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凌风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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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身子一颤,没想到她会如此发问,直白而有力道,心中忐忑,不知她是什么用意,讪讪道:“有一点。”
郑母一声娇笑,竟把眼泪笑出,要不是凌风搂着,怕要笑到地上,让凌风不明所以,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眼泪袋子做的,怎么眼泪说出就出。
郑母停住笑,转过身,素手抚摸着凌风的脸颊,柔声道:“真是个没胆的小鬼!”
这下激怒了凌风,眼中异芒掠过,心情激荡的二人都未注意到,猛然一把抱住她。
“若非你是我岳母,我早把你办了!”这时他是这样想的,实情如何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郑母垂肩的乌黑秀发,衬得一双蕴含清澈智慧的明眸更加难以抗拒,皓齿如两行洁白碎玉引人心动,那是一种真淳朴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令人诧异天生丽质可以到这种境界。
她那迷人的眼睛,精致的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身段苗条美好,娇躯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清秀无伦,诱人之极,肌肤赛雪,尤其是温柔的气质使她的美态提升。
凌风还没动作,只看到郑母挑衅的眼神,登时邪火燃烧,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堕落吧,于是再难忍耐,吻向她那红嫩鲜艳的樱唇。
未费多大力气,就敲开了佳人贝齿,卷住香舌尽情地吸吮,只觉一股异样的春#情异香不断地从她身上传来,让凌风更是*大炽。
郑母更是娇#喘吁吁,身躯有如无骨的软蛇般在他怀里扭动。她明显没有多少经验,竟还不如凌风这个接吻新手。
嗅着绝色丽人幽雅的体香,凌风的双手开始在她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上抚摸起来。在他的抚摸#揉#搓下,郑母羞得一阵脸红,但她出奇地没有反抗。
这时,凌风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绸衫,在那幽香暗溢的体内抚摸起来,感受着手下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
过不多时,隔着亵衣,他稳稳地握住那娇挺怒耸的娇软椒#乳,揉捏含苞欲绽的花蕾。
绸衫裂开,飘散在地,郑母的上身只余件粉红色的亵衣。
她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半裸的胸部双峰似欲跳出,凌风可清晰看见那两点嫣红是何等摄人心弦。
风依旧在吹,雪依旧在下,却打搅不了亲热的两人。
凌风的生命在这一刻起,不可避免地走向一条神鬼莫测的轨道。
第038章 禁忌之恋
凌风离开女人娇艳芬芳的红唇,向下吻去,一手攀在双峰,另一手迫不及待地想要解开她的褶裙。WwW、
“别在这里!”郑母已是香汗淋漓,用尽全身力气敲打他的背部,哀声道。
凌风欣然领命,抱起佳人,一提她掉落的绸衫,飞似回到卧室,将她轻放在床上。
脱下她的鞋子,颤抖着褪去她的裙子和亵裤,那浑圆丰盈的雪白双#臀和白玉一般光洁的修长美腿就裸露在眼前。
郑母早闭上双眼,躲开他欲#焰狂燃的目光,轻咬朱唇,眼角又逸出一丝泪水,芳心一片混乱,不知是对是错。
可是一个人的生命,总要有一次疯狂的有纪念性的举措,免致将来回想时扼腕后悔,不是吗?
凌风再解开她的文胸,**的雪白胴#体如同玉雕一般展现在他面前。
她雪白的肌肤,似吹弹即破,白松松的臂儿,似藕节一般,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护住下#体,却再难阻挡男人灼热的目光。
凌风急躁着脱去身上衣服,暴喝一声,扑了上去。
他全身紧贴在她温润如玉的娇躯上,洁白晶莹的肌肤是那么的柔软光滑,富有弹性,使他恨不得将这动人的美人一口吞下。
他从身后将她紧紧的缠绕着,不停地在她柔软白皙的耳畔、颈侧、肩头上留下一个个热吻。
郑母玉葱似的纤长十指死死抓住床单,玉白润洁的手背上,几根青色的血管因过度的用力而显露出来。她内心紧张无比,将要发生的事会不会仍像当年那样痛苦不堪?
