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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本宫命不久矣-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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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吃那些清粥小菜,这样下去她身体如何能扛的住。然到现在皇甫极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在原来的饮食上略加了一点荤腥与补药罢了。某天李忆就听方锦安在睡梦中喃喃自语:“放开本侯的烤羊羔、红烧蹄筋、炸酥肉。。。。。。饶汝等不死。。。。。。”直让李忆又愁白了数根头发。好在目前方锦安身体还没有什么不好的迹象。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皇甫极说整体而言倒是比怀孕以前强了些。

    今儿这饭菜,李忆看看倒有一道鱼汤,忙端到方锦安面前:“都是你的。”

    “啊,不错。”方锦安忙活了这半天,腹中委实饿了。三下五除二,不一时鱼汤,以及桌子上分量不多的那些小碟子小碗,纷纷见了底。方锦安还觉着肚子里有块是空的。

    而李忆不过才吃了半碗粥。见方锦安吃好了,也放下了筷子。他已经陪她吃这清粥小菜吃了大半年了。无论方锦安怎么劝说,他总不肯自己加餐。这种死心眼的坚持,方锦安一开始是觉着没必要,到现在只有心疼了。

    “我听楚峦说,你让三个小姐以后入宫陪伴?”漱了漱口,李忆问方锦安。

    “是啊是啊,正要和你说呢。”方锦安一听,情绪便高昂起来:“是孙司马的孙女、陆侍郎的女儿和城阳侯郑家的县君。你没看到!那个孙小姐可爱极了!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你,简直没法对她说个不字!而那陆小姐,见了她我才知道什么叫冰肌玉骨!她那小手小脸捏起来那叫一个舒服,不信等她来了我叫你捏捏看。还有郑县君。。。。。。”

    “好了好了。”李忆看她越说越不像话,赶紧给打断:“我对她们没兴趣。既能逗你开心,便留着吧——谢岫,你看好了,别让这些人生出什么幺蛾子来,扰了娘娘的兴致。”

    一旁的谢岫满不在意地应一声,心中却想着:以貌侍人者,岂能长久。我可是和娘娘共患难的交情。。。。。。

    一时方锦安的药送上来了,李忆喂着方锦安喝下——这怀孕之后的汤药使用,也是折腾了皇甫极一番。还喝着药,方锦安就已经开始打哈欠了。李忆知道她今天委实是累了,于是赶紧抱着她去沐浴洗漱。

    自从方锦安怀孕,李忆心中始终绷着一根弦。紧张之下,他几乎不放心把方锦安交给宫人们照顾,唯恐出什么差池。在他和方锦安在一起的时候,宫人们都沾不着方锦安的边了,全由李忆亲力亲为。

    现下李忆就拧了湿热帕子,捏住方锦安下巴,轻柔地给她擦脸。方锦安抿着嘴闭着眼睛把面庞凑到他手上蹭来蹭去,那模样要多乖有多乖。每每总让李忆忍不住,洗脸的最后一个步骤就是覆上唇去深深一吻。

    唇齿纠缠间李忆就觉着自己浑身都热了起来。他只好放开她,深吸一口气:“好了,洗澡去。”说着便动手给方锦安脱衣服。

    方锦安嘿嘿一笑,伸手捧了李忆脸:“忍不住了吧,少年?”

    李忆咳嗽一声:“并没有。”

    然而此时他正解开方锦安衣襟,触目所见的美景让他气血翻滚,呼吸加重,如何能瞒得过方锦安。

    方锦安更坏心眼的把胸脯往他眼前凑凑:“你说你何必呢?那么多美人儿,只要你一句话,不,一个眼神,就能扑上来把你埋了,你说你何必守着我这豆腐渣呢?我是是当过男人的人,我哪儿能不懂你呢,我哪儿能忍心呢。。。。。。”

    李忆该干嘛干嘛。直到把她放进浴桶里,才淡淡问一句:“你舍得?”

