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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暴君的秘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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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要确定内心的想法一般加深了那个吻。
    令玦怔怔地感受着展宴初这个吻,带着那样陌生的温柔。他仿佛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手腕一时间停止了挣动,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么剧烈的颤抖。
    令玦脑海里一片空白,直到展宴初松开他,喘着粗气,在他耳边一字一顿认真地道。“陛下,你看,臣不怕你。”
    他才感觉到有一滴湿热的液体不知什么时候竟从他的眼角落了下来,划入了他的发鬓。
    他难以置信的微微瞠目。
    那是……泪么?自己居然落泪了!明明不管经历了什么,都没有哭过,明明早已经麻木,怎么会因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吻就。。。。。。
    “陛下。。。。。。”展宴初终于再也忍不住了,难耐的扯去他身下最后的衣物,在他耳边安抚道。“这一次,臣不会弄疼你了。”
    ……
    展宴初站在地上,草草地提上亵裤,然后系着腰带。
    令玦拉上被扯到胳膊上的身上仅剩的一件衣物,系好,有些吃力地站到地上。
    展宴初看向令玦,只见令玦墨发凌乱的披散下来,身上只着了一件纱质长衫,长衫已经被扯坏的不成样子,胸前的爱痕一览无遗,腿间的春光也隐隐可见。看着一贯冰冷威严的人变成这副诱人的模样,展宴初脸上不禁又是一阵发烫,赧然的垂下眼帘,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令玦试着往前走几步,突然不小心磕了一下。
    “陛下小心。”展宴初忙上前扶他,却瞥到令玦白皙的大腿内侧有和着鲜血的白浊的液体缓缓流下。
    展宴初又是羞愧又是惶恐,还是出血了么?虽然已经竭力克制,但那药效实在太强,到了后面难免控制不住。
    “让开!”令玦显然也是意识到了展宴初的目光,恼羞成怒地挥开他,因为动作过大,又是一个踉跄,幸好伸手扶住了桌案,才没有倒下。
    令玦扶着桌案,平息了下,没有抬头看展宴初一眼,只是不自在的冷道。“朕还要沐浴。你走吧。”
    展宴初看着令玦。令玦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是从他那紧绷的唇和攥的骨节发白的手指,就可看出他有多厌恶这种事,厌恶到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最肮脏的事情。
    展宴初的心里竟没由来的一阵发堵,在原地立了良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
    令玦没有料到一贯温和听话,只懂息事宁人的展宴初并没有告退,反而还会问出这种话,僵了一下,抬眸看向他。那个少年的表情那么凝重,甚至还掺杂了些委屈,失落。但是,并无厌恶和畏惧。
    令玦又想起了方才展宴初亲吻他时说的话,陛下,臣不怕你。不怕,为什么不怕?在外人的眼中,他是那样嗜血残暴的君王,所有的人几乎都对他闻风丧胆,避之不及。他展宴初怎么会不怕呢?
    “为什么?”展宴初直视着令玦冰冷却难掩困惑的眼睛,语气沉闷,一字一顿道。“陛下如果这么讨厌臣,为什么还要召见臣陪陛下做这种事?”
