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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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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昭容在一边听着,笑容越来越大,甚至翘起二郎腿,抬了一只手,托了下巴颏,兴致勃勃地看起了戏!
  正在这个时候,偏殿门外一个端庄持重的声音响了起来:“邹惠妃,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邹惠妃微微愕然,转头往门口看,便看到了脸上带着七分不悦的赵贵妃,穿着清新淡雅的湖蓝色绣虫草纹的长裙,梳着利索的单螺髻,步步带着怒气地走了过来。
  邹惠妃下意识地和沈昭容对视一眼,与在座的妃嫔一起,都款款地站了起来,微微欠身给赵贵妃行礼:“见过贵妃娘娘。”
  赵贵妃一脸隐怒,压根不理众人,自顾自地坐了左手第一的首席,方才冷冷地瞟了众人一眼,道了一声:“罢了。”
  邹惠妃和阮贤妃不约而同,也不搭理她,自己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各自端然,不语婷婷。
  赵贵妃这才继续了刚才的话题:“邹惠妃,你回大明宫第一天,就闹出来那样天大的事情出来;如今,你仙居殿才解除封宫多久,就又开始挑拨姐妹们之间的和睦关系。你这个人,如何这样不省事?”
  邹惠妃看着她,微微地笑了:“贵妃娘娘,您把话说清楚可好?到底哪一桩哪一件是我姓邹的第一个挑起来的?只要你说的出,我今日就给涉事的所有人行礼认错。不过,您要是说不出,是不是也该把说出来的话收回去,好还我一个清白?”
  赵贵妃语塞,稍一思忖,冷笑开口:“我且问你,魏充媛这次生病,到底原因是什么?”
  邹惠妃恍然一般,点点头:“这个事情啊,我还真比贵妃娘娘清楚——昨儿夜里,贵妃娘娘和贤妃娘娘睡得沉,我和皇后娘娘却是都去了现场的——御医说,魏充媛这是吃错了东西,她的体质脆弱,被一些不清楚的香料一冲,才一下子犯了急症,上吐下泻,发热发疹。不过,不适应的东西都排了出去,皇后娘娘又赦回了她的两个自幼奴仆,如今应该已经好了很多——贵妃娘娘不是一大早就去看了么?魏充媛如今怎样了?”
  赵贵妃不耐烦地一摆手:“邹惠妃,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魏充媛是吃了你送去的牛肉才犯了旧病!”
  邹惠妃微微一笑:“是么?就算她的病是因那牛肉而起,可遗憾得很,那牛肉不是我做的,而是耿美人送来给我的。”
  赵贵妃又冷笑一声,逼问道:“既然是耿美人送给你的,你如何不肯留下自用,却要送给魏充媛?”
  邹惠妃看着她,啧啧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方笑道:“看来贵妃娘娘其实是不知道原委的。不如让我从头说来——我仙居殿封宫才解,各位姐妹好心,就都来探望于我,还都各自带了礼物。我感激之余,自然是过意不去的,便各自送了回礼。这一来一去,按说就完了礼尚往来的程序。”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魏充媛和耿美人却非要再回一次礼,一位送了翡翠嬉婴座件,一位送了自己亲手做得下酒小食。可如今我这个身子,别说怀孕,就是承宠,都担着性命的危险;而且遵着医嘱,哪里敢沾酒?所以,一转念,就干脆把两位妹妹的东西互换一下子还了回去。”
  “翡翠嬉婴是多好的兆头,想必哪位妹妹都会喜欢的很。至于耿美人的小食,我可听说了,宫里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吃得到的。我这也是借花献佛的意思。谁知道魏充媛明明知道自己的体质吃东西须得万分小心,这回却这样馋嘴,转眼就把那牛肉吃了下去?”
  “这个事情,若说是因我而起,我却冤枉——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为什么偏偏魏充媛和耿美人再次送了东西来?如何文婕妤没送?高美人没送?凌婕妤没送?裘昭仪没送?哦,贵妃娘娘和贤妃娘娘从来不曾在意过我仙居殿解除封宫之事,我就不一一问过了——”
  邹惠妃看着赵贵妃,似笑非笑:“不知道这番话里,贵妃娘娘可还能挑出什么来?”

