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宅斗指南-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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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不必了。三哥,快扶住四娘。”郑世袭赶紧说:“四娘,家以和为贵,世袭祝四娘,恩庆三哥,子节妹妹,永远笑脸无忧。”郑世袭也不愿多说。
VIP卷 第三百三十四章 只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四夫人,五夫人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家中改朝换代了,自己也要本分做人了。她们一起去至幸堂拜访董友姑,一堆感谢话后,董友姑谦辞拒绝:“四娘,五娘过奖了。友姑斗胆说件事,望四娘,五娘能汲取教训。四娘的儿子恩庆,五娘的儿子世默都有爹管教,但四娘的女儿子节,五娘的女儿子令,还是要由你们自己一手教导才好。前有争妍,怀素这不开心的教训,大家也都不愿再提这伤心事。只望子节,子令在娘亲的教导下,将来能以名门闺秀的身份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为妻。”
“多谢友姑的祝愿。”四夫人和五夫人带着被董友姑婉拒的礼物离开了至幸堂。
她们又来到了铢钊堂,感谢郑世袭。郑世袭以念书为由,很快让她们离开了,但说了一句“让世默,子节,子令常来,一起念书”。
四夫人,五夫人一起回去时念着:“看来,他们还是对我们有抵触。”“不打麻将,不玩纸牌,真难投其所好”“以后安静些吧,在家带孩子,我们两个也掀不起大浪了。”“是啊,现在郑家,是明俨、世袭的天下了”。
郑飞黄将董友姑处理家事的方法告诉秦雨青,秦雨青夸道:“还是一官的眼光好,没有挑错人,友姑就是有大家风范和主母气度。”
“我的眼光不止于此,还有你。雨青,你是我这辈子最美的眼光。”郑飞黄凝神望着她:“不需多余的诗词为你吟诵。”
“只是最美?一官,那我可就怕美人迟暮的那一天了。”秦雨青真的担心起未来:“只怕再过个十年……”
郑飞黄止住她的话:“还不明白?我的确为你的美貌所吸引,但后来走进了你的内心,爱就定下来了,不随容貌而改变。那时你毁容时,我不是趁你睡着时……”
“别说那些了。我就问你,爱真的不因容貌而定下了吗?”秦雨青想娇气一下:只有一官才允许我这样。
“真的,雨青,虽我已过了说情话的年龄,说不出好听动人的话给你听,但你看看我为你准备了什么。”郑飞黄牵着想要撒娇的秦雨青走出馆娃斋,来到捧心池。
一路上,秦雨青都是依着他,赖着他,靠着他,走过来的,感觉自己比友姑撒娇还要赖人。
她心中期盼着惊喜,郑飞黄拍拍她的脑袋:“小鸟依人够了没,看看这是什么。”
梦中的秦雨青苏醒了,惊奇了:“这么大的,这么大的,这么大的……”她说不出来是什么。
“风车,荷兰风车。”郑飞黄告诉她:“我夜晚令人把它安装在池边,它就可旋转,像勺子一样舀水了。”
“这舀水的声音真有趣。”秦雨青像进入了梦境般:“除了舀水,还可以用来做什么呢?”
“还可以让你开心。”郑飞黄让她站在一个勺子里,自己则坐在对面的勺子里,随着风车旋转,他们也转起来。
风车只有四个轴,为了平衡,他们只能对面而站。
秦雨青挥手问郑飞黄:“一官,我们在做梦吗?”
“这是真的。”郑飞黄说。
秦雨青伸出手:“那你牵着我的手,告诉我这不是梦。”
“雨青,太远了,牵不到。你玩水吧。”郑飞黄随她的开心而开心。
秦雨青就站在风车的大勺子中,问:“一官,那些西洋人是如何想到这样的玩法来解闷的?”
“哪里是玩,这风车原本是用来碾谷物,榨油的。”郑飞黄笑她可爱:“不填饱肚子,哪有心思玩啊?”
