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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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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漓抿着嘴笑,先恭维戴绿枝:“皇后娘娘果然好眼力。”一边转身看向高韵:“这位妹妹我在京里少见,敢是刚回来的?”
  高韵急忙行礼:“是,刚跟着父亲调任回京。”
  刘茵出来作死:“婢妾也很少见到崔昭仪。”
  崔漓的笑意一淡:“刘才人直言不讳的大名,我是如雷贯耳的,胜过见面多矣。”
  明宗看明白了,立时伸手指向刘茵:“所幸我都还没动过,给皇叔送去吧。他喜欢这个调调的。”
  刘茵哇地一声就哭了:“我已经是才人了,家里已经承了旨,我就一辈子是圣人的女人了,如何还要赏人?圣人当我是什么?”
  贤妃皱了皱眉心,令人:“堵上她的嘴。”
  立刻有人上来将刘茵堵上嘴,绑上。
  贤妃看了戴绿枝一眼,轻轻叹气:“看如今来的妹妹们,倒真是万紫千红,性格各异。想来皇后娘娘真的是尽心竭力地替圣人选了天下各色美人儿入宫服侍。只是皇后娘娘还是来的日子浅,所以不太知道圣人的喜好——圣人是最烦这种口没遮拦的人的。倒是达王殿下,听说只要相貌美艳,他是不挑性子的。不如送了王叔那里,也算两全其美了。”
  贤妃似乎是在尽力替戴绿枝圆场。
  戴绿枝也报以感激的眼神。
  只有裘钏弯了弯嘴角,低头吃茶,闲闲地说了一句:“送什么送,这种人,到了哪里都是祸害,直接打死了事。”
  刘茵的脸色顿时一片惨白,虽然被绑了,可还是立马叩头如捣蒜。
  裘钏放下茶碗,微微笑:“瞧,这不是懂规矩多了?可见啊,这人都是闻名不如见面。只是刘家茵娘,博眼球不是这样博法。既然你进了大明宫,事情就是大明宫的了,终不成真让皇叔看皇后娘娘的笑话。我这个人呢,一家子行伍出身,又飞扬跋扈惯了,心狠手辣,所以,事情我就替大家伙儿做了——”
  裘钏轻轻招手:“来人啊,”几个内侍走近,“拿下,送宫正司,问问她进宫究竟何事?”
  刘茵的瞳孔微微一缩,偏偏头看了贤妃一眼,不等内侍上前,忽然一跃而起,一头撞在了大殿的石柱上!
  竟是死了!
  裘钏看着满殿里的鲜血,挑了挑眉梢,回头看明宗:“表哥,这人果然不妥啊。”
  明宗的脸色已经阴沉似水,一言不发,站起来拂袖而去。
  贤妃目瞪口呆:这个裘钏真是杀伐决断啊……竟然就这样断送了宝王爷一枚刚刚启用的棋子……无数的后手,还来不及使呢……
  戴绿枝的脸色早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鲜血淋漓的尸体横在当场,从小到大没见过这个场景的小娘子们已经都脸色发绿、脚软腿软。
  裘钏轻轻呼了口气出来,长身而起,回头看着大家的样子,嫣然一笑,对着戴绿枝道:“皇后娘娘,吓傻了吧?赶紧带着大家伙儿去偏殿压压惊吧。来,收拾了。送回刘家,问他们家个大不敬——刚送进宫来的小娘子,觐见圣上头一天,竟然好好地撞柱而死,她这是诚心污秽大明宫么?”
  贤妃悄悄扶额,这颠倒是非的本领,是家传的吧?
