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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暴君的秘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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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展宴初见他这副竟有些害羞的模样,别过脸去,禁不住笑了下。
    令玦听到那声轻笑,更加赧然,没好气的冷道。“你笑什么?”
    “啊?没……没笑什么。”展宴初挠挠头,他当然不敢说他是在笑这个雷厉风行高高在上的帝王……可爱。
    衣服都褪到了肩膀,令玦瞥了眼展宴初,又把衣服拉上了。
    他清了清嗓子,对展宴初故作镇静地冷道。“好了。”
    展宴初看向令玦,羞赧的低下头提醒道。“陛下,您还有一件没脱。。。。。。”
    令玦有些心虚,蛮横地挑了下眉。“难道展少将军对朕的沐浴方式有异议?”
    展宴初连忙抬头正色道。“臣不敢。”
    令玦这才松了口气,冷哼一声,正要吃力的向浴桶挪去,腰却猛地被搂住了,双脚也一瞬间离了地,竟是展宴初将他横抱了起来!
    “陛下,臣抱您进去。”展宴初横抱着他,对他轻声道。
    心跳骤然加快,没有了那冰冷的铠甲的隔离,他透过那薄薄的衣衫清晰的感觉到了展宴初抱着他的强健有力的臂膀,和因为呼吸而起伏着的结实的胸膛,那么温热,那么真实。
    令玦看向展宴初,展宴初正深深的凝望着他,眼里是让人沦陷的温柔,和梦境里的一样。
    这样的温柔,也会像梦境里一样消失么?
    他,要娶妻了。
    令玦心里突然一阵涩然,闭上了眼。
    展宴初稳稳地抱着令玦,将他缓缓放进诺大的浴桶里,安顿好他。
    令玦受伤的脚就搭在边上,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小腿,他向后靠着浴桶,闭着眼睛。温热的水浸湿了他的白色长衫,身上的轮廓凸现出来,胸前的茱萸更是若隐若现。
    展宴初气息一时有些不稳,强压住内心的躁动,恭敬道。
    “陛下,臣告退。”
    眼见着展宴初就要起身离开,令玦突然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水剧烈的晃动了下,大片的水花溅到了展宴初身上。
    “恩!”展宴初被拽的躬下身,和令玦眼对眼,鼻对鼻,他又紧张,又困惑,禁不住问道。“陛,陛下?”
    “展宴初。”令玦缓缓睁开眼,凝视着他,攥着他衣领的手紧到骨节泛白,那双漆黑冷眸被缭绕的热气所熏染,看起来霸道而魅惑。
    “和朕一起洗。”

☆、第十八章

展宴初盯着那双眼睛,心中一阵震颤,半饷才道了句。“臣,谢陛下。”
    他站在浴桶外故作镇定地脱起了衣服,心里却忐忑不已。令玦要一起洗的目的是要和自己做那种事么?
    不,应该是自己想多了?令玦还受着伤呢,怎么可能。胯间已微微有些反应,他低垂着眼帘,不敢看令玦,那样的令玦,太过诱惑。。。。。。
    展宴初脱光了衣服,缓缓踏入浴桶之中。
    令玦清楚的感觉到了水晃动了下,他的心跳骤然加快。
    展宴初缓缓坐到他的身旁,那强健有力的臂膀和他只有咫尺。令玦的身体习惯性的戒备的绷紧,鼻息也有些不稳,与其说是情yu,倒不如说是紧张。
    浴桶虽然很大,但两个成年男子呆在里面擦洗身子还是难免会摩肩擦踵。展宴初脸涨得通红,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腿间已经有了些反应,他只能竭力往一边坐过去,避免令玦看到,擦洗身子的手也局促的很,维持着和令玦之间那少的可怜的距离。
    令玦感到了展宴初的避让,紧了紧拳头。他,果然还是讨厌这种事么?再怎么温柔,也不过只是他的本性而已啊。说不用补偿,也只是在安慰自己么?呵,是啊,连自己这样的人都排斥和男人做这种事,更何况,展宴初还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的男人。
    他冷笑了下,像是挑衅一般,侧过脸在展宴初耳边讥讽道。“没有药,展少将军就不行么?”
