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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擒宠记-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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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洬不放,而是施用轻功带着她远远的将秦蒙翼甩开。宗绫立刻回头望去,就见秦蒙翼在后面追喊着:“小皇叔,小皇婶……”

    秦蒙翼本是来再找宗绫的,不想会迎面遇到小皇叔抱着她,他当时就灵机一动,打算躲起来看看这两人究竟是如何亲亲我我,奈何没看几眼,就被小皇叔踹过去的石子准确的砸到脑袋,当场就起了个大包。

    他抚摸着脑袋上的大包,看着两人迅速远离背影,只觉得委屈极了,他想与新皇婶亲近亲近,说说话,怎就这么难呢?

    秦洬抱着宗绫出了王府就上了凊王府的马车,他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见没再起热,便无声的搂着她。

    宗绫不过只是醒了一会儿,哪怕是不活动,都感觉怪累的,便倚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秦洬低头看着怀中人,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脑袋。

    她这么弱,内伤过后比之前还要弱,也不知道养好她,究竟需要多久。

    他不由想起之前柳无风与他说过的话,想到她之前受的苦,他就更是暗了眸色。她的每一次,每一个悲剧都是因他而起。

    他以为他能保护好她,却总让她更是受尽苦难。

    马车一路向北行使,路过颐明医馆时,医馆里头的柳蓝玉见到了,便赶紧跑到门口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嘴里喃喃道:“我记得今日好像是阿绫回门的时间,也不知这马车里有没有阿绫。”

    解情手拿医书,淡道:“十有八。九是在的。”之前都还能洞房,现在出来一趟不算什么。

    秦洬与宗绫回门,老早便有人过去通知了,是以当他们到施府时,老夫人领着一干子孙在大门口候着他们。

    随着马车的渐近,不知何时醒过来的宗绫撩开车帘,抬眸就看到老夫人他们,大房二房的人,该在的都在。

    她神色暗了暗,就要从秦洬的腿上下来,可被他搂得紧紧的。她回头瞪了他一眼:“这次你必须得老实些,否则我要生气了。”

    秦洬深深的看了看她,终于在马车停下时,他松了手先一步下了马车,伸手将宗绫给扶了下去。

    老夫人他们迎了过来,虽说老夫人总觉得不想见他们,可想到以后怕是想见见这个外孙女也不容易,何况她那一身伤着实让人担心,便就来见了。

    不仅老夫人,就连卧病许久的施二夫人也下了床,穿戴整齐的与其他人一起迎上来。毕竟也不可能一直因为那些伤心事就这么把自己耗死,总得努力看开继续把日子过下去。只是她那眼角的纹,虚弱的模样,却是再厚的妆也掩饰不去。

    她跟着一块出来,也就是想看看这小两口是不是真的能一直恩恩爱爱,毕竟这丫头不能生。身子骨又弱,懂房中事的人都知道这么个娇弱的人定然满足不了秦洬那种二十岁出头的强壮男子。

    小两口长此下去,必然是会生矛盾。

    只是当看到秦洬那小心翼翼将宗绫扶下马车,生怕将其摔了的宝贝模样时,事实证明许久不见的他们,还真是越发的恩爱了。

    施二夫人这胸口瞬间堵的难受,几欲窒息,尤其是想到她那日日躲起来不敢出门,连嫁出去都成问题的女儿,她更是悲从中来。

    见到迎过来的施府众人,宗绫下意识抽出被秦洬握住的手,垂了垂眸,正欲喊老夫人一声“外祖母”时,施二夫人身旁的婢女慌张惊道:“二夫人……二夫人……”

    其他人闻声都看过去,只见施二夫人捂住胸口,有气无力道:“我身子有些不适,先下去了。”再留下也是折腾自己,她怕她会忍不住再次发怒,毕竟发怒没有任何用处,还让自己难堪。

    施二夫人为何如此,也都心知肚明,倒也没多说什么,只寒暄了一番,由她自己的儿媳慕容琴将其送去歇息了。

    施德收回落在施二夫人身上的目光,叹息了一声,领着一干儿侄向秦洬行礼:“王爷。”

