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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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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大步流星,哈哈笑着,潇洒走远。
  邹皇后站在凤榻旁边,怔怔地看着沈贵妃一身火红的宽袖长袍还能走出那样铿锵的步子,一丝异样油然而生。
  这座大明宫里,活得最明白的,就是沈戎了吧?
  外头那座长安城里,活得最明白的,就是沈家那一家子了吧?
  真舍得,真洒脱,真果决,真惬意啊……

  ☆、430。第430章 番外:后传(一)第二更

  一
  再美好的爱情也有结束的那一天,所谓的恒久远、永流传,都是在别人的口中笔下,但夜深人静时,拥有过失去了的那个爱情当事人,才是最寂寞寥落的。
  隆庆三十一年,大唐明宗陛下病逝于大明宫,终年六十三岁。
  太子李准登基为新帝,是为孝宗。
  孝宗皇帝登基,尊其母邹氏为太后,原贵妃沈氏为贵太妃,同居兴庆宫;而贤太妃凌氏、德太妃高氏,则随亲子就藩,离京而去。
  封太子妃王氏为皇后,原东宫诸人各有封号,并宣布同其父行止,守心孝三年,再行采选。
  三年后,采选刚完,东北传来战报:有南疆余孽逃入东北,与极北苦寒之地的契丹族相勾结,隐隐有进犯之势,请朝廷早作准备。
  孝宗大惊,急令户部兵部大理寺并中书门下一起商议对策。
  对策不曾商议完,八百里加急已经传进了京:幽州刺史邹婓战死,幽州陷落。
  朝野震惊。
  ……
  二
  邹太后和沈太妃坐在兴庆宫里发愁。
  沈太妃想安慰安慰邹太后——当然是关于邹婓的死,不过邹太后却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样伤感难过:“大将难免战前死。老人家一辈子都扔在了幽州,临了不乐意回来,那也由得他。这样马革裹尸,至少没有遗憾。”
  叹口气,邹太后喃喃:“现在是幽州陷落的问题……大唐多少年没被人家攻破过边防城池了?那可是跟咱们有血海深仇的南疆余孽和东北胡人——我担心那边的老百姓受不了……”
  沈太妃想想就烦乱,皱起了眉头发牢骚:“这群畜生怎么早在先帝那一朝不敢来?这个时候打大郎一个措手不及。”
  邹太后冷笑一声:“早?三四年前你阿爷还舞得动刀枪,裘家英国公也还没有病倒!既然是南疆余孽,自然是知道他们二人的厉害,不打听得他们俩都倒下了,便借他们个天做胆,也不敢出来哼半个字!”
  孝宗也是这样想,所以立即飞马给西南传信,令自己的表兄裘烈,不必入京,直接去东北,接掌大军。京师这边,则将集结的大军交给了沈家跟着沈迈打过十年南疆的沈成——这是老二,老大沈戈在孝宗一继位便接掌了羽卫。
  沈成如今四十多岁,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闻讯带了沈家的儿郎,又点起了京城里的几家宗室小郎和旧将们的后辈,名副其实点了一队“少爷军”,悉数打散编入各营,号令一声:“保家卫国!”便轰轰然开赴疆场。
  这其中,就有当年瑞王重孙恕郎的儿子和禄王家霍郎本人。
  李霍比孝宗大着六岁,却是孝宗的伴读,跟孝宗一起长大,两个人的情谊非比寻常。但李霍跟孝宗说得清楚明白:“陛下去不了,别人去那是别人去,就我这个人去,却是替你去看的。回来你想知道什么,我给你讲什么——尤其是别人不肯给你讲的,我都告诉你。”
  孝宗听了这话,二话不说,点头答应。
  禄王为这个,专门跑去兴庆宫跟邹太后哭:“我最疼这一个,家里最出息的也就这一个,真没了,可让我怎么活啊?”
  邹太后就瞪他:“你再算计我一个试试看?”
  禄王鼻涕眼泪:“什么就算计?!那是我亲儿子!”
  邹太后哼了一声,道:“霍郎不是都有仨儿子了么?你说罢,大的肯定已经封了世子了,底下那俩要什么爵位吧?!”
