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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牡丹的娇养手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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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话时便欲取下面具,却被顾见邃按住了手。对方竟不让她摘面具?为什么?魏紫吾不解看他,以眼神略作询问。
  太子却仅是问:“你被人掳到这夜泊瑶洲,为了逃走,便捉了只人鱼换上她的装束?”
  魏紫吾见太子猜出个大致,又想着毕竟是人家帮了她,便点头道:“是。不过,我不知是被谁掳的。”
  “那你自己的衣裳也还留在夜泊瑶洲了。”太子问:“知道是哪间屋么?”
  看太子这意思,是要帮她取回来?魏紫吾也不会不识好歹,就道:“不知那雅室门上挂的什么名字。但里边儿墙上有幅画,是邵永筹的离鹿。还有一尊金乌鼎,我的衣裳就塞在入门右手边的花梨榻底下。”
  顾见邃便站起身,去门口交代了什么,才折回来。又取了张干棉帕,让魏紫吾擦拭湿发。
  他接着问:“掳你的人可有特征?”
  告诉太子也没有关系,魏紫吾便道:“没有特别明显的特征,不过,那些人的主子今晚在夜泊瑶洲里。”说着将她听到的对话拣了重点告诉对方。
  男人闻言目光变得格外冷,顿时又道:“你稍等,我已命人去取你的衣裳。”
  魏紫吾颔首。屋里顿时安静。这一静下来,魏紫吾却发现太子在打量自己。
  这夜泊瑶洲温暖如春,她这身装扮也并不冷。但实在是露得太多了,这么任人看,而且是任太子看……她这才回想起方才是如何在对方怀里……
  魏紫吾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故意挑起话题,好打破这种异样氛围,她问道:“殿下是如何认出我的?”
  顾见邃轻扯了扯嘴角,垂下眼,目光落在魏紫吾胸前,来回梭巡。
  发现他看的是哪里,魏紫吾脸上闪过羞恼。太子这是什么意思?她呼吸略变急促,侧过身去避开对方视线。
  太子这时却说话了:“眼睛。”
  “……还有耳朵。”
  太子说这几个字的时候,声音低磁缓慢,带着一种暧昧,魏紫吾听着,像是他的嘴唇紧贴着她的耳朵说出来的似的,令她双颊发烫。愈发地觉得不自在了。
  门口这时传来敲门声。太子便去开门,取了东西进来。原来是一盆热水,盆沿搭着雪白棉巾。还有一套看起来颇新的女式衣裙。
  魏紫吾心中一喜,太子手底下的人办事速度也太快了。
  她便笑着伸出手,等着太子将衣裳递给她。但太子却将所有东西放在了屋子正中的桌上。
  魏紫吾只能慢慢收回举在半空的手。她穿着这鱼尾巴,在水里还能动,在地上可就寸步难行。她本就只能坐在床上,太子不给她,她便拿不到。
  男人修长的手慢慢拧着雪白棉巾,侧首盯着她,道:“睡平。”
  魏紫吾微怔,睡平是何意……?