    秦洬微微颔首。

    宗绫也收回落在施二夫人背上那淡淡的目光,向老夫人喊了声:“外祖母。”声音柔柔的,不难听出其中的愧疚。

    老夫人看着宗绫,淡问:“小两口都有伤,伤势如何了?怎不在王府歇着?”见到不过两日的时间,这受了重伤的外孙女就能下地,足见其在凊王府是受过精心照顾的。老夫人那淡漠表情下,掩着一颗颇感欣慰的心。

    其实她气归气,最重要的仍旧是活着的人能幸福。

    宗绫应道:“伤势并无大碍,外祖母挂心了。”她们本是最亲昵的祖孙俩,如今相处起来却变得这般疏离客套,宗绫心头不由泛酸。

    老夫人看得出来这丫头的心思,暗暗叹息了下,过去扶住她,道:“来,外祖母扶你进屋。”

    “嗯!”宗绫感动的应了声。

    在去正厅的路上,秦馥诗打趣道:“如今我倒是在犹豫,是仍旧喊小皇叔为小皇叔呢,还是该唤一声表妹夫呢?”她最计较的便是这辈分问题,她状似只是在说玩笑话,其实这心底还真感觉不是滋味。

    秦馥诗不着痕迹的又多看了看宗绫,心中仍旧是不解她那高高在上的小皇叔为何会独独看上一个自己曾经不要,又做尽坏事,声名狼藉的姑娘。而这个宗绫也是心大,经历过那些事竟还能欢欢喜喜的与对方做一对恩爱夫妻。

    与老夫人相扶而行的宗绫隐约间,她可以听出秦馥诗语中透着的丝不对味儿,她抬眸看了看秦馥诗,抿嘴未语。

    老夫人道:“嫁夫随夫,与长辈可开不得这玩笑。”

    其实话说回来,秦馥诗的年龄比秦洬还要大好几岁,秦馥诗虽习惯了,但老夫人这么说着就有些怪不习惯的。

    施明雀跟在后面也是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她手里拿着一朵粉红的芙蓉花,低头边走边拨弄着上头的花瓣,随意道:“嫁夫随夫,那我不也得随大嫂喊表姐一声叔母?如此看来,咱们全家都生生的降了一辈。咦?”她突然抬头换成了好笑的模样,“那表姐不就可以称呼祖母一声姑啊姨啊什么的?可以称叔父一声兄长什么的?”

    这还真是越扯越远了,施佩志喝了声:“莫胡闹。”

    被拎出来打趣的秦洬与宗绫倒是一个神色淡淡,一个垂眸状似不甚在意。

    去了正厅,浩浩汤汤的一群人入座喝了些茶,问了问宗绫在王府过的可习惯,宗绫没提来之前发热的事情。与还算友好的众人聊了没几句,便到了吃回门宴的时辰,就都从大圆桌上围坐了下来。

    宗绫目前仍旧只能吃些清淡的食物,坐在她旁边的秦洬亲手体贴的给她舀了碗离她较远的补身白鱼汤,搁在她面前。

    宗绫便拿起勺子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硬着低头喝汤,她后来抬眸看了眼秦洬那神色淡然的只拿着杯子呡酒的模样,心下这才想起他不与人共食的毛病,想开口对别人说些什么,终归是没好意思,便作罢,只想着还是待回去了,他再吃吧!

    其实严格说来,除却四年前已经过去了的事情,在施家真正与宗绫有过节的也只有施二夫人母女俩,其他人看到小夫妻俩之间的小互动,心下也不过只是唏嘘,顶多某些人有些小吃味。

    后来由比较会活跃气氛的施佩倾端了杯酒,笑道:“来来来……王爷,我也不知到底在王爷面前该自称什么比较合适,反正咱敬你一杯。”

    回门宴要敬酒,秦洬不知道,不过施家人都知道。

    这时宗绫出声道:“四表哥,他身上有伤,不宜喝酒。”

