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凌风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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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传说中的存在。
傅君婥是为了抵抗对老头子难尽的思念,才想找寻他替代。他虽不至于去呷老头子的醋,但想想总归不舒服。不过经过在襄阳的并肩作战,她对凌风的好感上了不止一个层次,以致当晚就未拒绝他,甚至主动诱惑,成就好事。
郑淑明则纯粹是因为身中春毒,丈夫又刚惨死,凌风恰是她唯一的选择,没奈何将干净的身子交了出来。他感受得到,这个聪慧的美女对自己并未有多少爱意。
他对这两个美人都有怜惜之意,若说有多爱,又说不上来。可若是她们有危险,他宁愿舍弃自己生命亦要保护她们的安全。
爱情,好深奥的东西啊!
想起那两晚的**滋味,凌风不由舔舔嘴唇,实是妙不可言,让人难以自拔,难怪那么多人都迷失在这肉#欲中不愿醒来。
他忽然热切期望见到她们。这是欲还是爱?他分不清。
由于记忆力的成倍增加,曾经暗恋过的女孩的一颦一笑在脑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可在心中占据的位置是越来越淡。
“我是否一个喜新厌旧的人?”他想道,却不愿相信。
“至少自己没有厌旧。”他安慰自己,“只是较常人要色点罢。”
天空彤云厚积,沉甸甸地压在头顶,看去这片天地更像是座巨大的囚笼,所有的生灵都被束缚在这里,几乎喘不过气来。
雪越下越大,漫天纷飞,北国立成银装素裹的世界。
长生水诀竟又自动运转。
凌风身边似乎开启一个护体气罩,将风雪挡在外面,冰霜被激化,迅速融为雪水,云雾般蒸腾,蔚为壮观。
他睁开眼,有些无奈,这长生真气不归自己控制,也够让人心烦的。
他渴望雪花加身的感觉。那是一种能令他深层次回忆过去的感觉。
黑夜遮挡不住他的视线,更遮挡不住他飘飞的思绪。
这就是鹅毛大雪?多少年没遇到过了?十年,还是十一年?
幼时的欢声笑语似仍在耳边萦绕,可一切都不能回头了。
光阴如箭,岁月如梭,这两句被说腻的话现在看来实是至理名言,铁一般的事实让人一想起来就如五谷杂陈,酸甜苦辣齐上心头。
凌风忽然笑起来,自己都能到这个世界,或许父母也如许多小说中一样灵魂穿越也不一定啊!
何为生,何为死,是个千古难题。
凌风此时想到的更多是天地不仁。可是他又能奈何?
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父亲曾骂过自己没出息,都这么大了还会流泪,真不是个男人。
母亲曾说过叫你小时候挑食,导致眼睛近视成这样。
那暗含关切的责备仍在脑中响起,如录音机般回放,可自己再也见不着他们了。
“希望真有佛家所说的三千世界吧!哪怕有天堂也行,我去改信你们基督!”
长生水诀蓦地加速,比平时运转快了两倍有余。
凌风的心神平静下来,逐渐可以控制这股奇异的真气。他将护罩撤去,没多久他的身上就厚厚堆积雪花,凝结为冰块。
整个天地亮了起来,风声雪声,全在他听觉的把握中。
他不但能感受到飘落在他身上的每朵雪花,还可听到方圆数十丈之内每朵雪花与其他雪花间的碰触声息。
凌风霍然站起,肩肘膝盖等处的冰块簌簌震落。
这种情形与魔种效用何其相似,且他清楚感受到体内魔种正激动欢呼,又有成长!
看来《长生诀》确有增加精神力的功效!
前五幅图旨在修习五行真气,绝对不只是强化五脏肺腑这般简单。莫非真是传说中的神仙之术?
这只是水诀,在水雪的环境中突然发动,已有不可思议的效果,竟可踏浪而行,宛若水神。
“那我打通的另一幅木诀呢?是否可以控制木元之力,引植物精华为己用?”
