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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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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漓十分生气。
  邵微微接着气愤地嚷:“姐姐,我没说错吧?这个邹氏就是针对你!怎么从来没见她拦着别人承宠过?从紫兰殿门口把人截走,这是连见都不让圣人见你呢!”
  阿珩在旁边忙着收拾那一片狼藉,听到这里,手一颤。
  不错,不错。
  邹娘娘就是不想让圣人见小娘,和你!
  否则,万一那菊花茶送到了圣人面前,事情可就无法挽回了!
  崔漓的面目已经扭曲,咬着牙,一字一顿:“邹氏!我与你势不两立!”
  ……
  二十
  元正前,戴皇后令人传话给邵微微:“我会制造机会,至于能不能抓住机会,就端看崔修容到底是不是真心恨邹氏了。”
  邵微微觉得十分不妥,犹豫着对崔漓道:“姐姐,这是想让咱们动手呢!咱们还是安全第一,不去蹚这趟浑水的好。”
  崔漓打扮得明艳照人。
  因为她觉得,明宗无论如何都是会来坐坐,看看自己的。
  所以崔漓对这件事暂时不感兴趣。
  “到时候再说吧。”崔漓又照了照镜子,觑着眼看自己鬓角的那朵兰花。
  果然,明宗来了。
  崔漓心下欢喜,自己果然没有白装扮。
  明宗进了门,先一眼看见了在一边怯懦瑟缩的邵微微,眉头微微皱了皱,才转向崔漓:“卿卿,你终于好起来了,朕心甚慰!”
  崔漓羞涩地笑,然后躬身施礼:“年余不见圣人,妾身十分想念,不知圣人一向可好?”
  明宗颔首,微笑,挥手道:“尔等都退下吧。”
  邵微微连忙带着阿珩和阿娜退了出去。
  孙德福站在门口看见邵微微,笑了笑:“宝林一向可好?”
  邵微微急忙福身施礼:“劳公公动问,婢妾一切都好。崔娘娘待婢妾十分好,且日渐好转之后,心情甚为悠远,婢妾受益匪浅。”
  孙德福听了,放心地点点头,笑道:“宝林有心,辛苦了。”
  邵微微显然不想跟孙德福打交道,连忙转身,逃也似地去了。
  阿珩看着她古怪的行径,皱了皱眉头:难道她怕孙公公?
  屋里只剩了崔漓和明宗,崔漓面色绯红,娇声轻语:“圣人都把妾身忘了吧?”
  明宗见她恢复了往日的容色,自是十分喜悦,但以前的崔漓一向不喜装扮,今日却格外仔细地描眉打眼,身上的素白袄儿裙子上用金线绣了连理枝,发间带了一整套珍珠的饰物,鬓上还簪了一朵新鲜的玉兰花——
  明宗越看越觉得心里怪异,想想觉得兴许是崔漓许久不见自己,特意梳妆,所以也就勉强忍下了不适,笑道:“朕怎么会忘了卿卿?听得说卿卿身子大好了,想必是惠妃回了宫,你的胆气也壮了不少。你的好茶呢?拿来朕吃一碗。”
  崔漓忽然想起邹惠妃那里的小厨房,听得说有个极为出色的厨娘——
  崔漓咬了咬唇,扬声向外:“给圣人上好茶。”
  这一声儿出去,阿珩答应了一声,刚要走开,邵微微身边的阿娜恰好端了茶盘过来,笑眯眯的:“这是修容娘娘每日都要喝的菊花茶,不如让圣人尝尝?”
  孙德福看着阿娜,面无表情。
  阿珩却十分担心孙德福答应下来,抢着低声道:“冬日天寒,菊花性凉。何况,圣人以前在我们这里从来没有吃过菊花茶。”
  孙德福心中一动,状似随意地颔首:“圣人嫌这些花茶水不水茶不茶的,邹惠妃那里那许多各色花茶,也一向都不肯吃。阿珩果然还是服侍得多。若是没有合适的茶,上一碗酪浆也好的——回头我送好茶来,大天寒日的,修容娘娘身子刚好,菊花这种东西,也要少吃。”
  阿珩感激地看了孙德福一眼,匆匆去厨房端了碗热热的酪浆,放在阿娜的菊花茶盘里,端了进去,放在桌上,恭声道:“这是修容娘娘的菊花茶。孙公公吩咐,圣人不爱花茶,冬日天寒,不如喝一碗热热的酪浆的好。”
  明宗以为孙德福是小心谨慎,便也就顺势道:“嗯,我正想要这个喝呢。”
  崔漓不在意这些,只是紧紧地盯着明宗,软声道:“圣人,妾身很是思念圣人。”
  明宗对她灼灼的目光越发不舒服,躲开她的眼神,垂下眼帘,掩饰一样,端起酪浆饮了一口,岔开了话题:“听得说卿卿的母亲卧病许久,不知现在好些了没有?”
