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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撩夫日常-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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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国公夫人道:“除了他,除了那个人生死未卜,我的老师,同学……他们,他们都还被关押在那里,他们,他们……”

    她的喉咙哽咽着,嗓子哭得哑了。

    家国忠诚,家国信仰……

    锦绣也是多年以后才明白,她的母亲,堂堂的一品公侯夫人,却是活得多么痛苦,多么可怜……

    锦绣欠了她!她的父亲,也欠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都在讨论那个皇帝和王爷了,也没几个人说剧情的。这两个章节作者写得很累,又不能拖沓,如何三言两语交代完,还不能被和谐,不让你们感觉枯燥……唉,作者真的尽力了!

    一句话,女主妈是我这文里最心疼也最喜欢的人。

 第83章 打脸皇帝

    卢信良最后到底是无罪赦免,风风光光; 重又做回他原先的首相。

    锦绣在进宫去见那狗皇帝之前; 陈国公夫人突然对她说了一句话。

    她说:“这件事情; 错就错在; 我千不该万不该生了你; 唉!”又长叹了一气,“谁叫你是我的女儿呢?”

    锦绣身子刹然僵住。

    宁静的厢房只剩她母女二人。

    陈国公出去了。锦绣提醒父亲,去联络梁石云; 以及卢信良的那些交好同僚及恩师叶子安大家一起商议此事——官场之事她不懂; 可这不意味; 有些事情他不通。卢信良做了那么多年清官; 不可能孤立无援; 总有那么多的支持者,如清流一派; 恩师叶子安,河道总督钱某某等。当然; 要救卢信良; 单单一枚龙玉,还不能十足万一; 如此说了一番; 分析一番; 陈国公虽然糙,到底领兵打仗那么多年,当然锦绣一说; 他自然也懂,沉稳和老练,自然是该行事行事——是的,现在卢信良除了那块龙玉,就是和河道总督钱某一起商议的运河治水问题。这是一个清官,如果他能帮助卢信良夸大河患灾情等事,卢信良也是有救的。母女两就那么站在厢房不说话,锦绣母亲手里有一个匣子。那个匣子,象牙所做,方形之状,边沿上了一把小锁。锦绣这么十几二十年一直想窥探那匣子的秘密,却一直不得而知。如今,她的母亲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床沿边,把那匣子的锁给打了开。

    她吃地一惊,走了过去,一看,里面却是两样奇怪物件儿。

    是的,真是太奇怪了!甚至,这两样物件儿中,一件,她以为是什么鬼给收进了符纸?

    “这个,叫做手表,这个呢,叫做照片儿……”陈国公夫人声音悠悠缓缓。

    “手表?照片儿?”

    很久很久以后,锦绣再次体味母亲当时眼底的那抹沧桑,她终于体悟——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要独自背景离乡,离开自己生活已久的故土,离开她的一切,艰难漂泊于这完全悖离不相符合的异界时空,并且还要强颜欢笑生存下去,融入这个时代,和这里的人打成一起,甚至,嫁一个不爱的男人,生了一个难以割舍的亲情血脉,她的女儿锦绣……锦绣觉得,母亲是了不起的!

    那两样物件儿,锦绣当然没看过。她觉得稀奇。

    陈国公夫人耐耐心心给她解释,说,手表呢就和咱们这里的沙漏功用是一样的,都是用来计算时辰,呵,不过呢,这可就先进多了,然后,耐心指着:“瞧见没有,这个呢叫做秒针,这个叫做分针……”又教她怎么认,怎么看时间。不过,现在这表显是坏了,而它上面指示的时间,却永远定格在陈国公夫人来到此时空的那一刻,永远的定格……她回不去了!