  崔漓看着裘钏,目光审慎了许多。

  ☆、443。第443章 番外:敬思皇后传(三)

  七
  要说起来也奇怪,前头有戴绿枝和裘钏,后头有崔漓和路、方二婕妤,但区区一个不起眼的耿才人忽然异军突起,得了明宗的宠。
  除了裘钏独居的蓬莱殿,明宗竟然三天两头地往耿才人住的绫绮殿跑,住在绫绮殿主殿的路婕妤很是不爽,有一次竟然皱着眉头拦住了明宗:“圣人,后宫不可偏宠,须得雨露均沾。”
  明宗不高兴了,头一回说她:“朕不喜欢你。”
  路婕妤却理所应当地点点头:“这个没问题。问题是,圣人在后宫中可以不喜欢谁,却不能只喜欢谁。”
  明宗被当头棒喝,对着路婕妤肃然起敬:“路婕妤说得极是。来,”叫了孙德福,“告诉皇后,路婕妤晋为修仪。”
  路修仪满意地点点头:“圣人有这个姿态,大明宫就安稳了一半。”
  耿才人对自己的这位主殿顿时也恭敬了五分,早晚请安,事事回禀。路修仪满意极了,逢人便道:“耿才人得宠不是没有原因的,敢情这样知礼懂事。”
  方婕妤不高兴了,转身回头喝骂自己的下殿邵微微邵才人:“人家的下殿挣面子,我的下殿就这样没用!”
  邵才人便顶撞她:“人家的上殿还一句话就晋了位呢!”
  方婕妤气得到戴绿枝跟前告状,呜呜咽咽地哭。
  戴绿枝没好气,臭骂了她一顿:“轻薄浮浪,一座大明宫再没有比你更不像样的宫妃了。邵微微安安静静地过人家的日子,你眼红路修仪就自己去跟路修仪争宠,平白无故地寻趁自己的下殿,还有脸到我这里来哭诉,无能没出息!”然后赶了出去。
  方婕妤气坏了,一头哭一头往回走,一不小心滑到了太液池里。
  大夏天的,自然不会怎么样,救起来,伤风而已。
  但是方婕妤心里憋闷,就死活不肯吃药——大约是觉得小病无妨的缘故。
  谁知一来二去竟然成了大症候,不过两三个月,竟然救治不及,一命呜呼了。
  明宗觉得不对劲儿,查来查去,气得吼戴绿枝:“要你个皇后做什么的?不就是为了调理后宫纠纷、管理后宫庶务么?你看看你,真好手段,顷刻间伺候了我三四年的人就没了!”
  贤妃在自己殿里笑得岔了气,跟吉祥说:“你瞧着吧!这位戴皇后,不会病死不会被杀,绝绝对对,是被她自己蠢死的!”
  八
  耿才人的宠信日盛一日。
  终于有一天,耿才人小心翼翼地点了明宗一句:“听得说,庶人邹氏现在的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呢。”
  明宗愣住。
  回到宣政殿,明宗想起了那次的事情。
  到底邹氏有没有推贤妃?如果不是邹氏,那到底是谁推的贤妃?
  邹氏的贴身大宫女不过打了几棍子,就急忙说的确是邹氏做的。
  可是没几天,这位大宫女的家人就出首告邹家小二郎逼良为奴——可是若说起来,查来查去,这武家跟邹家没仇啊……
  明宗转头问孙德福:“邹氏怎么样?”
  孙德福撇嘴:“整天哭整天哭。一直到新后入了宫,她才死了心,这阵子倒也不哭了。只前些天,听说了家里的事,晕厥过去几回,还呕了口血。现在么,好似都看开了,偶尔有心思,还知道弹琴了呢。”
  明宗动了恻隐之心,低头思量许久,长身而起:“走,咱们去看看。”
  明宗悄悄地去,悄悄地走。
  只是看着邹氏实在是瘦得可怜,便命:“回头你关照一声,好歹当了三年皇后的人,别太苛刻了。”
  孙德福忙点头答应下来。
  可另一边,花期便指着这件事,急急忙忙地跪求戴绿枝一见。
  戴绿枝听说了明宗去看望了元后,竟然还要下人关照她,顿时由嫉生恨:“她做出了那等事,圣人都没杀她。这会儿分明有我有裘钏有耿雯,竟然还想着去看她!此人断不能留!”
  心腹大宫女十分劝阻:“娘娘好好的管她做什么?这会儿有能力跟咱们争持的是裘钏和耿雯,娘娘该多用些心思对付她们俩才对。”
  戴绿枝执意不听,只管动用了福王给她的力量,暗地里布置起来。
  九
  裘家的钏娘在大明宫稳稳地占据了一席之地,既能与戴皇后分庭抗礼,又能震慑得贤妃不敢置喙,隐隐已经有了裘太后当年的风范。
  然后明宗就把沈迈调回了京城。
  赐见之时,宣旨命为冠军大将军,任羽卫副总管,顺便问他:“听闻将军有个女儿十分出色,不知道肯不肯让朕照料?”