    “不舍得。” 方锦安故作忧愁地嘟嘟嘴:“可是人家这不是心疼你吗。你说把你憋坏了怎么办啊。”又嘿嘿一笑,抓住他一根手指:“这般雄伟的小东西,世间少有,闲搁冷放岂不暴殄天物,会遭天谴的。”

    李忆一张脸已然赤红。方锦安这张嘴,他简直拿她没办法。只能一个猛虎扑食,咬住她耳朵。

    “哎呀哎呀放开安安的耳朵!”没等他有所动作,方锦安已经大叫起来。她最怕耳朵被呵气。一旦耳朵被拿下,只能弃械投降。

    李忆任她挣扎许久,这才放过她。“不许调戏你的夫君!”他红着眼睛,恶狠狠地道。

    “那安安给你调戏啊,你来调戏啊!”方锦安笑嘻嘻地道。

    心中却在想,如此先一点点的让他有个心理准备,万一,若是将来有那个万一。。。。。。

    想到那个万一,她不由得闭了闭眼睛。

 第77章

    太子妃一下子点了三位贵女入宫陪伴,让京中高门颇为诧异。之前柳氏族灭的事儿把他们吓得不轻; 现在他们眼中的太子妃决然和贤良淑德扯不上边; 说她狠毒、善妒都是轻的。而今如何轻易就松口了?

    怕不是装出来给人看的; 到底没明说是要立侧妃; 暗地里不知该怎么磋磨自己女孩儿呢。三位贵女之一; 侍郎府陆洁小姐的母亲齐氏夫人就极为忧心。虽是在人前强颜欢笑; 也不敢阻拦女儿进宫,然而女儿一走转头她就落了泪。一整天茶不思饭不想坐立不宁。

    好不容易捱到傍晚,下人禀报说姑娘回来了,齐夫人赶紧迎了出去。拉着女儿上下打量一番; 见并无异常才松了一口气。又问:“如何?娘娘可能为难你?”

    “没有没有!”陆洁极欢喜的道:“娘你放心吧,娘娘人真好!风姿出尘、学识渊博,待我们更是和蔼可亲; 真是神仙一般的人啊!娘娘也很喜欢我; 你看; 这是娘娘赏我的镯子。”

    齐夫人看看女儿腕上新得的镯子的确是难得的奇珍,女儿脸上神色也不似作伪; 这才生出了几分欢喜。“那今日都做什么了?”她边和女儿携手回房便问。

    “倒也没做什么。就陪娘娘说说话赏赏花。娘娘问了问我们平日在家中都做什么,大家熟悉了些罢了。”陆洁答道。

    “唔。。。。。。那与孙府、郑府那两位姑娘比,你看着娘娘待你们可有亲疏不同?”齐夫人想想又道。

    陆洁轻轻摇首:“现下倒看不出来。就是郑府的卫昭县君仗着她身份高,压着我和孙鱼,事事抢先,真是讨厌。”

    “你且让她抢先,娘娘未必喜欢这样做派。”齐夫人笑道。又压低声音问:“可曾见着东宫?”

    “见着了。今日东宫出宫了一整天; 刚不久才回去到娘娘那儿,一去就赶我们回家了。”陆洁语气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

    “那倒也罢了,以后总有见的时候。”齐夫人琢磨着。

    第二天一大早陆洁便又去东宫了。回来的时候又有赏赐,却是一套镶金嵌玉的鸳鸯剑:“娘娘说我们身体太弱了,教了我们一套剑舞,让我们每天早上都要练一练——娘你可惜看不到娘娘舞起来的时候有多好看!不,不是好看,是英气勃发!娘娘到底是将门虎女,这一出手就不同凡响!不过也好替娘娘担心,毕竟她有孕之身,可是御医说是不碍事。。。。。。”陆洁欢快地边比划着边噼里啪啦不停讲述着,齐夫人想插嘴都插不进去。

    第三天回来的时候,却是满脸的不高兴:“之前宫里姑姑不是说了不需给娘娘敬献礼物嘛,咱们便当真了,可今天孙鱼献上了一套婴儿的小帽子小肚兜小鞋子,娘娘喜欢的不得了!抱着那堆小东西都不撒手。然后孙鱼,孙鱼她就借机蹬鼻子上脸,抱着娘娘胳膊不撒手——娘您是没看见,孙鱼那装痴撒赖的样儿,她恨不得把整个人都挂娘娘胳膊上!”

    “竟这般无礼!”齐夫人惊讶道。

    “是啊。孙鱼她就是针对我的,因为这样一来娘娘就没法和我亲近了——娘娘最喜欢用那只手捏我脸的!”陆洁磨牙道:“我必须赶紧想个法子,把孙鱼踩下去!”

