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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暴君的秘密-第19章

小说: 暴君的秘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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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么?闪开!”那个人不耐烦的喊道。
    “妇孺的东西都偷,实在可恶。”令玦本就心中烦闷,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拧,那个人登时惨叫出声,连连哀求。“饶命,饶命啊!”
    令玦将那贼子手里的钱袋掰出来,惊讶的发现那钱袋竟还鼓鼓囊囊的,难怪小偷会起了邪念,他走过去,递给老妇人。
    那老妇人接过钱袋,连忙感激地跪到地上,含泪叩头。“谢谢恩公!谢谢恩公!”
    那个小偷愤恨地咬牙切齿,趁机从地上爬起来还想逃走,立即被几个黑衣侍卫堵住了去路。
    令玦瞥了眼身后,知道已经没什么事了,正要走开,突然见那老妇人从钱袋里抽出一个已经旧的不成样子的香囊,激动地紧紧攥住。“还好,还好这个没丢。”
    令玦看着那香囊,突然停住了脚步,忍不住问道。“老人家,你为何这般在意这个香囊?”
    那个妇人擦了擦眼泪,犹豫了下,才讪讪道。“这,这是我那死去的老头子年轻时送给我的。这种小姑娘才带着的东西,我一个老太婆子不好直接带在身上,就把它放到了钱袋里,哪知。。。。。。竟让那贼子以为是什么宝贝,动了歪念。”
    令玦见状,回道。“那,以后还是把这香囊收在家中吧。”
    那个妇人叹了口气解释道。“实不相瞒。这香囊不是普通的香囊,是我那老头子年轻时从花神庙里求来的。只有在花神树上系上心上人的名字,虔诚许愿,得到花神娘娘的祝福,庙里尼姑才会献出这香囊。若有人将这香囊赠与你,则意味着,此生只你一人,不离不弃,至死不渝。”
    令玦闻言,突然想起展宴初送他的那个香囊,心跳骤然加快,努力镇定地问道。“可否,让我看一下那香囊。”
    “当然可以了。”那老妇人将香囊奉上。
    令玦拿过那香囊仔细打量着,虽然已经破旧不堪,但上面的鸳鸯刺绣却和展宴初送给他的一模一样。
    “陛下,春寒料峭,小心着凉。”
    “陛下,你有没有受伤。”
    “陛下何出此言,在臣心底,陛下很好。”
    “陛下,臣信您。”
    “陛下,臣可以抱着你吗?”
    “陛下,陛下。。。。。。”
    。。。。。。
    无数的话语在他耳边回响,温柔的,急切的,悲伤的,痛苦的,喜悦的。。。。。。他的手指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他,他原来。。。。。。原来早就。。。。。。。”令玦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红了眼眶。
    “恩公,你怎么了?”那老妇人见他这样,慌忙问道。
    令玦却听不到她说话,自言自语道。“那个香囊,那个香囊。。。。。。”
    他将香囊还给妇人,急急的离开了。
    令玦一回宫,来不及换上宫装,就穿着身便服在殿中翻箱倒柜,全无半点平素的威严。
    几个宫女太监立侍在一旁,见状想出手帮忙,却也不知从何帮起,只能不断询问道。“陛下,陛下在找些什么?”
    令玦却置若罔闻,什么也不说,只是一个人急躁的翻找着,各类珍贵的贡品和他收藏的字画剑谱,被他胡乱地扔了一地。
    在哪里?在哪里?蒲公公当时,究竟把它收哪里了?
    “陛下在找这个么?”
    令玦停了下来,抬起头。
    蒲公公正站在那里,手中拿着展宴初送他的那个香囊,金色的鸳鸯刺绣那样醒目,鲜红的流苏微微晃动。
    “若有人将这香囊赠与你,则意味着,此生只你一人,不离不弃,至死不渝。。。。。。”那老妇人的话还在他的耳边回响。
    令玦疲惫地喘着粗气,深深地凝视着那个香囊。
    他知道他的回答意味着什么。否则那一夜,他也不会用喝茶来作为借口。
    良久,他却还是开口。“是。”
    他走过去,步伐有些踉跄,但是却异常坚定。
    “是。。。。。。是。。。。。。”令玦边走过去边喃喃地重复着,不知是为了说给蒲公公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他颤抖着手拿过那个香囊,然后攥紧在手里,眼里再也掩盖不住那万般情愫。太好了,终于找到了,找到你了。
    蒲怀言慈祥地笑道。“陛下找到了,就莫要再丢了。”
    令玦闻言,深吸了口气,终是闭上眼。“公公是如何知道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况且,老臣是看着陛下长大的,如何看不出,自从展少将军出现后,陛下就变得不一样了?”
