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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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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最后,竟然手掌一拍御案,转头就要令人下旨!
  赵盟顿时急了,上前一步,高声道:“禄王绵软,生儿肖父,只怕通王也不是什么明君的潜质!温王虽然年龄略大,但品行高洁、宽宏大度、聪颖出众、名著天下,便是太后也十分喜爱!还是温王最好!”
  明宗早就停住了动作,只是微微笑着看着赵盟慷慨激昂,等他说完,方冷笑一声,转向杨幕:“杨正卿也是这个意思?”
  杨幕心中暗道晦气!
  真是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
  温王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把他的名声弄成个谋夺皇位,结果明宗不过轻轻一试,赵盟便忍不住跳了出去!
  这样一来,自己说不是这个意思,那明宗肯定就一口咬定通王更合适;自己要说是这个意思,那刚才摆出来的“无不遵从”的姿态,又要怎么样圆回来?!
  杨幕心思急转,深吸一口气,躬身道:“若论及年龄,通王自然更加合适一些。不过,过继已是不得已,还是选血脉亲近的罢?不然,先帝英灵不远,臣等也大部分都是先帝拔擢起来的,若太子竟然不是先帝的嫡传亲孙,臣等也无颜去见先帝了!”
  明宗心中暗叹:果然是一等一的好急智!
  眼中却是阴鸷一闪,呵呵笑问:“既然这样,不妨朕将皇位还给先敏敬太子哥哥,令其子安王隼郎为东宫不更好?”
  杨幕顿时语塞。
  崔酲急忙上前道:“隼郎已经十八岁,眼看着就要行冠礼,如何能再过继?何况,先敏敬太子只有隼郎这一点骨血,若是过继到陛下名下,只怕先敏敬太子就要断了嗣了!我等于心何忍?还是温王更加合适一些!”
  明宗冷冷笑着摇了摇头,叹道:“话全让你们说了啊!先帝的嫡传亲孙,品行高洁名著天下,还不能夺了旁人的承嗣——只望日后,你们能记得住这句话!”
  裘峰和裘铮听到这里,脸色齐齐一变,霍地抬头,都死死地盯住明宗!
  却见明宗摇摇摆摆地站了起来,袍袖一拂:“如此,礼部准备一下,元宵节,含元殿,行过继之礼。”
  众朝臣听了这一句话,心中落定,轰然一词:“善!”
  明宗冷笑一声,扫了一眼群臣,扬长而去。
  裘峰和裘铮对视一眼,同时掩去了眸中的惊惧,低下头去,一前一后地慢慢往外走。
  杨幕的声音忽然在他们耳边温和地响起,微微带着些志得意满的笑意:“裘观察,英国公,一同走?”
  ……
  ……
  邹皇后听了大朝的事情,微微一笑:“过继啊,肯定的咯!”
  然后看向尹线娘:“通知沈迈,可以了。”
  ……
  ……
  元宵过继的事情传开了。
  前两天在宣政殿外殴斗的兵部侍郎文舍上书,言外祖月前过世,家书恰到,请丁忧。
  同时负伤的兵部郎中高法告病。
  右仆射凌允告病。
  神策军左将军梁遇安出城巡查时遭遇山贼,下落不明。
  而邹家五服以内,在朝为官的所有人,在那之前,在含元殿大朝刚刚结束的时候,全部递上了辞呈。
  至此,明宗和邹后一系的所有人,除了冠军大将军、羽卫总管沈迈之外,全部停止了活动。
  束手待毙。
  ……
  ……
  紫兰宫。
  崔修容忽然打开了净室的门:“来人。”
  阿珩急忙迎了上去,眼泪倾泻而下:“小娘,都四天了,您终于出来了!”
  崔修容瘦了一大圈,但神采奕奕:“阿珩,先不要哭,你替我去清宁宫送封信。”
  阿珩一愣:“清宁宫?太后未醒,皇后娘娘还在长庆殿呢!”
  崔修容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傻孩子,咱们若是送信去长庆殿,也未免太打眼了!你随便找个借口,去找一趟横翠,把信交给她,她自然会想办法把信送到皇后手里。”
  阿珩有些心慌,眼神便乱了:“小娘,这个节骨眼儿上,您还是别,别……”
  崔修容笑了:“别蹚这趟浑水是不是?”