    齐夫人:“。。。。。。”

    第四天一脸鄙夷:“卫昭这个贱人,简直,简直了!不就在花园里遇见只猫吗,矫揉造作的自己摔地上,还借机扑娘娘怀里哭,说最怕猫了,说要娘娘抱一抱才好。。。。。。娘你没听见那声音,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太不懂事了,也不想想想压着娘娘肚子怎么办?劳累着娘娘动了胎气怎么办?——娘娘还真搂着她安慰了好半天!”

    齐夫人觉着似乎有些不对:“女儿,别整天娘娘长娘娘短的,要紧的是东宫!”     “别提东宫了,东宫最讨厌了。”陆洁撇嘴:“当我们看不出来呢,他分明看我们不顺眼!他嫌我们占着娘娘!他也不想想,娘娘一整个晚上都是他一个人的,他还不满足!”

    齐夫人:“。。。。。。”

    如陆洁所言,李忆诚然非常不满足,“那三个小丫头别叫她们来了,整天没眼力见儿的霸着你,好不烦人!”这天晚上就寝之时,他跟方锦安说。

    “怎么就霸着我了,她们不过白天进来,白天反正你也要理政的,和她们凑不到一起啊。”方锦安道。显然,这三个姑娘甚得她的欢心。

    “你知道的,我理政间隙好不容抽空看看你,她们也不知道退下,你也经常不顾理我!”李忆幽怨地道。

    方锦安忍俊不禁:“我哪里有不理你,我现在不就在理你吗。”

    说着,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往李忆怀里一钻,便睡了过去。她现在越来越嗜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方锦安隐隐觉着被子有些没盖好,有些透风。她赶紧往李忆那里滚一滚。冻着了她自己不要紧,冻着了肚子里的宝宝可不行。

    然而滚了一下并没有碰触到那炽热的躯体,又滚了一下,还是没有。

    方锦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看,李忆没有在身边,宽大的床上,就她一个人。

    怎么,他走开了没有和自己讲?方锦安揉揉眼睛,撩开帷幔,四下看看:真的不在。

    自成婚以来,方锦安要李忆早上离开的时候和她说一声。因为李忆每天天不亮就要去理政,而方锦安要再多睡一个时辰再起——方锦安原本立志要做一个贤妻,身为一个贤妻总该在夫君前边起床,伺候夫君晨起着衣用膳。然而这美好的计划在她哈欠连天神魂不守中推行了两天,便被李忆坚决取消掉了。故而方锦安愧疚地表示至少他走的时候要告诉她一声,一个早安吻总少不了的。

    今天为何悄无声息的就走了?“谁在外边?”方锦安叫人。

    然而连叫了几声,也没有人出现。

    这是怎么了?方锦安只好自己起身穿衣。

    衣服竟也不似往日般,前一天晚上就预备好了,放在靠墙的衣架上。方锦安又疑惑地看看自己身上的寝衣:昨晚不是穿的这件寝衣啊,这件寝衣,这件自己很喜欢,但是布料有些厚重的寝衣,不是早给李忆扔掉了,换了贵重的四月纱吗?——自从发现四月纱她穿着舒服,她几乎所有的衣服都拿四月纱做了。

    方锦安皱皱眉,也不换衣服了,快步向外殿走去。

    外殿也空荡荡的,几个宫人东倒西歪毫无规矩地散在各处。见了她出来稀稀拉拉地行礼。方锦安看看,这些人她依稀有点印象,但都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了,也不记得后来她们哪儿去了——反正近些时日是没在她身边当差了。

    方锦安也顾不得许多,只捡了一个最眼熟的问:“殿下呢?”

    “殿下?”这宫人直愣愣地看着她,目光即无礼又诡异:“奴婢不知。”

    “怎会不知?!”方锦安不满,又问:“那谢岫呢?”

    “谢良娣自然在绮兰堂。”宫人答道。又转头问问其他人:“昨晚殿下可是召的谢良娣侍寝?你们知道吗?”