    展宴初本来就已经在竭力压制自己的欲望,此时被令玦这么一激,再也按耐不住,侧过脸用手按住令玦的后脑猛地吻住了令玦。
    令玦被这猛烈的攻势惊了一下,本能的用手抵住展宴初的肩膀。展宴初的脸放大在眼前,闭着的眉眼是那样深情,连扫在他脸上的鼻息都是温柔的。
    令玦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下,浑身僵硬,但还是顺从的闭上了眼,手上也渐渐收去了力度。
    积压在内心深处的爱慕与思念全部都爆发了,展宴初痴迷的吮吸着他的唇,像是吮吸着最美味的琼浆玉露。
    不是药,根本不需要药,他早该知道,他是被这个男人夺去了心智,没有理智,没有底线,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一种最原始的欲望。想要占有他,想要深入他,甚至想要将他揉入骨血,与自己合为一体。
    展宴初跪了起来,撬开他的唇齿,辗转着加深了这个吻。
    不够,还不够,展宴初一时难耐,忍不住重重的吮了一下,激的令玦闷哼一声,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唇,减轻了力道,亲吻着他的脖颈缓缓向下。
    身上留作遮挡的衣服被展宴初扯开了,身体完全的暴露在展宴初面前。令玦喘息着,无措的仰起头,将两只胳膊搭到浴桶边上,手紧紧地攥着浴桶的边缘。
    他想盯着屋顶来转移注意力,眼前的视线却被缭绕的雾气所阻断,一切都是模糊的,就像他的心,混沌不堪。
    被碰到的每一处都是酥麻的甚至是酸痛的,身体敏感的就像是被针扎了一半。
    还是接受不了么?
    他双目微合,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他在做什么呢?如果之前两次都是为了有一个孩子,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明明,那么反感这种事,究竟为什么。。。。。。
    他剑眉微蹙,闭上了眼睛。
    直到那私密之处被碰到了,令玦才惊得猛地动了下腿,受伤的那只脚脚踝擦到了浴桶边,他吃痛的闷哼一声。
    展宴初慌忙停下,这才恢复了理智。令玦,还受着伤!自己怎么可以这样!
    “陛下,您的伤。。。。。。”展宴初喘息着道,眼里满是歉疚。
    令玦本就紧张,脑海一片空白,心不在焉地瞥了眼那脚踝,只见白色的绷带又染上了血迹,执拗的收回视线,强忍着紧张冷冷命令道。“继续。”
    展宴初沉默了下,终是忍住强烈的欲望,温柔地劝道。“陛下……还是好好沐浴吧。臣,之后再帮您换一下绷带。”
    他喘息着,声音低哑的有些骇人,显然是忍到了极点,话音刚落,就出了浴桶。
    令玦愣住了。这种情况下,展宴初还要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强忍着么?
    屏风后面,传来极其压抑的男人的声音,那是急促的,粗重的,近乎痛苦的喘息声。在空荡荡的军帐里那样清晰。他不能想象,展宴初是怎样强忍着喷薄欲出的欲望,自己用手解决的。
    令玦眸光微动,紧攥着浴桶的手松开了些。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样温柔的男人。
    身上大片大片的皮肤都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昭示着他方才正在做什么。令玦抬起手覆住自己的眼睛。
    竟然心甘情愿的像个女人一样把身体献给另一个男人,只因一时贪恋那个男人的温柔。
    令玦微微颤抖了下,覆着眼睛的手指渐渐收紧。
    不惜一切,哪怕是做出这种自己最为厌恶的事。呵,令玦啊令玦,你竟可以……不知廉耻到这般地步。
    展宴初双目放空的靠着屏风,良久才垂眸,看着手里的脏物。他苦笑了下,虽然早已确定自己对令玦的感情,但是他从来不知道,没有了那药,他也可以对一个男人产生这样强烈的欲望。那里仍然在不知餍足的叫嚣着,迫切地想得到更加舒服的发泄,展宴初强行忽略那里的异动,用帕子清理干净,走到浴桶旁,对令玦欠身道。“陛下,可以出浴了。”