士别三日,凌风再非吴下阿蒙。好歹也是御过两女的人物!
前#戏作足,深深安慰下美人,征得同意,随即剑拔履及,凌风再度享受到那无与伦比的快乐与**,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
那一刻,他的灵海一颤,眼中闪过骇然,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体内魔种欢呼跳跃,凌风神识探去,似看到一个模糊的小人,原本只有上半身,此时腿脚倏地生长起来,向探视的凌风抹出一丝诡笑!
郑母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只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迅速由全身扩散开来,四肢立时便如八爪鱼般地紧缠住了男人的身体。她的心思放开,迎合凌风的动作狂野起来。
有道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郑母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郑乾年纪大她许多,娶她只为生子,房事根本无欢乐可言,生得女儿后,过了不到半年,之后十几年更未给他碰过。如今方尝到美妙的欢娱滋味,全身心投入到情#欲的海洋里。
凌风再细看魔种时,发现再无动静,仍是乌黑一团,刚才的小人与那神秘笑意似是幻觉。
感受身下的佳人的浓烈情意,他忘了一切,迷失在肉#欲中,激情终于无可遏制地在郑母的体内爆发,她近乎痉挛的拼命抱紧了他的身躯。
云收雨散,两人相拥在一起剧烈地喘着气,良久,两人的情绪才平复了下来。
凌风温柔地抚摸着郑母的身体,她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男人的爱抚,心中回味着刚才那**荡魄的快感,身心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他的强壮、温柔、细心和体贴所征服,心中荡漾着爱意。
此时她仍是脸上酡红,激情尤未完全退去。
她的内心颇为羞赧,自己竟成了这个比自己小得多男人的女人,并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淫#声浪#语。
想到刚才自己的放浪形骸,欲仙欲死,她此时不由又是满足,又是娇羞。
凌风抚摸着她裸露的玉#乳,心脏仍在急速跃动,脑袋似乎处于当机状态,依然无法将刚才冲动的那人与他凌某人重叠到一起,但事已至此,多思无益,便口花花道:“伯母,你真美,真想一辈子都这样抱着你,什么也不做!”
对女人的责任感,社会的伦理约束,在凌风脑中不住冲击碰撞,设想郑淑明知道此事后可能此发的后果,一股寒意直浸脊椎骨而来。
郑母没有察觉男人的心思,一听他的话,有些恚怒,叹道:“你对我有欲无爱。当我年老色衰时,你哪还会想起我!”
“怎么会呢?我发誓,我爱你,真的!”凌风信誓旦旦,旋又打趣道:“要说衰老,你可是先天高手啊,当你老时,我怕是已经进棺材了。”
郑母面色稍缓道:“你就会胡说。你怎么还叫我伯母?你连我的名字也不问下,还敢说爱我。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以后少发点誓,若给应验,就后悔不及了。”
凌风心想,这套说法与傅君婥颇有几分相似,只是自己这回可猜不出她名儿来。
也不答话,用嘴含住她的樱桃,用力地吸吮,连周围漂亮的粉红乳#晕一并含#入,双手在她玉体上不住游走。
很快,郑母就被撩拨得浑身火热滚烫,口干舌燥,身体不停的扭动,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凌风抬起头,笑道:“我还想叫你岳母呢!”
郑母身子一僵,脸色倏变,眼泪如线般坠落,双手似生出千斤巨力,猛地推开他,便往外冲去。
凌风也是一呆,怎么了?旋即明白过来,想掌自己这张破嘴,大是懊悔。披件衣服,赶快往外追。
郑母已冲到茫茫雪地中,**的身体晶莹如玉,似要与飘飞的雪争比谁更白上三分。
凌风哪有心情欣赏这些,全身功力发动,搂住她柔软而寒冷的娇躯,扭转过来,狠狠抱在怀里,任她敲打自己的胸膛。
郑母哭道:“你放开我!在你看来,我不过是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勾引女婿的贱人,下流无耻的婊子。我造的什么孽啊,上天要这样惩罚我!”眼泪如黄河绝堤,怎么也堵不住地哗哗流下。
凌风吻去她的泪水,有点咸涩,温声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才是畜牲。一切都怪我,所有罪业都由我来承担。不要糟蹋自己,好么?”