  ☆、241。第241章 何患

  赵贵妃轻蔑一笑,冷冷地瞥过邹惠妃,眼神中是说不出的嫉恨:“邹惠妃,送人吃食是宫中大忌,你难道不知道?何况,当年你掌管六宫,采选进宫的新人个个的详尽信息你都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魏充媛的体质不能乱吃东西?你这个时候将耿美人送你的牛肉转赠魏充媛,本身就不怀好意!何况,那日问诊,断言魏充媛无妨的乃是你的随侍司医,自然事事都向着你说话。如今,本宫要再请其他御医去听脉,若是说出一丝不妥来,邹惠妃,本宫恐怕,你一个害人未遂就跑不了!”
  邹惠妃笑吟吟地回头看向今日一直安静地就像不存在的耿美人:“耿美人,你听见贵妃娘娘的话了?送人吃食是大忌!”说得耿美人的脸色顿时苍白如纸。
  然后转回身来,笑眯眯地对赵贵妃接着说:“所以,我回宫之时,所有从幽隐带回来的东西都在六局交验过,是当时赵贵妃掌管的六局点了头,我才带回了仙居殿。”
  顿了顿,方才慢悠悠地笑道:“但赵贵妃您自己也说了,是大忌,却并非违法犯律。忌讳忌讳,不过是别人不高兴,所以才要顾忌,要讳言。但其实,我这样嘴馋的人,遇到耿美人那样爱做饮食的人,再碰见魏充媛这样为了吃口牛肉性命都不顾的人,互赠饮食,着实不算什么大事——赵贵妃你不送不收,不等于我们就送不得收不得。不然,您试试看跟太后娘娘说一声,我以后再也不管她老人家的柿饼花茶了,看她老人家怎么说?”
  赵贵妃显然被这样一番强词夺理气得不轻,一拍桌案:“邹氏,你敢拿太后压我?!”
  邹惠妃诧异地看着她,眨眨眼睛,看了一眼裘昭仪,奇道:“裘昭仪,赵贵妃在质疑你家姑母在大明宫的权威地位,你竟然一言不发么?”不待裘昭仪皱眉答话,邹惠妃便笑着点头回了赵贵妃的话:“贵妃娘娘,是的。太后是皇后娘娘的婆母,是圣人的亲娘,您不过是个侧室,我拿她老人家的名头压你,已经是大炮打蚊子,很是委屈了太后她老人家了!”
  赵贵妃顿时气得手都抖了起来:“你这样犯上,你这样不敬!”
  邹惠妃冷笑一声,移开了眼睛,好整以暇地整理一下裙摆,嗤笑道:“贵妃娘娘,你莫忘了,圣人说过,他虽然给不了我你贵妃的位份,却准我一宫之内,只对皇后一人低头。我跟你说情讲理,已经是我守礼尊敬了!”说完,邹惠妃忽闪着眼睛,看着赵贵妃眉梢一动,笑问:“贵妃娘娘莫不是刚才在朱镜殿遇到了圣人,被呵斥了?所以才移到了我身上,欲加之罪?”
  这最后的一句话终于戳中了赵贵妃的痛处。
  只见她的双眉终于狠狠地竖了起来,拍案而起,食指几乎要指到了邹惠妃的鼻子上,怒道:“你这个狐媚惑主掩袖工馋的祸水!圣人如今被蒙住了双眼,全赖你这样搬弄是非所赐!”
  邹惠妃听了她“狐媚惑主掩袖工馋”八个字,立刻收起了戏谑斗口的神情,正色凛然道:“赵贵妃,你我同侍圣人,彼此有争持龃龉都属正常。但如果你要诬陷我有篡位夺朝之心,说不得,我邹氏,就要和你不死不休了。请你慎言。”
  赵贵妃一愣,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只顾骂得痛快,却将当年骆宾王为徐敬业反叛写的《讨武檄文》中的两句骂了出来:“入门见嫉,蛾眉不肯让人;掩袖工馋,狐媚偏能惑主。”心中自然也是一惊,继而后悔,知道自己失言了。但当此时,又无论如何不能低头,可怎样将这个口误圆回来,自己又没有了招数。
  正在她发愣之际,戴皇后的声音威仪十足地响起:“你们是来朝见本宫的,还是来吵架斗嘴的?一个个的,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这句话一说,顿时就解了赵贵妃的围。她顺势便拜了下去:“嫔妾等失仪,叩见皇后娘娘!”
