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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汉贼-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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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袁术亦将刺史部从荆南武陵郡汉寿县迁至南阳郡宛县,此地距离董卓兵锋仅三四百里,不过好处更多,先,就近监视孙坚,免其坐大,次则向天下显示讨董决心,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此地乃大汉南都、光武帝乡……

第二百五十章 面目全非
    第二百五十章面目全非
    刘表多半凶多吉少……
    八月袁绍接到这个消息,整个人一呆,他知道袁术什么德行,然而先不说刘表名列党人“八及”,声望高绝,单说刘表乃是自己指派的荆州刺史,袁术岂敢下此毒手?
    偏偏抓不到他的把柄
    一股孽火从背脊一直窜到后脑,烧得头皮嗡嗡直响。
    袁绍再按耐不住,愤怒得一脚踢翻书案。他上次这么做的时候是董卓欲行废帝,他当场与之决裂,但当时他愤怒归愤怒,其实也有着三份故意的味道,因为他早就计划好除掉董卓。这次他却是真的生气了。
    望着突然疯的袁绍,许攸苦苦一笑,没有出言劝阻,自从出京以来,诸事不顺,袁绍忍到现在已是着实不易,让他泄泄也好,把怨气一口气都出来。只有心如澄镜,才能保持绝对的冷静。
    “呼呼呼……”袁绍重新落回座位,问道:“是不是要再派一个荆州刺史?”
    袁绍还是没有完全冷静下来。许攸暗地里摇摇头,道:“袁术据南阳,连势江夏,依孙坚之威震慑荆南四郡,今刘景升凶多吉少,蒯子柔、蒯异度、蔡德珪仅以南郡方寸间如何相抗?袁术不会再给你派人的时间,不出意外,旬日之间便会有消息传来。”
    “孙坚,全是孙坚竖子作祟此儿连杀州、郡,目无法纪,未必强于国贼董卓,异日我必寻而诛之”袁绍勉强压下的怒火再次冒起,不怪他这么恨孙坚,若无他的出现,袁术这会多半还在鲁阳苟延残喘。
    许攸意有所指道:“那件事还要继续进行吗?”
    所谓那件事,即策划立幽州牧刘虞为帝。此举是针对不久前董卓派出大鸿胪韩融、少府阴修、执金吾胡母班、将作大匠吴修、越骑校尉王瑰劝降关东。董卓朝中人多的是,如果他继续派人,不停地派人,难道袁绍还能一直挥舞屠刀不成?那样做等于自绝于天下。再有便是因胡母班之死,造成袁绍和关东群雄之间产生裂痕,急需弥补。
    共立君王无疑是个好选择,目前冀州牧韩馥、兖州刺史刘岱、豫州刺史孔伷、陈留太守张邈,张邈弟广陵太守张都表现出了兴趣,更让他意外的是,隐居在幽州的儒宗、名臣卢植对此事格外热心。
    其实卢植行为有迹可寻,二十二年前大将军窦武为了方便掌权,立年仅十三岁的汉灵帝为天子,时为布衣之身的卢植上书痛斥窦武妄为,主张选拔年长有德的宗室。董卓废长立幼,卢植再次站出来,他是唯一在朝堂上公然反对的人,险些为董卓所杀。刘虞年事颇长,又以清廉贤明著称,卢植认为唯有刘虞才能拯救摇摇欲坠的大汉国。
    袁绍想也不想道:“当然要继续,这是最快整合关东的办法。”
    许攸犹豫着道:“可是……唉先不说刘虞向来以忠义闻,有没有胆子承受天下非议,定都何处?这个问题吵几个月也不见得有结果。外将是入朝还是留任?入朝的话如何平衡利益?留任的话到几时?董卓呢?袁术呢?天子呢?长安朝臣呢?”
    “……”许攸一连串问题使得袁绍陷入长久的沉思之中。
    许攸继续说道:“此事变数太大,要我说还是尽快拿下冀州,有了立身根本,立帝、讨董,随心所欲。而今颍川一系全面倒向我们,韩馥麾下几员大将也先后有所表示,就差最后一击了。子英不是在黑山吗,让他去冀州好了。借口也有,要钱粮,朝廷规定冀、兖二州每年给并州的钱粮,去年韩馥就没给。上次见面时本初你也不是没听出来,子英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我估计他料理完黑山就会找韩馥算账……”
    袁绍沉默片刻后道:“两事同时进行如何?”