    令玦闻言,有些赧然,却也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半饷才微微蹙眉,低声道。“公公不会觉得怪异么?”
    “老臣这年纪了,还有什么没见过的。”
    也是,他连自己这样的身体,都能以平常心待之,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令玦一时有些无力,坐到椅子上,苦笑道。“是又如何呢?不是又如何?朕为君,他为臣,朕与他皆为男子,又如何能。。。。。。”
    “在天晋,这种事也并不少见,不过是较为隐晦罢了。陛下大可不必如此顾忌。”
    令玦看着手里的香囊。
    蒲公公劝道。“陛下,将展少将军留在身边吧。”
    令玦犹豫了下,才道。“好。”
    展宴初急匆匆地跳下马,一大早就有人来府上传话让他来花神庙一聚,走进花神庙中。庙里却一个人也没有,似乎是被支开了。
    他不禁有些奇怪,走到后院时,看着那株花神树,犹豫了下,才慢慢走了过去。
    这里是,遇到令玦的地方。
    他突然忘却了自己来时的紧张,像那一次见面时温柔的抚摸着树皮,眸光微动。
    令玦,令玦……
    抬眼间,竟然又看到了令玦站在树下,背手而立,微微仰头,看着那树冠。
    展宴初怔住了。
    令玦的眼睛不再像那一日那般痛苦,悲伤,而是隐隐有了一丝期冀,一丝温柔。这样的令玦,比起那一日,更是叫人移不开视线。
    令玦没有穿微服出巡时习惯穿的黑色劲装,而是穿了件雪白便服,如墨的长发只用白色丝带随意的束着,腰间也没有配剑,而是配了个红色的香囊。
    香囊……展宴初心中一滞,令玦他莫非已经知道了。
    令玦感觉到他的注视,看向他。
    展宴初与他对视着。这一刻的令玦卸去了所有的犀利的伪装,他不是那个高傲冷冽,狠戾嗜血的暴君,而只是一个清冷俊美,优雅洒脱的翩翩公子。好美,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美成这样。
    令玦薄唇微启,像他在梦里时一样淡淡挑衅道。“展宴初,你不是不怕朕么?怎么不敢过来。”
    展宴初有些迟疑地走过去,走到令玦面前,红着脸移开视线,不敢看他。
    令玦眯缝了下眼睛,语气里有了警告的味道。“看着朕,这是命令。”
    “陛下,臣,臣,臣怕自己会忍不住,冒犯陛下。”展宴初满头冷汗,又羞又紧张,直接结巴了起来。
    “朕……”令玦凑到他耳边,勾唇道。“允许你冒犯。”

☆、第28章 ,28

令玦觉得有些疲乏,他拂袖搁笔,用手捏了捏蹙着的眉心。
    “陛下,喝点羹汤吧。”蒲怀言在一旁欠身劝到。
    令玦看着那桌案上的羹汤微微蹙眉,实在没什么胃口。但念及是蒲怀言呈上来的还是端了起来,用汤匙呈了一勺到口中,汤刚到了口中,胃里就隐隐有些恶心。
    他剑眉微蹙,压住那股恶心的感觉,将汤咽了下去,脸色一时变得有些蜡黄。
    蒲怀言还是察觉到令玦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忍不住问道:“陛下,怎么了?”
    令玦用手掩了下口,冷道。“没什么。”
    蒲怀言还是放心不下。“要传御医给陛下看看么?”
    “不必。”令玦放下手,微微蹙眉,有些不自在道:“把这羹汤撤了吧!”