  阿珩看着她清亮自信的目光,莫名觉得心虚起来,低声嗫嚅:“阿郎刚在朝上逼着圣人废后,还立誓说绝不会让小娘为后。这会儿您去给皇后娘娘送信,婢子怕,怕人家以为……”
  崔修容笑了笑,恢复了以往的高雅,腰背挺直,眸正目清:“以为我趁火打劫?!呵呵,阿爷被权势迷了眼,我却不曾。他想做什么我阻止不了,但我想做什么,也不是他能左右得到的!”
  阿珩愣住,呆呆地看着崔修容——小娘,好像,又回来了!
  崔修容将一封未曾封口的信塞到阿珩手里,擦身而过,声音脆亮:“我饿了!来人,传膳!”

  ☆、374。第374章 知道(今日三更)

  紫兰殿却都想错了。
  邹皇后已经回了清宁宫。
  因为裘太后醒了。且一旦醒来,精神便好得很,直接把邹皇后赶回了大明宫:“都守了我四天四夜了!看看,熬得脸色难看透了!我瞧着都觉得碍眼!快回去歇歇!明日再来看我,也是一样的。”
  邹皇后知道裘太后的醒并不仅仅是风寒渐愈,而且是毒素微缓。所以才能这样精神百倍的样子——是啊,睡了那么久,多少疲乏无力也歇过来了!
  拗不过裘太后,邹皇后便把采菲、小语和牟燕娘都留了下来,桩桩件件都细细地嘱咐了一个遍,又令王全安和陶一罐哪里都不许去,只在长庆殿随时听候呼唤。
  这才回了清宁宫。
  不料,一番彻底的梳洗还没完,阿珩便送了信过来。
  邹皇后拿到了信,却不展开,转头看着横翠,笑道:“横翠,你不妨猜猜看,崔漓想做什么?”
  横翠一边给她梳理还湿着的长发,一边满不在乎地嘟囔:“我管她是来做什么的,反正没安好心!”
  邹皇后摇了摇头,轻声地笑了起来,嗔怪地看了一眼贴身的陪嫁侍女,似乎是在责备她就是不肯动脑子,方低声解释起来:“我猜着,崔漓那个聪明人,应该看出来咱们已经有所准备,所以并不看好她老子,这是雪中送炭,跟我示好来了。”
  横翠哼了一声,啪地一声把牛角梳拍在梳妆台上,咬牙道:“以为咱们不知道当年的双毒究竟是谁下的么?这时候假模假样地来雪中送炭,谁稀罕!”
  邹皇后呵呵一笑,轻声道:“对啊!邵宝林当时便被杖毙。她自然是以为咱们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还真没打算动她。”
  横翠一愣,躬下身子去看邹皇后的脸:“为什么?娘娘不是一向都说除恶务尽的么?”
  邹皇后目光深邃,唇角高高扬起:“因为阿珩已经是我的人了,所以,我正好留下她,堵一堵外头那群人的嘴,也让圣人看一看,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
  ……
  ……
  裘太后吃了药,又在牟燕娘瞪圆了的眼睛下嘟嘟囔囔地让针灸完毕,方长长出了口气,唠叨:“不过是风寒,至于么?小余都……”
  说到余姑姑,裘太后的神色黯然了下去,不过转瞬,泪水便涌了上来。
  牟燕娘皱了皱眉,看向小语,小语也无奈,便看向尹线娘。
  尹线娘却干脆得多,利落地张口便道:“娘娘,外朝出大事了,您先别急着伤心,赶紧帮帮圣人和皇后娘娘是真的!”
  裘太后以为她们是在危言耸听,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叹了口气,心不在焉地问:“什么大事?”
  尹线娘看了看裘太后的神情,不顾身份僭越,上前跪倒在床边,轻轻地握了裘太后的手,同情地看着这个其实已经到了风烛残年的老人:“太后娘娘,朝臣联络着,逼着圣人废后,没得逞,又逼着圣人同意了,元宵节,要过继温王殿下为东宫太子。”
  裘太后浑身一颤,死死地抓住尹线娘的手,失声道:“你说什么?!”