    许攸问道:“时间呢?”
    “如今是八月份,就定在明年初吧。”袁绍想了想道。这个时间不是拍脑袋决定的,而是照顾方方面面,先许攸说摆平韩馥那是夸张之言,为的是使他下定夺取冀州的决心,冀州收尾工作至少还要几个月的时间。其次立帝一事也会明朗化,无论刘虞是同意还是拒绝,第三则是盖俊时间上的配合,他今年下半年肯定来不及出兵。
    “好。”许攸点头赞同。
    袁绍突然又道:“子英一人是不是势单力孤一些?让公孙伯珪配合子英如何?”公孙瓒昔年为成名天下,从幽州一路护送犯罪的郡守到京师,并准备一起去交州日南,在邙山设坛拜祭祖先时被盖俊、袁绍看个正着。袁绍有感其身世与自己相近,便为他讨来一个孝廉名额,有提携之恩。他写一封信,公孙瓒必然应允南来。
    “……”许攸无言,袁绍之意即两强相持,我为渔翁。明显是不放心盖俊,怕他顺势据冀州为己有,处于上位者,这种考虑是很有必要的。以谋士的角度,许攸当大力支持,可是作为朋友……
    “不妥吗?”袁绍淡淡的看了许攸一眼。
    许攸讪笑……——
    从五月中下旬开始到八月中下旬,三个月的时间里,从恒山走出三十余万民众。盖俊以有罪者和无罪者划分,有罪者即曾抗拒汉军的山寨民,约五六万,他却是将一寨之男女老幼全算进去了,这些人一律徒边新近收复的朔方郡,充实边塞人口。剩下的二十余万人则全部安置在太原郡,上党郡主要接收从河南尹、河内逃来的司隶民众。
    盖俊这边为屯民事亲力亲为,累得晕头转向,那边董卓又来添乱。倒不是他想和盖俊比划比划,而是他穷疯了。
    由于各地州郡断绝供给,董卓实际只能掌握三辅右扶风、左冯翊、京兆尹、弘农、河南尹及河东一部,另有凉州数郡,人口不过三百余万。更要命的是,凉州不仅不产出,还要搭钱,而司隶凡是上好、中等田亩,皆为豪族门阀所有,粮食可以撕破脸强征,但钱确实缺得厉害,十数万大军嗷嗷待哺。
    董卓被逼到了绝路,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铸小钱。
    董卓将市面上的五铢钱全部收起来熔掉,铸成小钱,即使这样还是显得杯水车薪,又收集雒阳及长安铜人,钟虞、飞廉、铜马等较为巨大的铜制品,皆熔掉铸钱。
    盖俊手里把玩着无文无郭的劣质铜钱,说它是劣质铜钱都是客气的,其偷工减料,粗制滥造到了极点,已基本脱离汉代五铢钱的范畴。
    盖俊心里骂道:他娘的这玩意也能叫钱?叫铜圈圈还差不多。
    据说关中一带要几万枚这玩意才能换来一石粮食,然而,另一个和并州紧邻的幽州,却是一石粮三十钱,是的,去年还是五十钱,今年幽州再次大丰收,价格再降。一侧几万钱一石粮,一侧三十钱一石粮,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大汉帝国即将灭亡。
    未来的乱世,饥荒堪称灭门灭族的第二大杀器,更甚于兵祸,仅次于瘟疫,粮食那是多多益善。再过几年幽州乱了,就买不到粮食了,盖俊挤牙膏似的挤出数千万钱,从幽州大肆购买粮食。盖俊有并州、河东盐利,一年数亿钱,按说拿出几千万不至于这般吃力,问题是他养着十万人马。一年仅士卒口粮钱便一亿多钱,数万匹战马的口粮呢?至少两个亿,所耗更在士卒之上。冬夏衣履两亿多钱,兵器呢?数千万……
    盖俊都不忍心算下去了,得出的结果凄惨无比。
    这么一想,盖俊又有些同情董卓,这董胖子也不容易,其治兵之法不是赏罚分明,而是厚赏无度,对麾下将领、羌胡极尽拉拢。此法固然有奇效,可以使人效死力,但这是一个无底洞,永远也填不满。而且财力稍有不济,就会引起众人不满。
    迁都时董卓实在没钱了,在他的默许下,士卒把雒阳豪强富户抢了一个遍,随后又将河南、谷城二县化为焦土。如今到了长安,董卓更穷了,不铸小钱怎么办?