    至于那照片儿,陈国公夫人给她介绍之时,眼泪强忍了好几回,终于,又被她仰头一吸,硬吸了回去。

    “这个,是当时我们大学的校长蔡XX,而这个……”

    然后,她不说话,表情恍恍惚惚。

    锦绣把那照片拿起一看,刚才,母亲一番介绍,她已懂得,她的世界,也就是母亲的世界,那个时代的文明离谱得超乎她的想象。原来,一个人的样子,可以通过一架机器映在这张小小的纸上面。顶级宫廷画师,也画不出如此真实的人相来。

    黑白两色的照片,映在窗外投进的橘黄光线中。

    她说,那照片上的人,一个是当时她们的校长蔡元培,而站在旁边的,不消说,英俊倜傥、玉树临风,浑身书卷浩然之气,穿着奇怪的服装——是了,母亲说那叫“西装”——也就是,这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就是她昔日的恋人——并不昔为家族所除名,也要与之共投投奔赤1色革命与私奔的男人。

    当然,照片上还有一个人,是个少女,齐耳短发,蓝衣黑裙,白袜子,黑皮鞋,明眸皓齿,灵气十足,锦绣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就是她母亲!年轻还是少女时代的母亲!

    “这个就送给你吧!现在的这东西,对我也没什么意义了……”

    锦绣母亲把那个手表轻戴在女儿的腕上,然后,告诉她,这东西,再念想,也是个徒劳,锦绣还来不及说推辞之语,锦绣娘又叫外面的丫鬟去拿一个火盘子进来,锦绣问,娘,你想要干嘛?可是,话音才落不久,丫鬟端了一个火盆子进来,又推门出了之后,那张照片——那张唯一的、可以时不时拿出来吊念追忆她过往一切的东西——

    锦绣轻“呀”地一声中,转瞬之间,灰飞而烟灭,火舌无情的舔舐中,已然化作粉末灰尘,消失得无影无踪。

    “娘!娘!……”

    锦绣热泪盈眶。

    。

    再说那个早把卢信良恨之入骨的年轻狗皇帝。

    锦绣携了龙玉来见他时,狗皇帝颠鸾倒凤,正和他的那名为奴儿娜娜的波斯美女行那等男女之事。

    卢信良被送往都察院,并三司调查,不管他是真犯事也好,假犯事也好,狗皇帝一边在奴儿娜娜的臀部猛挞狂伐,一边心里的那个爽和带劲儿。

    奴儿娜娜,卢信良曾为担心此女扰误国事,促使昏君堕落,他让皇帝跟前的掌印大太监翁思奇给此女偷偷下药。当然,是毒药,也就是当时准备给孟静娴、却又被锦绣夺了来吓他的那一回。翁思奇到底是猫胆,他不敢——而也许,这件事上,卢信良若非当时的贸然激进,可能皇帝还不至于如此震怒。因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皇帝得知,一拍龙桌:“姓卢的!朕要拔了你的皮!拔了你的皮!”

    他气得,咬牙切齿,浑身乱颤。

    现在,狗皇帝干得那个爽利。

    他把那个叫奴儿娜娜的美女,一会儿手脚捆绑吊于龙床,命其双腿牝1户大张;一会儿,手执麈柄,花招样式百出地,用那物抵其牝1口来回擂晃,逼着对方浪声浪语。皇帝寝宫里一片狂浪暧昧淫靡。

    “我的儿!喊一声爹,爹就饶你……”

    “皇……皇上……”奴儿娜娜早已是身子软了,被皇帝折来腾去,早不知东南西北。

    “好!不叫是么?那朕就和你再来一个和尚撞钟……”他拍地一巴掌,将女人臀部重重一拍。

    “爹,爹……”

    卢信良被关押起来,是的,这几天的狗皇帝,简直就跟要疯了似的。

    成日里,酒池肉林,醉生梦死,已不知外面今时今日为几何。

    没有人再可以烦扰他了!没有人会在鸡不叫天未亮时,冷面阎王似的就拿出一道圣祖训,让他不得不顶着个黑眼圈、窝窝囊囊一屁股从龙床滚下来!没有人再干涉他这样,干涉他那样……总之,没人再可以管他!内阁的次辅何守备,投其所好,甚至除了奴儿娜娜之外,还将宫里宫外各色美女赶鸭子往养心殿送……皇帝把鹿鞭汤了喝了一碗又是一碗。终于,这场爽了,一通下来,精神气儿也像被掏空了。

    而锦绣见到狗皇帝之时,就是这么个情形。

    “皇上,陈国公之女叶锦绣说有要事求见皇上……”

    太监来报。当时,皇帝刚从龙床上下来,和奴儿娜娜办完了那事儿,全身一股子颓靡之气。

    “是你?”

