他爱吃的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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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的,云倾就叫醒了顾天心,让她陪他去参加商会,旗下所有商家都会前来。
云倾模模糊糊的爬起床,不明白为什么每天早上起来,颈子手臂都很疼,像是被绑了一夜似的。
活动活动了筋骨,麻利的套上衣衫,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