  看热闹的众嫔御也急忙跟着站起来、拜下去:“叩见皇后娘娘!”
  邹惠妃自然知道戴皇后必是窥视已久,就等着适当时机,方才现身。不由得唇边露出一丝笑意,却也就轻轻地放过了赵贵妃,也叩拜下去:“问皇后娘娘安!”
  沈昭容却不服气,将要抗声辩解,就被邹惠妃拉着,也只好草草行了一礼。
  然,这样好的机会,戴皇后正好连赵贵妃带邹惠妃一起发作,如何会轻易放过?待众人起身,便森然道:“本宫被魏充媛的事情闹了半宿,大清早起,却连个安稳早膳都吃不了!听听你们这一个个的口齿,都伶俐到了十分!尤其是邹惠妃,昨日夜里就听着你一个人说三道四,今日清晨又听你在这里盛气凌人。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圣眷正隆,所以本宫就治不了你了?”
  说完,又看向赵贵妃,责道:“赵贵妃,你也是!满宫里属你跟从圣人最早,除了本宫你的位份最尊,如何连一个新晋的妃子都管束不了?要不然,你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不如人家就乖乖地闭嘴,不要自取其辱;要不然,你就拿出做了六年贵妃的款儿来,直接命下人教训她。你倒好,且当着满宫的人跟她吵架斗口,她是什么心机你是什么口齿,她从掖庭那种腌臜地方都能一跳六级盛宠回宫,你这是白白地让人看你的笑话!”
  邹惠妃面色如常,就当听不到,只是脊背挺直地端然坐在那里,目光平直,似乎在看着对面阮贤妃身后的装饰,但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她的目光早就幽深地不知看向何处,带连着,心神似乎也不属起来。
  赵贵妃看了她一眼,眸中冷然一闪而过,先应了戴皇后的一句“是”,接着便冷笑道:“皇后娘娘,您的训导嫔妾觉得字字珠玑,可邹惠妃似乎不这样认为——您瞧瞧她,走神都走到天外去了!”
  邹惠妃被她的话拽回了心神,轻轻抬手扶了扶自己头上的步摇,又理一理绯色的衣裙,轻咳一声,慢条斯理地问:“皇后娘娘,我不跟您讲道理,是因为我知道您现在对我,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讲道理也没有用;而不是我讲不清楚道理。如果您想跟嫔妾说道这些事情,也可以,咱们圣人、太后面前去说,从头儿说起,如何?”
  戴皇后听她口口声声离不开圣人太后两个人,心中又羞又怒起来,脸上逐渐铁青,狠狠地盯着邹惠妃,简直想要劈面给她两个耳光,低吼道:“好!本宫就跟你太后面前去说,难道本宫还怕你不成?”
  邹惠妃莞尔一笑,颔首道:“好得很。不过,听说兴庆宫到现在也还不让您进门,不知道您打算怎么个太后面前去说?难不成是要发一道皇后的诏书么?”

  ☆、242。第242章 酿酒

  裘昭仪听到这里,便想起来那年自己也曾被裘太后因为邹惠妃而拒之门外,心中一阵不悦,也不等戴皇后和邹惠妃再说下去,忽然立起,怏怏道:“嫔妾不适,告退。”扬长而去。
  邹惠妃见有人走,趁势也款款立起,笑眯眯地跟戴皇后辞行:“今日乃是例朝,却才嫔妾也行过礼了,算是完了这一趟差。嫔妾昨儿夜里也跟着忙了大半宿,皇后娘娘可以晚些起来让咱们等着,嫔妾却得早早起来过来立规矩,如今事情礼制都完了,嫔妾就告辞了。皇后娘娘再有什么话,想来也懒怠跟嫔妾这样的人说,还是请贵妃和贤妃给娘娘参详一二好了。”
  说着,规规矩矩地再施了一礼,方带着一起站起来的沈昭容,慢慢地走了。
  满殿的人面面相觑,实在是没想到邹惠妃竟然就这样打住,并没有等着看戴皇后的笑话,也没有乘胜追击,竟然就这样施施然便走了。
  这是什么?
  这是公然藐视皇后啊!
