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日常-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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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暖就让黛螺带着马子阳去和丫环一起给花盆里里填土。
薛紫萱换好了衣裳,才洗了手听到薛小暖的声音,顿了顿,再听外面说话的内容,有心不想见,可人已到了门前,不见也不行了。
自打那次肖飒耍了自己一会,次日不声不响离开了西北候府,她从那里回来后,就气薛小暖和钟雪珍,那肖飒要走,肯定要去给二婶钟雪珍说一声,怎么她们就没人给自己说一声,害得那天夜里端了煮好的汤去看肖飒,让她丢了人!
薛小暖进了门看到薛紫萱正往外走:“大姐这是要去哪?”
薛紫萱嗔了一声道:“自然是架道欢迎你!”
马子息往边上一站,有些陌然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薛小暖拉了马子息一把让他坐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道:“大姐,三姑姑回来,我看哭得伤心可是出了什么事,我问子息,他也不说!”
薛紫萱道:“是漕粮的事。听说抓了不少人回京!姑姑自然是害怕姑夫也被锦衣卫抓了。”
马子息听着两人说起自已的爹,不由得鼻头一红,就低头流出一行泪来:“他们说,爹爹手下的人将漕粮换成了成粮赚取私利!”
薛小暖惊道:“你爹胆子也太大了,怎么就敢动用漕粮?”
马子息被薛小暖这么一吼,吓得直接大声哭起来:“我爹他不会,他不会的,我祖父也说了,他是被人陷害的!”
薛小暖看着马子息:“你就这点了出息,哭什么,你祖父说了没你爹是被谁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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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情
“肖飒!”
肖飒?
薛紫萱和薛小暖都被这名字吓了一跳。
皇上让肖飒这个无官职的小辈去查江南的漕运,扯出了漕粮的事,因为漕粮揪出了不少的江南官员,这马子息的爹马立国便是其中之一。
薛紫萱看着薛小暖的眼神便有那么几分不明朗。
薛小暖也不和她解释,揣着明白装糊涂。
薛紫萱忍不住地问她:“你当知道肖飒在做什么吧?”
薛小暖笑了笑道:“肖飒住在我家是不假,可他做什么事也不会告诉我呀,姐姐,你多心了!”
薛紫萱道:“肖飒在你们府里是不是进出,是不是有人找他,你不知道,外面都怎么传你和肖飒的,你真和他没有什么?”
薛小暖挑了挑眉道:“姐姐,外人怎么说也就罢了,怎么连你也这样说,难不成,我要为此上吊自尽一示清白吗?”
薛紫萱尴尬地别过了头看向马子息:“表弟,你不知道吧,那肖飒前不久还住在你二表姐家的!”
马子息陡然转头看向薛小暖,听着她们两人说了半天,他心里已有了疑虑。
薛小暖对上马子息寻问的目光:“是我不小心射伤了他!”
射伤了所以要在西北候府养伤吗?
马子息垂下了脑袋,如果父亲真的做错了事,是不是就要求这位表姐和肖飒求求情?
薛小暖看着马子息的眼神对着薛紫萱不知说什么好,她这是给自己拉仇恨来的,想了想道:“如果我能帮你和三姑,我会帮的!”
马子息却没的抬头,薛小暖暗叹一声。
从承文伯府回来,钟雪珍脸色也不太好:“你老祖宗要让娘去求你外祖父,想让他帮一把马立国,马书贤是文渊阁的大学士,是入内阁的人,他要在皇上面前说句话,也一样顶用,你们老祖宗明知道这里面的厉害,还要让你外祖父陷进去,
这样的事,如果不是皇上亲自发话,肖飒一个十几岁的小辈怎么可能牵出这样大的案子来!还好,你们父亲不在,不然,老太太定要逼着你们父亲去求情!”
薛荣宝到底年长些,听了后道:“肖飒前一阵子还在咱们府上养伤,老祖宗定是想着咱们府上与肖飒有过接触,好说上话,因而变着法子让娘去求肖飒吧?”
薛荣贵紧蹙眉头道:“三姑夫也有老~子娘,他老~子怎么不出面?”