    令玦看着他因为□□而泛红的脸颊,垂下眼帘,淡淡“恩”了一声。
    展宴初躬下身,将他抱出浴桶。
    令玦像是知道他的隐忍似的,一动也没动。
    直到展宴初将令玦放了下来,才感觉到身下一凉,竟是令玦将手握了上去。
    他惊讶的看着令玦,一时震惊竟没扶好他,令玦险些摔倒,好在向后靠着了架子。
    “蠢货,扶好朕。”令玦恶狠狠地斥道。
    “是。。。。。。是!”展宴初受宠若惊,喘着粗气,紧紧攥着令玦的双肩。
    ……
    展宴初平息了半饷,才回过神,慌忙道。“臣该死,把陛下的手弄脏了。”
    令玦却也没怎么怪他,只是移开视线,冷冷道。“替朕擦干净。”
    “是。”展宴初连忙取来帕子,然后抬起了令玦的手。
    令玦的手好看极了,修长,白皙,骨节分明,但那指间却沾染上了白浊的脏物。
    那是自己的……
    展宴初红着脸,用帕子细细的擦着他的每一根手指。
    为什么?陛下,为什么在我决定埋葬对你的爱慕时待我这么好,为什么要这样三番五次搅乱我的心神。
    展宴初不着痕迹的苦笑了下。事到如今,我又该如何才能……才能彻底收起,对你的非分之想。
    令玦由展宴初伺候着换好衣裳,坐在椅子上,看着展宴初单膝着地跪在地上,为他换着绷带。
    展宴初的眼神是那样温柔而认真,手里的动作也是那么小心翼翼。仿佛他不是面对着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暴君,而是一个无比珍惜的人。
    这样温柔的人,若有他一直陪在身边该多好……
    娶妻了,是不是……就跟他再也没有交集了。
    “展宴初……”令玦不由自主地开了口,声音沉闷。“你为什么要去提亲呢……”
    展宴初停了下,抬起头看着他。“啊?”
    是错觉么?令玦的表情居然有些失落。
    令玦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了,不自在的移开视线。“朕的意思是,或许……其实你还有其他的办法。”
    展宴初看着令玦苦笑了下。“恕臣愚钝。”
    “朕……”令玦看着展宴初,突然说不出的憋闷。
    “陛下不必这样。”
    令玦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展宴初笑着,温柔的安抚他。“臣知道,陛下其实会愿意帮忙的。是臣当时嘴拙让陛下误会了。”
    令玦心里的憋闷一瞬间就消散了,却又一种难以言喻的落寞之感,他别过脸。“那种情境下……怨不得你。”
    “多谢陛下谅解。”展宴初笑笑,低下了头,掩住了眼底的悲凉。“其实……臣与表妹自幼一起长大,本就是青梅竹马,能娶她也是臣的福分。”
    “那日,和你一同游玩的女子就是窦府的小姐么?”令玦问道。
    展宴初有些诧异,暗道,令玦整日呆在宫中,是何时遇到自己和表妹的。想起那日和表妹在花神庙后院避雨,偶遇令玦,这才心下了然。回道。“正是。”
    令玦眸光微动,如此他二人成亲倒是两厢情愿了。他心中一阵涩然,禁不住冷哼一声。“光天化日,你们倒是开明。”
    展宴初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无奈笑笑,回道。“陛下见笑了。臣与表妹自幼一块长大,情同兄妹。表妹娇生惯养,不谙世事,因此不愿与臣避嫌。臣也不好与她生分,寒了她的心。”
    令玦这才知道,展宴初并无什么心上人,对那窦如嫣也不过是当做亲生妹妹来看。他没由来神色稍霁,低声道。“这样么。。。。。。”
    “启禀陛下,此次随行春搜的诸位大臣都已到齐了。”账外传来一阵传报声。
    展宴初停住,神情凝重了下来,与令玦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一眼,站到了一边。
    令玦眯缝起眼睛,冷冷道。“传他们进来!”
    “是!”