  顾见邃已握着拧过热水的棉巾走到她面前:“你身上泡了那样多人泡过的水,不觉得脏?躺下,我帮你擦净了,你再换上衣裳。”
  “……”魏紫吾惊疑之下,一时失语。似是连时间也凝滞。
  “我跟你说躺下。”顾见邃重复道。
  他朝魏紫吾俯下身,鼻尖几乎抵上了了她的,一手还往她腰上不轻不重一掐,魏紫吾躲闪之下,轻易地便被男人迫得倒在了床榻上。
  “我,我自己来,不……用殿下的。”魏紫吾的声音在发颤,去触太子手中棉巾的指尖也在发颤。她这才意识到,她朝太子泼水是件多么蠢的事。
  顾见邃手轻轻一扯,帐子便垂落下来,帐钩不断地晃。
  魏紫吾躺在床上,看着她上方的太子伸出手取走她的面具,四目相对,她的呼吸凌乱。


第27章 
  她定定神; 道:“殿下,我自己来便成的。”
  “不成,我帮你。”太子捉住女孩想要抢夺棉帕的手。
  魏紫吾很快发现; 太子变为与她十指相扣,然后她的手被太子压在她头顶的榻上。随即另一只手也被捉到一处,他单手轻松掌控了她的双腕。
  这样的动作; 令魏紫吾胸前的轮廓更为傲人地兀显出来; 这诃子本就是欲遮还羞; 莹莹似脂玉的胸脯随着她紧张的呼吸急促起伏。
  注意着魏紫吾每一个细微处的太子自然将她的变化尽收眼底,下颌骤然绷紧,喉结滑动; 他想想还是松开了魏紫吾,略调整坐姿,曲起一条腿挡了挡自己。
  太子目光下移,不得不说这人鱼装束的裁制实在深谙男人心思; 这身打扮将女子的线条勾画得活色生香; 偏偏两条腿还被包裹起来,逃不掉; 也挣脱不得,平添一股任君采撷的无助和脆弱。
  魏紫吾便听太子充满血腥气的声音低低道:“想把他们眼珠子给挖了。”
  她心下微惊; 但太子只说了这样一句,便开始给她擦拭脖颈。
  魏紫吾感受着男人的力度; 竟觉他的动作称得上轻柔细致。但就是因为太轻了; 让她觉得被太子擦过的地方异样地发麻; 让她的身体也忍不住地轻颤。
  魏紫吾难以承受他这份“体贴”,便道:“殿下,你的身份金尊玉贵,而且说好的……是我给你做牛做马。怎能让我来享受,让殿下做事。”
  “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在享受?”太子好笑道:“身体僵的跟木头似的,你在享受?”
  “……”魏紫吾不好接话。
  太子倒像是和她聊天似的继续道:“而且魏二姑娘也别太在意,我有的时候,也会给我最喜欢骑的那匹踏雪乌擦洗擦洗。自己的马,本就该多顾惜顾惜。”
  “……”魏紫吾想想道:“但殿下原就对我有恩,应当是我报恩的。殿下这样……让我欠你的情就更多了……”
  太子看着她,涵义深长道:“那你就当我就喜欢你欠着我好了。”
  魏紫吾这下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了。
  太子又帮魏紫吾擦着薄却圆润的肩头,目光也停留在上面,那眼神,那动作仔细得,简直像是对待传国玉玺一般,魏紫吾着实觉得煎熬,但她还得依靠太子帮她出夜泊瑶洲,便轻咬着下唇,满足太子的怪异嗜好。
  等太子擦完了肩。魏紫吾实在忍不住道:“殿下,我有些冷,你让我早些穿上衣裳行么?”
  小姑娘都这样说了,太子也不好说这里不冷,那岂不是显得太不关怀对方了。
  但他也没答应,只看着她,道:“闭眼。”
  魏紫吾摇摇头,将眼睛睁得更大。
  顾见邃笑了笑,也不再叫魏紫吾闭眼,直接将湿润的棉帕覆到她上半张脸,她自然就闭上了。原来是还要帮她擦擦脸。
  不知怎么,她突然想起小时候他用衣袖地给她擦眼泪那股劲儿。
  正在走神,魏紫吾唇上突然生出压迫感,有柔软之物与她双唇紧紧贴合、碾磨。
  她的眼睛被他用帕子捂着看不见,嘴唇的触感便极其清晰强烈。是太子在亲她,不止亲,还在吮咬。很快,男人甚至用舌尖顶开她的齿列。
  这样唇舌交缠的亲密,令魏紫吾脑中嗡嗡作响,她连呼吸也是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来。随即便开始挣扎。与对方平素竹霜似的甘冽气息不同,她现下口中全是他先前喝的红藤酒的涩辣。太子从气息到吻她的力度都充满了侵犯性,正犹如他一惯的强硬。