    令玦突然感到有些好笑。为什么?难道要他告诉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一个男人却需要跟另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受孕?天晋的皇室子嗣不是那些后宫的三千佳丽诞下,而是靠他堂堂一国之君来生。他要怎么开口呢?这些荒诞恶心的连他自己都难以接受的秘密。
    令玦故作傲慢地冷笑了下。“你没必要知道。”
    展宴初原本就只是抱有一丝期冀,也料到了令玦会这么说,并无太大反应,只是眸光微黯,拱手道。“是臣逾距了。”
    令玦闻言,闭上眼睛,心里竟有一丝说不出的苦涩。呵,是啊,这么多年来,他早该习惯了那些老臣所谓的忠言逆耳,早该习惯了那些奸臣的阳奉阴违,早该习惯了万人之上的孤独,除了蒲公公,所有的人于他不过就只是“臣”而已。
    正想着,肩膀上突然一阵暖意。他下意识的以为是蒲公公,睁开眼,却是展宴初为他披上了外袍。
    展宴初为他温柔地披好外衣,在他耳边轻声道。“陛下,春寒料峭,小心着凉。”
    他后退几步,恭恭敬敬作了一揖。“臣,告退。”
    令玦怔在原地。直到展宴初走了出去,他才伸出手缓缓地覆上自己肩膀上的外袍。

☆、第十二章

展宴初回府时已经是亥时,正厅却灯火通明,看上去便是来了贵客。
    那屋里,正传来激烈地争吵声。
    “姓孟的,我跟你说多少回了,让你看好你那流氓儿子别带坏锋儿,你都当耳旁风是吧!你看看,现在好了?你家儿子闯祸还要拉上我家锋儿。”
    “哎幺,陆老头,我没听错吧!明明是你家儿子连累了我家羽儿!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行么?”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就是个风流鬼,你儿子能好到哪去?”
    。。。。。。
    正诧异着,长福急急忙忙跑了上来。“哎呀,我的少爷,你可算回来了!哪儿逍遥去了你!陆孟两家老爷都快急死了。”
    陆孟两家虽然和展家都是世交,但素来针锋相对,拜亲访友都是能避则避,能一起出现在府上,定是出大事了。展宴初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你先进屋。”长福来不及解释,拉着展宴初急急的就往正厅走,边走边喊。“老爷,孟老爷,陆老爷,少爷回来了!”
    展宴初还没走进门,孟父和陆父就热情地迎了上来。“贤侄回来了,快快,进屋坐。”
    展宴初莫名其妙被两位老爷拉到座位上坐下,看着他们端茶送水,只好连连推辞。
    陆博武抢先开口。“贤侄,你来得正好,你给说说,到底是谁的儿子对不起谁的儿子!”
    孟秋白冷哼了一声。“这还用问。当然是你儿子对不起我儿子!”
    陆博武上前指着他鼻子骂道。“你儿子带坏了我儿子。”
    孟秋白也不甘示弱,拽着他衣领。“你儿子还连累了我儿子呢!”
    “你儿子!”
    “你儿子!”
    。。。。。。。
    展宴初为难的劝道。“呃,伯父。。。。。。。两位伯父。。。。。。。”那两人却吵得越来越激烈,完全把展宴初晾到了一边。
    “好了!”展故忍无可忍地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吼道。
    两位大人这才同时停了下来。
    展故一激动,咳了几声,才道。“都一把年纪了还没吵够?再说了,现在是吵架的时候么?”
    孟秋白和陆博武两人互相瞪了一眼,这才气冲冲的坐到展故两边的座位上,谁也不搭理谁。
    “爹。。。。。。”展宴初看了眼展故,刚想问怎么回事。
    展故就指着展宴初斥道。“还有你,尤其不像话!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鬼混了。”
    孟秋白一看到展宴初那唇,顿时会意,撇撇嘴道。“还能哪儿?哪儿的女人能把别人嘴皮子咬成这样。”
    展宴初闻言慌忙用手摸了下,看着指腹上的血,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嘴唇破了,不禁又是羞赧又是心虚。
    陆博武冲着孟秋白不屑地啐了一口。“我呸,姓孟的,你能不能把你那龌龊的思想收一收。你以为谁都跟你家的流氓儿子似的,整天就会去些不干不净的地方。”
    展故眼见着那两个人又要吵起来,连忙不耐烦地摆手。“好了好了,这事以后再慢慢问你。”他看向展宴初。“初儿,今晚御宴之后,锋儿羽儿两位贤侄一起动手打了鹤儿,被当值的侍卫抓了。你知道怎么回事么?”
    “什么?”展宴初诧异地瞪大眼睛。“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陆博武与孟秋白面面相觑,有些失望。“你也不知道么?”
