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有礼,首席独家冠名!-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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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来还真是遇到了庸医。
好端端挂的常主任的门诊,她怎么就偏偏跑到他这边来看病了呢?她真的是疯了。
“李主任,我想你应该是认错人了。我并没有和这位先生一起来让你开过药。”
“不可能啊……当时你不是还吼了我?”李主任有些疑惑了。
毕竟过了六年,他确实是有些记混了。
沈卓年静静地站在一旁,眸色微闪。
☆、159。160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变心?
被那位李主任一通胡乱指认,左汐对于他的医术,当真是有些怀疑。
看来改天还是得让常主任再确诊一遍,她才能放下心来。
“沈先生,你去而复返特意回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和沈卓年一道走出医院,左汐开口问道。
已经过了挂号时间,一楼的大厅少了排队的人,总算是不那么热闹得让人“惆怅”了。
沈卓年重新戴上墨镜,遮挡住大半张脸撄。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母亲不大相信你已婚了,我不得不找你亲自向她解释一下。你懂的,长辈么,总喜欢撮合小辈……”
明明他都已经说服她了,左汐手指上的戒指,便是最好的证明偿。
可他母亲回过头想想又觉得不太对劲,非得让他将人给带到她面前当面对质。
这些年来一步步走到如今的高位,现在的他何曾需要向什么人做出交代?
可偏偏,这个人是自己的母亲……
即使对于早年的她诸多埋怨诸多不理解,对于这个生养他的母亲,他还是做不到弃之不管。何况这些年来,母亲也在一点点改变,当年的偏执,也在一点点消弭。
沈卓年说得在情在理,左汐却是听得愁眉不展。
敢情,她这才在医院见过他母亲一面,人家母亲就将她和他往那方面联想开来了?
“沈先生,我觉得我实在是没必要去解释。其实最好的解释,莫过于你真的带一位女友到她面前,让她认认人。”左汐脑海中一下子闪过一个人,“比方说,秦觅。”
如果左氏集团当初闹出走私的事情真的是他为了秦觅而这么做的,那他对秦觅可谓体贴备至爱护有加,索性两人干脆在一起得了,也省得秦觅总对靳司晏纠缠不放。
“觅觅爱的人是靳总,嗯……你老公。所以,左小姐还是不要给我乱配对了。”
沈卓年说得认真而严肃,隐隐的带着丝凝重。
看来秦觅在他心目中当真是神圣不可侵犯,她不过就是多说了两句,他就这般跳出来对她指责了。
“那还真是可惜,我家靳司晏对她没兴趣,注定只能让伊人憔悴伤心落泪了。她如果这么一直等下去,指不定等到她人老珠黄都没等到他的人,那样的场面实在是让人心酸。”
沈卓年又岂能听不出来她话中的嘲讽意味?
不过他这会儿却并不打算深究。
他的心思,放在刚刚诊室的那位李主任的话上。
“左小姐,对于那位李主任的话,你觉得他……”
“摆明了就是个庸医嘛。我一进去就盯着我看,也不问我病情。等到你来了又莫名其妙说那样一番话。看在他当到主任这份上不容易我就不去投诉了。不过下次我绝对不能让他看诊了,耽误我时间!”
“你确定他那些话都是胡说八道?”
“难不成沈先生相信他说的话?他说你和我大晚上的去找他开什么消除性/欲的药!沈先生,我和你有一起来过这家医院?这摆明了就是信口开河的话嘛。指不定人家早就认出了你局长的身份,想要跟你套近乎呢。”
套近乎,用这种法子?
连他的生理问题都能用来套近乎?
对于左汐的话,沈卓年不置可否。
只不过,有些事情,他却很清楚。
他虽然不清楚当年给他看的那个医生是不是如今的这位李主任。但是,当年的他,确实是和一个女人来了医院,让医生开消除性/欲的药。
甚至于那个女人,就因为那个医生说没办法时,都和人家杠上了。
只不过,他深知,那个女人是秦觅。
毕竟遗留在酒店里的那张学生证做不得假。
可为何,刚刚那个医生,竟然会对着左汐说出那样一番话?
“左小姐,我想起我母亲还有药忘记拿了。看来我还得再上楼一趟。”
“好的,那再见。”
谢天谢地,终于摆脱他了。
和官老爷相处,还真是得步步小心。生怕说错一个字就又被恶整了。
不过这一次,左汐觉得自己可能得罪他的力度比较大,毕竟连诅咒秦觅人老珠黄没人要的话都说出来了。反观他的反应,除了蹙眉,似乎并没有其它的?
那她应该,没关系的吧?
他不会一个不高兴又给左氏使绊子吧?