  禄王自己掏帕子擦鼻涕,小声嘀咕:“怎么也得跟他们哥哥差不多着……”
  尹线娘在旁边,气得一脚狠狠跺在禄王的条案前,咬牙道:“禄王爷,您怎么不干脆给一家子把爵位都要了?是不是觉得先帝爷去了,太后娘娘的手段就不好意思放开来使了?”
  禄王脸色一白。看看笑眯眯的邹太后,身子一抖,稀稀拉拉的白胡子一翘,一拍桌子:“俩郡公!不二价!”
  开国郡公,正二品,爵位里头仅次于国公,按说,应该是亲王的不承嗣的儿子才能封。
  可禄王本人也就是个郡王……
  邹太后会意一笑,道:“漫天要价啊。不如这样,禄王,我让大郎封你为亲王,这样一来,可就不仅霍郎家的两个,就连你们家其他的那些小小郎们,也有个出身了,你看如何?”
  禄王心里快速地计算了一番,胖胖的脸上笑容浮现,站了起来,躬身施礼:“成交!”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有人通传:“回禀太后娘娘,陛下采选所纳新妃徐美人,有要事请见太后。”
  ……
  三
  禄王走了,总不能大喇喇地见皇帝侄儿的妾室吧?
  邹太后觉得很莫名,这回采选的人不少,不过封的位份都低,美人已经是最高的了,所以她们其实没有权力自己直接来求见太后——这是个甚么人,怎么这样不懂规矩?
  但其实来见她的徐美人很懂规矩。
  规规矩矩地行礼,规规矩矩地低头说话,只是,哪里,有些别扭……
  尹线娘上上下下地在打量这位美人,总觉得她的感觉好生熟悉,回头拧着眉看邹太后,忽然脸色一变,咬紧了牙,死死地盯着徐美人,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恐惧。
  邹太后也觉得哪里不对,但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和煦地令:“坐吧。来,赐茶。”
  宫人上了清茶。
  这是当年从达王府里悄悄流出来的饮茶的方式,唯有宫里偶尔能见到。煦王私下里告诉过妻子,这是当年温王教给达王的。
  而岳氏,则悄悄地将所有与温王相关的事情,都告诉了当时的邹皇后。
  邹皇后一开始不以为意,但等到人上了年纪,对一些花草茶不再有心情摆弄时,反而对这种清茶开始热衷起来——至于煎茶,邹皇后一直就不喜欢。
  徐美人恭恭敬敬地坐了,瞥了一眼茶盏,眼神一变,亮了起来,微微笑了,情不自禁地问:“这茶有趣,太后娘娘是从哪里听说来的这样饮茶?”
  邹太后心中一动,下意识地偏头去看尹线娘,却发现了尹线娘的惧色,再一看,她的手脚都在微微地抖。
  邹太后忽然想起了温王的来历——
  温王,不是现在的人,至少,不是正常的人,他不是重生之人,他是另一种拥有奇怪来历的人……
  邹太后的笑容温和,面色不变:“徐美人年幼,大约不知道,当年国朝有过一位温郡王,生而知之——这是他当年留下来的法子。徐美人也喜欢?”
  徐美人垂下眼眸,轻声道:“婢妾听说过一些,不过知之不详。婢妾今日来,是另有一事想要请太后的示下。”
  徐美人的姿态,无懈可击。
  邹太后却发现她的双手僵硬地放在双膝之上,并不是寻常妇人们的习惯——大家都是双手交叠于小腹之前,若是坐着,会拱手脐前,笼在袖中。
  邹太后心中肯定了三分,便又微微笑了:“但说无妨。”
  徐美人似乎有些惊喜,便有些沉不住气,大胆地抬起头来看着邹太后,眸中甚至露了一丝犀利出来:“婢妾生下来就对兵书战策极其有兴趣,小时候更是把咱们大唐所有的战例都看过一遍,生平最希望的事情就是上战场杀敌。现在大唐有了战事,正是婢妾施展的机会——我想出自己的一份力!请太后娘娘批准,呃,望太后娘娘俯允!”
