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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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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充仪笑了笑,终于开口道:“我干嘛要理她?理她不就是给了她这个脸?”
  顿一顿,却又告诉尹线娘:“你去见沈迈,就说我的话:我说到做到,他羽林军,三个月内,粮饷休想齐备。”
  别忘了,邹家的小二郎,正在户部,管得就是天下钱粮。
  沈迈听了尹线娘的传话,叹口气,从坐榻后立起身来,冲着直直站着的尹线娘深深施了个揖礼:“小女年幼不懂事,邹充仪不要跟她一般见识。我替她赔不是了。”
  尹线娘先是一动不动地受了礼,然后才避开站好,脆生生地说:“将军,沈昭容有点儿伤人心。女孩儿家,小性儿可以,撒泼打滚儿也不算什么,但是非不分就不好了。”
  沈迈挠挠脑门,苦了脸:“线娘啊,我够不着她,管不了啊!”
  尹线娘眨眨眼,问道:“将军,你家夫人还没有进宫谢过太后娘娘的赏吧?”
  沈迈眼睛一亮,击掌道:“对啊!我咋把这个茬儿给忘了呢?呃,当然,已经谢过了,不过呢,眼看着中元了,就不能进宫再谢一次么?”说着,拔腿就往宫外冲,口中远远地扔了一句话给门外的沈枪:“替我送线娘!”
  尹线娘自己悠悠然走出来,小大人一般冲沈枪一挥手:“我又不是自己没脚。”
  下午,沈枪就把邹充仪的那句原话告诉了沈昭容。
  沈昭容愣了一下,方笑着问流光:“邹姐姐是这样说的?”
  流光也笑了:“看来邹充仪并没有真生您的气。瞧瞧,肯跟阿郎明说呢!”
  沈昭容轻轻喟叹:“邹姐姐待我,也算不薄了。”
  若是真的恼了沈昭容,邹充仪只消再也不与自己来往,就足够了。
  以孙德福的细心,只怕三日之后,明宗和裘太后就都知道了,然后,对于沈昭容来说,恐怕就没有什么然后了。
  流光想到裘昭仪的做派,却又皱了皱眉头,问道:“娘娘,裘昭仪上回,几乎算是跟您撕破脸了,她做什么还能若无其事地来拉着您一起去幽隐?”
  沈昭容微微一笑,神情淡然:“她必定是听说了花期的死讯,又听说了我阿爷娶亲,邹家只是送礼,人并没有一个去的;所以以为,我沈家和邹家已经分道扬镳了。”
  流光有些鄙夷地闪了闪眸子,道:“那也不等于我们就肯跟她合作啊!”
  沈昭容摇摇头,轻笑:“只怕是,她想到了哄转太后的法子,这是拿我打铺垫呢。等她哄好了太后,我这个如今看起来受太后恩宠最多的嫔妃,自然是要给她这个太后嫡亲侄女三分面子的。”
  流光冷笑一声,不再提起裘昭仪,低声问:“娘娘打算什么时候去见邹充仪?”
  沈昭容冷静极了,此时仍旧摇摇头:“别急,不到时候。端阳只怕很快就要入宫,而圣人,估计也快忍受不了对邹姐姐的相思之苦了——等她需要人传话的时候,我自然会适时出现。”
  中元节到了。
  意外地,端阳县君贺氏并没有提前入宫请见太后,反而是中元节时与众公主、郡主及外命妇们一起入了宫,笑吟吟地陪了末座。只是与沈昭容见到时,两个人携手到沈昭容在兴庆宫的住处去私语了一刻,而已。
  福王妃已经安静了许久。但这次入宫,又听说了邹充仪被下旨封院的事情。按捺许久还是没有忍住,又走了一趟。
  结果,这一回,她刚刚上前叫门,还不等闯进去,就被叶大四个内侍加上尹线娘猛然拉开了院门,一顿乱棍把她的随从挨个儿臭揍了一顿。尹线娘甚至站在院门处还闲闲地说了几句风凉话:“王妃还是不要太明目张胆了。我们也不过是怕您真的抗了旨,连累了福王殿下——到时候,您说,圣人是降罪的好呢,还是装看不见的好?大过节的,您还是早些回去照拂您那三位郡王殿下吧!”