    同情归同情,盖俊活得好好的,没有和董卓共同毁灭的兴趣,急忙下令与左冯翊接壤的北地、上郡二郡,属于司隶的河内、河东地区,拒绝小钱入境。特别是河东,双方同在一郡,紧紧连在一起,不免交集,必须下狠手禁止。
    八月末,刘表死无全尸和袁术受拜荆州牧的消息同时传来,盖俊被惊得目瞪口呆,这就是蝴蝶效应吗?
    马腾投靠、张燕身死、张杨归顺,盖俊没觉得怎样,可是刘表则完全不同。
    孙坚是死于刘表之手吧?现在刘表死了,这头猛虎毫无疑问会在汉末这方舞台上掀起更大的波澜。孙策呢?其父孙坚不死,他当然也不会像历史那样早早死去。
    更更更更重要的是袁术,袁术历史上全盛时期据有荆州、司隶、豫州、扬州部分,当时仅有兖州一地的曹操根本无力与其抗拒,险些被杀死,是袁绍亲自渡河南下,才将他镇压。然而即使如此袁术犹能再起,霸占淮南、徐州一部,并令孙策平定江东,直到江淮地区爆百年不遇的大灾荒,才至灭亡。可以说是天、人皆不欲其活。
    而今袁术早早就有了荆州这块地域宽广,人多粮足的地盘,兼以猛虎孙坚为辅,袁绍还能像历史那样制住他吗?
    乱了全乱了三国黄河以南的历史全乱了面目全非
    盖俊不知道的是,身处恒山之中的庞德,不久之后会再度改变历史,这次受到影响的是——
    曹操……

第二百五十一章 蔡家有女初长成
    第二百五十一章蔡家有女初长成
    “袁术据荆州,大兄你终于忍不住了要出手了吗?”九月初,盖俊手捧袁绍手。袁绍信中邀他明年初入冀州,此事正和他的心意。
    想起韩馥,盖俊心里就“噌噌”的冒火,这厮可恶透顶,看其躲在冀州寂寂无声的样子,今年多半同去年一样,对朝廷的规制置之不理,断绝并州供给。
    去、今两年下来,合计三亿钱、数十万石谷,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对并州帮助极大。所以说盖俊即使没有接到袁绍的书信,等摆平了黑山诸贼也会去冀州找韩馥谈谈心,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儿,以为老子好欺负是不是?不让他大大出些血何能罢休?
    “盖郎……”
    “阿父……”
    “嗯?”盖俊从沉思中醒来,抬头看去,一袭大红深衣,头梳坠马髻的蔡琬牵着盖谟之手款款而来,盖谟身着彩丝衣裳,披于后,唇红齿白,眼似点漆,精灵古怪,小模样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来……”盖俊脸上绽出一缕笑容,张开手臂,盖谟就像云雀归巢般扑入他的怀中。
    盖俊捏了捏儿子粉嫩的屁股蛋儿,逗得他咯咯直乐,问蔡琬道:“丈人信上说些什么?”蔡邕之信和袁绍之信几乎是前后脚到达,盖俊知道袁绍写信必有要事,便没顾得上丈人这边。
    蔡琬面上喜意掩饰不住,落座后说道:“阿弟、弟妇、阿妹要来晋阳了”蔡珪去年同泰山羊氏女大婚,因为路途遥远、局势晦暗,蔡琬没有回到陈留家乡参加弟弟的婚礼,心里一直深以为憾。这次弟弟携弟妇、阿妹北上来看她,她实在太欢喜了。
    盖谟搂着盖俊的脖子叫嚷道:“喔喔舅舅、姑姑要来咯、舅舅、姑姑要来咯……”他还从未见过舅舅蔡珪、姑姑蔡琰,对两人的印象全部来自母亲口中的描述。
    盖俊也跟着欢喜道:“那太好了,什么时候来?”
