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宠夫-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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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梧阙也是因为心里高兴,阿阮自然是不会为了这个生气。
众人在魏府里吃了一顿饭,蒋梧阙才带着封禹回去,而儿子就留在魏府里住两天,同魏淼玩耍。
皇上病逝,朝中诸事繁忙,蒋梧阙作为新君要忙碌登基的事,魏悯作为左相,要处理朝中的事,两人一样的忙碌。
尽管事情繁多,但魏悯还是抽空去了趟杏雨巷。
杏雨巷,杏花雨巷,名字听起来诗情画意,意境颇美,其实却是皇家的牢笼,关的都是罪不至死却要幽禁的皇亲国戚。
魏相一身玄衣入内,两个时辰后才出来,身上一尘不染,只是垂眸用雪白巾帕擦拭指尖上的水渍,声音不大不小平静冷淡的跟十八道:“派人去宫中说一声,废太女蒋梧雍因思念先皇过度,切腹自裁了。”
魏悯从杏雨巷出来的时候,带着一个精致好看的木盒,十八以为是大人买来要送给主君的,谁知转脸间她却把盒子递到了她的手上。
十八刚接过盒子,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顿时后背汗毛竖起,明白了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先皇不是要吃心脏吗,她魏悯一代忠臣,自然是要想方设法的用心脏给她陪葬。
阿阮今日不在家,魏悯回府时,他还没回来。
京中首饰铺子进了新货,有人约阿阮出去挑首饰,他在府里索性也是闲着无事,就出去了。
阿阮回来时,魏悯正在用香胰子细细的洗手,仔细到连指尖缝隙都搓洗了几遍。
“阿阮出去可买到什么喜欢的东西?”魏悯用毛巾擦干净手,才朝他走过来。
她走近了,阿阮才闻到她身上湿润清香的水汽,问道:“怎么天还没黑就洗澡?可是乏了想要早睡会儿?”
现在又不比夏天,寒冬腊月的,谁会一天洗几次澡。
魏悯嗯了一声,没在这个事情上多说,转移话题的抬手拿起阿阮梳妆台上新买的眉笔,说道:“这个颜色倒是好看。”
阿阮面前放着好些今日新买的首饰胭脂,他挑了挑,挑出一个玉簪出来,说道:“只有这个是我自己买的,其余都是旁人送的……”
“他们以我嗓子好了为借口,隔三差五的送些东西过来,不然就是请我出去听曲赏花逛街,我推脱不掉,只能收下。”
阿阮笑着拿起自己买的羊脂玉簪子,说道:“他们送的东西,我都让二九依照价格送还了一份礼物回去。”
这要是换做旁人那就是礼尚往来了,可到了阿阮这里,就是我不想贪你便宜占你东西,你送多少,我还多少,两不相欠。
魏悯抬起阿阮的下巴,弯腰低头亲手为他试试这个新买的眉笔颜色,笑着说道:“你哪怕礼物准备的再好,他们可能也都不会喜欢。”
阿阮手顺其自然的扶在魏悯腰上,柔声说道:“我也不是要他们喜欢,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从我这里,一些事儿是行不通的。”
若是有人想求魏相办事,怕是不太容易,但如果能让她夫郎开口提这事,那可比送再多的礼都有用。
只要阿阮开口,魏悯就会点头同意。
众人都知道这一点,所以大臣富商的家眷主君们,总是想跟这位一品夫郎搞好关系。
可惜阿阮油盐不进,他吃穿用住什么东西都是最好的,也什么都不缺,自然不会有什么羡慕的东西,想要从别人那里拿。
魏悯垂眸为阿阮描眉,闻言笑了,直起腰拿着笔,神色颇为认真的说道:“我魏悯怕是不容易做个奸相了。”
阿阮疑惑的看着她,“嗯?”
