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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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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太心急了,我方子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必要封好了静置两三个月,滤出来的清酒再密封静置至少一个月,才能饮呢!婕妤之前喝得那一箱,还是我们半年前做的呢!”
  所以凌婕妤才灰了心——无论如何,这三五个月是没得饮了。
  小穗却不这样说话,只想着,总不能三五个月之后还没得饮吧?那还不如冒点子风险去跟邹惠妃讨呢!
  结果,主仆俩再大胆一回,下场就是朱镜殿里的酒气看样子三五日散不去了!
  凌婕妤顿时垂头丧气起来。
  只怕,这件事儿要被大家传为笑柄很久了。
  魏充媛的训斥铺天盖地。
  的确,魏充媛因为饮酒牛肉硬生生病了七八天,全身奇痒,上吐下泻,发热眩晕,难受得恨不得每天杀一个人才痛快。
  结果,凌婕妤转眼就砸了一坛子最香最烈的剑南烧春在配殿里。
  如今,一座玲珑的朱镜殿,满满都是酒气,闻得魏充媛心浮气躁,再也记不得自己暗暗下定的看邹惠妃的面子少欺负凌婕妤一些的决心,往日冷嘲热讽的十八般全挂子武艺一股脑儿都使了出来。
  凌婕妤便觉得自己再次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低着头委委屈屈地站着一声不吭。
  谁知道,恰好沈昭容从殿外过,闻着那样浓郁的酒气,忍不住拔脚便走了进来。
  八月时节,立秋已过,天气已经隐隐有了一丝凉意。如今的大明宫中,仍旧一副纱衣、木屐打扮的,唯有身子健旺的沈昭容。她着了胡装不说,左脚腕处还系了两个小小的金铃,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的,煞是好听。
  闻出来那是上好的剑南烧春,沈昭容只觉得自己肚里的酒虫儿翻天覆地地作怪,脚下越发大步流星起来,金铃发出的叮当声也越发急促起来。
  边走,沈昭容边高声问道:“魏充媛在宴客么?酒香外头都闻到了!”
  魏充媛正在言辞如刀地责骂凌婕妤,听得这一声儿,冷哼一声,道:“我只道凌婕妤素来便是个谨小慎微的性子,如何最近这样肆意妄为起来,原来是有了撑腰的神将!我这里三句话还未说完,你的救兵就已经从天而降了!昭容娘娘,来瞧瞧被你调教出来的好人!当年在我朱镜殿时何等老实,不过去你蓬莱殿呆了几个月,便这样任性起来,好好的剑南烧春也能砸了地上了!”
  沈昭容一听烧春砸了地上几个字,顿时跌足不已:“暴殄天物啊!”
  凌婕妤顿时通红了脸,不好意思起来,声若蚊呐,辩解道:“嫔妾只是想要学着做惠妃娘娘那里的果酒,一时手滑,才打了酒坛……”
  沈昭容心思一转,立时了然,呵地一声笑了出来:“多大点儿事儿啊!你又没专门练过,难道还想着自己动手做不成?便是邹姐姐,也只是想个法子,站在厨房门口指点两句。你什么时候见过咱们还真的洗手下厨呢?难怪魏充媛不高兴,你果然那样喜欢,还不如央她替你去仙居殿再要些酒来呢!”
  却早已使了眼色令飞星悄悄去了,却没有发现小穗早已不在凌婕妤身边了。
  魏充媛听她这一回竟然向着自己说话,胸口的郁气倒散了些,话也和软了三分:“就是昭容娘娘说的这话了!上回是我的下人不好,其实我极少敢饮果酒,她们还非得要了你一半,弄得你饮不痛快。可你也是的,如何不跟我明说?我还以为你真是闲着想要亲自动手试做那东西,敢情还就是馋的!早说么,我正好这几日想要走一趟仙居殿谢谢邹娘娘那日的援手。带了你去,你自己要也罢,我帮你出头也罢,邹娘娘又不是小气的人,便要个几箱,你慢慢饮就是了。”
  沈昭容拍手笑道:“没错!姐姐那里好东西多,魏充媛真要带着凌婕妤去,我便也跟着!到时候咱们仨一同进她库里搜寻一番,但有好的就都拿出来,阿弥陀佛,那才遂了我的心意!”