    那意思是,卢夫人,现在你不是该禁足吗?你相公犯了事儿,你居然跑皇宫来了?真是好大的胆子!

    锦绣呢也不吭声,嘴含微笑,有一丝讥诮,有一丝嘲讽。该行礼行礼,该鞠身鞠身。

    “是臣妇,皇上,这样贸然入宫求见,确实臣妇有罪,不过,臣妇若非有大事要见,也绝不会此刻打扰,更不会如此不知礼数……”

    锦绣心思恶毒地想:你就好好地爽吧!狗皇帝!什么时候精尽人亡马上风,你就彻底爽了!最好,再得他一个花柳病!那时候你下面流脓生疮可就更爽了!

    “你是来向你相公求情的?”

    皇帝打着呵欠,撩撩龙袍,转身,坐下,声音冷漠,打量着锦绣,表情是满满的嘲讽和不屑。

    掐丝珐琅桌灯散发着橘黄的光。这是养心殿,皇宫日常休憩的后殿寝宫。有宫女在剪灯花,添灯油。

    “不,臣妇不是求情的……”锦绣说,语气淡漠平和。

    “不是?”

    锦绣把那块龙玉拿出来。不错,现在的她,很稳很沉,大抵已学了套中庸之法,该进则进,该忍则忍,该退则退。因她要救自己丈夫。她就那么把龙玉拿出来,态度平稳淡静地,由一个太监亲手呈给皇帝。

    锦绣接着又说:“皇上,这东西,是我相公花了不少心思才弄来的,若皇上有兴趣,不妨过目笑纳……”

    她是如此恭敬有礼虔诚,倒让皇帝一愣。

    这狗皇帝毕竟是狗皇帝。当然,他很蠢,并没有锦绣想的那么英明神武。锦绣算是漏了这层,因他不识货。

    “呵,卢夫人!您这是准备要贿赂朕吗?”

    然后,还不忘补充一句,“你是觉得,朕这偌大的皇宫,偌大的天下,难道还缺了此类玉器金银这些俗之又俗的俗物吗?”

    “您当然是不缺的!”

    锦绣说,声音仍旧沉稳平和,抬眼看着皇帝,给他一抹雅致迷人的微笑。“您当然不缺!”

    接着,她又高傲抬起头,“可是您不妨听听这玉的来历……”

    静静的养心殿,灯烛轻摇。锦绣当然不会蠢到会把她母亲的故事拿出来。这个龙玉,只要懂玉的人,稍稍一看就知是个天然不加任何雕饰的稀罕宝物。锦绣告诉皇帝,说,某某皇帝开国时,就因为得了这个玉,以至江山稳固,天下太平。说不定,是哪个皇室遗落的传国玉玺……如此,她胡乱鬼扯瞎编一通。

    皇帝吃地一惊,豁然站起身来,“真的?竟有这回事?”

    他举着那物件儿,又让太监添几盏灯,左看看,右照照。而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凑巧,说是天做也好,人为也罢。正当锦绣将龙玉呈给这狗皇帝细品鉴赏之后,掌印太监翁思奇,忽携了一份加急快件来报——

    “皇上!不好了!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这么慌慌张张?”

    皇帝还在欣赏那龙玉,显是目光被吸住了,挪不开。

    “河道总督钱大人来报,说,说——”

    翁思奇的声音吞吞吐吐,“黄、淮两河水患严重,京杭运河受阻,江南的漕粮不能顺利抵达京都,再这样下去,只怕是,怕是……”

    黄淮两河水患问题,不错,就是先前卢信良被带走之前给锦绣所说,若是皇帝还想把江山给继续坐下去,那么,这件事情,绝对绝对马虎不得。是的,这事肯定不是凑巧。锦绣到国公府,告之父亲,并让其联络和卢信良一派的各官吏,如恩师叶子安,甚至她帮助过的梁石云等等,一些人共同商议,当然,这又涉及官场朝斗之事,暂且不谈,总之,锦绣暗中做了些手脚后,倒还真没想到,这么快,掌印太监翁思奇便呈了一份河道总督钱某人的加急快件来报。

    锦绣心里的那个感动啊。

    “水患就水患呗?”