“一官把郑经带来玩吧,他不知会有多开心。”秦雨青玩疯了。
郑飞黄心里在现实与迷雾之间:“他还小,等他大点。”实则郑飞黄是无法接受:雨青,我们始终是不论的关系,怎可让幼小纯洁的郑经看到他母亲和爷爷的龌龊?
“一官,我学了些闽南小调,唱一支给你听,你听像不像。”秦雨青唱了起来,唱得忘了时间,忘了地点,忘了所有时空。
不知什么时候,秦雨青被郑飞黄从风车上拉下来:“玩太久了,沾水太久不好。下次再来玩吧。你唱得闽南小调已像模像样了,回去听我唱一段。”
“那我可好奇了,一官唱歌会是什么样子。”秦雨青在回馆娃斋的路上走在郑飞黄前面,哼着小调,还时而舞两下。郑飞黄在后面,高兴着她的高兴。
秦雨青又有了自己的想法:“一官,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有乐山别院,你在那里有空闲帮我煎药,教我划船,踏水。你有乐水别院,在里面为我建了馆娃斋,西子林,沉鱼宫,捧心池,风车。你还曾带我远航,途径台湾海峡,去金门岛。让我享受到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一切。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富可敌国的财富上。一官如果你没有这些,是个农夫,渔民,清官,我们会相爱吗?或许,我现在只是沉浸在你的财富中,而你用你的财富蓄养了我这个宠物。而我们两,都不懂自己的内心。或许,以后会大难临头各自飞?”
郑飞黄对秦雨青的笑还是那般日暖风和:“你问得的确有道理,如果我是穷苦人家,我们会相爱吗?或许你不会爱我,但我会爱你。你见过谁对一个又香又甜的傻瓜,一爱就是三年?”
秦雨青奇怪了:“一官,说错了吧。从我在浣纱亭求你借钱给我妹妹治病,到如今,才两年。”
“在那之前,我在浣纱亭,原先叫芝蕙亭的亭子看着浣衣房,看了你一年,所以,我的爱,如你所说,蓄养了你三年。这些,不用财富都可做到。”郑飞黄说着,希望秦雨青能因此而感动。
她却站着,走不动了,责怪地看着他:“在我去求你借钱之前,你已看了我一年,爱了我一年?是真的吗?我相信你。可你为何在那一年里不告诉我,就那样远远地看着,爱着,有意思吗?”
“看着你洗衣裳,就是一种完美的享受,一眼就足够我开心一天。”郑飞黄说出他沉重感人的爱。
“但是却让我在不知情下,等了一年,错过了两年。这三年,你都让我白过了。”秦雨青跑到沉鱼宫前,懊悔自己未能在乐山别院看出并接受郑飞黄的爱。
郑飞黄走过来,托起她泪盈盈的脸:“可我们等得云开了。我还有下辈子,你还有一辈子,我们一起还有很多个三年,够我们共享了。”
“不够,远远不够。”秦雨青踮起脚,与他在夕阳的余晖下相吻。
回到馆娃斋,秦雨青嗔怪郑飞黄:“你叫我傻瓜,我也要给你取个外号。”
“什么外号啊?雨青起的外号,我倒是很感兴趣。”郑飞黄与她坐在一起,快脸贴脸了。
秦雨青笑他说:“人的祖先叫鼻祖,所谓开山鼻祖嘛。‘一官’就是五官之首,应当就是鼻子了。就这么定下了,郑飞黄,原名一官,外号鼻子。不可更改。”秦雨青用自己的鼻子尖贴着他的鼻子尖。
郑飞黄坐直了,笑得阳光灿烂:“你喊我一声鼻子,我就喊你一声傻瓜,互不相欠。看这两个外号哪个更惹人笑。”
“不许你喊我傻瓜,否则不让你说话。”秦雨青吻着他的嘴,两人卧倒在床上欢笑……
至幸堂里,已是晚上了,郑明俨还在皱着眉头想事情。董友姑“唉”了几声。郑明俨知道她不开心了:“怎么了,近日来,是否冷落了我的小友姑?”