魏悯弯腰低头轻吻他额头,嘴唇贴在上面若即若离,低声笑,“因为娶了个贤夫。”
阿阮眉眼柔和的抬手搂住魏悯的腰,下巴格在她颈窝里,嘴巴贴着她的耳朵说道:“那是因为妻主疼我,宠我,我过得幸福美满,自然才什么都不缺,什么也不想要旁人的。”
自从能说话后,阿阮就爱上了这种咬耳朵的感觉。
以前他只能跟妻主面对面的比划手势,不然她看不到,但现在他可以一边搂着她,一边说悄悄话。
晚上临睡前,阿阮想起白日里那些谄媚讨好他的主君们,难免有些感慨,其实他们心里有多少是喜欢这样的呢?还不是为了家里被妻主逼着过来。
阿阮心里酸酸胀胀的,想起魏悯,满腔柔意又慢慢化成涟漪春水,如果他妻主不是左相,只是个普通官员,她怕是也不舍得他出去给别人陪笑,看别人脸色行事吧。
魏悯从屋外进来时,刚坐在床上抬手放下帐子,阿阮的胳膊就从背后环了过来,扣在她腰上。
魏悯挑眉,侧头勾唇问道:“阿阮怎么今天这么热情主动?腰又不累了?”
她本来打算今晚让他休息的,毕竟逛了大半天也累了。
阿阮抱着她,做着自己之前不能说话时一直想做的事,跟她吹灭灯关上帐子咬耳朵。
“妻主,我喜欢你,”纳入时,阿阮眼里含着一层朦胧的水雾,搂着魏悯的脖子坚持着把这句话说的完整,“喜欢到心底,刻在骨子里,谁都比不上你。”
对于魏悯来说,她这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一句话,莫过于:
“妻主,阿阮喜欢你。”
因着这句话,魏悯几乎一夜,都没让阿阮睡觉。
她用实际行动回应了阿阮,她是多么的喜欢他,喜欢到宁愿死在他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阿阮:呵,恐怕先被榨干而死的人是我╯^╰
第85章 掉牙
封禹这胎生了个女儿; 因为是大蒋的太女; 满月的时候蒋梧阙大办了一场宴席; 宴请朝中诸臣。
封禹作为君后,各家主君自然要到后宫跟他行礼说话。
阿阮吃罢早饭就带着两个孩子随魏悯一起进宫了,他来的不算晚; 但到的时候; 殿内几乎坐满了人。
这些主君们个个都是能言善道的人; 绕是你不接话,他都能自己给自己搭话的说上半天。
封禹被众人围着; 听他们满脸笑意的夸奖小太女,听到最后,他都有些怀疑的低头看怀里裹在襁褓中的孩子; 总觉得他们夸的是别人家的女儿。
眉眼都没长开的小娃娃; 他们是从哪里看出她将来文韬武略有治国才能的?
封禹就默默的听他们讲,也不接话; 抬头看见阿阮过来时,脸上这才露出些许笑意,朝他招手; “阿阮; 这里。”
阿阮是左相魏悯家的夫郎; 也是众多主君们想要巴结的对象,见他过来,众人都是笑脸相迎,忙起身让座。
封禹周围都坐满了人; 他看了看,抬手拍了拍自己身下的床板,示意阿阮坐在床沿边。
封禹一开口,众多主君刚离开椅子的屁股这才又落了下去。
他们刚才讨论说笑了半天,君后都神色淡淡,如今魏主君一过来,他脸上就露出笑意,这种亲昵的关系,让众人从心里嫉妒,可又无可奈何,只能干巴巴的陪着笑。
魏淼跟着阿阮进来,跟封禹软声软气的行过礼后,才好奇的趴在床边往他怀里看,“妹妹?”