    其他人沉默不语。而方锦安吓了一跳:“殿下怎会召小谢侍寝?你胡说什么?!”    “谢良娣最受殿下宠爱,奴婢,这有什么可胡说的?”宫人疑惑道。

    “什么?”方锦安惊呆了。

 第78章

      一定是胡说,肯定是胡说啊!这人定是寻机来挑拨离间的!“把这满嘴胡噙的东西给本宫拉下去; 重重责罚!”方锦安大声怒道。

    然宫人们惊愕地看着她; 却没人动。

    只招来了一个尖酸的声音:“这一大清早的; 那个不开眼的瞎嚷嚷; 搅扰老娘安生?”一个穿着掌事女官衣饰的女子走进来。宫人们见了她赶忙见礼; 可比对待方锦安恭敬多了。

    方锦安看看这人这张黄黄的大圆脸; 却是想起来了,这不是两年多前偷她首饰被发现给赶了出去的刘良玉吗?当时她这脸皱成一团大声哭嚎扭捏作态求方锦安饶命,那样子给方锦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故而方锦安还记得她。如何; 如何现下出现在这里,还穿了云初的衣裳?

    现下这刘良玉还很嚣张,见了她也不行礼; 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娘娘啊; 今儿倒好兴致; 起这一大早来拿奴婢们撒气。怎地,是总算听说了殿下要废了你位分; 把谢良娣扶正□□?我说娘娘你又何必呢,占着茅坑不拉屎?自己识相些早早让贤,大家都好不是?”

    这又是些什么话!这情形太不对劲了。。。。。。方锦安怒极反笑。她缓缓踱步到刘良玉身后,趁刘良玉说的热闹没留心,一脚狠狠踹她膝弯之上。刘良玉噗通一声跪倒,方锦安转身揪住她发髻,左右开弓啪啪啪啪数个大嘴巴子扇她脸上。

    她到底是练过的人; 动作又快又刁,如何是内宫女子能躲得开逃得过的。一时刘良玉只剩下哎哟乱叫的份儿。

    方锦安停下来扶住腰:好累,今儿这身子试着比以往虚。。。。。。哎呀没抻了腰动了胎气吧。她赶紧摸摸自己小腹。

    这一摸,她又愣住了:怎么,是平的,我的宝宝呢,宝宝呢?!

    “这,这不是真的。。。。。。”她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慌张地在小腹上摸来摸去,可是怎么摸都摸不到,那圆圆的硬硬的,与自己血脉相连呼吸相依的一团。。。。。。

    “你竟敢打我,你打我!”刘良玉这半天才回过神来,爬起来面色狰狞地扑向方锦安。

    然而也没见方锦安怎么动,就掐住了她脖子。“殿下呢,殿下在哪儿,殿下在哪儿!”方锦安声嘶力竭的问她。刘良玉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方锦安,那气势把她吓的腿脚发软,再加之那要把自己脖子掐断的力度,刘良玉竟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在长风殿,在长风殿!”

    方锦安推开她,步伐踉跄地往外跑。

    外面也是冷冷清清,重重旧部侍卫都不见了。故而她轻易出了门,奔长风殿而去。长风殿倒是护卫重重,但并没有方锦安认识的,他们看来也不认识方锦安,竟然刀兵出鞘,前来阻拦她。

    一切都乱套了。“放肆,本宫乃东宫正妃,谁敢拦我?”方锦安怒道。

    阻拦的侍卫因之却步,然而又有一太监拦住了她的路:“娘娘,殿下并无宣召,娘娘何故来此?”他语气并不和善。

    “本宫想见殿下便要见。。。。。。好,你这便去与本宫通传,说本宫求见殿下。”方锦安压了压心中的急迫燥怒道。

    岂料这个品级并不高的太监一扬首,方锦安清楚的看到他翻了个白眼:“殿下现在不便见娘娘,娘娘请回吧。”

    说着,这太监转身就准备往回走,然眼前白光一闪,定睛一看,一把利剑抵在了他喉咙上。太监惊恐转身,看见方锦安手持利刃,面色如霜。“给本宫滚开。”她冷冷的道。而旁边的一个侍卫看看方锦安,又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一脸的不可置信:刚才,是太子妃把这剑从自己手中夺了过去?自己竟没反应过来?

    太监颤抖着退缩到一边,侍卫们互相看看,茫然不知所措:再没遇到这种状况。

    而方锦安就趁着他们这一愣神的功夫,已然冲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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