他似乎看到武道修行的一条光明的道路。
若是有成,老头子的地仙境界再非遥不可及。
已没有心情继续睡下去。
去襄阳吧!
第032章 恶寇之死
凌风没有返回山洞,那些锅碗瓢盆就留在这儿吧,兴许哪天回来还用得着,而盐巴佐料却是随身携带,行走江湖,不可或缺。wWw、
身法施展,跃下平台,在空中急速移动,双脚居然没有挨地。很有飞翔的感觉。
寒风呼啸,冷意彻骨。
大地在脚下飞退,身边环着雪花,如条玉龙在伴他飞舞,无尽元气涌入他体内,转化为长生真气疯狂流动。
这便是古人所说的“夺天地之精华”吧!
体内真气逐渐接近饱和,这几乎不可能的事切切实实发生在他的身上。
此时凌风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似乎只需少许真气,他便能永远在大地上滑翔,直至宇宙的尽头。
闭塞的经脉逐一被打通,与平日的费力冲穴完全不可同语。
身边环绕的玉龙落下,似耗尽了力气散在凌风的身后。长生真气不再增加,但依然按那玄奥的轨迹运转,似在进行着提纯过程。
凌风知道,自己的武功又有一个可怕进境了!
福兮?祸耶?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想不通的事情他从不费力去想。这或许是个好习惯。
太阳羞答答地从东方升起,慢悠悠地爬着。彤云破散,银光万点降落尘世。
雪渐小。整个天地豁然开朗。
凌风行在大道上,向襄阳方向奔去,原本就迅捷的身法,这时经过浑厚的真气相佐,更是有如鬼魅,青影一闪,身子已出现在数十丈外,残影犹未消散。
城门应该开了吧!
前边冲来一辆四轮马车,样式豪华,显是富贵人家。两匹马儿拉着,在这雪天的路上仍速度飞快。这亦是拜襄阳马路修得好的福气。
赶车的汉子瞧见凌风,低语一声,似是告诉车中人什么,同时将遮雪的沿帽向下拉少许,遮住面貌。
凌风没理会,避过马车,倏地停在道旁。
双足终于着地。
他轻舒口气,所谓仙人手段亦不过如此吧!同时想到,自己练个长生水诀都可以这样,那么上古时的强者是否真的可以移星换斗、翻江倒海呢?再忆及独孤求败所说转世重修的话,心中的无神论开始动摇。
轧着积雪,马车走远。
正起步的凌风虎躯一震,双目神光爆射,猛地一个旋身,带动脚下的积雪,飘然跃起,有如离弦的箭矢,闪电般追向马车。
适才他的停下并非为了这辆马车,以他的性情,绕过去或者跃过车顶均非不可能,而是他与天地相通的那种玄妙感觉突然消失了。
他觉得马车可疑,雪天赶急路就有些不正常,更让他纳闷的是,这个车夫他竟有些眼熟!
这点更不正常。
因为,自突破先天境界后,他对事物的观察到达精细入微的地步,尤其修炼道心种魔*后,记忆力可谓强得变态,便是十年前遇上的一个陌生人的身型神态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更别说几个月来遇上的人物了。
可这个人他只是略有印象而已,显然没有照过面,却给他熟悉的感觉,这是为什么?
只有一种可能,他曾用神识探测过!
这时他脑光电闪,已记起这人正是当日密林中曹应龙一伙中的一个使戟的高手!
“他没有见过自己,可为什么见到自己要下意识地躲藏?马车中藏了谁?”在马车经过时,他隐约听到女子的抽噎声,只是给人刻意压低。
原来微不可闻的声音,此时如洪钟大吕般重新响彻在耳边。
郑母的声音!
车中赫然是自己的便宜丈母娘!
那淑明会不会也出事呢?
真气加倍运转,凌风的速度绝对比风要快,冷风已撕裂他鼓胀的衣衫,露出他结实的胸肌。
马儿嘶吼,显是背上挨鞭,吃痛不已,拉动车子加速。
但任他两匹马儿如何跑,怎跑得过凌风的双腿?这种说法似是个悖论,但在武林中确实存在着。人还能不如畜牲?