  尹线娘仰头看着瞬间便脸色苍白的裘太后,叹息道:“娘娘没听错,是温王殿下。”
  裘太后只觉得心中剧痛,眉头瞬间便狠狠地拧成了疙瘩,单手抓住胸口,身子便要往下倒!
  牟燕娘早在听见尹线娘直言相告便吓得奔了过来,此刻正好接住裘太后,一把抱紧了,急道:“娘娘不要急!娘娘保重身体要紧!”
  小语也吓得扑了过去:“太后娘娘您可要撑住!若是您这时有个好歹,圣人和皇后娘娘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桑九正在外头拖着伤势安排事务,忽然听见内殿一片大乱,急忙跌跌撞撞地奔了进来,一听这话,厉声喝道:“谁这样多嘴告诉太后外朝的事情了?”
  裘太后在牟燕娘的揉捏推拿下终于顺过了气来,倚在牟燕娘怀里,看向桑九,缓缓摇了摇头,虚弱道:“你别吓唬她们。我知道了,还能帮圣人一把,真到了元宵节再告诉我,那就一切都晚了……”
  ……
  ……
  午后,邹皇后得到消息:“裘太后令叶大亲自出宫,秘密带了达王府长史林樵入宫。”
  邹皇后立即便明白了。
  裘太后知道了外朝的大闹。
  却不知道达王在这件事上扮演的角色。
  邹皇后出神地看着窗外的汉宫秋,半晌,方轻声道:“若是全盘知晓,那该是一种多么痛的感觉……”
  ……
  ……
  长身玉立,风度翩翩。
  也许跟达王呆久了的人都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吧。
  裘太后看着林樵,又想起了当年那个飞扬肆意的少年,还有同样飞扬肆意的自己。
  “王爷可好?”
  林樵躬身施礼,毕恭毕敬:“王爷每日观书着棋,品茶调笙,过得很是逍遥自在。只是最近宫中朝中都是不靖,所以自年前以来,愁眉不展,夜不能寐。”
  裘太后看着潇洒自如的林樵,忽然展眉一笑:“若说,咱们有十多年没见了吧?先帝刚刚派你去给达王爷当长史的时候,你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呢!先帝当年是怎么说的?嗯嗯,我还记得,他说:你小子也是个诗酒放荡的,莫要被我家那个宝贝弟弟带得更加不羁才好。如今把你二人凑到一处,一起玩吧,能玩一辈子,也是福分啊!”
  林樵低下头去,笑眯眯地听着。
  裘太后续道:“瞧瞧,果然是跟着他在一起时间长了。十多年不见旧主人,连个跪礼都不肯行了呢!?”
  林樵愣了愣,抬头看看裘太后,一脸的哭笑不得,当真立即撩衣跪倒,三叩九拜:“是!微臣叩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裘太后眼神一闪,原本写满脸上的骄横无赖瞬间无踪,凝重的目光落在了林樵脑后项间,耳后发边的微小汗珠上!
  林樵再抬起头来时,裘太后迷茫的眼神已经转向了窗外。
  林樵站了起来,默不作声地看着明显衰老下去的裘太后,明白过来裘太后为什么突然之间发起了呆,喟叹一声,轻声道:“臣闻余姑姑辞世,太后娘娘,还请节哀。”
  裘太后迷茫的眼神拉了回来,落到林樵身上,眨眨眼,清明重现,微微一叹,低声道:“是,死者已矣。”
  林樵看着裘太后,顿了顿,方小心问道:“太后找微臣来,有何吩咐?”
  裘太后的眼神再次迷茫,过了一会儿,才又回过神来一样,笑笑:“其实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小余死了,前尘往事一件件地在眼前晃。晃得我,格外想要见见老朋友而已。”
  停了一会儿,又问:“达王爷的身子如何?”