薛荣华端坐着不说话,薛小暖道:“二哥,那天咱们上碧霞山时,肖飒说不定刚从江南回来,遇到害他的人,这才故意撞上我的箭乘机脱了险,要这么说,那这些天在外面风传他与我的事的谣言,难道也是因为与这漕粮的事有人在逼他离开候府?”
钟雪珍颔首:“丫丫说得也有道理,连英国公家的人也敢动,这来头得有多大!”
薛小暖点头:“比皇上小一点点!”
屋里娘儿几个一时被薛小暖的话说得笑起来。但随即又为三姑奶奶担心。
回到了梅院,薛小暖端着紫沙壶,拳头大的紫沙壶精巧别致,对着壶嘴喝了一口道:“这么看来,不是我射伤了他,而是救了他!”
白果跟着薛小暖也听到些,此番接过话道:“那是自然,这肖飒真是可恶让人认为就是姑娘射伤了他,姑娘凭白为他当了不是。”
薛小暖细细想想,那时候正是肖飒奉了皇命去江南查糟粮的时候吧,能回到京城里,那是说已撑握到了淮南官员参与漕粮之事的证据,所以是有人狗急跳墙要灭了他。那当时肖飒被自己射伤是他算准了箭离弦时的时间,才恰到好处地只是被箭擦伤,而不是被射伤?
肖飒果真是算计了自己!
白果看着薛小暖不说话,像在想什么,又道:“三姑奶奶和三姑爷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
薛小暖道:“看这样子,说不好!”说不好是被人陷害的,也不一定就是三姑夫真的沾了漕运上的事。
薛老夫人天天都被三姑奶奶求着她让她帮忙让马立国从漕粮的事中摘出来。薛老夫人等着钟雪珍听不到去辅国公家的信儿,这一天带着三姑奶奶亲自到了西北候府。
钟雪珍头疼地看着这母女俩,将两人让进正屋里,薛老夫人坐定了,薛玉彤也大咧咧地坐在薛老夫人身边。
钟雪珍早也知道这薛玉彤像足了薛老夫人,未出嫁前守在薛老夫人身边,日日听着她嘴里骂着在西北的她,说不得心里也是不现自己说好。这时候也不多说话,坐了下首的位子,望着屋子里的那盆珊瑚树发呆!
薛小暖悄悄站在窗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大约是薛老夫人也在等着钟雪珍开口,屋子里没有开口说话。薛小暖就让人搬了张锦杌坐在窗下。
薛老夫人顺着钟雪珍的目光看到那盆珊瑚树,噘着嘴开了口:“这盆珊瑚树是少有的好东西,我那屋里如今也只摆着几盆不值几两银子的花,比起你这盆珊瑚树来,真正不敢提起,你如今也是候夫人了,封了诰命,有了品级,拉巴着些家里的人也好将你这诰命做的名副其实。
你妹夫立国如今遇了难事,你大伯子虽然是袭了承文伯也比不上如今你丈夫的威望,就这么点子事,你避来避去,还把玉萍当作你的小姑子吗?”
薛玉萍抹了把眼泪道:“二嫂,我知道这些年咱们不在一处是生份,可是立国如今这样了,你是两个外甥的舅母,总不能不管吧?”
钟雪珍道:“姑奶奶和老太太这样说,这立国到底在漕运上做了什么事?”
薛玉彤望着钟雪珍道:“这事怎么也说不清楚,立国是苏州知府,这漕粮的事就算没有他的参与,也脱不干系,二嫂,这事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知道的清楚,这事你只要去问问辅国公,他定会告诉你!”
钟雪珍不缓不急道:“你什么也不清楚,什么也不明白,就这样带着孩子回来,你公公可曾与你说过什么?”
薛小暖在外听着,眯着眼看着天边偶尔飞过的几只麻雀,耳中的听到的越来越让她想要进屋去看看三姑和老祖宗是怎么逼娘亲的。
薛老太太此时也转头去问:“你到是说话,漕运上的事,本来会有漕运转运使管着,又与你丈夫有什么关系?”
