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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竹马有毒!-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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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严二郎大惊。
  严大郎忍不住扶额:笨蛋笨蛋!他本来不知道的,被你一叫,也知道了!不过,他俩到底在说啥!
  杜衍放轻了点力道,让严二郎把头伸出来,道:“你起先打的主意,想也不用再想。倒是我有个法子,保准既让她不揍你,也能叫你顺利交了差,你做不做?”
  不用挨揍!好哇,严小二竟背着他跟江家那小胖妞做了这样的交易!
  严大郎也不管两人谈得如何,气咻咻跳下柳树冲进去:“不做!除非加我一个!”
  演武场
  吃完最后一颗蜜瓜,江月儿心满意足地揩揩嘴,听严小二跟她咬耳朵:“没有!他屁股上干净着呢,什么都没有!”
  没有?
  她狐疑地看了严小二一眼:“真的?”
  严小二胸脯拍得山响:“当然是真的了!”还反将她一军:“你要不信,自己去看呗!”
  江月儿倒是想,可她答应了阿爹,得做个守信用的好姑娘呢,只好摇头道:“不用了,我信你。”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对他一咧嘴:“严二哥,放心吧,从今天开始,我不打你了。”
  严二郎给她笑得一哆嗦,还生出了点内疚:我们三个这么骗人,好像不太好吧!我,我要不要跟小胖妞坦白一个?
  他不知道,江月儿是刚刚才反应过来:衍哥儿屁股上没胎记,那说明衍哥儿不是顾敬远了!衍哥儿不是顾敬远那大混蛋,那可太好太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她哼着歌儿,一蹦一跳地进了演武场。
  在江月儿身后,严大郎抱着臂嘿嘿一笑:“那胖妞还怪好骗的嘛!”
  看杜衍瞪他,严大郎不服气地瞪回去:“怎么了?本来就是胖妞嘛!”
  杜衍斜他一眼:“我现在又不想给你放水了。” 胖妞也是他叫的?!
  严大郎眼瞪得更大了:“你敢!你不怕我告诉小胖妞?”
  杜衍甩手望天:“随便,反正挨揍的不是我!”
  严大郎……严大郎悲愤地一咬唇:“好了好了,我不叫她胖妞,这总行了吧!”都怪他爹,让他挨揍不算,还专门找个小丫头来揍他!他昔日的那些小伙伴见到他就开始笑他,弄得他现在出门在外都抬不起头来了!这是亲爹嘛!
  杜衍慢吞吞道:“杜燕子呢?”
  “……也不叫了!”糟糕,刚刚忘了,严二郎那笨蛋情急之下把他们私底下给杜衍起的诨号给叫了出来。杜衍这家伙最爱憋坏水儿了,他不会记仇了吧?
  严大郎心里打着鼓,拔腿追向弟弟:“小二,你等等我!”
  江月儿对三个男孩之间的暗潮汹涌一无所知,就是在这天最后一次训练里,她忽然感觉,严家兄弟变得好难对付,她白忙活了一整场,竟然连那两个坏蛋的一个衣角也没碰到!
  看严大郎跑得远远的冲她吐口水,江月儿觉得自己都要气炸啦!
  饭桌上还跟她弟念叨:“阿敬你看见严大郎那样子了吗?真气人!我明天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你明天可不能跟今天一样喊头晕啦。”衍哥儿不是顾敬远,再叫“阿敬”她也没有障碍了。
  杜衍还没说话,杜氏的手先摸上了他的脑袋:“衍哥儿你头晕吗?来让阿婶看看。”
  杜衍乖乖任杜氏摸了头,再乖乖伸舌头,最后乖乖道:“阿婶我没事,你别担心。”
  杜氏收了手,道:“你身子虚,可不能不当心。阿青,你去与白婆说一声,让她给衍哥儿冲碗热热的红糖鸡蛋来喝。”见女儿眨巴着眼望着自己,又一笑:“小贪吃鬼,也有你的。阿青,再叫白婆做一碗橙酿蛋,多搁些糖进去。”
  多得一碗甜蛋羹吃,江月儿乐开了怀,任杜衍牵了她的手与杜氏道别:“阿婶,我与姐姐习字去了。”
  江月儿还不知道,上楼之后,她恐怕要吃不进橙酿蛋了。
  杜衍关了门,转身抹了脸:“姐姐,你为什么叫严二郎扒我裤子?”