魏淼声音很小,像是只说给封禹一个人听的。
封禹眼里含笑,重复着肯定道:“是妹妹。”
魏淼这才弯起眼睛,又唤了声妹妹,这次声音比刚才大的多了。
魏淼陪着阿阮在殿内,魏殊则跟蒋忻栎以及众多大臣的孩子们在后花园中玩耍。
春暖花开的四月,不冷不热,正是孩子们撒欢的好季节。
蒋忻栎长得清隽好看,又是皇子,虽然平时面无表情很少说话,但众多世女们就对他感兴趣,想和他玩,想逗他一笑。
蒋忻栎本来是百无聊赖的坐在石凳上看大大小小的孩子们嬉戏打闹捉迷藏,但余光瞥见魏殊来了之后,才微微坐直了身子,朝她看过去。
魏殊学着她母亲的样子,板着脸小手背在身后,被几个世女簇拥着慢悠悠的晃过来,但等瞧见了人群中的蒋忻栎后,瞬间破功,露出脸上笑意,“栎栎。”
她甩掉众人,小跑过来,坐在他旁边,献宝似得说道:“我爹爹做了糕点,我给你带了几块过来。”
说着从怀里将包的严严实实的油纸包掏出来,凑到蒋忻栎耳边说道:“淼淼找了半天呢,我藏的严实,没给他吃。”
淼淼最近有换牙的迹象,被阿阮断了零嘴,尤其是甜的。魏殊只敢偷偷给他一两块解馋,多了也不敢给,怕他吃了牙疼。
蒋忻栎原本冰冷的小脸露出笑容,捏起糕点咬了一口,点头说好吃,“我就吃两块,其余的待会儿留给淼淼吃。”
他还不知道魏淼要换牙的事儿,就想着他爱吃就留给他吃。
荣远伯家的世女荣氨凑过来,见蒋忻栎在吃魏殊带来的糕点,嘴一撇,伸手就想拿一块尝尝,“栎栎,我也想吃。”
蒋忻栎不是一个吝啬的人,所以她才这么直接伸手。
魏殊眼睛一眯,抬手将荣氨伸过来的爪子拍掉,她力道不小,刚拍完荣氨的手面就红了,“你想吃我还不想给呢。”
同时蒋忻栎默默的收起糕点,显然也不想给。
魏殊站起来,走到荣氨面前,挡住她看蒋忻栎的视线,抬起下巴抱怀俯睨她,“栎栎是你叫的吗?你该喊他殿下。”
荣氨就比魏殊矮一指,但现在却莫名觉得她比自己高一头,疑惑的往地上一看,就见魏殊竟不要脸的踮着脚尖!
她说怎么比她高呢。
荣氨愤愤的也踮起脚尖,同样抱怀,说道:“按理说他还是我弟弟呢,我怎么就叫不得栎栎了?”
魏殊顿时笑了,松开胳膊脚跟落地,抬手牵起蒋忻栎的手,说道:“知道是弟弟就行。”
说着牵起蒋忻栎往别处去。
荣氨反应半天才明白魏殊的意思:你跟他是弟弟,我跟他可不是,他是我娃娃亲夫郎。
荣氨气的咬牙跺脚,眼睛瞪着魏殊牵着蒋忻栎的手,跟着追了上去。
殿内,魏淼在阿阮身旁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之后,才扯着他的袖子说道:“想去找阿姐。”
阿阮叮嘱了两句之后,让人带着他去后花园了。
魏殊牵着蒋忻栎不知道跑到了哪里,魏淼找了一圈没看见人,却碰到了锦瑜。
锦瑜就猜到魏淼今天肯定会过来,在后花园来来回回都晃悠好几圈了,这才皇天不负有心人的碰到他,立马上前眉开眼笑的喊道:“喵喵。”
魏淼眨巴眼睛,显然是早已忘记了面前这人是谁。
锦瑜从他的神色中就看出来了,心里略微有些失望,但下一瞬,又打起了精神,不死心的说道:“我是小金鱼呀,我们曾经在青平县的魏府里见过,我还给过你糕点吃呢。”
魏淼唔了一声,心道给我糕点吃的人可多了,我哪里记得住。
锦瑜彻底死心,从怀里掏出栗子糕,递到他面前,“吃吗?”
魏淼眼睛瞬间亮了亮,不争气的吞了口唾沫,馋了。
他有一颗牙最近松动的厉害,爹爹怕他吃糕点会黏掉,已经很少给他吃这种东西了。
锦瑜见他一副小馋猫的样子,笑着把手又往前伸了伸。
魏淼眼神挣扎,抬起胳膊伸出一根手指头,也不知道是在跟谁小声打着商量,“那,就吃一块儿?”
锦瑜心都要化了,“行。”
魏淼随意捏起一块糕点,没急着往嘴里塞,而是略带羞涩,笑容甜甜的递到锦瑜嘴边,“给你吃。”
锦瑜的心顿时像是春天里的一块冰,见到暖阳瞬间化成一滩水,毫不犹豫的张口吃掉。
魏淼这才重新拿起一块,小口的吃了起来。
锦瑜刚才只顾得高兴了,现在心情略微平静才反应过来,刚才魏淼先喂她吃,怕是存着防备警惕心的。
如果她不吃,怕是说什么,他都不会吃的。
锦瑜眼里笑意浓郁,赞许的看着魏淼。
松软甜腻的熟悉味道,让魏淼忍不住弯起了眼睛,吃完后,又下意识的捏了一块。
糕点塞进嘴里,魏淼张口一咬,莫名觉得牙龈疼,脸扭曲一瞬,抬手捂住腮帮子,随后掏出怀里的巾帕,吐出嘴里还没来得及嚼的半块糕点和小半颗牙……
“呜,”魏淼眨巴掉眼里的水雾,忍着没哭,朝锦瑜看去,瓮声瓮气的说道:“牙掉了……”
魏淼吸了吸鼻子,依依不舍的看着手里剩余的半块糕点,又看看那只掉了一半的牙,委屈道:“果然是只能吃一块,多吃了一口牙就掉了……这是不是就是说谎话掉大牙啊?”