看来她即使在商场上浸淫了那么多年,还是没有学会靳司晏的那一套。
冲动的时候,还是不顾及后果。
明知沈卓年和秦觅的关系,她竟然想也没想便不通过大脑说了那样一番讽刺秦觅的话。
只希望一切都是她自己吓自己,沈卓年应该不至于真的为了这种事来拿她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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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司晏最终是在秦潋所住的酒店找到她的。
她打开门将他让了进来,便一句话都没有,折身重新返回了房间。整个人萎靡不振,竟是有些萧条。
靳司晏不得不对左汐产生由衷的叹服。
不过就是离开他的眼皮子那么一两分钟,她就能将秦潋给刺激成这么一副样子。她这能耐,敢情还处在他尚未完全挖掘出来的阶段。
“你的脸目前保护得当的话,感染的几率不大。像上次那样淋雨的事情千万不能再做。”靳司晏紧随着她走进房间。
“至于你的吗啡瘾,如果你愿意在H城接受治疗的话,我这边可以将你安排送进医院隔离一两个月。相信这点时间足够让你戒掉了。当然,如果你想去G城治疗的话,我会通知元大那边。”
听得靳司晏公事公办的话,秦潋不由自嘲:“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把我给送进戒毒所呢。”
“你的情况不严重,和那些瘾/君子得区别对待。在我能力范围内完全可以给你最好的治疗的话,我做什么将你送进那种地方?”
反问的语气,靳司晏陈述着事实。
原本有些情绪激动的秦潋听了这番话,刹那间抬眸望向她。
“你说的是真的?”
蹙眉,靳司晏对于在这种显而易见的答案其实并不想再重复一遍。
“司晏,我就知道你绝对是关心我的!”秦潋就那般凝视着她,眼神中眷恋缱绻。稍一犹豫,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可你……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对其他任何人说起我的症状吗?为什么,你告诉了左汐?”
闻言,靳司晏总算是明白了。
敢情左汐在医院的时候能那么轻轻松松地将秦潋给气走,是这个原因?
故意将他告诉她的这件事,说给了秦潋听?
“抱歉,没能遵守承诺,是我的问题。我答应了你却失了信,但……我不得不失信。有些事我不想解释,不过,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而导致你不愿接受治疗。”
于他而言,当时的情况,他必须得失信。
家里都要内、乱了,他的第一选择自然是将自己的所知告诉左汐。
对于她,这种事,他深觉没有必要相瞒。如果为了这种事情而起了隔阂,那么更加不应该。
一步步走向他,秦潋就那般定定地望着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张俊脸。
伸出手,她触上他的轮廓。
“司晏,你对我失信的事,又何止是这一件?”
覆上他面庞的手,柔若无骨,靳司晏攫住她的手腕,不动声色地退开她的触碰。
“过去的事情早就过去了,我现在不想再谈这些早就失去意义的事。”
“什么叫早就失去意义的事?过去了的事情,你就可以当做根本就没有发生吗?那你当初为了见我一面淋了一夜的雨都是假的吗?那你当初抱着我亲吻我抵在我身上都是假的吗?不,我不相信!什么叫失去意义?就因为元琛安也喜欢我,你就退出,就打算假装这一切都从不曾存在过吗?”
歇斯底里,这些话,秦潋早就想说了。
当年的她便有意想要找他摊牌,可最终那场意外,杜绝了她的这番话。
没想到再次提及这段往事,竟然是六年后。
六年的光阴,所有人都变了,世界变了,人也变了。
他变了。
可唯独她,没有变。
她依旧是那个一直爱着他的秦潋。
她依旧活在那个有他的世界中,可他,却和另一个女人领了证结了婚,活在了另一个女人的世界。这让她,怎么可能甘心?
耳畔,是秦潋一声又一声的控诉。
这让靳司晏有些猝不及防。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依旧,还在执着于当年的事情。
“秦潋,人得往前看。”靳司晏有心想要解释些什么,可临了,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干巴巴的话。
“你让我怎么往前看?司晏,你告诉我,我的心里满满的装的都是你,你让我怎么往前看?”
“那就忘了我。”
“你说得那么轻巧,你觉得,我能像你一样那么绝情可以将你从我的心口挖掉?不,我办不到……我一点都办不到……”秦潋的声音有着绝望,“司晏,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心?为什么?你……明明是爱我的啊……”
蹲下/身,秦潋哭得泣不成声。
那一声又一声,绝望而悲凉。
抱紧了自己的膝盖,仿佛圈抱住了全世界。
从鬼门关走了一圈的人,她不止一遍地告诉自己,对于再大的困难,她都会咬牙挺过来。
她现在,应该充满自信,以成熟的姿态站在所有人面前。
所以,她成熟,她妩媚,她娉婷。
她不顾一切地绽放着她重生后的光芒,绽放着她艳丽的芬芳。
这,还是她在重生之后这般毫无形象地哭泣。
靳司晏并没有看她,他的脸色沉寂,神色隐忍。良久,他长长一叹:“秦潋,有些事,你真的看透过吗?”
哽咽着,秦潋眸中带泪:“什么意思?”
*
郡元府邸。
左汐并没有回自己的公寓,而是直接去了靳司晏的公寓。
左小宝的行径,已经让她严重偏离了自己想要一个人静静的心思。
这一大一小,永远有本事让她破功。
大的发了神经故意***扰她,就连小的也污得不要不要的害她被靳司晏威胁去见秦潋。
左汐按了密码进门,玄关处才发出点响动,便听到里头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
随即,便是左小宝兴奋的小嗓门:“大宝儿,你终于离家出走回来了!人家想死你了!”