  江月儿目瞪口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见杜衍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顿时“明白”了,后悔不迭,还强辩一句:“我,我哪有?!”
  杜衍也不与她说话,背了她,展开宣纸,开始磨墨。
  阿敬生气了!阿敬一生气就不理人了!
  江月儿心虚之下彻底慌了,伸着脖子想看他神色:“阿敬,你听我说——”
  杜衍一扭头。
  “阿敬,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杜衍再一扭头,顺便把被江月儿胳膊压住的宣纸抽走了。
  完了完了,阿敬这回肯定气死了!
  江月儿都快急哭了:“阿敬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呀。”
  杜衍头偏回来一点:“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要扒我裤子?”
  江月儿:“……”
  小胖妞嘴挺紧的,看来一时问不出来。
  杜衍也不太着急弄明白,便道:“那你想好了,要怎么补偿我吗?”
  补偿?
  江月儿眼睛亮了:“我把我的小蛙给你!”
  “你上次就说给我了。”
  “那我把我的竹蜻蜓给你!”
  “那是我给你做的。”
  “那我的走马灯给你!”
  “我不喜欢那个。”
  “走马灯多好看呀,你为什么不……哎呀,别扭头嘛!那你说,你想要什么补偿?”
  “不许跟着严大郎他们偷偷叫我杜燕子。”
  “嘿嘿嘿,好。”
  “我习字时,不许找我说话。”
  “好吧。”
  “不许再找我代你习字。”
  “……好。”
  “以后你的针线都自己做。”
  “针,针线都自己做?好嘛好嘛,别扭头嘛!”
  “以后你都得听我的。”
  “听你的,这……答应了,我都答应你了嘛!阿敬,你怎么还不扭回头呀?”
  当然不能扭头了!不然给小胖妞看到自己这绷也绷不住的笑意,还不得糟了大糕?
  杜衍对着墙上的人影,嘴巴越咧越大: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小胖妞别着急啊,亲妈作者还是爱你哒2333
  谢谢Chensy和晚来天欲雪小天使灌溉的营养液


第17章 
  时间呲溜呲溜滑得飞快,转眼到了六月,这是杨柳县一年里最热的季节。
  天还没亮,东邻王家养的大公鸡“喔喔喔”已打了三遍鸣。
  江栋咕哝一句:“这糟瘟的死鸡,哪天我总得把它炖了!”听旁边悉悉索索的,眼睛睁开一条缝:“你起这么早干嘛?”
  杜氏拨亮油灯,偏头笑道:“我可不想被叫大懒猪。”
  江栋一揉脑袋:“是了,还有那个小祖宗!”
  话音刚落,就听木制楼梯“咚咚咚咚”的跑动声后,江月儿站在门外拍着门叫:“阿爹阿娘起床啦!”
  江栋忙叫:“别给她开门!”
  杜氏偏不听他的,拢着头发下了床:“你惯的,你去与她说。”
  江栋只好哀叹一声:“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把她迁出咱们房。”先前因为女儿小,加上家里人手不足,江月儿一直是在父母房间里用屏风单独隔出一个小间睡觉的。但家里添了两个人手,加上多了个杜衍,江栋磨破了嘴皮子,总算叫女儿搬出了夫妻俩的卧房。
  杜氏挑挑眉:“那我再叫她搬回来?”
  江栋只好打着呵欠欠起身子,对杜氏一作揖:“夫人,你可别戏耍小生了。”
  杜氏噗地一笑,开了门。
  江月儿上身穿着件白夏布衫子,下面是一条水红撒花的纱裤儿,披着发赤着足跳上爹娘的床,精神头十足:“阿爹你几时去衙门?”
  江栋弹她一下脑瓜嘣儿:“就知道你只惦着这个。”撵她下床:“快让你阿娘把头发梳好,看这披头散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疯子来咱家了呢。”
  江月儿嘻嘻一笑,揉着脑瓜儿还问她爹:“阿爹你几时去呀?”