锦瑜想笑,又心疼,让魏淼抬头张嘴,她仔细的看,才发现断掉的是那颗活动的牙,纳闷道:“糕点这么软,牙是怎么断掉的?”
魏淼委屈的想哭,重复着刚才的话,“说谎话,掉大牙。”
阿阮找来时,魏淼还在难受,抬手戳了戳自己依旧松动的那半颗牙,整个人都恹恹的。
可怎么跟爹爹交代,总不能说偷吃糕点崩掉的吧……
“淼淼。”阿阮离老远喊他,“要吃饭了。”
魏淼顿时一个激灵,忙把手中的巾帕连同糕点一起塞进锦瑜的手里,食指放在嘴边,冲她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朝阿阮跑过去,“来了。”
被阿阮牵着往大殿走的时候,魏淼扭头,偷偷朝锦瑜摆手微笑。
等人都走远了,看不见了,锦瑜才低头,掌心里攥着魏淼绣着水纹的巾帕,和那半颗他掉的牙。
锦瑜从怀里掏出自己的丝帕,将手里的东西仔细包裹好,贴身放着。
男眷们要在后宫陪着封禹用饭。
吃饭时,魏淼活动的那半颗牙,在啃排骨时,彻底崩掉了,疼的直呜呜。
阿阮哭笑不得,“让你喝点小米粥你不听,非要你阿姐给你夹肉吃。”
魏淼扁嘴,就那盘排骨看着最香嘛。
魏殊好奇的把头凑过来,伸手拨弄桌子上的那半颗牙,咦了一声,“淼淼的牙怎么这么小啊?”
她这么一说,阿阮才反应过来,忙问魏淼,“怎么就半颗牙,那半颗呢,是不是吞到肚子里了?”
魏淼不敢说自己偷偷吃了糕点,就支支吾吾的。
阿阮抬手拿水给魏淼漱口,见他被问的说不出来话,叹息一声,说道:“没了就没了吧,吞进去只要肚子不疼就没事。”
魏淼边喝水边悄悄松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别人的定情信物都是玉佩发簪什么的,问到锦瑜时
只见她从怀里甚是宝贝的掏出一块包裹仔细的巾帕,一层层的打开,露出躺在手心里的——那半颗牙
魏淼:_(:зゝ∠)_
第86章 魏殊打架
已经十岁的魏殊; 平日里虽然喜欢调皮捣蛋; 可好歹是个懂事做事有分寸的孩子; 所以魏悯因为女儿被荣远伯在蒋梧阙面前告了一状的时候,觉得十分的莫名其妙。
荣远伯好歹有爵位在身,年龄比蒋梧阙要长; 却豁出去一张老脸; 一口一个荣氨乖宝受了多大委屈的哭诉。
荣远伯跟蒋梧阙说道:“魏相哪怕公务再是繁忙; 也不该疏忽对女儿的管教啊。”
“如今因为她的教女无方,让半大的一个孩子就学的目中无人; 竟打了我家荣氨一顿,这等长大了可还了得。”
“荣氨那孩子从小体弱多病,哪里是她的对手。”
“陛下您是没看到; 荣氨被打的鼻青脸肿; 可心疼死老臣了。”
“老臣一把年龄的人,老来得女不易; 荣氨被人打了一顿,简直是要了老臣的亲命啊。”
蒋梧阙不觉得魏殊会随意出手打人,就问道:“两个孩子因为什么事情起的争执; 竟导致大打出手?”
魏悯也疑惑的看向荣远伯。
“这……”荣远伯头垂下; 眼神有些心虚; 支支吾吾的,“老臣只顾得心疼了,也没仔细问。”
蒋梧阙嗳了一声,劝道:“荣远伯; 这就是你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