  崔漓神色一黯:“前些日子家里来信,道母亲还是不能执笔。想来是因为我的事情自责忧心,所以一年来竟不曾好。”
  明宗点点头,道:“卿卿不妨遣人回去好好望慰一下,你如今好了,让老人家不要多想,早日振奋起来才是。”
  崔漓又惊又喜:“妾身可以遣人回府?”
  明宗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失笑:“怎么不行?你身边只有个阿珩是陪嫁来的了——明日就让阿珩回去吧?我令孙德福知会门禁,你就不用去皇后那里再磨牙了。”
  崔漓心下一顿,笑道:“磨牙倒不至于。皇后娘娘听说我好了,还特意赏了我这套头面来见圣人呢!”说着,往头上的珍珠凤钗指了指,又把腕上的珍珠串子露给明宗看——一截压霜赛雪的皓腕就伸到了明宗眼前。
  明宗却听见“皇后”二字就心烦,闻言皱了皱眉,道:“惠妃刚刚查出来身孕,在宫里是天大的喜事,她倒好,转眼赏了你珍珠头面。你为了搭配,必是要穿白的。这是朕十分了解信任卿卿,否则,必是要责备你居心不良了。你以后少理她,躲远些。就会陷害单纯的小娘子们!”
  崔漓缓缓地收起了珍珠串子,低下头去,轻轻一叹:“是。嫔妾还不曾恭喜圣人,恭喜惠妃姐姐。”
  明宗笑着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她不计较这些的。你刚刚才好,朕不扰你劳神了。惠妃反应极大,吃东西十分不好,马上就是午膳了,朕得去看着她。改日再来看你。”
  崔漓失色,跟着站了起来,心急之下,伸手拉住了明宗的袖子:“圣人,你这就走了么?”
  明宗回头,恰见她眼中的恨意一闪而逝,明宗顿了顿,笑着拍拍她的手:“你好好保养,等你再有孕时,朕也天天陪你吃饭!”
  明宗扬长而去。
  崔漓跌坐在榻上,状若呆痴。
  邵微微悄悄走了进来,咬咬嘴唇,蹲跪在她身旁,开口欲劝:“姐姐……”
  崔漓猛然回过头来,眼中杀机四溢:“微微,你告诉皇后娘娘,我一定会抓住机会的!”
  邵微微轻轻地扶上她香肩,一边欣赏着自己帮着挑选的这一套白色的裙袄,一边满是怜惜不忍地低声道:“姐姐,你再想想……”
  崔漓抄起桌上的菊花茶,一饮而尽,咬牙道:“还想什么想!?如今你还看不懂么?圣人的眼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邵微微眉梢微动,嘴角一翘,声音响起,满是诱惑:“姐姐说得很是。果然的,若是时机到了,姐姐不妨动手。皇后娘娘得了姐姐,如获至宝。回头还有贤妃和贵妃,就她的手段心性,只怕一个都收拾不了。但有了姐姐相帮,她就能高枕无忧了——我一定会把这个话传过去,让她事后以皇后之尊作证,证明姐姐什么都没有做,一切都是邹氏自己不小心……”
  崔漓身形微微一晃,点头,半天,又道:“若是能让耿美人、文婕妤或魏充媛动手,那就更好了。”
  邵微微赞同地点头:“姐姐说的是。”
  耿美人自然不会去的。
  魏充媛倒是有胆子,但却又自私自利到了极点。贤妃娘娘压根不敢把这次的计划告诉她。
  文婕妤那样浅薄愚蠢,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胆量?