    展宴初微微颔首。“我当时有要事在身,因此,便提前离开了。的确什么都不知道。”
    展宴初见陆父和孟父俱是一脸忧虑,安抚道。“不过,两位伯父也不用这么担心。锋弟素来规矩,不是万不得已绝不会做这种事。孟大哥虽然随性了些,也是识时务的人。他们既然能和表弟大打出手,想必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只要他们在理,我相信,刑部也会从轻论处的。”
    孟秋白不以为然道。“说的轻巧,这可是皇家御宴,再说了,那窦老贼哪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心疼儿子还是一方面,还能趁机铲除异己呢。他早就看咱们这帮人不顺眼了。”
    陆博武也拧眉,点头道。“哎,是啊,这次锋儿是摊上大事了。”
    孟秋白看向展故。“展老头,也就你和窦老贼有来往,现下只能靠你了啊。”
    “不是我不愿帮你们。”展故叹了口气。“若非当年娶了初儿的娘,我跟窦昆绝对是老死不相往来的。自从内人去世后,那窦家与我展家的关系也是愈发萧条了。便是我有求于他,想必他也只会阳奉阴违。”
    陆博武叹了口气。“完了,这下是真完了。”
    孟秋白却沉吟半饷,突然道。“哎,等等!”
    展故看向孟秋白。“难道孟兄有什么好主意?”
    孟秋白站起来,走到展宴初面前,打量了下展宴初俊朗的面容,啧啧几声,笑了。“贤侄不就是最好的办法么?”
    展宴初诧异的指指自己。“我?”
    “就是你小子。”孟秋白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展父笑道。“展老头,窦昆不管你这个姐夫了,女婿总不能不管吧!”
    展宴初闻言,连忙解释道。“伯父,我,我没有。。。。。。”
    “伯父知道你还没娶。”孟秋白打断他,又笑道。“只是贤侄相貌堂堂,武艺超群,和窦家千金青梅竹马,天生一对。加之自上次奚尤一战,名声大噪后,窦昆恐怕也是一心想收了你这个女婿。你若是此刻上门提亲,再趁机求情,窦老贼定会卖你这份人情。此举又能救朋友,又能抱得美人归,何乐而不为呢?”
    展故闻言,微微颔首。“恩,这倒的确是个好主意。初儿这么大了,也该娶妻了。”
    陆博武也连忙笑着应道。“是啊是啊,若真是那样,就皆大欢喜了!”
    展宴初见他们都有此意,慌忙站起来。“两位伯父,这,恐怕不好。”
    陆博武见展宴初为难,诧异地问道。“有什么不好的?贤侄莫非是还有什么心上人。”
    展宴初眼前竟莫名闪过令玦的脸,脸上微微泛红,一时语塞。“我。。。。。。”
    孟秋白会意,挥挥手。“哎,就是有了心上人,到时也可娶进门啊,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也就展老头当初死心眼,就娶了那一个,到现在还不肯续弦。小子,你可别学你爹。”
    展故咳了几声,愤懑地瞪向孟秋白。
    孟秋白连忙禁了声。
    展故无奈地挥手道。“行了行了,既然差不多想到办法了,都这么晚了,你们就先回去吧。”
    陆博武起身,和孟秋白一起拱手作了一揖。“也好,那我等就先回去了。”
    两人走到门口又是一阵推搡,才走了出去。
    孟秋白临走前忍不住又拍了拍展宴初肩膀,叹了口气道。“贤侄啊,伯父并非想强人所难,但若是真的救不出来,也只能靠你了啊。”
    展宴初顿了下,才认真道。“伯父放心,晚辈,定会尽力帮忙的。”
    送走了孟秋白和陆博武后,展宴初向展故恭敬道。“爹也早些歇息,孩儿回房了。”
    “等等。”展故喊住了他。
    展宴初连忙停下,问道。“爹还有什么事么?”
    展故似乎觉得不好开口,犹豫了下,才道。“你今晚去见谁了?”