    “是。”一旁的宫女走了上来。
    令玦看着宫女上前端起羹汤,眯缝起眼睛,眼神有些飘忽。
    他虽然对女子怀孕之事几乎一无所知,但起码的孕吐他还是听说过的。方才身体出现那样的反应,很有可能是已经有了展宴初的孩子。
    他突然有些惶恐,怕御医告诉他他已经怀孕,更怕他怀孕后再也没有理由召见展宴初。
    “陛下在想些什么?”蒲怀言问道。
    令玦回过神,对蒲怀言道:“朕想出宫走走。”
    无论如何,他都想先去见那个人一面,再回来揭晓答案,面对接下去会发生的一切。
    令玦原本更喜欢骑马,但想到自己身体的状况,以防万一,还是坐了马车。
    马车里着实有些憋闷,距离展府还有些路时,他就下了马车。
    令玦走在展府的高墙外时,突然又有些犹豫。
    以什么理由去见那个人呢?说自己可能怀孕了?简直荒唐。
    令玦停住脚步,心里竟打起了退堂鼓。
    “陛,陛下?”身后那个声音有些迟疑。
    令玦转身,看着身后的人。
    展宴初穿了件靛蓝劲装,高高骑在马上,眉目俊朗,英姿勃发。
    展宴初原本还在马上观望,有些不大相信,但见来人真的是令玦,不禁惊喜的连忙下了马,想要行礼。“臣展宴初叩见陛下。”
    “起来吧。”
    “谢陛下!”展宴初喜不自禁的站起来。“陛下怎么会来这里?”
    令玦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冷道:“顺路。”
    “啊?”展宴初看着不远处的马车,令玦这个理由找得似乎太过随便了点。他却也配合,挠头笑笑。“这样么。好巧,臣。。。。。。也恰好刚从外面回来。”
    令玦看向展宴初那干净的笑容,忍不住将语气软了几分,唤道:“展宴初。”
    展宴初立即变得郑重许多。“臣在!陛下有何吩咐?”
    令玦眸光微动。“带。。。。。。带朕走走!”
    展宴初顿时眉开眼笑,朗声道。“好啊!陛下想去哪儿?”
    令玦淡淡道:“随便。”
    哪里都好,展宴初,只要有你陪在朕的身边。
    展宴初和令玦一同走在大街上。
    令玦穿着他出巡时习惯穿的黑底镶银劲装,玄纹紧袖,衬得一双玉手更是白皙修长。展宴初的手与他的时不时碰到,脸不由得微微泛红,用手搓着衣角,与他拉开了点距离。
    不管已经对彼此的身体熟悉到什么地步,这样不经意的碰触还是会激起他们心中的涟漪。
    令玦意识到了展宴初的举动,眸光微动,蜷了蜷手指,将一时有些无处安放的手放到了腰间的佩剑上。
    展宴初与令玦两人并肩而行,极为引人注目。
    只见他二人,一个生的眉目俊朗,目光灼灼。另一个生的剑眉星目,器宇不凡。一个热情温和,一个冷淡孤僻,这样的两人走在一起,却没有丝毫违和,反而给人一种莫名的契合之感。
    展宴初走在街上左顾右盼,眉开眼笑,神采奕奕,时不时还能与那摊贩闲谈上几句。
    令玦沉默着背手而行,打量着街边繁华的美景,脸上虽是面无表情,眼里却颇为惬意。令玦自登基后也曾微服出宫过几次,但多是有事在身,像这般与人闲游的,倒还是头一回。
    “卖天灯了!上好的天灯,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一个贩夫扯着嗓子站在路边吆喝,见他二人一身打扮便知非富即贵,忙向他俩喊道。“二位爷,我这儿的灯竹篾削的最薄,用的那也都是上好的竹马纸。您快看看!”