  邹太后眨了眨眼,忽然问:“请问,什么是扑街的穿?”
  徐美人随口答道:“就是给主角当了陪衬的穿越者,一般来说穿越都自带主角光环,不过有些……”
  徐美人忽然噎住,脸色一变。
  这边邹太后已经手指唰地挥出,直指徐美人那张苍白的脸,厉声喝道:“立即扑杀此妖!”
  尹线娘在邹太后问出那句莫名其妙的话的时候已经想明白了,早已狠狠地盯住徐美人蓄势待发,待邹太后格杀令一下,随身匕首已经狠狠挥出,直奔徐美人的颈项!
  徐美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急中生智,顾不得形象,落地一滚,先躲开了尹线娘这一击,方嘶声大叫:“我愿效劳,娘娘饶命!”
  邹太后听着她这声线忽然粗了许多,眉间的煞气更重,喝令:“拿下!我要烧死她!”
  徐美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惶急地颤声道:“我能解大唐现在的危局!只要你饶我性命,我愿意尽全力!”
  邹太后这才微微抬了抬手。
  尹线娘的匕首准准地停在了徐美人的脖子旁边,纹丝不动。
  ……
  四
  邹太后看着神情缓下来眼珠儿就不由自主地转了一圈的徐美人,冷笑一声:“线娘,赐药。”
  尹线娘二话不说,抖手一枚药丸丢进了徐美人来不及合上的嘴里,抄起茶盏灌了一口水,一捏她鼻子,龙眼核一样大的药丸便被徐美人咽了下去。
  这应该不是含笑半步癫,这是特么的三尸脑神丸!
  徐美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邹太后冷冷地看着她,森然道:“说吧,你的来历。”
  徐美人这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忽略掉邹太后的问话,反问道:“太后娘娘为什么断定我是妖孽,还要立即取我的性命?”
  邹太后的眼神冷漠疏离:“哀家从来不信‘生而知之’四个字。但有这样人,必定即刻让他死。”
  徐美人的神色多少有些怪异:“温王就是这样死的?”
  邹太后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看向尹线娘,摇了摇头:“只怕是同一个来历的人,留不得。”
  尹线娘点头,匕首又擎了起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徐美人的脸色立即又变了,这一回乖顺极了,连忙竹筒倒豆子:“如果温王和我是一个世界来的,那他活成那样就是咎由自取了。我绝对没有替他报仇的意思!而且,我有求于太后娘娘,一定会乖乖地听太后娘娘的话,尽力维护大唐的安宁局面!这一点请你们放心,我是个爱好和平的人!”
  尹线娘拿着匕首,面上犹豫:“有求于太后?是什么事?”
  徐美人的神情悻悻:“你们听得出来我的声音不对头吧?”
  尹线娘愣了愣,看着她,偏着头,试探:“我听着,你应该是个男子……”
  徐美人的神情更加怪异,一副倒霉到家的样子:“我是魂穿,就是灵魂穿越——好了你们不用懂这个,你们只要知道,我虽然是女人的身体,内芯却是个男的……真tm哔了狗了……”
  尹线娘的眼中恐惧再现,咬着牙低喝了一声:“妖孽!”
  邹太后却只是皱了皱眉:“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想要哀家做什么?”
  徐美人精神微微一振,声音也略有急促:“我听皇上,呃,圣人和皇后说话,好像说南疆跑去东北的那个余孽,是个巫!我能不能……”
  邹太后冷淡地看着她,一言不发,却把她后头的话瞪了回去。
  尹线娘此刻忽然岔开了话题:“你是什么时候过来大唐的?是不是夺舍?徐美人本人呢?!”
  夺舍是修真类的名词诶,这个老宫女怎么知道?
  徐美人有些惊诧,仔细地看向尹线娘。
  尹线娘瞪她:“看什么看?修道的话本多得是,全天下都知道!”