“爹交代给明俨的事情多了,吩咐给友姑的事情也多了,大家各自忙各自的就是,谁会冷落谁呢?”董友姑夸张地唉声叹气。
郑明俨决定要放松一下了:“友姑,今晚早些睡,明日给你个惊喜。”
“可不可以先告诉我惊喜是什么再睡?那样我就可惊喜得久一点了。”董友姑要求说。
郑明俨抱起她:“要求太多,今晚就给你个小小的惩罚。”……
第二天一早,几乎还未天亮,董友姑就跟着郑明俨出发了。她觉得越走越熟悉:“哦,这不就是你以前背我来的秘境,乐水别院吗?还以为什么惊喜呢?”
“笨蛋,以前是晚上来的,今日是白天来的,肯定会有不同。”郑明俨肯定无疑地说:“但是要小心,乐水别院被爹封住了,所以我们大白天来,不能让爹知道了,否则会惩罚我的。”
董友姑抓住郑明俨的手:“明俨,要是没有什么不同,又不好玩,那怎么办?岂不跟没来一样?”
“如果不好玩,就是被你说成这样的,回去至幸堂,我惩罚你。”郑明俨吓唬她。
“耍赖。”“跟你学的。”
走过羊肠小道,来到了一个池子:“去障池?爹怎么会给池子取这么高深的名字?像是要参禅一样。”
“明俨,那是风车,好大的风车,我要爬上去玩,你陪我玩一天,今天我就不说你无聊了。”董友姑做了两个月的主母,每日端庄贤淑地站着,坐着,难受久了,郑明俨也很久没看到她这样跳起来笑了,就满足了她的要求:两人爬上风车的对面两根轴,转了起来,还泼水玩。不过他们站的对面两根轴是红色的,昨日秦雨青和郑飞黄站的对面两根轴是黑色的,像象棋一样,刚好相反。
郑明俨想:爹把风车改造成了玩具,真有意思。
VIP卷 第三百三十五章 被发现了
玩了一会,董友姑就要出来,郑明俨问:“友姑不是要玩一天吗?我陪着你。你怎么这么快就要出来?”
“明俨,我们到处看看,肯定还有更好玩的。”董友姑和他一起散着步。
果然,郑明俨念着:“勘误宫?这不就是西方的迷宫吗?怎么不取个‘迷失宫’‘迷雾宫’之类合适的名字?”
“我们去捉迷藏吧!”董友姑拉着郑明俨就要进去。
“等等,友姑,你身上的胭脂分我一半。”郑明俨想到不会那么简单:“这迷宫可不是那么容易出来的。要是找不到方向,出不来,就在墙上做记号,我看见记号就找到你了。”
“有那么难吗?我不信。身上,看我进去,马上就出来,轻而易举的!”董友姑跑了进去。郑明俨难都难不住,只好也跟着进去。
两人出来后,董友姑嘟着嘴,不说话,郑明俨双手摸着她的头:“别低着头了额,抬起来,让我看看,哭了没有。就知道你会迷路,下次不敢乱闯了吧?”
“嗯。”董友姑一直往前走,在一片树林前停下:“这不是我们每晚来的树林吗?”
“改过林?”郑明俨念着石碑上的字:“爹这是要在乐水别院一日三省吾身吗?不管了,我们玩我们的。”
“好美啊,柚树,槐树,桂树,松树,杉树,柏树,还有雨青姐姐和我都喜欢的春兰,蕙兰,建兰,墨兰,寒兰,贺岁兰,四季的兰花,依旧是同时开放,比夜晚看到的更美。”董友姑和郑明俨在林子里奔跑着:“明俨,你以前为何不在白天带我来这里,那样的话,我一天就不怪你了。”
“根本不会。要是白天来,你只会忙着看花花草草,根本不会想着原谅我,更不会畏惧黑夜而躲在我怀里。”郑明俨取笑她。
“哦,原来那时你满腹心机,刚才真该让你背着我来。”董友姑虽是嗔怪,但笑得笑吟吟的。
他们在柏树面前停下,郑明俨说:“友姑,今日有个绝妙的惊喜,让你好玩得忘不了。”
“还要雕刻家谱吗?”董友姑想不到什么。
郑明俨摇摇头,从身上拿出一根长绳子,往另外一棵柏树上一扔,绳子紧紧地缠绕在那棵柏树上,郑明俨叫董友姑“友姑,站到我身边来”,董友姑站在他身边,好奇“明俨又什么好玩的?”