  ——当然,文婕妤是个栽赃的好选择。
  邵微微看着崔漓阴沉算计着的脸,心中暗暗谋划:崔漓是个好帮手,很是可以留下来。文婕妤,还真的可以害她一把呢……
  ……
  二十一
  事到临头,耿美人和邵微微“被挤到”了人群后面;文婕妤被自家母亲紧紧拉住。魏充媛跟自己的母亲在一起说笑,压根就没有这个意识。
  而崔漓自己,不仅自家的母亲强打起精神来了,拉住了自己的手,就连旧识清源郡夫人,都出了手,紧紧地拽住了自己的胳膊。
  崔漓几乎要疯了!
  你们放开我!
  这样大好的机会!
  若是我们不上前,戴绿枝又不能亲自动手,那就白白让她在众人面前炫耀了这一回了!
  你们——放开我——
  不等崔漓挣脱开,那边戴皇后竟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伸出了手,端端正正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邹惠妃推进了太液池!
  崔漓呆住了。
  她怎么,敢亲自动手……
  崔夫人看到了这一幕,终于明白了女儿为什么要拼命往前挤,顿时又气又急,手一翻,无名指和小指的两根长长的指甲,狠狠地刺进了崔漓的手掌心!
  崔漓被疼得几乎要跳起来,神智顿时一清。
  再想起刚才自己的冲动,脸色顿时煞白!
  如果自己真的冲了过去,把邹惠妃推下太液池,甚至,跟她一起掉进太液池。只怕,这么多的内外命妇,为了逃脱罪责,会异口同声地指认自己——崔家,将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皇后作证?!
  到时候,戴皇后搭台看戏还嫌时间不长呢!又怎么会为了自己一个不得宠的嫔,去跟盛怒下的明宗顶撞?!
  崔漓只觉得额头涔涔,后背顿时被冷汗湿了一层。
  被贵妃带去清晖阁,被余姑姑带去兴庆宫,然后在兴庆宫内侍宫女的“护送”下回到紫兰殿……
  崔漓只觉得这一趟走的,像是游魂一样,无知无识,茫然无措。
  一边阿珩扶着她,吓得直掉泪,低低的声音道:“小娘,你今天吓死我了……”
  崔漓苦笑不已。
  邵微微也走了过来,低声急道:“姐姐,你如何这般冒撞?!那种情形下,若你真出了手,只怕性命不保!”
  崔漓拉住她的手,轻轻一握,低声安慰:“没事,没事。我和清源是旧识。她的性子我知道,必不会出卖我的。咱们都安全得很。”
  邵微微紧紧地皱着眉,心中不以为然。
  当时的情形如何,因自己特意留心,所以看了个一清二楚。
  戴绿枝的确是亲自伸了手,她是死定了的;可崔漓要往前去的时候,众人并没有发现异样,所以,崔漓会怎么样完全决定于清源郡夫人的口风如何。
  不能冒这个险啊。
  邵微微回房便把所有的东西烧了个干净,然后告诉阿娜:“若是咱们被抓,你记得早死早了。”
  阿娜大惊,却也知道这是实话,用力点头:“婢子有准备,小娘别担心。”
  邵微微看着她,微微笑:“我当然不担心,你本来就是公主留给耿家姐姐的,不过是来帮我的忙罢了。”
  阿娜若无其事,问:“那小娘怎么办?”
  邵微微唇角一勾:“我啊,我等着耿家姐姐来救我啊!”
  耿美人没有救她。
  她也没敢把耿美人供出来。
  她怕自己生不如死。
  孙德福转过天来就令人软禁了崔漓和邵微微。然后提审阿珩和阿娜。
  阿珩盼着这一天盼得整个人都快要急疯了,见是孙德福亲自问话,喜出望外,将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又哭道:“我眼看着我们小娘被邵宝林用药物一点一点控制,可是什么都不敢做。怕打草惊蛇,那时哪怕害了我们小娘,都是小事;万一她用毒害圣人和太后怎么办?所以我就只有看着……”
  孙德福大惊失色,马上再去提审阿娜,谁知阿娜到了宫正司,一看是孙德福,便微微笑了笑,头一歪,七窍流血、气绝身亡。
  仵作验尸,擦汗道:“这是一炷香前刚服了毒。”
  孙德福懊恼已极,忙命将邵微微彻底搜身,索性自己也不审了,扔她在宫正司严密看管,等着明宗或邹惠妃发话再说。

  ☆、416。第416章 番外:崔漓(八)

  二十二
  三天没喝菊花茶的崔漓渐渐缓回了神。
  “阿珩,阿珩!”