  徐美人伸手挠了挠额角,神情沮丧道:“徐美人的哥哥简直就是个畜生,我来的时候徐美人已经被折磨死了,所以,我不算夺舍,只算是借尸还魂。”
  尹线娘下意识地追问:“那她哥哥……”
  徐美人翻了个白眼,痞里痞气地翘了个二郎腿:“自然是没过多久就意外坠崖了——唔,当然,死要见尸,我不会给他什么被摔成肉酱看不出来脸然后再来找我复仇之类的机会的。”
  邹太后沉沉颔首,冷道:“这种人,的确死得好。”
  徐美人嘴角一翘:“当然,还有我们家那几位知情的人……”
  邹太后和尹线娘只觉得心底背后均是微微一凉。
  徐美人微微昂了昂头:“他们恰好去了幽州,所以城破之日,我全家都葬于战火了。如今婢妾就是因这家仇,所以来请求太后,准许婢妾随军出征!”
  邹太后眼中杀气顿时一盛:“我知道你是徐州人,相隔千里,你怎么知道幽州何时会破城!?”
  徐美人唇角一勾,微微摇头:“请恕我要卖个关子——这个是我跟太后您讨价还价的砝码,我要是说了,对您来说,只怕就没用了——所以,太后娘娘肯不肯跟我做这笔交易?拿一个巫师,换大唐边关安定?”
  邹太后的腮上似笑非笑:“徐美人,你好像忘了,你刚刚吃了一丸药?”
  徐美人的脸上顿时一僵。
  邹太后摇了摇手指,然后摇了摇头:“不要耍花样,我会把缓解的药让人带给裘烈,而想要根治的药,却在我的手里。”看着徐美人闪动的眸色,邹太后好整以暇:“我知道,你们这类人,聪明,见识广,鬼点子多。可是,你莫要忘了,只要在大唐的国土上,我想杀你,易如反掌——一句不祥之人、妖孽附身,足够天下人对你敬而远之、侧目以视。”
  尹线娘的匕首忽然冰冰凉地在徐美人的脸上拍了拍:“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好好地打了胜仗,再好好地跟着阿烈回来,然后,咱们再谈。”
  ……
  五
  徐美人沮丧地离开了兴庆宫。
  这家的太后怎么会这样干脆利落?怎么会这样什么都不怕?怎么会这样心狠手辣厚颜无耻?
  当然,她选择性地遗忘了自己是怎样瘫在地上大叫饶命的。
  只是——
  那个穿过来的扑街温王,是姐姐么?
  姐姐当然突然间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爸妈流干了眼泪,甚至因此离婚。而自己从记事起开始寻找,一直也没有找到。
  既然自己能够穿越而来,难保姐姐不也是穿越过来了。
  不是说温王生而知之么?
  那是不是姐姐穿来的?
  可是——清茶饮法为什么没有张扬于世?外头不是说温王最后是被死士救走不知所踪么?后来不是有过好几回的义军都用温王当旗帜么?可是每次招抚也好镇压也罢,到最后都说不是温王。难道姐姐真的就那样一走了之,竟然没有图谋东山再起?姐姐写了三四年的宫斗小说,难道还斗不过当年一个废后不成?或者,那根本不是姐姐,而是另一个傻瓜老乡?!
  ——大唐的皇后们到底有多牛?竟然连穿越者都不怕?
  想起刚才邹太后的镇定自若的神情,甚至连她身边的老宫女都只是微微瑟缩了一下子而已。
  她们早已遭遇过温王,所以对穿越者没有那种看到真正的妖怪时的恐惧心理。
  如果是这样,自己该如何拿回解药,如何擒拿住那个巫师,迫使他给自己换一个男子的身体,并且逃脱大唐的追捕呢?
  徐美人坐在安车上低头沉思。
  哦哦,还有刚才那位老宫女尹线娘给自己下的另一道命令:随军在外,须得女扮男装。
  这年头,女扮男装似乎一点儿也不稀奇啊。
  也对,自己不是在大明宫也看到了很多着男装圆领长袍的宫女么?
  看来,唐朝的女人们,真的活得够张扬的!
  ——前世自己学的是个鬼文学史专科,可真心没有什么别的特长啊。而且,似乎大唐在前一任来之前已经有过一些变化,否则,不会到了今天还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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