郑母抬起头,反搂住他的脑袋,吻住他,不待他反应过来,已把他的上唇咬破,鲜血流下,给她吸吮走。
凌风吃痛,却不敢说什么,内心却伤感不已,别人泡马子春风得意,我咋就这么困难呢?这破嘴,给咬得活该。
然后与她热吻起来,两具**紧紧贴在一起。
两人都没有开启真气护罩,任雪花覆满身体。
在相互接触里,本有些冰冷的身子瞬即变成火一般的温热了。大雪依旧下着,直至他们的**冒着蒸气。
他把她可爱的硬挺的两乳握在两手里,并且狂乱地紧压在他自己身上。
突然,他把她抱起,和她滚倒在雪地上,在风雪怒号的静谧之中,他迅猛地、急切地占有了她!
她顺从地与他配合着,不同方才,她杏目圆睁,似要看清两人的一切。
她居于上位,身子剧烈地扭动享受着难得的快感。凌风在躺在下面,任冰雪刺骨,幸好有真气自然流转,不然真能把他冻出病来。
他们迅速地、猛烈地完毕,好像一对野兽似的。
凌风抱着郑母回去,好好给她暖身子。
经过这一茬,俩人都没了情#欲。细想,都觉够疯狂的。
凌风暗叹,做男人,真难;做母女通吃的极品男人,难上加难!
他也认清并接受这个事实,只有把深深的恐慌与愧疚藏到心底。
俩人紧紧依偎,好好聊着。如此一闹,心灵反近了许多。
郑母的头斜倚着他的胸膛,白玉似的美腿慵懒地分开着,轻声道:“记好了,人家姓宋名月媛。我大哥二哥在江湖上都算小有名气,你能猜到么?”
凌风爱抚着她的粉背,渐移至她柔和饱满的腰#臀曲线,细细一思索,家住岭南,又有名气,不由惊道:“莫非是天刀地剑?”
宋月媛毫不惊讶,这个问题并不难猜,说道:“乖,赏你一个香吻!”在他的额上亲吻一下。
凌风苦笑,这样一吻怎么够呢?只是这个消息太惊人,得好好消化下。
自己竟然上了“天刀”宋缺的妹子?后果貌似有点恐怖啊!他爷爷的,《大唐》中没提这出啊!
第039章 天刀之妹
“瞧你这呆样!”宋月媛见凌风一怔,似是慑于大兄的威名,在他胸口画起圆圈,不由轻嗔道。wwW!
凌风心生疑惑,宋缺该不会逼亲妹嫁给一个糟老头子,问道:“你怎么会嫁给郑乾呢?”连岳母都被他这样了,自然不便再叫人家岳父了。
宋月媛美目现出凄迷的神色,陷入回忆,身子不自觉地颤抖,半晌没有说话。
凌风心下了然,抱紧她,柔声道:“还是不要说了。”显然这回忆不怎么美好。
宋月媛突然一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给困在襄阳整整十八年,早已受够了。都怪当年太任性,之后的遭遇乃是我罪有因得。”
凌风轻吻她,将她抱在胸前,怜惜道:“算了,我不听了。”
“不,让我说。”宋月媛一脸坚决,似要与过去斩断一切,眼中射出寒光,“或许说出来我会解脱。”
凌风无奈道:“好吧!记住,无论如何,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了,我会永远保护你,不会再让你担惊受怕。”
宋月媛感激道:“小情郎,你对我真好。”不顾凌风对这称呼的不满,续道:“我是家中幼女,父亲在我出生后不久便去世,但兄长们都十分疼我。十八年前,我才十五岁。”
“那年,我情窦初开,喜欢上一个男孩,却遭到所有家人的反对,连母亲也责骂我,因为他是异族人!”