  但别说她穴道被封,就算是在平时,她也根本不是太子的敌手。更何况男人紧接着竟将他修长精壮的身躯也俯到她身上,叫她承受他的沉重。
  她的腿间立即被昂扬硕物抵着,即使隔着两人衣物,魏紫吾也能感受到那如烙铁般坚硬的东西有多危险骇人。她知道那是男性象徵,和女子最殊异之处。
  魏紫吾是真的害怕了,身体不停扭动挣扎,口中也发出嘤呜不明的抗议。
  “别动!我就亲亲。”他反倒蹙眉不悦斥她。
  太子似也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吻法太激烈,吓到了自己的宝贝,改为将她两片娇嫩的唇瓣含在口中细细品尝,仿佛怎样也不腻。
  魏紫吾也不知被太子压在身下亲了多久,那被他用来遮她眼睛的帕子早被扔到一旁。
  嘴皮被他弄痛了,舌尖被他吸得生疼。
  待他终于放开她。魏紫吾脑中早就云环雾绕,身体一脱离禁锢,心中的羞怒交集令她卯足了劲,反手就抽了男人一个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让魏紫吾瞬间清醒过来。
  这才记起对方是太子。她朝一旁低着头,不敢看去太子的表情。顾见邃自小是太后的宝贝疙瘩,就连几个兄弟之间,也历来只有他揍别人的,自然是没有挨过耳光。
  魏紫吾不知太子会不会打回来,也不知他还会不会帮她出夜泊瑶洲,手指紧抠着鱼尾巴上的鳞片。她的确是冲动了,主要是她从未被人吻过,给她的冲击太大了。但是要她主动向太子认个错,她似乎也做不到。
  太子半阖眼睑看着魏紫吾的侧脸,慢慢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女人手指甲刮得火辣辣的唇角。
  太子没有说话地下了床,将桌上的衣裳取来递给魏紫吾,道:“换衣裳。”
  魏紫吾终于看了看太子。他真这样轻易放过她?压下心里有些别样的感受,她又开始担心会不会她刚脱下这人鱼衣裳,对方就来掀帐子了。
  太子一看她眼神就明白了,道:“放心,我不进来。你快些换好。”他原就只打算亲一亲就作数。外面的情况未明,今晚这夜泊瑶洲的熟人又着实不少,魏紫吾可不能待在此处留得太久。说着退出帐外。
  魏紫吾将帐幔拢紧了些,跪在床上脱着鱼尾巴,还尖着耳朵留意着帐外动静。太子委实可怕,她觉得自己的嘴可能都被亲肿了,自然要小心提防着他再有什么出格举动。
  顾见邃靠在床柱子上,听着里头鱼鳞片相互碰触发出的声响,眼神暗了暗。看来,是先脱的尾巴,后脱抹胸。
  魏紫吾速度极快,很快便一身衣裙从帐中钻出。她这时已调适好心情,只当先前与太子之间的尴尬没有发生过,镇定道:“殿下,我现在便要离开夜泊瑶洲了。”
  太子嗯一声,道:“我带你出去。”说完将手覆在她后心,帮她解了穴。
  魏紫吾看他一眼,正好太子也看着她,想到刚刚和这个男人亲过,而且还失手打了对方,魏紫吾还是有些不自在,立即收回视线,点点头。
  两人打开房门,等在外面的石安静便递给太子一张新的面具。并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两句。


第28章 
  顾见邃将魏紫吾重新拉回房内; 让她将面具戴上,道:“已找到你说的那间雅室,但被你弄晕的那人鱼; 还有你的衣裳都已不在里面。现下在那间雅室里的,是温蜜那群人。”
  温蜜她们之所以被临时通知空出来一间雅室,正是因为掳魏紫吾之人退了房。否则; 别的客人哪有这样早早离开的。
  不过; 却也说明几个问题。一是掳走魏紫吾之人非常有钱。二是那个人今晚所在的雅室就在魏紫吾那间雅室的附近; 说不定就在隔壁。三是那个人极其想得到魏紫吾。因为雅室的价格可比供客人过夜的厢房贵了十倍不止,那人竟连将魏紫吾安置在远一些的厢房也不愿意,而是花重金再定一间雅室; 将她安置在自己附近。
  太子想到这些,目光冷暗。知道有人在暗中觊觎自己势在必得的人,这种感觉自然叫人不虞。
  顾见邃低头看看魏紫吾,女孩现在倒是还没想那样多; 她的一颗心高高悬起; 道:“那依殿下之见,觉得那人鱼是自己苏醒的; 还是……?”