郑明俨走远些,来个助跑,然后一手握着绳子,一手搂着董友姑的腰,飞上了那棵“家谱柏树”。两人就坐在粗壮的树枝上面了。
董友姑吓得要命:“明俨,我会游泳,可不会爬树,我们下去吧。求你了,我再也不说你无聊了。”
“友姑,扶着树干。”郑明俨说完后,自己抓着绳子飞下地面,让董友姑在柏树上哭。
郑明俨得意洋洋地问:“友姑,这样好玩吧?以后我们有空就这样玩,怎么样?”
“明俨,你怎么这么坏?知道我不会爬树,还这样吓我。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董友姑一阵边哭边喊,喊得郑明俨心疼,但他就喜欢这么跟她开玩笑。
郑明俨在树下双手摆在身后,来回走着,调戏地说:“友姑,你跟着我说几句话,我就让你下来。”
“明俨,你说,我跟你说。”董友姑没办法了。
郑明俨说了起来:“民女,郑董氏,日后当一切从夫君郑明俨所言,听夫君所令,为夫君所好,不违夫君意。就这几句,友姑,柔情地念给我听。”
董友姑哭着念了一遍,郑明俨摇摇头说:“不够真诚,像是我逼你的。”
董友姑不哭了,又念了一遍,郑明俨摇摇头说:“不够柔情。”
董友姑没办法,扶着树干,像平时在房里,在郑明俨耳边一样细语柔情地念了一遍,然后说:“这样好了吗?”
“让我再想想,有哪里还不够好。”郑明俨其实已听得心里暖揉揉的,但还想让她害怕一下。
董友姑不干了,生气了:“明俨,你是想在这无人之处让我消失,然后娶个新欢回来,何必这么麻烦。我跳下来,满足你的愿望就是了。”
“友姑,别生气。我这不就上来了。”郑明俨像刚才一样,助跑,拉着绳子,飞上去,搂着董友姑的腰,飞下来。
董友姑刚才那一生气要跳下来还真奏效,郑明俨亲她一下:“友姑刚才所说,可记得?”
“不记得,这几日都不会开心了。”董友姑直捶打他,像从前一样。
郑明俨心甘情愿地挨着打:“友姑这顿娇柔的捶打,可比爹的杖责舒服多了。”
董友姑停下了。郑明俨拉她去看家谱:“不逗你了。现在说真的,我们的家谱上还缺了雨青的名字,我现在刻上去。”
“那时当然,雨青姐姐给我们写了那么多信,虽然她离开郑家时很坚决,但她心里一直念着我们呢。”董友姑说着,半晌,她又板起脸:“不过我不想陪你一起了,我去那栋房子看一下。你自己刻吧,我不管你了。”
“友姑,小心一点。”郑明俨摇摇头:让她开心一下吧,自从管理郑家来,难得见她这么爽朗。
董友姑走了过去,见到门是从后面反锁的:里面肯定有人,应该是爹吧。要是被他知道明俨带我来乐水别院,明俨会不又是一顿打?我离开为妙。
她提脚转身,听到里面传出声音“一官,我只有想到明俨友姑过得好,才可与你安心地共享此处地闲适”“闲适得让人也变懒了,雨青在侧,日上三竿了,还不想起床”。
董友姑得腿都要软了:那是雨青姐姐和爹的声音,他们在此偷情?还一封接一封的信来骗明俨,怎么这么残忍?
董友姑感到一阵肚子痛,肯能是刚才跑得太久,明俨搂得太紧,她来到柏树下:“明俨,我们回去吧。”
“我刚刻好一个‘秦’字。”郑明俨说。
董友姑受不了刚才的恐怖事实:“刻什么刻,回去吧。”
“友姑怎么突然脸色煞白?”郑明俨问,看她很不对劲。
董友姑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