  崔漓下意识地喊自己的贴身侍女,她好似忘了很多重要的事情,她想把这些事情都想起来。
  门外忽然有一个恭敬安然的尖细的内侍声音响起来:“阿珩小娘子去了宫正司,请崔修容稍安勿躁。”
  崔漓只觉得心头一颤。
  宫正司?!
  那是个但凡人进去就必得脱层皮才出得来的地方!
  阿珩如果进去了,是不是会把自己之前和邵微微做的事情都抖落出来?!
  包括清宁宫夜宴,包括自己私用秘药,包括这一次的谋划和算计!
  崔漓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冷汗。
  所以她没发现,这个声音是那样的熟悉——这是洪凤的声音。
  直到很久以后,恍惚中的崔漓听到殿门吱呀一声,接着,那个恭敬安宁的声音再次响起:“修容娘娘,午膳好了。这是奉御大人特意嘱咐的药膳,您吃了就能恢复了。”
  崔漓心中一动:“恢复?”
  那个声音顿了顿,道:“娘娘被邵氏特意炮制的菊花茶迷了心窍,心中的一点执念被无限放大,所以才会做那些不妥的事。”
  崔漓的眼神终于落在了面前躬身而立的洪凤身上:“这是小洪公公?”
  洪凤抬起了脸,笑得很淡然:“是,娘娘认得奴婢了。”
  崔漓定了定神,想了半天,方咬唇低语:“我之前,做的那些事,现在有些已经很模糊,但记着的,都极为狂悖,骇人听闻,自己都不敢过度回想,所以才欲找阿珩一问究竟——嫔妾已罪孽深重若此,求洪公公上禀圣人和邹娘娘,妾身愿迁居掖庭,庶人终了此生。”
  洪凤眼中利色一闪,垂眸微笑:“娘娘种种倒行逆施,都是药物所致。且请宽心静待几日。”后退一步,伸手指向桌上的饭菜:“膳食清淡,乃是为了给娘娘清除余毒,还望娘娘不要嫌弃。”
  崔漓顺着洪凤的手指看向食案,竟然只有清水白菜萝卜和馒头而已。手指微颤,崔漓低下了头:“不消公公吩咐,崔某省得。”
  洪凤听着她在自己面前的自称,嘴角一扬。
  孙德福听着徒弟的回禀,皱起了眉头:“这崔修容,到底是药还是本心?若是本心,实在不能再留,若是药……”
  洪凤截口道:“圣人舍不得的。”
  孙德福想一想,轻轻点头:“既然如此,你还给她萝卜白菜?”
  洪凤笑了一声,道:“崔某啊,崔某有怨气才好呢。今日是萝卜白菜,明日是青菜豆腐,后日是青菜萝卜,大后天是白菜豆腐。她最好下次见到圣人时,告我一状,那才好到了十分呢!”
  孙德福呵呵地笑,伸手敲了心爱的关门弟子一记:“臭小子,替你邹娘娘记仇呢?”
  洪凤垂下眼帘:“娘娘没了头一个孩子,到现在都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圣人跟前我什么都做不了,还不能收拾一个忘恩负义的臭娘们么?!”
  孙德福轻声喟叹,看着自家徒弟,颔首赞道:“好孩子,原该这样。不过,娘娘还没醒,你不要做多,否则,万一坏了娘娘的布置,就不好了。”
  洪凤沉默下去,点点头:“我记得的。娘娘不喜欢我们自作主张。”
  转过身,洪凤在明宗面前先说了一句:“王奉御令我们先给崔修容吃些粗淡的,清一清余毒。我想来想去,修容娘娘怕是前头补身子的时候,很吃了一年的精细东西,如今粗茶淡饭,怕她受不住呢。”
  明宗正为又没了个孩子伤心,加上邹惠妃不肯苏醒,十分烦恼,不由得不耐烦地一挥手:“她爱受得住受不住!她但凡还要脸,这个时候早该自尽了!既然腆着脸硬捱,就别担心她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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