    可叹这狗皇帝到现在还不知事情的严重性,“你让他治,要不然,朕要他这个河道总督来干什么?”

    翁思奇急得不行:“可是皇上!在治河的大事上,这总督都是向卢首相垂询和请教,他只是听令——”

    “听令什么?呵,难道说,偌大个朝廷,除了他卢信良,朕就找不出其他人选了吗?”

    皇帝冷笑,气得扭头想骂人:“那何守备呢?何守备不也在工部呆过吗?”

    翁思奇再不敢吭声,眼底有忧郁。意思是,这何守备,除了会给你送些美女,阿谀逢迎,这治水的事,他在行吗?而且,世人都称,当朝大名鼎鼎的卢相大人,是龙王转世,以前,淮阴以东的黄河两岸,是他,建议兴筑“减水坝”,是他,使得周围农田灌溉得以正常运行,是他……

    皇帝终于终于明白了!

    他暗暗吸了一口憋得不能再憋屈的气。

    眼突然转向一边的锦绣,目光敏锐,“卢夫人,你很得意哦?”

    那个“哦”,他拖得很长。

    锦绣装傻,“臣妇……臣妇得意什么?何妨皇帝陛下指教一二?”

    “哼!”

    皇帝把太监递来的那封急件往地上重重一砸。本来,他是想砸那龙玉,一看,赶紧换了手,“你们,你们是料定了朕离不开姓卢的那东西是吧?”

    静静的养心殿,气氛变得诡异而肃静。

    翁思奇不敢吱声。

    锦绣仍笑,盛气凌人的微笑。

    过了一会儿,锦绣才又向皇帝行了个礼。“皇上!”

    她的声音恢复到原来的淡静,平稳,语气透着轻蔑高傲。“这次弹劾,您觉得我们家相公的过失,真的算是过失吗?”

    意思很明显,这个龙玉,现如今不是在您的手里吗?若说是收受贿赂,那么您呢?

    这个贿赂,您要?还是不要?

    皇帝颓然而然坐在雕龙宝椅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想治卢信良,已经想了无数次手段方式方法,想了多年多年,想得几乎没快发疯了。

    那锦绣还在盯着他看,她的眼睛,比她还要敏锐趾高气昂。仿佛,现坐在这宝座上的,不是他本人,而是锦绣那两夫妇。

    “等一等,你给朕过来,朕来问你,你那脸上所化的妆,还有那额头上的东西,对了,还有发髻,都谁给你弄的?——是了!又是卢信良是吧?”

    锦绣一愣。

    皇帝嘴角的冷笑在扩深,在放大,“我说卢信良啊卢信良,看来,他对你这夫人还考虑周到,生死大义,体贴甚微,不错嘛!”

    锦绣至始至终都不明皇帝话里何意。

    卢信良被带走前,确实是给她又梳头发,又描眉画额。她想问怎么了?这关你何事?不过,终究没问。很久很久以后,也是一天锦绣有意无意想起这茬,她通过别人的嘴,卢老夫人的嘴,这才得知原来,狗皇帝跟随母妃在冷宫时期,还是个幼童,为避免血腥宫斗,她曾扮过女孩儿。有一次,几乎濒临被一奸妃揭发之时,幸而当时的卢老太傅,也就是卢信良的祖父,路过之时,帮了他躲过一场生死大劫。

    “呵!让嬷嬷给她捯饬捯饬吧,毕竟是个公主,不能这么邋里邋遢……”

    宫斗之事,详细不提。锦绣最后才明白,原来,卢信良是在这样保护她。

    她的鼻子有些涩。

    原来,卢信良的祖父后来向皇帝求过次允诺,若是以后子孙有了天大过错,还请看在这桩网开一面。对卢信良,皇帝肯定是恨之入骨不会网开了,所以,他的要求,就是看见那桩事情的份上,能放过锦绣,放过他的妻儿。可是,这件事,一直是皇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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