  ☆、243。第243章 分酒

  话音未落,外头一个和煦的声音已经笑着响了起来:“哟,合着不是打抱不平,也不是酒香作怪,而是老早地惦记上了我那一库的吃食了!”
  竟是邹惠妃亲身走了进来。
  三个人急忙都站了起来,一起给邹惠妃行礼。
  魏充媛抢在沈昭容之前开口笑道:“惠妃娘娘来得巧,省得嫔妾特意去告黑状了。您听听,这两个人,一个满心里惦记着您的果酒,一个干脆连整个库房都肖想上了!都是您一贯的偏心,偏出来这么两条馋虫!”
  沈昭容笑得没心没肺地,上前拉了邹惠妃且展示自己的新衣:“姐姐你瞧,我的新衣裳!漂亮不?”
  邹惠妃留神细看,沈昭容身上穿的是一件花鸟纹样的石榴红色胡式纱衣,袖口和裤脚都是窄窄的,利利索索的样子,前胸腰腹部也都服帖地勾勒出沈昭容苗条健康的曲线,但臂上、腿上却肥肥大大的,行动起来十分方便。
  邹惠妃看完了,忍不住扑哧一笑,掩袖道:“这衣衫你穿最合适,绫纱是最容易得的,胡衣又省布料,又方便你爬上爬下的,挂坏了也不心疼,每日换一套才合适呢!”
  沈昭容拍着手笑:“我正是这样想的呢!姐姐最懂我了!”
  邹惠妃却伸手掐了掐她的脸颊,亲昵地说:“马屁拍得再响,我也没忘了魏充媛告的小状。说,你琢磨我的库房多久了?”
  沈昭容忙笑着合掌告饶。
  邹惠妃不过是跟她玩笑,片刻便放了她,亲切地转头问魏充媛:“你还好么?我听人说你已经没事了?”
  魏充媛笑容满面地伸手延客,请邹惠妃坐了上座,一边跟沈昭容、凌婕妤各自入座,一边笑道:“嫔妾早已好了。前面几日心里不踏实,便想着再养养。今日一早先去了清宁宫拜谢皇后娘娘,正想着黄昏时去仙居殿走一遭呢,谁知道惠妃娘娘竟然亲自来了!”
  邹惠妃嘴角一扬,微笑颔首,道:“我也是听说你们这里又闹了故事儿,所以赶紧过来分解分解。”说着,看向凌婕妤,满眼笑意:“听说,还是我的那一箱果酒引出来的?”
  凌婕妤早就红透了脸,闻言面上更加难过,头都要低到案几底下去,一声不吭。
  邹惠妃轻轻笑了起来,嗔道:“你们啊,就是想得太多。”
  凌婕妤心中一动,悄悄地抬起了头,偷偷看了邹惠妃一眼。
  邹惠妃满面鼓励笑容地看着她,轻声道:“我的事儿,与你们都没有关系。你们几个,什么都不用怕……”
  邹惠妃轻轻叹了口气,又笑着对面色微微僵硬起来的魏充媛道:“魏妹妹不要多心,我只是偶尔感慨一下。”
  然后又看向凌婕妤,笑道:“你呀,说你胆小好呢,还是说你多心好?”
  扬声向外:“桑九,把东西拿进来。”
  一语未了,只见桑九带着五个小宫女走了进来,一个人手里捧着两个小箱子。
  凌婕妤本来脸红红的,不好意思地笑着听邹惠妃说话,这时候眼波一转,待看到那小箱子,不由得眼睛一亮!
  这是装果酒的小箱子!
  邹惠妃笑道:“凌婕妤为了这个,大闹朱镜殿。这都是我设想得不周到,早该知道她体质柔弱,应该对开胃健脾的酸甜味道的苹果酒十分喜爱才对。何况,她在配殿,自然要把从我这里得到的稀罕物儿奉送一部分给主殿的魏充媛,那她自己恐怕就不甚够了。只是我也没想到,凌婕妤能想到自己动手这样的法子来。只怕是在家时勤谨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说到这里,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今日我来,就是给你们各分一些果酒,你们都尝尝鲜。”
  指着奉给魏充媛的两箱道:“这个是桃子酒,我请陶司医特意细细看过,必不会致你不适,你尽可以每日少饮一两杯。”
  指着奉给凌婕妤的两箱道:“这一个是你喜欢的苹果酒,那一个是前日刚酿好的桑葚酒。你先喝苹果酒,桑葚酒再放个一半个月才好喝。等你都喝完了,我再给你送别的。”
  然后指指其他的六箱,笑道:“这些,一会儿戎儿去帮我送给文婕妤、高美人和耿美人。”
  沈昭容愣愣地看着邹惠妃,直直地问:“我的呢?”