    蔡琬喜滋滋道:“说是九月中从长安出。”
    盖俊含笑道:“好,我这就给伯嗣(盖胤)写信,让他派人沿路护送,确保安全。”
    “盖郎,你说弟妇漂不漂亮?贤不贤惠?……”蔡琬今年二十八岁,长蔡珪整整十岁,可谓亦姐亦母,她与弟妇素未谋面,便有些担忧起来。
    盖俊哭笑不得,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陈留蔡氏和泰山羊氏世代姻亲,你会不了解?羊氏家世两千石,往上数能数到七八代,素重门风,羊家出来的女郎怎会差了。
    看着丈夫挪揄的眼神,蔡琬也知道自己是心急乱操心,恼羞成怒,打了他一下。
    “坏母,不许你打阿父……”盖谟小声嘟囔道。蔡琬没有听到,盖俊距离近,听个正着,开怀大乐,心道没有白疼你这小子,狠狠亲了他脸蛋一口。
    蔡琬自接到信后日盼夜盼,吃不香睡不着,于十月中旬终于盼来弟弟蔡珪一行人,当日收到消息,蔡琬说什么也不愿呆在家里空等,盖俊由着她,陪她一同出城迎接。
    没有等太久,一辆马车在数十名玄甲骑士的护卫下缓缓到来。车内率先行出一个身长七尺三寸,相貌俊美的青年,光看外貌活脱一个小号蔡邕,不是蔡琬胞弟蔡珪又是谁。他今年虽然才十八岁,但因为娶妻之故所以早戴冠帽,加之宽大衣袍,有种说不出的风度翩翩。
    一个清秀美丽、神情委婉的女郎随后而出,她身长约六尺七寸,和七尺一寸的蔡琬那是没法比,不过她这身高在女子中也不算矮了,她即蔡珪之妻,泰山羊氏女郎,名男。
    盖俊猜测她一定是家中长女,其父可能是盼儿盼疯了。在汉代像他这样为女儿取名男、子、儿的比比皆是,比如高帝姬赵子儿、景帝王皇后母亲臧儿、武帝皇后卫子夫、顺帝乳母王男等等,令人哭笑不得。这和汉代民风有很大关系,先生儿能传宗接代,生女则没有丝毫好处,赔钱货而已。汉代有句谚语叫“盗不过五女门”,就是说有人嫁五女后家里必然赤贫如洗,小偷都懒得光顾其家。
    闲话休提。最后一个出来的人自然是大名鼎鼎的蔡文姬了,盖俊上次见到她时还是六年前,那时她才八岁,形似瓜子的脸庞丰满洁白,带着些婴儿肥,只是让人觉得小女孩漂亮、可爱,长大后一定是个美女。现今她十四岁了,体型长成,容貌渐开,眸子似水,越清丽脱俗,比少时蔡琬亦艳丽一分,便是石人见了也会怦然心动。
    “姐姐、姐夫……”
    几人依次向盖俊、蔡琬夫妇行礼。
    被阿母牵着的盖谟和他兄长盖嶷含蓄、害羞的性格完全相反,是个自来熟,一点也不怕生,紧着小脸似模似样的长揖行礼,口中言道:“舅舅、舅母、姑姑,我是盖谟,小名叫魏奴,你们可以叫我魏奴。”
    蔡琰、羊男闻言眼眸一亮,蔡珪摸摸盖谟的头,笑道:“魏奴真良儿也。”
    这边蔡珪和外甥亲近,那边蔡琬捉住羊男的手,笑语不停,显然对弟妇很满意。
    盖俊带领大家入城,路上寒暄道:“子瑜,丈人可还安好?”
    子瑜即蔡珪表字,他抱紧外甥,肃容道:“董公仰赖父亲,事无大小,皆手书询之,宠贵于朝,无以复加。”
    “……”盖俊心里暗叹,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无奈蔡邕此时正得志意满,说了也未必肯听,徒惹人厌。随后问道:“你今年十八岁了吧?有没有打算出仕?”
    蔡珪摇了摇头道:“朝堂晦暗,地方不宁,还是等几年再说吧。”
    盖俊说道:“不若你留在并州任职如何?”
    不等蔡珪回应,蔡琬急忙说道:“好啊、好啊……这样我们姐弟就不用分开了。”
    蔡珪面有难色的看着蔡琬,他从小就亲近、依赖姐姐,很难开口拒绝她的要求。
    “怎么?看不上并州穷困地方?”盖俊似笑非笑道。盖俊升任骠骑将军领并州牧,威严日重,甚于朝公远矣,蔡珪纵然见过不少大场面也不由有些憷。
    弟弟蔡珪怔在原地,一副被吓到的模样,蔡琬心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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