  福宁公主听说了,大奇,问道:“邹充仪既然被封了门,难道不是失宠的意思么?怎么她的奴婢们还这样嚣张?”
  福王妃想了半天,皱着眉问:“许是圣人给留的那块任何人不能打她的玉佩作怪?”
  福宁公主冷笑:“不能打她,又不是不能打她的下人。她不能出院,我们不能进院,可旨意里说了,下人许出入!那她的下人就能出院,我们的下人就能进院!”
  转身又去约寿宁:“这回咱们俩一同去,我看她还敢当着你的面动我一根手指头了!”
  寿宁公主早已明明白白地知道了自家亲娘对邹充仪的看重,此次封院多半是为了保护邹充仪不被外头的皇后嫔妃们骚扰。
  但即便明白这一条,寿宁还是忍不住重又燃起了对邹充仪的嫉恨。
  当下,寿宁公主便站了起来去换了公主服制,然后拉着福宁:“咱们这就去!”

  ☆、210。第210章 再二(上)

  打走了福王妃,桑九左思右想了一整宿,第二天,巴巴地跑去问邹充仪:“娘娘,是不是接下来就要预备二公主会来了?”
  邹充仪坐在胡床上,可怜巴巴地抱着一个瓷娃娃发愁:“还有三公主,然后就应该是皇后娘娘了……”
  横翠哼了一声,拍拍腰间:“怕什么,有圣人御赐的香囊和玉佩在,谁敢把咱们怎么样不成?”
  桑九揉了揉额角,愁道:“完全不是为了这个啊横翠。咱们是为了什么封院的?难道有谁来咱们院子里吵架打人了不成?原本只是为了让宫内的这些人不要再来了。谁知道这一道旨意能把外头的人引了来啊。我想想就觉得烦。”
  横翠想想,也皱起了眉头,看着邹充仪手里的瓷娃娃,忍不住道:“娘娘,阿舍同乡唯一送了这么个东西来,怎么您就不还给人家了?”
  邹充仪撅了撅嘴,嘟囔道:“夏天凉快啊!凉水里镇透了,抱在怀里,最凉快了。”
  横翠便抱怨她:“都说了在外间给您放些冰,您为甚么不要?”
  邹充仪横了桑九一眼,也抱怨:“你有说我的,不如去说她。难道我还不乐意让自己更凉快一些?”
  桑九看着这主仆俩少见的小女儿态,笑了起来:“好容易养好了些,就别再寒凉了。如今又没缺了打扇的人,有什么可热的?”
  邴阿舍恰好这时候走了进来,送了两个冰碗进来,下意识地先觑了那憨态可掬的瓷娃娃一眼,方笑道:“想着热,娘娘虽吃不得一碗,好歹能吃个一两口,剩下的就孝敬二位姐姐了。”
  邹充仪眼睛一亮,紧紧地盯着一碗红艳欲滴的樱桃冰和一碗紫莹莹的桑葚冰直咽口水:“我每样只吃两口!”
  桑九先瞪了邴阿舍一眼,方不容置疑地喝命:“每样一口尝尝鲜就好。”然后转过头去训邴阿舍:“明知道娘娘不能吃,做什么这样馋她!要孝敬我和你横翠姐姐,下来多少孝敬不得?非得当着娘娘的面!你这差当的,越来越回去了!”
  邴阿舍却也不生气,也不分辨,只管笑嘻嘻地由着她训,然后瞧着邹充仪趁桑九不备大大地挖一大勺塞进嘴里,笑了两声,方冲着邹充仪眨眨眼,毕恭毕敬地屈膝行礼:“是,我下次小心记得。姐姐慢用,阿舍告退。”
  横翠接了邹充仪手里的桑葚碗过去,狠狠地咬一口那桑葚碎果,含糊不清地问:“阿舍,你瞧着,小语有没有做饭的天分?”