  邹惠妃眉毛都没动一下:“你?你和裘昭仪都是喝胡人的烈酒长大的主儿,我酿的果酒到了你们俩手里,怕还没有白水解渴。送你们果酒?怎么我看起来是这样喜欢对牛弹琴的人么?”
  魏充媛听说这果酒对自己的身子绝对无碍,先露了一分喜色,旋又微微蹙了下眉毛,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小意问道:“惠妃娘娘不打算送些个给皇后娘娘尝尝鲜?”
  邹惠妃抿嘴一笑,也不再多坐,站了起来,道:“所以我说你们想得多!我和她们仨的事儿,跟你们没关系,你们别管,也别怕,就是了!”
  说完,一指剩下的酒,笑着对泄了气的沈昭容道:“你起来,快着去给我把差事办了!办好了,我今晚请你吃正宗的剑南烧春,配上阿舍新做的烧鹅。如何?”
  沈昭容的耳朵里刚刚蹦进来“剑南烧春”四个字,整个人已经腾地坐直,待再听得“烧鹅”二字,噌地一声跳了起来,大笑一声,叫道:“飞星,快着,打道含凉殿!”
  邹惠妃笑着看她抢在自己前头跑了出去,一路金铃的清脆响声逐渐远去,回头冲着魏、凌二人微微点点头,自去了。
  魏充媛和凌婕妤连忙施礼送客。待大殿重新安静,魏充媛才皱着眉头坐了下去,半天才惊觉一般,抬头看着凌婕妤,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的寒光,皱着眉毛道:“你去歇着吧。以后有事情告诉我一声,咱们一个殿住着,总得有商有量才好。我怕还是喝不了太多酒,这桃子酒分给你一箱,你把那苹果酒和桑葚酒各给我一瓶尝尝鲜,可好?”
  凌婕妤忙道:“那自然不打紧,可是惠妃娘娘刚才只说桃子酒充媛喝了无碍,其他的却没说。我让人去问一句,若是都让御医检过,跟充媛的体质都不相冲,那咱们就一起饮;可若是有妨碍,充媛还是不要莽撞的好!”
  魏充媛愣了愣,笑了,笑容里带了三分真心:“这话倒是了。多谢你费心。”
  凌婕妤显然是松了一口气,笑得越发灿烂娇艳:“充媛姐姐客气了!”忙令不知何时出现的小穗赶紧去追邹惠妃。
  魏充媛看着她别过去的笑脸,眼中的厉色越发明显。

  ☆、244。第244章 魏让

  魏充媛随身带进宫的两个侍女,一个叫阿谨,一个叫阿慎。
  阿谨是家生子,阿慎是魏充媛的母亲特意给她准备的陪嫁丫头。
  魏家一开始也没有想到自家小娘子能够入宫侍奉圣人,所以一应教育,都只是如何在大家族里立足,因此,阿谨阿慎一直学习的,一是忠心耿耿地服侍魏家三娘子魏让,二是如何看账本算账目,三是如何管理家里的管家娘子们。
  如今,管账算账这本领,已经是完全用不上的,但服侍小娘子、管理下人们,仍旧是她们俩的长项。
  如今这朱镜殿里大大小小的事务,重新又回到了她们两个人手上。之前被“外人”硬塞进来的宫人们,已经很懂事地退避三舍,自动申请降等,如今,不过是阿谨和阿慎的助手而已。
  说起二人刚刚被调回朱镜殿时——
  阿谨看见自家小娘病得奄奄一息的凄凉模样,就嚎啕大哭起来,但是以前那张反应极快又尖酸刻薄的嘴,却似乎牢牢地插上了门闩,无论如何都不敢多说一个字出来。
  浑身伤痕累累的阿慎却是看着自家小娘脸上和露在外头的脖子和手上腕上的斑点,顿时便大惊失色,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不顾自己两只满是冻疮的手正在奇痒无比,便扑过去抓了一个旁边伺候的宫女的领子,狰狞了面色怒喝:“你们瞎了么?娘娘如今是身上外皮不适,你们如何能让她这样几天不梳洗清理?不知道这样会加重病情么?我们小娘身上若留下一点儿伤疤,我撕了你们几个!”