直接就扑过来抱住了她的大腿。
紧随而至的,是他身后的晏宝。
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依样画葫芦,用它的两条前爪抱住了她的另一条腿。
抱大腿就抱大腿,可她今天穿的是裙子啊喂!
晏宝的爪子磨蹭到她,还真不是一般的疼!
“小宝儿,带着你的晏宝离我三步远!立刻马上执行!”
☆、161。161水有问题,他中招了不正常了
左汐总算是回来了,左小宝开心至极。对于她的命令,忙不迭执行。
将晏宝给指挥着去了阳台,推拉门一关,将它给关在了外头。小家伙一副歉意的样子:“晏宝你先乖乖在外头玩噢,我已经给你开了跑步机,你可以在上面跑跑步减减肥噢。”
晏宝留给他一个肥胖的臀部,懒得理会他。傲娇地去玩阳台上被它给叼过来的玩具……
“大宝儿,你总算是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你不知道你不在我有多么惨多么无聊!你和大晏都不回家,我只能和Abel蜀黍无聊地大眼瞪小眼。”
小宝儿回转身,已经屁颠颠地重新投入左汐的怀抱,将人给抱了个满怀撄。
他这番埋怨刚出口,Abel走了过来。
身上是黑色西装西裤,Abel和他的主子一样严谨有加:“左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我这就打电话给靳先生。偿”
见他在这儿,左汐原本还有些错愕。
但想到靳司晏将他给派过来照顾左小宝并且满足他的合理性需求,她也便释然了。
靳司晏这男人,还真是大材小用。将人家一个高大上的特助给安排过来给小宝儿跑腿被小家伙给折腾……
“不用了,我只是回来将小宝儿给带走。”左汐忙阻拦他打电话的举动。
带小宝儿走?
Abel皱眉:“可靳先生吩咐过,除非我陪同,若不然左小少爷不得离开公寓半步。”
“小宝儿,这种完全被限制了人生自由的条件你居然也乖乖遵守?这还是你吗?”左汐有些难以置信,直接将话丢给了左小宝。
“大宝儿,有句话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可怜。你走了没人管我吃喝拉撒睡,我偷偷存起来的零花还被大晏给没收了。我自己想去外头买点东西淘点宝贝都不行,他还不准我向左牧那王八蛋求救。都怪你,害我失去了人生自由……”
刚刚还对着左汐抱大腿的小家伙,这会儿一个劲地历数自己的委屈,那叫一个含冤带屈。
左汐头疼:“stop!既然你这么委屈,那现在立刻马上收拾你的小行李,咱们走。”
“可……大晏说不准我走的……”小家伙犹豫起来。
Abel这个特助也不得不尽责地阻拦:“左小姐,靳先生吩咐不能让左小少爷离开。如果您执意要带他离开,恐怕您得亲自和他说明一下,经过他同意了,我才敢放人。若不然,我完全是没法向他交代。”
Abel作为靳司晏的下属不得不尽责左汐可以理解,不过左小宝这臭小子竟然还这么听话,靳司晏不准他走他就真的不走了!左汐表示,对于左小宝这个吃里扒外的,她完全便是无法理解。
“他承诺给你什么好处了?”
“也就是一点点啦。”小宝儿嘿嘿讪笑两声。
“一点点是多少?”
“就是……将来我可以少奋斗二十年啦。”
“你少奋斗二十年是多少?”
“就是……我现在每年都可以拿他公司的股票分红哦。等到我成年之后,大晏就把所有的钱一次性结算给我!大宝儿,这可是一大笔钱哎!到时候我肯定比左牧那王八蛋还要有钱呢!让他再克扣我零花!哼!小爷还不稀罕他那点小钱了!等以后,小爷直接拿出一沓钱甩到他脸上……”
如此远大的理想,实在是该鼓励。
可……左汐实在是说不出什么鼓励的话来。
靳司晏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竟然将自己的股份拿出一部分给小宝儿吗?
他这是疯了?
虽然他对JZ是绝对占股,但小宝儿毕竟不是他儿子,他完全不需要将自己的财产留给他。
还是说,他……真将小宝儿当成他儿子了?
不会吧?
他应该早就知道那份鉴定报告是作假的才对,所以才在她想要解释清楚时打断她并且警告她小宝儿必须是他的儿子,若不然靳老夫人那边绝对会让他们两个离婚。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竟然舍得将自己的钱给小宝儿?一给就是那么多?
*
鼎尊酒店。
秦潋的情绪已经逐渐稳定下来,停止了啜泣,去浴室洗澡了。
“司晏,你……你帮我叫一下客房服务帮我点两份晚餐吧。你陪我用完晚餐再回去好吗?”
这样的请求,他无法拒绝。
不得已,在她进去洗澡之后,他留了下来。
Abel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