    两人都停了下来。展宴初上前拿起一个灯仔细打量了下,向令玦笑道。“果然是好灯。您也来挑一个。”
    令玦看着那些陈列着的天灯,淡淡道。“随便拿一个吧。”
    那贩夫笑着劝他。“这天灯可随便不得,传闻,天灯可以将人的愿望带到天上,让苍天听到。飞得越高,意味着愿望越容易实现。既然是公子的天灯,那自然要是最好的。”
    令玦闻言,神色微窘,半饷才对展宴初道。“我不懂这些东西的好坏,你来挑。”
    展宴初这才意识到,令玦几乎不怎么出宫,所以并不了解这些,忙笑道。“好。”
    展宴初将一个灯拿到他面前,向他笑道。“别看这些灯制作简单,里头可是大有讲究。你看这竹篾架子,越薄飞的就越高,还有这竹马纸,也要挑糊的好的,绝不能有漏缝。。。。。。”
    展宴初边挑边给他仔细解释,令玦站在一边,恍惚间倒觉得自己像个孩子了。
    “好了,挑好了,我们晚点一起去放天灯吧!”展宴初对令玦笑道。
    令玦听着他说我们,心下一动,微微颔首回道:“恩。”
    两人结伴同行,一路上倒也多了许多乐趣。正走着,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吆喝声,周围围了许多百姓。
    展宴初看了,笑道。“那边怎么这么多人去看,我们也去瞧瞧吧!”
    令玦看着那水泄不通的人群,剑眉微蹙了下,略有介怀,但见展宴初这么期待,还是道。“好!”
    台下人很多,展宴初和令玦向里面挤时,展宴初本能的抓住了令玦的手。令玦僵了下,看着展宴初的握着自己的手,不着痕迹的回握住他。
    两人挤到台前,只见台上站着十来个人,各个做巫师打扮,头戴平顶三角冠,身着玄色长袖纱袍,手持法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唱着什么,原来是在表演驱鬼的戏班子。
    十几个巫师打扮的人正在围成圈跳着驱鬼舞,半点火星都没有的火把,放到嘴边一吹,竟能吹出一长串的火焰来。围观的百姓纷纷叫好。
    “哈哈!好!”展宴初击掌赞叹道。
    令玦看向展宴初,展宴初站在一旁,高大的身材,宽阔的后背和有力的臂膀让人莫名的感到温暖而安心。在台上发出的忽明忽暗的火光中,那对被染成金棕色的眼瞳,像是被施了巫术一般,温柔的蛊惑人心。他眸光微动了下,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
    正看得尽兴,突然有两道身影飞身上台,舞起剑来。一个作巫师打扮,一个做恶鬼打扮。扮成巫师的人带着有些滑稽的笑脸面具,似乎是为了增添喜感,但那扮成恶鬼的人生的高大魁梧,又带着有獠牙的面具,声音沙哑凄厉,学起恶鬼来惟妙惟肖,非常狰狞。
    台下有的人看得入神,竟被吓得张口结舌,战战兢兢,拔腿欲走。胆大一点的人嘲笑道。“你怕什么?那个鬼不过是人扮的!”话音刚落,引得周围的百姓一阵笑声。
    那二人正在对峙着,突然,扮成“鬼”的人提剑飞身,向台下直刺了过来。
    展宴初看出那剑势竟是向着令玦这边,忙道了句:“陛下小心。”立即挥剑挡在了令玦面前。
    那台上的巫师一瞬间都不约而同的杀了过来,台下的百姓顿时惊得四散而逃。
    令玦也拔出了剑,那些巫师竟然都是一等的高手,令玦与展宴初应付起来竟有些吃力。好不容易将那些巫师击败,展宴初想带着令玦离开。
    “陛下,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尽快。。。。。。”展宴初扶着令玦的双肩正准备劝他走,一个巫师突然挥剑从令玦的身后刺了过来。
    展宴初瞪大眼睛,本能地抱住令玦转了个身。
    剑从展宴初的身后没入,血顿时溅了出来,染红了展宴初肩膀上的衣服,展宴初闷咳一声,嘴角也溢出血来。
    “展宴初!”令玦急的扶住展宴初,举起剑就将展宴初身后的巫师一剑穿喉。那个巫师来不及惨叫就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令玦扶着展宴初慢慢蹲下,展宴初的左肩受了伤,血顺着他的胳膊滑落下来,他的脸色苍白的骇人。
    “展宴初!”令玦急的说不出话来。
    展宴初浑身的力气就像被抽空了一般,只能瘫软着身子,跪在地上靠着令玦。
    令玦的手放在展宴初的身后,看着掌心沾染的大片血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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