薛玉彤喃喃地道:“漕粮本就是由地方收起,才交与转运使,这样大的一块肥肉,谁不想沾?”
薛小暖不动声色地走进了屋子,坐在一角听到这里不由得脱口道:“姑姑,这漕粮这块肉很肥么,可那也是皇上的啊!皇上要吃进嘴里的肥肉,就这么慢慢被人伸手在边上撕了一点,再撕上一点,小了看不到,大了怎么会看不到肥肉上缺了一口?”
坐在屋里的三个人都看向薛小暖,薛小暖也看着她们。钟雪珍低下头看起自己的手指,薛玉彤的脸涨得通红,薛老夫人鼓着个腮帮子半天才说了一句:“你这丫头,什么肉不肉的,你姑夫自然是不会沾上的,连口汤也不会喝!”
薛小暖点头很肯定地道:“祖母你说的对让姑姑回学士府,再问问马爷爷,马爷爷可是文渊阁大学士,在皇上那儿都该得脸,是不是啊姑姑!姑姑,子息和子阳呢?”
薛玉彤瞪着眼,说不出话来。
钟雪珍接着薛小暖的话说:“老太太也别着急,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咱们的妹夫没参与,锦衣卫他也不能随手抓了去!”
薛玉彤终于忍不住嚎起来:“娘,公公可都支望着我拿主意回去呢,你们这叫做什么,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啊,二嫂啊,你可好狠的心啊,我倒是想着有娘家的兄长做自己的靠山,没成想我在这家里早就什么也不是了!我的苦命的孩子,你们可就眼看着娘老子要分崩离析了!这可怎么活啊!”
薛小暖和着说了一句话,她这位姑姑就要寻死到她们家了!
“这么说来,姑夫的罪孽就更重了?”薛小暖叹息一声,低声说出这句话来,薛老夫人道:“雪珍,你就帮帮她不成吗?”
钟雪珍只好点了点道:“我就去一趟娘家,至于结果怎么样,我也不能说个一定!”
送走了得胜的娘俩,薛小暖陪着钟雪珍就去了辅国公府。
辅国公府坐落在皇城北边,周边不是王爷就是公候,没有一家不是当朝的勋贵,地位尊贵不说,府邸也是九曲十八弯,样样精致奢华,马车进了辅国公府,早有人报了国公夫人。
一众丫环婆子在垂花门内接了薛小暖和钟雪珍,薛小暖的身边也围了两三个姑娘,都是薛小暖舅舅的女儿。
“大表姐,二表姐!”
大表姐钟依依和二表姐钟恬恬笑着道“小暖,你胆子可真大,怎么就把英国公世子射伤了,这事都传遍京城了!你可真厉害!”二表姐钟恬恬一见面就问她,薛小暖笑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把人给伤了!”
钟依依拉了一把钟恬恬:“就你话多,人还在府里呢,你也敢说!”
钟雪珍先走了一步,薛小暖也不着急道:“表姐,你说的谁在府里?”
钟恬恬偷偷指着前院里冒出来的一座三层小楼道:“呶,那个肖飒和你表哥正在那楼里!”
薛小暖看了一眼那座小楼房:“这下好了,我倒是要好好问一问他!”
钟依依和钟恬恬一起笑看着薛小暖:“我们一起去问,问什么?”
薛小暖想了想就将三姑的事说了出来,钟依依道:“你这三姑夫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然,你三姑怎么跑回娘家来求救,马学士呢,他就不管自己的儿子出事?”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想还是将肖飒的年龄加了三岁,原来是十五岁,现在是十八岁,这样和现在的漕粮这一事件的办理就更加合理了!涉及朝堂,年龄小了,真的不好对付那些朝堂老油条!
☆、再见
薛小暖想了想道:“所以我要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会事?”