一人突兀地出现在车顶。肥硕矮胖如东瓜的身材,任谁见一眼亦再不会忘记!
“寸草不生”向霸天!
见了他,凌风哪还不明白这场劫持的经过?
定是向霸天受挫回去,思来想去,觉得丢了面子,没敢见老大曹应龙,后来得到消息,听说江霸、郑玄均已毙命,以他的强盗本性,便想找他们家人麻烦,这才抓了郑母。说不定郑淑明亦在车内!
这猜测虽不中亦不远矣。
向霸天正发愁,赶来的这年轻人武功绝对不凡,单看这轻功,就比老大不知强了多少,刚才老刘说的没半点掺假。双手握紧独门兵器夺命齿环,脸现恶相,双止圆睁,他奶奶的,谁搅老子好事,就拼了这条命!
他身为四大寇之一,聚众打劫,为祸天下,无恶不作,其实骨子里还是贪生怕死的,不然那日便不会为郑乾所慑,丢下同伴,独自逃命。
但为策划这次行动,智商本不算高的他不知伤了多少脑细胞,才侥幸把美人擒到手,终于出城,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好好享用一番,出口心中恶气,岂可为半路冒出的一个小子就宣告失败!
凌风就像一个试图肆意破坏他千锤百炼的完美作品的恶魔,冲向车顶的双手如魔手一般,恰恰激起他亡命之徒的凶性!
向霸天双环击出,高速旋转的齿环划过虚空,溅开几点雪花,呼啸的破风声宣示着无与伦比的力道。这一击实是他毕生精华所聚,这一辈子他都没发过这么完美的招式!
他阴沉的小眼似已看到凌风的双手无可避免地被割得粉碎,洒下满天的血雨。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得意,凌风已生生打破他的幻想。
凌风一掌劈向疾旋的双环,换作平时他定不会如此以力破力,但体内充盈的真气正好找个口子来宣泄,哪还不舍得?
刚猛的气劲先一步冲向双环,顿时发生让向霸天惊骇莫名的一幕,伴他多少年的双环竟炸裂开来,碎片四散,其中一片更高速刺向他!
向霸天似傻了,眼前仿佛又闪现那日郑乾将一把长剑化为铁水的情形,让自己几日没有睡好觉,这又何其相似!
钢片刺入他的喉咙,向霸天的嘴角逸出一丝鲜血,就此倒下,一代恶霸未说半句场面话,便就此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凌风飞上车顶,一脚将他踢下,暗骂这种人真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脚尖真气割裂车皮,他已落到车厢。
只有一个女人。
他忙打开车帘,正见那车夫跃入路边一片密林。
这人早已看出向霸天不是凌风对手,又不知凌风是否路见不平,亦或自己往日的仇家,性命要紧,也就没作挟持人质的蠢事,当向霸天一上车顶,他便跳下马车跑路了。
“算你走运!”凌风暗笑此人胆小,由于关心郑淑明母女安全,就不追赶了。若是淑明有什么三长两短,就算走遍天涯海角凌风也不会放过他!
他曾为老头子赶过车,这玩意儿又没太大技术含量,便一拉缰,车停下。
第033章 岳母风情
转进车厢,看到郑母。wWW!