  江栋最近最听不得这个,扬声叫阿青:“水备好了没?快抱月姐儿去洗漱。”
  等江月儿出了门,杜氏啐他:“活该。”
  江栋摸摸鼻子,不敢作声。
  因着酷暑难耐,江栋怕女儿晒出病来,严家演武场早不许她去了。江月儿日日被关在家中,临着水的木楼又是溽热难当,江月儿时常半宿半宿的睡不着,还被热出了一身痱子。江栋看她热得可怜,想着自己早上乘船去衙门,坐在船头上还有丝凉风,便在数日前带着两个孩子出门送他去了一趟衙门。
  这下可叫江月儿找到了新玩趣,自那天后,只要江栋早上去衙门,她就一定得跟着。女儿这么依恋他(?),他心里不是不得意的,不过,有两回叫衙门的同僚们看到,可是笑了他好一时的“女儿奴”。
  为了那点颜面着想,江栋只好躲了她两回。
  这丫头竟还学会“闻鸡起舞”了,每天只要东邻家的大公鸡一叫,她准保起床守着她阿爹送他上衙门去!
  江月儿可没大人们那么复杂,一早把阿爹吵起来,她忙着呢。被阿敬捉着练了两笔大字,喂完她的,哦,现在是阿敬的小蛙,觑空跑到院子的葡萄架下,伸着脖子看了回还是青青的小葡萄,吃完早饭,才到了阿爹上衙门的时间,看阿爹摇着扇子出门,赶紧乐不颠的拉着阿敬跟了去。
  别看江月儿只是打个转就回,带的东西可不老少。前儿个阿敬给她捉的纺织娘,阿敬的小蛙都得带着去透回气。她呢,总要带两块糕点和两个泥偶,万一坐船腻了,还得翻个花绳吧?于是,又挎着阿娘做的小花布包,把色|色玩具都装进去放好才出了门。
  船夫老井回回看见江月儿这又提又抱的就笑个不住,每天必有一问:“月姐儿,今日可想好给你家小蛙是娶个媳妇,还是嫁个相公了?”
  江月儿果然嘟了嘴,小瓷缸被她抱得一晃:“井伯伯,我再想想吧。”
  她前儿个不知听谁说过一嘴,她的小蛙到了找媳妇的时候,便彻底惦记上了这事。可她的小蛙原就是她爹偶然在河塘拣到的,哪里有这样凑巧,又拣到个媳妇?后来她一想,井伯伯天天在水里,小蛙也住水里,他说不得有办法呢?便试着求了求。
  老井却拿一句话叫她犯了好些天的难,他只问江月儿:“你怎知道你家小蛙是个公的?万一它是母的,要找相公呢?”便叫她纠结了这些时日。
  老井呵呵笑着撑起船槁,小船破开一条水线,悠悠往前行去。
  两岸垂柳依依,偶有轻风吹过,送来阵阵荷花香气。
  杨柳县因为水多,有那会过日子,又家有空地的人家便引来些河水,挖个小小荷塘,将口子用竹篱笆围上,种些荷花,一年里也好得些莲蓬莲藕来。
  江月儿从上游过来,远远的,叫那满塘的荷花迎风摇上两摇,那点小心事便飞到了九天云外,与杜衍道:“阿敬,你想吃莲蓬吗?”
  杜衍还没答话,岸上忽有人大叫:“月妹妹!月妹妹!”
  船上几人齐齐看过去,那人穿一件蓝布短褂,正骑在墙头上冲她叫:“月妹妹,你们过来些!”却是他们几个先时救的那个叫孟柱子的孩子。
  孟柱子爹娘打听到救命恩人的住处后,领着一家人很是来谢了江家几回。后来孟柱子还单独找江月儿玩过几次,江栋对这个剃着大光头的男孩子也是极熟的。
  孟柱子拿个大荷叶捧了一大包的莲蓬递给船头的老井,笑着道:“我家今日采莲子,这些莲蓬给你们吃。”
  采莲子?
  江月儿站了起来,往孟家墙里张望:“你家也有荷塘吗?挖莲子怎么挖?”
  孟柱子摆摆手笑道:“哪有荷塘?就是个小水池子,因我家院子西头那一块地一下雨就冲得稀烂,我娘索性就叫我爹挖了个池子来种荷。采莲子?你没看过怎么采吗?”