钟恬恬虽然性子活泼,但到底天性纯真,拉着薛小暖就要去那座小楼里,向肖飒问个明白,如今京城里因为肖飒忽然查起漕运之事,令朝内人心慌慌。
对于漕运一事,各家各户,上之相公阁老,下之看守城门的官吏,哪一个不想在漕运之事上分得一杯羹?其中利益难以想像,实在是太诱惑人了。但这运的不是别的,是供宫庭消费,百官俸禄,军饷支付,民生调济的粮食。
所以说对于薛玉彤的丈夫是否真的参与,在薛玉彤含糊其词的话语中,薛小暖多少有些猜测到马立国是参了。
前院的这座小楼十分的令人注目,因其楼内都是辅国公内所有出外办事人的办公地点,只要一进了这座楼,薛小暖就会感觉到一种不同与外间的严谨与小心。
外祖父的办公地方就设在这座楼里的第三层上,辅国公钟泓佚正与幕僚在一起商量事情,门外响起当——当当的敲门声,钟泓佚侧耳听了听,脸上便显出笑意:“我那乖外孙女来了!”
身边的人道:“公爷,你连她敲门的声音都记得这样清楚!”
辅国公端起了桌上的青花瓷的盖碗:“谁说不是,我这外孙女可是机灵着呢,说这是她与我定的暗号!”
幕僚笑了笑道:“那这事就放一放,一会她走了,再说?”
钟泓佚嗯了一声:“自然!”
门开,薛小暖看到外祖父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薛小暖心里暖暖地,和两位表姐,一起走了进去:“给祖父请安!”
“给外公请安!”
钟泓佚放下手里的盖碗道:“怎么?你们两个胆子也跟着小暖肥了,都敢到这里来!”
三人笑着,钟依依和钟恬恬一起开口:“是小暖有事找祖父!我们是陪她来的!”
说的一样的话,薛小暖也笑了,对上钟泓佚的眼睛,一双丹凤眼弯弯如月:“外公,我有事请教您!”接着便将三姑姑薛玉彤的事说了,钟泓佚收起脸上的笑容:“你想问肖飒这件事?”薛小暖嗯了一声。
钟泓佚看了看眼前的三个孙女儿,本来这样的事女孩子家是不能听的,更不应该让她们参与,但他钟泓佚家的女儿不同,到了懂事的年龄,这样的事会让她们很巧妙地知道一些。这样以后嫁了人,也不会成为只为后宅操心的无知妇人,要与自己的丈夫并肩,要肝胆相照,一起前行。
“漕粮的事,马立国肯定是参与了,不让,你三姑不会这样急着在不进马家门,而来求娘家,这是摆明了,他们夫妻真的做了有违于马学士的事,她不敢去同马学士说,就只能来娘家求助。
但是她也不想想,伸手到不该伸的地方,焉能轻意收回来,不伸则好,伸手必被捉!这样浅显的道理,说起来容易,真正做起来,可就难了!
也好,去问明白了,让你家那老太婆也清楚些,不要以为什么事都可以摆平!”
薛小暖道:“是,外公。”
钟泓佚歪着头看着薛小暖问她:“你射伤肖飒这件事,肖飒都对我说了,我外孙女真是好样的,竟然一箭射到了英国公世子,哈哈哈,乖孙女,去问他吧!”
薛小暖被钟泓佚笑的不好意思,红着脸从他的房里出来,钟依依和钟恬恬紧跟着出来,钟恬恬道:“表妹呀,小暖呀,你怎么脸红了?”
彼时屋子里又传出一阵哈哈的大笑声,笑声传出来,连着二楼下的肖飒和钟末桥也听了:“你家老爷子笑什么,这么开怀?”
钟末桥笑道:“你没听到咱头顶上屋里有女儿家声音?”
肖飒也隐隐听到了,只听不清楚说的什么道:“你家老爷子是疯了!”
钟末桥想了想:“我猜是我家那个小表妹来了,你不知道,我们家里以前可没有谁能让老爷子这样开怀大笑,只有她来了以后,老爷子对她格外的疼爱!这也难怪,我那小表妹性子又可爱,长得又出众,说话又直爽,像极了他的脾性,自然两人对上眼了!”
肖飒一听略略想了想问钟末桥:“你说的可是薛二?”
“薛二?你竟这样叫喊我家小表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