  沈迈一听,皱着脸噗通跪倒,咚咚咚连磕了仨头,才愁眉苦脸地说:“末将倒是十分乐意。可是我们家那个臭丫头,跟着我在西北时,却已经跟营下的一个小将私定了终身——末将正等着两个小家伙什么时候憋不住了来跟我坦白呢!毕竟是孩子一辈子的事儿,我们家丫头又从小就没了娘,我实在不忍心违逆了她的心意。还望圣人恕罪。”
  明宗一听,呵呵一笑,做罢:“如此,朕是不肯夺人所爱的。”
  沈迈却眼珠儿一转,笑道:“圣人啊,末将到了今天,才这么一个闺女而已。沈家二房,眼看着就要绝后了。末将想求求您,给赐门婚事如何?一则末将离京日久,实在不知道哪家的小娘子好,二则末将一个大老粗,只怕人家看不上末将,不肯允婚。若圣人能赐末将这个体面,那末将实在是感激不尽!”
  明宗大喜,忙令:“德福,采选的名单呢?到最后一关的那几个好的拿来,让他自己挑。”
  沈迈却十分知道规矩,采选可是给皇帝预备的女子,自己能僭越去挑?连忙双手遮住眼:“这不行这不行,末将可没圣人的眼力长远,您挑,您挑,挑着哪个我都乐意!”
  明宗大笑,随手一指:“你性子粗豪,若对上个扭捏的小娘子,只怕会要了你的老命。还是这个好,举止大方性情直率,而且家教也好。”
  孙德福看了一眼,笑着恭喜沈迈:“是侍御史贺家的小娘子,独根独苗,没有兄弟姐妹回头找你的麻烦。大将军还不快谢圣人想得周到?”
  沈迈干脆利落地叩头:“谢圣人大恩!”
  明宗想了想,又笑道:“既然有了妻,不妨朕再给你个妾。”看了一眼孙德福,道:“皇后不是说邹氏身边的那个花期很识大体么?给沈迈当妾去吧。”
  沈迈绕了半天才绕了过来:“花期是邹氏身边的,皇后娘娘说她很识大体——圣人这是……”
  沈迈有些发愣,但话没说完,却发现明宗隐晦地冲着自己使了个眼色,沈迈立刻闭口不言,叩头谢恩。
  孙德福早就白了脸,沉默着低下头去。
  待后来有了机会,沈迈才悄悄地问明宗:“孙公公这是动了凡心了?”
  明宗气得咬牙:“这么个背主忘恩的贱婢,怎么就入了他的眼了?你找个机会,把那贱婢处理了!”
  沈迈了悟,点头答应。回家就把这事儿交给了已经成了自家夫人的贺氏:“收拾吧,随你怎么收拾。”
  贺氏高高兴兴地把花期折腾了个惨透,到了最后,花期是自己吊死的。
  孙德福知道了,暗恨沈迈不已。
  沈迈却当做不知,特意找上门去吐苦水:“这位女官也太恶毒了!我女人好容易有了身子,她竟然从外头弄了药来给她吃!亏得贺家的老家人见多识广,不然就落了胎了。如今她自己又吊死了,我丈人丈母天天瞪着我乌眼鸡一样——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孙德福听到这里,才慢慢地丢开了手。
  十
  前脚沈迈被赐了职衔,后脚奉了先帝遗命领着羽卫大总管的煦王就来找明宗告假:“你有人帮忙了,我能出去玩了不?”
  明宗不许。
  煦王怏怏不乐。
  接着就是掖庭大火。
  戴绿枝终于还是动了手,一把火烧了邹氏幽禁的房子。
  火烧得半边天都能看得见,连裘太后都起身念了声佛:“这又是谁在作孽呢?”
  明宗从绫绮殿耿才人的床上坐起来,边揉眼睛边问:“烧了哪里这样红?”
  外头刚得着信儿的孙德福还不及答话,耿才人已经“呀”地一声叫了出来:“如何是掖庭的方向?!”
  明宗浑身一抖,立刻清醒了过来。
  孙德福在外头接口急道:“正是掖庭。听说是邹氏幽禁的地方!”