☆、第十九章

“臣等叩见陛下。”大臣们进了帐,立即跪到地上。
    令玦慵懒地靠着椅子,冷道。“都起来吧。”
    “谢陛下。”
    那些大臣应了声,都起身站到两边,有些胆小怕事的大臣知道令玦狩猎遇险,生怕令玦大发雷霆,吓得啖指咬舌,大气不敢出,时不时偷看一眼令玦的脸色,但令玦的脸上却没什么怒意,反而比平日还要和颜悦色些,连习惯蹙着的剑眉都稍稍舒缓了。
    他们面面相觑,都暗暗有些诧异。
    令玦问道。“搜查的结果如何了?”
    陆博武闻言,立即出了列,拱手恭恭敬敬地回道。“启禀陛下,臣已加派人马对猎场的个个角落逐一排插,均没有发现可疑的线索。”
    令玦闻言心下有些困惑,又冷冷问道。“朕的马呢,可有找回?”
    陆博武犹豫了下,才有些为难地回道。“回陛下,找到了……不过,找到的时候那匹马已经撞死了。臣已命人将马尸带回。”
    令玦闻言面色有些阴鹜,冷道。“抬进来。”
    “是。”
    陆博武忙应了一声,向一侧退开,对外面的侍卫高声命令道。“你们几个去把那马尸抬进帐内。”
    那几个侍卫连忙道了句“属下遵命”,退了下去,用一张大担架将马尸抬了进来。
    众人见了那马尸都不约而同的倒抽了口气,又是惋惜,又是后怕。
    那匹马是上好的宝马,只可惜头骨都已经被撞碎了,脑浆溢散出来,雪白的鬃毛被血染出大片刺目的腥红,粘黏在一起,看起来触目惊心。
    展宴初看着那匹马,心有余悸地攥紧拳头,幸而当时将陛下拉到了自己的马上,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令玦却不动声色,只是收紧眼眸冷道。“验过尸了么?”
    陆博武郑重道。“回陛下,臣一发现了马尸,就立即对其进行了检查,但……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窦昆闻言,对令玦道。“陛下,既然陆将军都这么说了,臣以为,马突然失控一事应当只是碰巧。陛下大可不必因此心神不宁。”
    展宴初却不放心的很,对令玦拱手恳切地道。“陛下,恕臣直言,宫中御用的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良骑,陛下的马更应是出类拔萃,训练有素的好马,却接连两次发生这样的事,下官以为,这其中必有蹊跷,陛下万万不可大意。”
    窦昆见展宴初这么说,笑道。“展少将军为何说这其中必有蹊跷呢?陆将军已经对马做过尸检,并无异状,少将军莫非是对他的验尸结果有异议?”
    陆博武见窦昆有意让人误解他,气道。“窦右丞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下官便是想徇私舞弊恐怕也没有机会。况且,下官对陛下忠心耿耿,陛下险些遇害,下官又怎会对此事有半分疏忽?”
    陆博武正气冲冲的辩解,孟秋白突然在一旁笑道。“陆将军的忠心肯定是没问题的,不过……”
    陆博武瞪他一眼。“不过什么?”
    孟秋白挑衅道。“陆将军怎么就知道马一定是被撞死的呢?”
    陆博武不耐烦道。“这还用说么?那马本来就是失心疯了,横冲直撞,头骨又碎成那样不是撞死还能怎么死?”
    孟秋白笑笑,没有回他,只是出了列对着令玦拱手道。“陛下,不知臣是否可以当众再次验下尸呢?”
    令玦知道孟秋白虽然不懂规矩,但素来聪慧过人,微微颔首道。“孟老将军但验无妨。”
    孟秋白笑笑,走到马尸旁边悠悠地转了一圈,然后蹲下身,看着马碎裂的头骨处,摇头道。“啧啧……还真是惨不忍睹啊!”他笑了下,突然将手指伸进了那马的脑壳,扣挖起来,脑浆和血一瞬间攒涌出来,糊的他整个手指都是。
    周围的大臣有的都已看不下去,恶心的几欲作呕。
    陆博武忍不住骂道。“姓孟的,你做什么?有你这么验尸的么?”
    孟秋白没回他,抽出手指看了眼那手指上的脑浆,摇摇头又继续扣挖起来。
    大臣们见孟秋白这副样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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