  江月儿摇摇头,孟柱子便邀请道:“那你到我家来看吧,我娘和我姐姐还在挖哩。”
  江月儿刷地一扭头,看向江栋:“爹——”
  江栋还犯愁怎么半道上把女儿劝回去呢,当即大手一挥:“不许在人家家里淘气。”问了杜衍,杜衍也没看过采莲子,表示要跟着姐姐去长见识。江栋便叫阿青跟上两个孩子,最后与老井道:“送我去了衙门,还得劳烦你去我家知会我娘子一声。”
  老井笑着答应了,临到下船,还逗江月儿一句:“月姐儿要不去孟家的池子寻摸寻摸,看那有没有你家小蛙的媳妇?”
  江栋哈哈笑了。
  老井这随口一逗,却叫江月儿上了心,非把小瓷缸抱下了岸。
  在上岸绕路去孟家大门的路上,她还琢磨着:要怎么才能给小蛙找媳妇呢?还是给小蛙找相公?
  因此,严小二直到跑到她面前,她才发现:“咦?严二哥,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了?”严小二撅着个嘴,老大不高兴:“你想什么呢?我叫你好几声,你都听不见。”
  又偷偷瞪杜衍一眼,明明这家伙都看到他们了,也不知道提醒小胖妞一句!
  江月儿便把孟柱子的邀请说了,现在她自觉跟孟小二有了不同一般的情谊,那点芥蒂早没了,还问他:“严二哥你看过采莲子吗?”
  严小二想了想:“莲子嘛,我吃过不少,倒没看过怎么采的。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看吧?哥你去不去?”
  严家兄弟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于是,去看孟家采莲子的又多了两个男娃。
  孟柱子开了门领着几个娃娃往里走,道:“我爹娘都在池子里采莲蓬,等会儿我叫我娘蒸荷叶饭给你们吃。”
  孟家的荷塘果然就是个小池子,还没有江家院子大。江月儿嗯嗯几声,视线一直没离了那一院子肥厚的荷叶。
  因为池水不太深,孟家爹娘就脱了鞋袜在池水里摘莲蓬,孟柱子就问江月儿:“月姐儿你看什么呢?”
  江月儿把小瓷缸给他看:“我想给我家小蛙找个媳妇,你家有没有?”
  “当然有了。”孟柱子大包大揽:“你不知道,这些青蛙整夜整夜的站在荷叶上叫,吵死人了,我给你多捉几个来,让你家小蛙自个挑吧。”
  “那太好了。”江月儿回头招呼几个男娃:“你们去不去?”
  “我不去。”杜衍素来爱洁,一向不喜欢靠泥塘太近。
  只没想到,严大郎也拽着严二郎道:“我们也不去。”
  他们俩不是最爱凑这种热闹……江月儿没空琢磨那两兄弟,孟柱子已经领着她找到了一只青蛙。
  两人藏在宽大的荷叶下面,听孟柱子小声道:“捉青蛙得有耐性,这东西怕人,我们动作要轻轻的。”
  江月儿赶紧叫阿青走远些:“你跟着我们,小蛙都叫你吓跑啦。”
  阿青下手试了试,看池水只到了小臂中央,再三说:“月姐儿,你可不许下水。”得到江月儿的允诺后,才不放心地走远了些,牢牢盯着江家的两个孩子。
  江月儿又趴了一会儿,眼睛始终盯着一个方向,叫她有些累了,她打了个呵欠:有点无——
  忽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哥你拉我到这干嘛?”是严二郎的声音,他什么时候到水里去的?江月儿有点生气:他这样在水里乱走,难怪她抓不到小蛙!
  “你看杜燕子。”是严大郎的声音。
  “他在摘荷叶,怎么了?”
  “等会儿你悄悄去,把他从岸上拽下来。”
  好哇!严大郎这个坏家伙!就知道不能对他们好一点!
  江月儿正要站起来骂他,严二郎已道:“没事拽他干嘛?我不去。”
  “看他屁股上到底有没有胎记啊,你不想知道吗?”严大郎轻轻道。
  胎记?江月儿呆住了:严小二不是说他看到过吗?!那——
  作者有话要说:
  想多写点家庭成员间有爱的互动,别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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