“你说宋家可不可笑?过了这么多年,还坚持所谓汉人正统不放,族人不得与异族通婚。他们有本事去推翻这杨隋天下啊!”
泪水难以自扼地流下,她见凌风有点苦笑,便嗔一口,道:“小情郎,不知怎地,跟你这一天,我像流尽十八年的泪一般。”
可不是么,凌风与她相处的这段时间,她的眼泪总是哗哗的,还以为她的泪腺特别发达呢(嗯,实情也该是如此吧,老纪没调查过)。
宋月媛继续回忆道:“本来他们不应也就罢了,身为大阀的子女就要有为族献身的准备,我也没抱过太大幻想。可二哥为断我的心思,竟提剑将那男孩杀了。我气愤难已,寻着机会,靠易容之术,出了岭南。”
凌风心中咯噔一下,知道不妙,想她这生于富贵之家的千金小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更不知人心险恶,如何能安全得了?
果不其然,只听她续道:“一路躲避宋阀的追捕,我不断变换容貌,不知吃了多少苦,也曾有过后悔,想回去向大哥二哥低头认错,他们是那样疼我,定会原谅我的。可一想到那男孩对我深情的话语,我心中就燃烧着股无名业火。若就此回去,我这颗心决无法原谅自己。”
“就那样不住潜逃,北上行到襄阳。因为天下初定,宋家为表忠心,在这一带的势力非常弱。”
“我自以为安全了,不会再给大哥抓回阀内受那良心的煎熬,可不想是错得那么离谱,我从未想过没了族人的帮助,我将会是怎样悲惨的遭遇。就在这儿,我给看破女儿身,险些为贼人所辱。”
“关键时刻,郑乾出现了,我本以为得救,却不想又是一个噩梦的开始。他初逢丧子之痛,仍未恢复过来。救我后,把我诳回府中,将我强暴,逼我给他生个儿子,我这个宋阀小姐在他眼里只是个借种的工具。”
“我这时想起大哥的好来,告诉他我大哥是天刀宋缺,他浑不在乎,依旧我行我素。一年后,我生下淑明。他不满意,仍继续凌辱我。可他修炼的是灭神手,精气稀薄,再不能让我受孕。之后,他就再不到我房中了。”
“我求他放我回家,他一脸的和蔼,对我说,只要我能逃出这座府宅,他绝不阻拦。他的奇门遁甲五行之术出神入化,我如何逃得出去?”
“他府上藏书繁多,任我观看,我便钻研许久,总算有了点进展。那次,我终于要逃出府,可在出门时,我听见淑明的痛哭声,让我如何搁舍得下,只得回转。”
“好在自那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好了些,府中人也真正把我当个女主人看待。可也就是稍好而已,他不许我把消息传回岭南,可见还是惧怕我大哥的。”
“我一直等着能把淑明带走的机会,可惜没有。直到淑明出嫁,我才决定离开,再不见这个魔鬼。哪想他却先一步到地府去了……”
凌风惊叹郑乾的强横,劝她道:“别想了,一切都过去了。”
捧起她的头,郑重道:“相信我,我会待你好的,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吻在她娇艳的红唇上,道:“我这一辈子所能想出的最浪漫的事,便是与你们一起慢慢变老。”
说出这话后,他自觉脸皮又厚了许多。
宋月媛心中感动,从他清澈的眼神知道他是发自真心,眼波流转,情难自禁,秀目中喷射着迷人的欲#焰,颤声道:“夫君,爱我!”
与他激烈热吻,双臂将他抱紧,似要把自己融入爱人的身内。
凌风小兄弟又倏地起立,虎腰一挺,再度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此番两人均已动情,动作比刚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