    展宴初僵在原地,令玦召见他的事,是绝不能说的。但他也不大会撒谎,只好支吾道。“孩儿。。。。。。没见谁。”
    展故叹了口气,闷声道。“你都有事瞒我了。”
    展宴初连忙抬头道。“爹,孩儿不敢。。。。。。”
    “算了。”展故抬手止住他。“到了你这个年纪,有点事不便与人说也不奇怪。况且,谅你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展宴初讪讪一笑,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头。他做的事情,岂止出格啊!
    展故向他挥了挥手。“回去吧!”
    “是。”展宴初应了一声,转过身。
    展故突然开口,声音竟是难得的温和。“你若真是有了心上人了。提亲的事情,爹不逼你。”
    展宴初回过头,有些诧异的看向展故。
    展故正低着头,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摩挲着腰间的平安符,一贯严厉苛刻的脸上竟满是深情与温柔,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展宴初认得那平安符,那是娘生前亲手缝制的,展故曾经带着这平安符,从四面埋伏的战场上杀出了血路,回来时早已浑身是伤,奄奄一息,所有的郎中都以为他没救了,他却在昏睡了几日后奇迹般的醒了过来。醒来时还发着高烧,有些神志不清,一直攥着那平安符,嘴里嘀咕着,我们的孩子还小,我不能死,不能死。后来他好起来了,落下了严重的病根,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对展宴初也更加严厉,仿佛生怕自己一倒下去就再也没机会管他了似的。
    展宴初鼻子不禁有些酸涩,眸光微动。“爹。”
    展故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呼唤,许久,才深吸了一口气,抬眸深深凝视着展宴初,认真道。“初儿,认定了一个人,就不要让她受半点委屈。”
    展宴初躺在床上,又一次失眠了。认定,他认定了么?一切的感情还都是模糊不清的。谈何认定呢?
    他和陆锋孟奕羽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情同手足。如今他二人入了狱,他自然是心急如焚。这种情况下,委曲求全向窦家提亲的确是最好的选择。就是在从前,他也想过,若是嫣儿执意非他不嫁,而自己拒绝她会给她造成很大的伤害,那他就干脆娶了。可他不明白的是,如今,他的心里为何这般不愿。甚至,连让别人误会他与窦如嫣的关系,他都会觉得很是排斥。
    他的手指缓缓覆上自己因为被令玦咬破而微微肿起的唇,又想起了令玦的唇。精致的,柔软的,微凉的,生涩的,像是美妙而圣洁的初雪一般,让人不忍去触碰。可偏偏又带着股倔强的狠劲,引得人不由自主的想去征服。
    是为了,令玦么?
    他苦笑了下,他是疯了么?竟然真的对那个高不可攀,冷傲狠戾的“暴君”产生了念想!就算爹是个极其重情之人,也不可能接受自己辛苦拉扯大的儿子爱上一个男人吧。还有,令玦,他又怎么可能接受自己这样的感情?如果他知道,说不定会杀了自己排忧解难吧!
    不,趁着这种念想还没有加深,快点忘记吧!
    他烦躁的扯上被子蒙住头,当务之急,是救出陆锋和孟奕羽啊!

☆、第十三章

展宴初起的很早,刚出了房门便见展故也已经朝服加身,一副正要进宫面圣的样子。
    长福从中门跑进来,对展故道。“老爷,马车已经备好了。宫里那边也打点的差不多了。”
    展故点点头,正要走。展宴初突然叫住展故。“爹。”
    展故停下,看着他。“怎么?”
    “爹在家安心修养吧。”展宴初走到他身边,郑重道。“让孩儿进宫。”
    “你要进宫面圣?”
    “孟大哥和锋弟还在牢里,我怎么能安心呆着?况且。。。。。。”展宴初压低声音道。“爹进宫,孩儿实在放心不下!”
    展故闻言,知道展宴初是指他进言太过刻板,总引得陛下大发雷霆,一时气闷。“放心不下什么?爹上次进宫面圣,不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你现在不过刚入了官场,陛下说不定还认不得你呢!你说的话,他怎可能会听?”
    展宴初见展故不同意,索性道。“爹还记得,上次孩儿随陛下远征回来曾救驾有功么?陛下后来也曾召见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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