  邴阿舍正要退下,听了这话,偏头先想一想,方苦下了脸:“别说做饭的天分,她就连洗菜就洗不干净。好姐姐,你派她学别的吧。我每日光给她收拾厨房的烂摊子就要废上一两个时辰,琢磨新菜的功夫都没了。”
  桑九听着这话,反倒笑了起来:“小语自幼在程充容身边贴身服侍,何曾去过厨房这种地方?若说让她绣个花、裁个衣裳、梳个头,倒是一等一的好手,其他的,我看还是别想了。”
  邹充仪抱着瓷娃娃细想,然后叹了口气,道:“我是十分想把阿舍调来身边近身伺候,说话什么的也不必顾忌。看来还是不行啊。”
  邴阿舍憨憨地笑了,神态竟然和邹充仪手里的瓷娃娃有几分相似:“其实,娘娘的饮食一样重要,婢子很愿意一辈子替娘娘守牢了这一关。”
  邹充仪和桑九横翠听了这一句话,同时一怔,都抬眼看向邴阿舍。
  邴阿舍不是很出彩的颜色,寻常面容,看起来也不是那样聪慧的人;但众人都知道,这院子里最通透的,只怕除了两个大宫女,就数邴阿舍了。连尹线娘,也未必有邴阿舍想得明白。
  她什么都不争,也什么风头都不肯出,只是安安静静地,高高兴兴地,守着她厨房的一亩三分地。
  厨房里,用不着任何人的帮助,永远都那样整齐干净,井井有条。鱼肉蛋奶,菜蔬水果,各种干鲜,各类调料。只要没人动过,邴阿舍根本眼都不用看,伸手就是想要的东西,想要的分量。
  每日里,除了邹充仪的小灶,连同一个院子的人的伙食,都在邴阿舍一个人身上。逢年过节,还要做一大桌子一大桌子的酒席,也都是邴阿舍一个人忙活。偶尔有人帮忙洗菜切菜,邴阿舍还要嫌弃人家洗得不干净、切得不匀净。
  但就是又忙又累到这个地步,邴阿舍也从来没有抱怨过一个字。甚至,每天乐此不疲。
  邹充仪和桑九私下里议论,总觉得也许邴阿舍的目标,其实是在尚食局。
  所以当邴阿舍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大家都忽然觉得:难道我们都想错了?
  邹充仪最先开了口,缓慢而坚定:“如果这是阿舍的愿望,那本宫必定如你所愿。”
  邴阿舍笑了笑,施礼,退下。
  横翠愣了半天,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难道她真的不想做大宫女?不想升等?”
  邹充仪轻轻喟叹:“这才是聪明人啊。”
  桑九也点头:“管厨房未必不能升等,大宫女未必有好结果。但只要厨房是她说了算,她自己的前程就握在了自己手里。”
  横翠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桑九看她一眼,又转向邹充仪,郑重道:“娘娘,以后不论谁说什么,都不要再让阿舍出现在人前了。婢子怕有人打她的主意。”
  邹充仪点点头,若有所思。
  主仆三个正在窃窃私语,忽然尹线娘在外头怪异的声音响起:“娘娘,婢子好像,看到,嗯,二公主和三公主一起来了……”
  什么?!
  邹充仪和桑九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一脸的愁容。
  横翠却冷笑一声,长身而起,轻轻一哼,笑道:“太好了!分着来我倒不知道怎么办了!”扬声道:“小语,摆长案,铺纸,磨墨,供香,娘娘要写字!”
  然后回头告诉邹充仪和桑九:“娘娘和桑姐姐今日都不用动,看我的!”
  外头小语早从耳房里冲了出来,边答应一声,待到进门,正好接到出门的横翠的眼色,笑一笑,脆脆说了一声:“都明白!”便忙碌开来。

  ☆、211。第211章 再二(中)

  邹充仪和桑九面面相觑,不由都站了起来,走到内室门口看小语动作。
  条形长案堵在正房门口摆开,案上次第放好了香炉、圆砚、香墨、笔架、笔山、笔洗、镇纸,铺好了江南上供的泥金笺,供邹充仪跪坐的坐垫放在长案之后,端端正正地正对着院门、房门。这么说吧,若是开了院门和房门,站在院外的人,恰好可以看到跪坐在长案后写字的——邹充仪。
  邹充仪看着案上所摆的东西,却是会意一笑:这是她替太后祈福抄的法华经专用笺纸。
  桑九发觉了这一点,也微微翘了翘嘴角,低声对邹充仪道:“横翠动起脑子来,也会坑人着呢!”
  邹充仪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低声回道:“怎么说话呢?我一手教出来的人,就得你这样一句评价不成?”