  太子道:“应当是被掳你的人带走了。”
  魏紫吾点头,她也是这样觉得。她知道现在必须冷静; 不能自乱阵脚。如果她猜得没错,必然是掳她之人故意将人鱼和她的衣裳带走; 后面; 那个人可能会以此事为要挟; 私下联系她,逼她答应些什么。
  太子道:“你不必过于担心,那人鱼被人带走,总比留在夜泊瑶洲叫人发现要好。”又道:“先离开这里再说。”
  魏紫吾看看太子,点点头。走出房门,她突然道:“殿下,你说那个主使者会不会还在夜泊瑶洲,等着我从大门出去的时候捉我?”
  她有种感觉,那两人口中的“主子”一定尚未离开夜泊瑶洲。而离开夜泊瑶洲必经的花澜前厅,就是最好的等待地方。
  她说着皱了皱眉。随即听到身边男人道:“不用怕,我在。”
  男人嗓音淡淡,魏紫吾却心下微动,虽然太子先前强行对她那般时,她的确很怕他。但若是和这个两次对她出手的人相比,她觉得太子可就让人感到安全多了。
  太子又缓慢加一句:“那人最好是在我们出去的时候出手。”省得他还要命人继续查探对方到底是何人。
  石安静已向夜泊瑶洲的主事查过今晚定下魏紫吾待过那间雅室的客人,谁知那人和他的手下今晚从踏进夜泊瑶洲就戴着面具,连他约见的人也戴着面具,面貌无从而知。
  魏紫吾没有猜错,对方既然花这样大的劲儿掳她,眼见都弄到手了却给跑掉,心下正不快得很,哪会轻易放过她。
  那男人现在的确就坐在二楼看台的入口处,从这里略微转头,就能将出入前厅的人看得一清二楚。要下到前厅,对于他们这般的武艺,也不过是须臾的事。
  而那两个绑了魏紫吾的高手此刻则战战兢兢,不时看一看坐在前面的主子。
  那男人穿一袭圆领箭袖的黑色细绉锦袍,衣领袖口织指宽的淡金宝相花纹,黑发以玉冠束起,戴着额心一点绯红朱砂的明佛面具,看不到容貌,只能见身形高大。
  两人飞快对视一眼,先前他们俩发现魏二姑娘不见了,立即去禀告主子,主子从隔壁过来时,看到原本躺在床上的魏紫吾居然变成夜泊瑶洲的艺人,简直是堪称暴怒。
  这男人倒是没料到魏紫吾吃了迷息丸还能这样快醒,一想到魏紫吾竟打扮成人鱼那副模样逃出去,不知要被多少男人给看去,甚至可能会被人动手揩油,当即便重重各赏了两个下属一个耳光。
  但他又是秘密回京,也不能太明目张胆去找。
  他的两个部下知道坏了主子的好事,自是准备着立功赎罪,目光不断往下扫。只要魏二姑娘一出现,他们会立即尾随出去,如之前一般再将她擒一次。
  太子与魏紫吾沿着曲水廊往外走,快到门口时,魏紫吾听从太子的话,放缓了脚步。
  那两个人其中一个立即道:“主子,是太子!”
  黑衣男子哪里用得着他提醒,自然是早就已看到,他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与太子并肩而行的面具少女。那个身高和体态,还有走路时天生带了三分袅娜的姿势,令男人紧紧收起搁在椅子扶柄上的手。
  两个下属倒是未能一眼认出魏紫吾,之前掳人的时候,也是靠主子提前告诉他们魏紫吾戴着什么样的面具罢了。
  太子抬头的一瞬,男人刚好转过了头,收回视线。
  然而太子却没有收回视线,从下面看二楼的看台看不完全人,只能从近人高的雕花围栏的间隙,看到部分人影,但他的眼力向来很好。太子看着对方,嘴角微微下压。
  黑衣男子隐在面具后的表情则更为冷酷,魏紫吾逃出去以后,居然撞上了太子……
  太子轻哧一声,冷声道:“走吧。”
  魏紫吾也觉得在前厅停留时间差不多了,若过久也挺怪异,便嗯了声。只可惜那个人竟没有出现,那对方之后会在什么时候来找她,让她脑中的弦不得不绷更紧。
  一直将魏紫吾送到快至侯府门口,太子忽道:“魏二,我今日算帮了你罢?”
  魏紫吾微怔,点点头,说:“是,多谢殿下。”
  顾见邃便道:“那,请我去你那里喝盏茶可好?”
  “这……”她听明白了,太子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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