  耿才人惨然失色,喃喃自语:“都怪我,都怪我提起了她……”
  明宗被这一句话勾得,想起了戴绿枝好好地忽然称赞花期识大体,立时便明白了其中的蹊跷,顿时暴跳如雷:“德福,摆驾,我要亲自去看现场!”
  到了现场,众人正要上前打开房门,明宗一声喝止:“都给我站着!”
  然后转头命人:“去叫沈迈带羽卫来!”
  众人都是心头一紧。
  沈迈带了羽卫和仵作风风火火地来了,打眼一看,就愣了:“怎么门是从外头上了锁的?!”
  明宗连忙看去,可不是?!
  闻讯赶来的裘钏脚步一顿,立时便后悔了——这种浑水,蹚她做什么?又想到既然是姑母让自己来,必是还有什么自己能做的才对。忙跟着失声道:“什么?外头上锁?!”
  明宗回头见是她,怒火暂时压了压,招手叫她站到自己身边,随手揽了,低声道:“你不要说话,看着沈迈处理。”
  沈迈那边得了明宗的话,命人:“拆外壁。”
  众人不解,却只得照做。
  拆开外壁来时,只见所有的家具都堆在墙边,屋子中间有两团焦黑的尸体,尸体上压着一根横梁。
  仵作看着现场,叹了口气,拱手告诉沈迈和明宗:“这原本是逃出来的好法子。这房子是普通的石地,木制。如果救火及时,房顶不会塌,这里的两名女子,因为身边没有起火之物,所以只会熏晕过去。可是火势太大,整间房都塌了。所以房梁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二人身上。而两个人应该早已晕死了过去,所以就这样,烧死了……”
  明宗越听越愤怒,终于忍不住了,揽着裘钏的手已经放开,跨上前一步,声音森冷:“你是说,她们本来措施得当,有逃生的希望,奈何无人救火,所以生生地被烧死在了里头,是也不是?”
  仵作深深地躬下身子去,低声道:“正是。”
  沈迈在一边,高高地挑起一边的眉毛,阴阳怪气:“这本事可够大的啊!竟然能让整个掖庭没人来救火!孙公公,你的内侍省不就在附近么?怎么也没人来?”
  孙德福没好气地回他:“彼此彼此,羽卫和神策军跟咱家的内侍省平行,若是你们来不及,我们自然也来不及。”
  沈迈的眉骨一跳,居然点了点头:“孙公公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力反驳。”
  明宗已经出离愤怒,喝道:“你们俩少在这里互相推诿,都给我回去彻查!沈迈,此事以你为主,幕后的主使便是玉皇大帝,你也给我明明白白地查出来!”
  说完,明宗拂袖而去。
  裘钏看着明宗的背影,有些无奈,只好替他善后:“此事非同小可,还请孙公公鼎力协助,沈将军毕竟刚回京城,有些纠葛不太清楚也是有的……”
  孙德福看在裘太后的面子上,勉强躬身应诺。
  沈迈却搓着下巴看着裘钏袅袅婷婷而去,踱到了孙德福身边,低声问:“老孙头儿,这位裘贵妃,好灵通的消息,好利索的身手,好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孙德福觑着附近没人敢偷听自己二人的谈话,方悄悄回道:“本来就不是外人——差点儿就立了她为后呢!”
  沈迈若有所思。
  孙德福却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急忙踹了他一脚,低声喝道:“少胡思乱想啊!她可用不着!”
  沈迈呵呵一笑,摇头,半天,方低声道:“老孙头儿,我也不瞒你。大明宫实在是够乱套,我不把我们家闺女送进来,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不过,裘家势大,我老沈是当今调回来做什么的,你我都心照不宣。所以我虽然也算欣赏这位裘贵妃,却不能明说——但是不论怎么讲,今儿也不该她来啊……”
  沈迈猛地顿住,两只怪眼一睁,头一扭,两道精光直直地刺向远方的清宁宫!
  孙德福轻轻一笑,低声道:“明白了吧?她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的——论理,不该她来,那该来的那个人,为甚么没有来?是不屑来,还是不敢来……”
  沈迈半天才缓过来,长长地出了口气,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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