  桑九轻声笑了,低声答道:“婢子每次夸人都夸得这样不明显,让娘娘见笑了。”
  两个人在那里低声说笑着,外头敲门的声音已经响起。
  敲门的是福宁公主本人。
  仗着寿宁公主全副公主銮驾都在身后当靠山,福宁趾高气昂,骨子里的小家子气便露了出来,亲手敲门,亲自扬声:“邹充仪,本公主和寿宁妹妹来看你了,快出来!”
  不知道的人若听了这一把亲切随意的声音,只怕会以为邹充仪和两位公主的关系有多么多么亲密。孰不知,这两位大唐的公主,心底里都恨不得把邹充仪碎尸万段!
  早有羽卫的人看到了这一幕,不用想,赶紧飞报自家总管、冠军大将军沈迈沈二拳头。
  嗯,不错,治寿宁,非沈迈不可,这已经是宫中侍卫的共识了。
  横翠压根不必邹充仪吭声,自己在外头轻轻地把眼睛在门缝处一对,便笑着答道:“婢子给二位公主见礼。不过,圣人有旨,幽隐封院,无圣人和太后特诏任谁都不得入内,我们娘娘也禁足不许出门。所以,不巧了,二位公主请回吧。”
  福宁看着横翠的笑靥在门缝处一晃,眼皮便是一抽,仍旧笑着,道:“你这小婢好不懂事!太后旨意只说不让进,不让出,又没说不许我们对面讲几句话。你把门打开,我和寿宁妹妹只与邹充仪说几句亲热话儿就走。”
  横翠抿嘴一笑,闪在了门板后头,笑答:“二公主见谅,这门却开不得。”
  福宁公主的笑容已经快要挂不住了,但却仍旧勉强维持着,问:“如何开不得?”
  横翠几乎要忍不住伸拳头去堵住就要笑出声的嘴,被悄悄蹿过来的尹线娘狠狠瞪了一眼,方收了狂笑的意思,稳一稳神,道:“二公主忘了么?旨意第一句就是幽隐封院四个字,封院封院,若是不封上,那能叫封院么?封都封了,这门怎么开?倘若开了,岂不就违背了太后要封上幽隐的本意?门开不得,才是真封;被强开了,岂不是说我们这幽隐压根就封不上?若是太后下旨都封不上,还天下间还有什么能封上幽隐的门——违旨的事儿,我们幽隐的人,便有八个胆子也是不敢的。不仅我们不做,婢子好言奉劝:公主也不要做。不然圣人和太后知道了,万一责罚您,岂不是我幽隐的罪过?我们娘娘身子柔弱肩膀小,我们这些奴婢们都是无嘴无脸的下人,到时候可担不起这样大的责任!”
  这一串子封门封院封上封不上的,本来就快把福宁绕晕了,后头忽然三绕两绕又绕到了责任归属上,福宁公主顿时忍不住心浮气躁起来,怒火燃起,笑容早已无影无踪,怒道:“哪儿那么多废话?你不开,还不让我开,难道我的下人就开不得?来人,给我撞门!”
  邹充仪在里头听着横翠一顿胡说八道就气得福宁晕了头,又好气又好笑,不由摇了摇头。一边小语低声相请:“娘娘,您去写字吧。一会儿万一院门被撞开了,咱们把长案抬开再开房门。”
  桑九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横翠的意思,便轻轻笑了起来,低声道:“横翠倒是算计的周全。娘娘这回就听她的吧?”
  邹充仪叹口气,点点头,低声道:“也好。我本来也不乐意对上她们俩。且让横翠去折腾吧。”说着,自己在长案前跪好,竟然真的凝神静气,开始抄经。
  外头福宁公主虽然下了令,但不论二公主府还是三公主府的人,所有的侍从却都转头去看寿宁公主。
  福宁的脸上顿时胀得通红!
  自己的下人,在这种时候,竟然都去看三妹妹的脸色!
  竟然就这样明目张胆地无视自己!
  不就是因为自己的亲娘已经礼佛,自己的亲兄已经是半退隐的状态么?
  这一切,都是拜邹充仪这个贱人所赐!
  今日,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先找点利息回来!
  福宁想到这里,自己也整理了一下心情,转头勉强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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