    施佩倾闻言抬手捶了捶自己的脑袋,不大好意思的讪讪道:“我倒是忘了,看我这脑子。”他便自个喝了手里的那杯酒。

    其实话说回来,施佩倾是施明絮的亲哥,虽说他妹有今日的下场是咎由自取,但人心都是偏的,看到眼前使得他妹身败名裂的人,他这心里其实并不好受。

    桌上并没有不识趣的人,吃吃聊聊的,气氛还算融洽。

    宗绫吃饱了便对秦洬道:“我与外祖母去一趟风萍院,你在这里与二舅表哥们聊聊?”话出口她才意识到他不能聊,便暗暗叹息。

    秦洬专注的看着她的眼睛,就在宗绫不解他在想什么时,他微微点头。

    看着眼前的一幕,其他人仍旧是心中唏嘘。

    还真是乖,哪里像是以前那个淡漠的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凊王爷。尤其是见他不能说话,只能点头,就更显得像个乖巧的孩子似的。

    老夫人知道宗绫定然是有话与自己说,否则也不会特地带伤也要回门,她亲自扶着宗绫起身朝外走。

    施明雀一个姑娘家不想留在这里跟一群男人在一起,便就也跟上了。

    在去风萍院的路上,宗绫起初是沉默的,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后来还是老夫人问道:“是与你爹娘有关的事?”

    宗绫垂眸点头:“外祖母可以把风萍院封起来吗?我会经常过来看看。”

    老夫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见到她的自责,心里的那些怒气又小了些,握着她的手道:“其实你与凊王爷的事情不必避着他们,他们的在天之灵并不会介意,他们只希望你能幸福就好。”

    宗绫又怎会不知她的爹娘不会介意,她的爹娘是最疼她的人。但并不是他们不介意,她便能厚颜无耻的继续带着他们去凊王府。

    她哪里来的那个脸?

    宗绫没说话,入了风萍院,进到偏房,她红着眼睛低头从堂中的牌位前烧了香后,便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她不知道她有什么脸多说什么,便就只跪在那里陪了他们一会儿后,起身走了出去。

    这次过来一是想让外祖母封住风萍院,二是想与爹娘道别,四年没分开过,嫁给秦洬后,得分开了。

    不来还好,一来,她心中的感受着实煎熬的她难受。

    为了个男人,她害了那么多条人命被连累,就算她可以与秦洬在一起,也不配心安理得去幸福。

    煎熬就煎熬吧!也好过没良心的什么都忘了。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野来的黑包子蹦蹦跳跳的进了风萍院,它那双圆溜溜的眼睛见到宗绫,明显一亮,马上飞快的窜了过来。两个多月大的够,跳的倒是挺高,竟是生生的跳到了本就个子不高的宗绫怀里,差点把她给撞倒,好在老夫人与婢女及时扶住她。

    老夫人嗔道:“这小东西。”

    宗绫抱着怀中黑胖黑胖的一团,勾唇道:“才两日未见,又胖了,我将你带去王府吧?”对她来说,既然养了它,它就是家人,也没有随手扔的道理,毕竟被扔着,真的很可怜。

    黑包子耳朵往后缩成了个光头似的,小尾巴使劲摇晃着,胖的沉沉的身子在她怀里扭来扭去,让她几乎都些抱不住了。

    施明雀没养过狗,因为觉得脏,可如今看到黑包子这可爱的一团,不由啧啧出声:“还蛮有趣的嘛!”

    宗绫抬头面含期待的看着老夫人,道:“外祖母可能抽个时间带我去一趟隐州我娘的墓地?”

    当年她娘的遗体并未允许从宗家入葬,甚至到最后,她都没有见过她娘一面。前两年她身体好些了,去找过,可无能的她没法知道施家人究竟将她娘葬在哪里。她老早就想与外祖母提这事,却不好说出口,怕外祖母为难。毕竟外祖母原谅了她,不代表外祖父也原谅了她。

    她尤记得当年外祖父看她时的怨恨憎恶,尤记得那张本是慈爱,却变得震怒的脸。

    “墓地?”老夫人怔了怔,面露悲色,“我也不知道你娘的墓地在哪里。”