  魏充媛听了阿慎的话,满腹的委屈似乎瞬间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放声大哭起来:“阿慎,阿谨,都怪我!我当年如果不是一时软弱被贤妃拿住了话头,你们两个也不至于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我现在这幅德行,就是自作自受!这就是老天爷惩罚我没有善待自幼贴身服侍的侍女!报应!报应!”
  阿谨听了这话,哭得更加大声,整个人都软倒在地上,哭得几乎要晕过去。
  阿慎却放开了那个脸色青白的宫人,自己一边哭一边扑通跪倒,膝行着扑到了魏充媛床前,一双红肿难看的手就这样搁到了魏充媛的床沿上。
  魏充媛显然是发现了这双看起来无比肮脏的手几乎就要抓到自己,急忙往后缩了缩身子,不肯让那双手碰到自己的哪怕衣衫。却听得阿慎也大哭着喊起来:“小娘,你说的甚么话?如果不是我和阿谨不小心,让人拿住了错处,趁机撵了我们离开小娘,您又怎么会被这样陷害?都是婢子们没用,才让小娘受这样的罪!婢子们才是罪该万死!”
  魏充媛被这句话感动了心肠,哭得越发凄惨:“阿慎!阿慎!”
  阿慎又哭了几声,连忙擦了泪,又回头喊阿谨:“阿谨,快别哭了!你招得小娘越发难过了!你看看小娘的样子,哪里还禁得起这样耗损心神?还得赶紧给小娘熬绿豆水擦身,预备清粥小菜!这几个贼骨头哪里能用,说不得还得咱们俩来!我去熬水,你去煮粥!”
  然后方才哽咽着安慰魏充媛:“好娘娘,如今我们俩都回来了,必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您且躺着养养神,婢子得先去收拾一下自己,干干净净的才能近身伺候您,不然,万一害得您身上红疹加重,就麻烦了!”
  魏充媛使劲儿地点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阿慎拽起了阿谨,两个人急急到后殿去了。心内一声长叹:关键时刻,还是自家的奴婢贴心。
  半个时辰后,收拾干净的二婢重新梳了头、换了衣,除了面上、手上的伤实在无法,别处俱都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
  阿慎看了看自己的手,叹了口气,推了阿谨一把:“虽然原先擦身的一应活计都是我来,可是如今我这手——”阿谨低头看着阿慎因洗衣被冻得粗糙裂口的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阿慎苦笑了一下,方道:“只怕会弄疼了小娘,所以,这几日,粗活儿和力气活儿我来,贴身的细致活儿,只怕要辛苦你了!”
  魏充媛看着阿谨虽然粗黑了些,却健健康康、连皮都没破一丝的双手,眼中滑过一丝疑忌,再看向阿慎时,眼神中便多了一些依赖。虽然阿谨在那里已经为难的点头,但魏充媛却连忙道:“不妨的!我不怕!好阿慎,我错了,你别不管我……”说着,又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阿慎就如吓了一跳一般白了脸,急忙道:“好好,我来,我来!小娘不要乱想!我和阿谨都是魏家的人,在这深宫之中,咱们三个人才是相依为命的,我和阿谨再怎么样都不会弃小娘而去的!小娘如今只是保重身子最重要,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外头但有刁难,交给我和阿谨就好!”
  阿谨显然是发现了自家小娘对阿慎更加倚重一些,连忙挤开阿慎,扬起一个讨好的笑脸:“小娘,阿慎手上不方便呢!万一那些粗糙口子划破了小娘的红疹,那可就值多了!婢子在家时又不是没给小娘擦洗过身子,还是婢子来吧?”
  魏充媛被她这样一说,又踌躇起来。
  阿慎的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哄道:“婢子们都知道小娘病了之后就更加爱娇些,但如今小娘只怕已经一两天没有擦身了,还是先留神这些红疹吧?若是留了疤,后宫中哪个女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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