郑母此时身上衣衫褴褛,秀发披散,缩在一角。
趁凌风停车的当儿,她用车厢内被撕下的布条遮住上身重要部位,但仍挡不住胸前的宏伟,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两颗红滟滟微翘的乳#头,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人垂涎欲滴,时不时跳出,只得用欺霜赛雪的纤纤藕臂护在胸前。
好在睡裙虽亦扯烂,但亵裤仍在,显是还未被正式施暴,亦可看出她是在睡梦中给人拖了出来。
她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弓着身子显出细腻光滑、柔似锦缎的裸#背,纤细小巧盈盈一握的柳腰、丰隆挺翘的美#臀与暴露在空气中的浑圆修长的**、一双洁白无瑕的玲珑小脚相配合,勾勒出一道优美诱人的柔和弧线。
她成熟丰满的**没有一点多馀的赘肉,像少女一样的健康却又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车厢有些昏暗,但以凌风的眼力,仍看得清楚她美妙的胴#体上布满淤青的指印和抓痕,那向霸天不知为何竟对郑家恨之入骨,对她没半点客气,没像往常一样加点春药助兴,想是要强暴折磨她,前#戏作了一会儿,还没机会完全得逞。
凌风不由亦松口气,若是丈母娘再中春药,自己可就真得做回禽兽了。
这种想法虽然很诱人,以前看小说时常如此YY过,但在现实中他还没如此厚脸皮。
同时亦暗赞一声,果然有其女必有其母,郑淑明的美艳明显是继承了她的优秀基因,要是像她老爹那样寒碜岂不惨了。
他还在考虑是叫人家岳母还是阿姨时,郑母先开口了,声音有些哽咽道:“妾身多谢少侠救命之恩!”
她梨花一枝春带雨,秀美的双目泫然欲泣,还带点红肿,显是哭过不止一会儿,看来她尚未认出凌风便是当日救她女儿的人。
滴溜圆润的语音,轻柔婉转得令人从心底酥麻起来,凌风不得不暗叹这母女俩实是天生媚骨,祸国殃民。
凌风将已破的衣衫扔给郑母,好歹遮住些许春光,不然自己真会犯罪的。
只是这样一来,他的上身便完全裸露出来,好在他不怕给丈母娘占这点小便宜。自己看了人家那么多,给看回点怕啥?
见郑母投来感激的目光,他忙道:“夫人,你还记得我么,我是凌风!”
郑母这才打量起救她的少侠,认了出来。那日凌风走后,她曾找来女儿谈心,了解到丈夫女婿的死因,亦知晓这位少侠已是自己的便宜女婿。
她刚才还怕初脱虎口,又入狼窝,这种黑吃黑的事也没少听过,以前不就遇过一次么?现在见是熟人,这才高兴道:“是风儿啊!我这样叫你不介意吧?”显然女儿曾告诉他的真名。
“当然不介意。”凌风关心的是另一桩事,“伯母您怎么会为这两个贼人所掳?”
既然郑淑明把事情都告诉她了,便把称呼改了,还没娶人家女儿,叫“岳母”不大合适,而“阿姨”么,貌似在这时候是青楼里的称谓吧。
郑母显然所知不多,如凌风所料,晚间正在休息,她就给两人抓走,醒来就在车上,并已出城了。
凌风有些疑惑,自己那老丈人郑乾在襄阳经营多年,怎么会连点保护妻子的力量都没?
郑母看出他的心思,解释道:“这些年,先夫为誓言所囿,连徒弟亦不曾收半个。只能收些护院,以奇门遁甲之术在郑府做些防备。几天来由于要为先夫拜祭,妾身便自作主张将阵法撤去。”
“头七过后,本想重开阵法,可一处关键阵法需高手才能开启,而人走茶凉,许多家奴护院就此散去,算是高手的管家余叔在先夫去前便不知所踪,所以只能开部分阵法,防守力量松懈许多。想来便是因此导致妾身被掳。”
凌风摇头道:“当日我去过郑府,简易的阵法亦非向霸天这种货色可以破掉的。我怀疑离府的人中有人带路。”
他想起郑淑明亦是在郑府给人掳走,当时郑乾尚在,就算是办喜宴也不会疏于防范,可见府中定有奸细,说不定便是那余叔。而二十几年前,郑乾拥有魔门宝典《道心种魔*》的秘密竟广为人知,就更值得玩味了。
那这又引出另一问题。
郑乾所想魔门只为探测邪帝向雨田生死有些说不通。
想那向雨田早已不问世事多年,从未干涉过魔门内政,不然早就一统魔门了,那群魔怎会目的如此简单?
魔门中人无一不是锲而不舍之辈,怎么会因一时受挫便不来夺宝典?郑府的防御并非无懈可击,要想混入其中亦非多大难事。那怎么会一连二十余年毫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