  这是压根没有把皇后和贵妃贤妃放在眼里的节奏啊!
  这——这比当年阮贤妃对抗邹皇后时嚣张多了!
  大家想到这里时,人人都下意识地将目光对准了阮贤妃——
  阮贤妃顿时竖起了眉毛,一拍几案:“看我做什么?都给我滚!”
  嫌我没加入战团让你们再爽一下么?
  然,戴皇后没有发话,众人都站着,毕恭毕敬,噤若寒蝉。
  戴皇后冷冷地扫了众人一圈,方才厌烦地一挥手,道:“一群锯了嘴子的葫芦!下去吧!”
  待众嫔御都退了下去。
  大殿上第一次只剩了戴皇后、赵贵妃和阮贤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邹田田回了宫,自己竟然要沦落到跟她们两个人联手了?!
  三个人心中不约而同都在这样想。
  彼此瞥过的眼神中,多多少少都露出些厌弃。
  赵贵妃想起自己从王府到大明宫的十多年为妾生涯,又想到刚才明宗冷冰冰的目光,想到自己的骄傲,想到自己的退让,想到自己殚精竭虑还是没能留住明宗的心,忽然间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不过十来日,凌婕妤的果酒就全部喝完了。
  邹惠妃那里必定还有,而且,还应该有不少。
  凌婕妤想一想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就咽口水。
  好沮丧。
  为什么自己就没有这样巧的手脚和心思,做不出来那样美味的酒水?
  凌婕妤看着手中桑九给抄来的果酒制作方法,心中无比惋惜。
  小穗瞧着凌婕妤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在想那种果酒了,自己先轻轻笑了起来,劝道:“婕妤,咱们试过了的,不行的呀!您不好意思的话,婢子去仙居殿,悄悄地找邴阿舍再要些来也就是了。惠妃娘娘对您那么好,怎么会在意您去不去要吃的?”
  凌婕妤连忙摇手,叹气道:“你也不是不知道,前儿为了点子牛肉,闹了那么大一场风波。魏充媛刚好没几天,朱镜殿才消停下来,我要是又去弄了酒来,难保那几个紧紧盯着咱们的宫女看不着。若是看见了,非得要了去,魏充媛万一一高兴再饮几口,再犯了旧病,那咱们俩必是要成了人家的炮灰,活不活得成就真难讲了。”
  小穗听到这里,也蹙起了眉头,想了半天,咬了咬唇:“那要不,咱们再试试?”
  凌婕妤看着手里的方子,歪着头仔细想,笑了:“行!咱们悄悄地,再试试!”
  主仆两个又忙碌了起来:小穗负责洗苹果,凌婕妤便将一个大琉璃瓶子洗干净;小穗负责切苹果,凌婕妤便将切好的苹果码进去,然后放上一层冰糖,再码一层苹果,再放一层糖;小穗负责去悄悄地搬了一小坛剑南烧春来——然后凌婕妤满头大汗着想要帮忙把烧春倒进琉璃瓶子的时候,手上残留的冰糖和苹果汁液滑了一下,烧春坛子掉在了地上——
  砰!
  浓郁的酒香顿时溢满了小小的房间,然后充满了整个朱镜殿,最后渐渐地飘向殿外……
  不一时,魏充媛的怒喝便响彻了朱镜殿:“凌珊瑚!你到底有完没完?几日不到便扔掉了十来斤苹果,如今连烈酒都开始砸了!我朱镜殿就是让你这样糟蹋的吗?!”
  按说,魏充媛这些日子,显然是看在邹惠妃的面子上,已经对凌婕妤百般优容了。
  早在邹惠妃送来的果酒还没有喝完时,凌婕妤就开始琢磨着自己酿酒。
  桑九听说她闲得无聊想要自己做酒,便笑着将方子详详细细地写下来,注意事项也一一列上,然后让小穗带回来,还传话说:“怕是一次做不好,别着急,每次少做些,慢慢熟练了就好了。”
  但凌婕妤早就馋的耐不得,每次都贪心地做一大罐。可每次不是糖少了就是苹果坏了,各种状况层出不穷,如今已经做了三四回,唯有一次有些意思了,尝一尝还甜得人发腻。小穗忍不住又去问桑九,桑九忍俊不禁:“你们也太心急了,我方子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必要封好了静置两三个月,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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