  林樵一直不敢答言,听了这一句,方斟酌了一下用词,道:“王爷还好。以前在外头漂泊时,伤了膝盖,一到阴天下雨便酸痛不已。这些年,亏得圣人照看妥当,特意令人给王府所有的地方都修了地龙,还年年额外赐炭,所以已经好了很多。王爷懒散,不乐意吃药,不是这暖炉、地龙和熏笼,只怕早就又逃出宫去,直奔南疆了。”
  裘太后呵呵地笑了笑,道:“那倒是,他的腿脚,倒是那边四季温暖的天气适合他。不是这个岁数了,长途跋涉反而危险,我倒是赞同他去那边过日子呢!”叹口气,又道,“不过,如今他却走不成了。”
  林樵一听这话,脸色一变,眼神中的警惕之色大作,声音也变得稳定了许多:“娘娘的意思是……”
  裘太后叹了口气,眼神又飘向窗外,低声道:“我都知道啦……”
  林樵听到这五个字,手指禁不住微微一抖。
  裘太后回过头来,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的神情动作,眼神一闪,垂下眼眸,低声道:“外朝的事儿,她们没能瞒住我。大郎到底是忍不下那口气,逼着小四过继雍郎了,对不对?”
  林樵心中一松,轻轻地舒了口气,神情轻快了许多:“圣人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不仅皇子,便连公主也无一个,难免朝中胡思乱想的人多。温王聪慧洒脱,先过继了。若能替圣人招来一个弟弟,不也是好事么?太后不要多想,还是好好保养身子要紧。”
  裘太后叹口气,摇摇头,低声道:“我生的儿子我知道。小四必定会赌了这口气,说什么都不会肯再纳后宫了。他是必要邹氏给他生个嫡子出来才罢的。那起子做梦都想着从龙之功的小人们,必定是不会让他得遂所愿的。”
  “我说这样多,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让你告诉达王一声——大郎被我宠坏了,刚愎自用,狂妄自大,是绝对没有那个本事教个好皇帝出来的。他也逍遥了大半辈子了,也够本了,今后辛苦他一些,好好地辅佐一下用雍郎吧。毕竟是,血脉嫡亲,他是长辈,应当应分的……”
  裘太后的话越说越乱,最后干脆停了下来,垂下眼眸,一忽儿,竟然抬手拿了帕子擦泪,小声地哭了起来:“这是,做得什么孽啊……”
  (今天实在是很高兴,所以三更,晚上还有一章,放心,这几个字不收钱)

  ☆、375。第375章 林樵

  林樵走了。
  林樵前脚走,裘太后后脚就擦干了眼泪,面色凝重,沉声再叫叶大:“你即刻去一趟裘府,告诉他们我醒了,让三郎进宫来见我!”
  叶大从不曾见裘太后当着别人的面哭泣,但余姑姑死去,裘太后再怎样伤心都是可以理解的。可偏偏裘太后是当着一个小小的达王府长史的面哭泣不说,这位长史一走,裘太后却又恢复了正常!这事儿就肯定不正常了!
  所以听了裘太后这道命令,叶大一刻都没耽搁,转身就奔了出去。
  不到一个时辰,竟然空身而回,满头大汗就进门叩见裘太后:“三郎君说,一切都在圣人手里,请太后娘娘只管保养身子就好。”
  裘太后顿时怔住!
  一切,都在,圣人手里?!
  小四他,看起来已经被逼到墙角,结果竟是智珠在握?!
  那大郎和,他……
  ……
  ……
  林樵心情舒畅地回到达王府,径直来在书房寻找达王:“王爷,大喜!太后娘娘只顾着为余姑姑之死伤情,对咱们的事情一无所觉!”
  一向风流洒脱的达王,仍旧着了一身白袍,只是这一次,竟是粗麻的——
  这是丧服!
  余姑姑死了,达亲王殿下,竟然给她服丧?!
  ——殿下,您一定会娶大娘子的对不对?
  ——殿下,我来给大娘子当媵妾好不好?您会不会嫌弃我?
  ——殿下,大娘子满心里都是您,您一定别误会了她!
  ——我?呃,呵呵,我啊……反正大娘子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的……
  ——殿下,我自然是更想跟着您……可是殿下啊,大娘子一个人要在宫里一辈子了,我不跟着她,她可怎么熬这样长长的岁月呵……
  ——殿下,我帮您照看大娘子,还有她肚里的您的那个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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