    宗绫闻言诧异:“这……”她有些拐不过弯来,想不明白老夫人这话是何意。

 第89章

    十月十五; 下元节。

    今日一大早秦洬便出了门,随驾去太庙祭祀祖先。这是他们大婚后第一次分开; 难得宗绫一人待在悠水榭晃啊晃的。

    她在湖上亭下随意的拨弄秦洬的古琴弦; 这个祭祀的日子; 她又想起前两日回门外祖母说的话。

    外祖母说当年外祖父当场将她娘的遗体抱走后,就失踪了一段时日。再回来时; 外祖母无论如何问; 他都不说她娘的遗体葬在哪里。所以多年来; 外祖母与她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这事; 当真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就在她思索着这件事发呆时; 有两名婢女端着早膳款款走来。她闻声抬眸望去; 乍一见到王府里头有两名着装统一的粉衫白裙的婢女; 她愣了愣。

    两名婢女长得都不赖; 细皮嫩肉的模样,略莫十四五岁的样子。她们各端一个托盘向宗绫福了身,便将托盘里头的早膳搁在了桌子上。如今的宗绫在饮食上已经没有了忌讳; 今日的早膳除了补身的普通药粥; 还有水晶小肉包。

    嗯; 她喜欢吃肉包,大的、小的、皮厚的、皮薄的……各种样子的肉包她都喜欢,皮薄肉鲜的水晶小肉包她更喜欢。

    不过今日她的注意力还是在面前的两名婢女身上,她打量着她们:“你们是?”

    这时因被什么事情耽搁了,晚来一步的阿闫快步跑了过来; 他赶紧道:“回禀王妃,这两位是新入府专门伺候王妃的婢女,从宫里挑选出来的。”

    两名婢女马上道:“芷玉(簪月)儿见过王妃。”

    左边那眼睛大点的名唤芷玉,右边那个名唤簪月。

    宗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心觉秦洬大概是觉得自己也并不是每时每刻都能陪在她身边照顾她,便找来了两位姑娘伺候她。

    她坐下夹了个水晶包搁在嘴里,一咬才发现今日竟然是给她吃素包,她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抬眸问道:“为什么是素的?”

    阿闫应道:“回王妃,今日下元节,只能吃素。”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阿闫算是看出来了,这位王妃虽然有时候看着娇弱又端庄,事实上大多数时候,总是会犯迷糊。

    “哦!”宗绫闻言低头继续吃着,后来喝了口药粥,她又眉头皱了下,道,“这粥不好喝,我不喝。”

    “这……”阿闫闻言不解,她之前分明每日都有干脆的喝下,怎今日王爷不在了,她就不喝了。他问道,“王妃是想喝些什么?奴才这就去吩咐厨房再熬。”

    宗绫应道:“不必了吧!我今日不想喝粥。”

    “那奴才告退。”阿闫吩咐两名新来的婢女,“好生伺候王妃,放精明些。”

    芷玉与簪月应下:“是。”

    宗绫默不作声的吃着水晶小素包,将两名新来的婢女晾在一边,那模样虽是漫不经心的,却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冷。

    芷玉与簪月不由面面相觑了起来。

    这时,柳蓝玉出现在悠水榭的院口上,她笑眯眯的喊了声:“阿绫!”继而快步跑了过去。

    宗绫闻声这才面露柔色,看着靠近了的柳蓝玉,笑道:“你怎么来了?”

    柳蓝玉坐下,看了看为自己倒茶的芷玉,拿起茶喝了口,应道:“是你们家王爷,路过医馆时,特地吩咐我与姐姐过来陪你。医馆里头有患者,姐姐要忙,我便自己来了。”

    “也好。”宗绫牵住柳蓝玉的手,“走,我刚吃饱,陪我去花园逛逛。”如今她真的很闲,但也不能吃了就什么都不做,多活动也对身体好。

    柳蓝玉问她:“你的伤好了吗?”

    宗绫点头:“好了不少。”秦洬给她吃的药很管用。

    随着她们的离去,芷玉问簪月:“王妃为何不喝?莫不是她看出来什么?”

    簪月看起来要比芷玉胆怯一些:“我总感觉王妃怪怪的,要不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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