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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极品少帅-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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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一声,左脚就地一铲,大片的尘土像烟一样在他脚下散开,一时间,空中灰尘弥漫不能见物,四人一惊,生怕被云铮偷袭,同时后跃,合击剑阵不破自散。等到空中尘土散去时候,不知什么时候,第五个剑手已经倒下了,他的长剑到了云铮手中。

一剑在手,云铮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眼睛中杀意凛然,嘴角泛出冷笑。没等剩余的四人重新组合,他已经如射出的箭般直冲了过去,杀招连续使出,剑光如闪电般划过黑暗。“啊、啊、啊”连续三声惨叫响起,三名敌人同时倒地,绯红的热血洒在地上。

云铮轻松地把玩着手上的长剑,望着面前最后一个剑手——就是这位老人发令说:“娟丫头带小姐先走”。云铮知道他是个头目,特意留他活口下来问话的。云铮什么也没说,嘴角含笑。

那老人明白他笑容中的意思:你们五人联手已经被我破,单你一人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他长长地叹息一声:“住手吧!”那边围攻李墨的几个人听命地退开,奔了过来,个个身上带伤,口角鲜血直流。其实如果李墨执意想杀他们,早就可以办到了,只是李墨的性子温和,不想多开杀戒,只想擒拿几个活口,才让他们支持了那么久。几人在那个老人身后站成一行,虽然伤残战败,却仍有一股不屈傲气。李墨也跟着过来,站到云铮旁边。

老人把手中长剑抛下,翻手揭开头上的斗笠,露出满头的苍苍白发和一双很亮的眼睛,面上皱纹纵横,感慨说:“世界上竟然有第二个人有如此剑法!老朽也是学剑之人,栽在二位阁下手里,算心服口服了。只是到现在还不知二位阁下尊姓大名,死不瞑目。请问阁下何人?”他声音苍老沙哑,透出一股莫名的沧桑味道,神色间透出一股凛然气势,毫无畏惧,气势丝毫不像战败的人。

李墨感慨於这位老人的气度,肃然回答:“这位是燕京云家少帅云承风阁下,在下李墨,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几人齐齐“哦”了一声:李墨这个名字声名不显也就罢了,但燕京云少帅“神箭无血”的大名却是路人皆知,乃是天下有数的高手,可谓家喻户晓,无人不知。老人眼睛一亮,旋又恢复平静:“老朽何其荣幸,原来碰上了燕京云少帅,我们输得心服口服了!至於我们几个手下败将,贱名实在有辱尊耳,不提也罢。”

云铮有些恨其手段辛辣,冷笑一声:“这只怕由不得你了!”语气中透露森森的寒气。

老人淡淡说:“云家的手段,老朽也是略知一二的。天刑监三木之下,何言不能求?”

云铮冷笑不语,一副吃定了对方的架势,云家的专业审讯机构天刑监号称没有问不出的秘密,云铮身为少帅都只是耳闻,但据说确实从未失手。老人又望向李墨:“李大侠,一年前在岳阳,你曾救下三名少女,使之没有被洞庭水贼所污,你护送她们两个晚上,持身正洁,毫无贪念,你的品行老朽信得过!”他已经可以判断出李墨不是真正的登徒子了。

李墨不安地谦虚道:“不敢,老人家你太过奖了——不好!”那老人手中寒光闪动,不知何时已经暗藏匕首,李墨与云铮同时飞身扑上,却还是迟了一步,老人狠狠把匕首往心头一刺,刀锋深深插入,已是无救。

云铮反应得十分快!厉声道:“活口!”马上又扑向老人旁边的那个蒙面人,刚一碰到他身躯,那人却已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嘴角黑血直流,身体却已经冰冷了。其他几个同样一声不吭地倒下。云铮掰开其中一个下巴,只看了一眼,就恼怒地一脚将尸身踢得高高飞起:“他们嘴里藏得有毒!”

李墨也想起来了:“那边还有几个被我打伤的!”两人快步跑了过去,走到李墨先前战斗那里,只看那两个被李墨封住穴道的人,也已经咬破了嘴里的毒囊、七窍流血死了。

空荡荡的长街上摆着十几具尸首。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如何是好。李墨只觉得心头很烦乱:只为了问一句话,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呢?

云铮小声地骂了两句:“马勒戈壁!”望向李墨,关切地说:“你手上受伤了!”

李墨低头,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手上鲜血直流,疼得厉害。仔细一看,他松了口气,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云铮从地上拣了把剑,把死者中衣割了一截下来给李墨包扎伤口。

街边响起了脚步声,一个打更的敲着锣,慢慢走近街口,看到了满地的尸首、鲜血和站立的两个人,他吓得整个人从地上跳了起来:“杀人啦!救命啊,快来人啊!杀人啦!”丢下了锣,头也不回地逃跑了奇…'书'…网,一边跑一边叫:“来人啊!杀人啦!”

云铮心头火起,狠狠地骂道:“吵个屁吵?再吵我连你也杀了!”

李墨试着活动一下受伤的手掌,说:“等一下县衙该会来人的。我们是不是把这些尸首交他们处理,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云铮摇头:“不。还是让北阁来收拾吧。他们比较有经验,说不定可以找出些线索,我让无雪派人顺藤摸瓜地查下去。”

说归说,其实两人都清楚,这夥人准备得如此周密,连嘴里的毒药都准备好了,这种人身上绝对不会留下什么线索可以追究的。云铮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爆竹,拿出火折子点燃,使劲地往天上一丢,一朵白色的烟花在空中闪出,同时一声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远远地传了出去。

云铮心说,看来白衣卫还是要整体跟着才好,这才撇下他们多久呀,就碰上这种事情,刚才要是有白衣卫做帮手,说不定就还能留下活口。他心里叹息着,人却走过去,一个个翻开尸体上的斗笠,查看他们的面容,却沮丧起来:“一个都不认识。哪里冒出来这么多的好手了?”他喃喃自语:“他们是伙什么人?”

这也正是李墨心中的疑惑。他问云铮:“少帅,你看到了那个女的了吗?怎么样?”

云铮凝神思索了一下,点头说:“我没看到她面目,不过确实有个八、九分把握,她身上那把剑确实是凌霄剑……你跟她交过手了吗?”

李墨点头:“略为接触了一下,她的武功不错。”想了下,他又补充说:“是很不错。”

云铮忽然面色一动,目光炯炯有神:“口音!他们说话的口音,是鄂南湘北一带的!”

李墨一怔,立即反应过来:“少帅的意思是,孤心阁?”

送600字。

卷三 关山雪满北风急 第51章 娇花美妾

鄂南湘北一带,若说能出大批江湖高手之处,只有君山的孤心阁一家,衡山派虽也实力不弱,但它地处湘南,以湘中为界,越往南口音越偏异,跟北边的官话差别便有些大了。[》便好比南宫无雨若说粤语,云铮十有八?九是听不懂的,所以她跟云铮从来都是说北方官话。

云铮的面色有些冷,孤心阁乃是云铮为了制衡青龙教而打算联合的一股力量,现在忽然出现一个疑是孤心阁的女子竟然手中持有水犹寒的凌霄神剑,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是师父跟孤心阁有所关联,还是孤心阁用其他手段得到了师父的佩剑?

但那把剑,因为剑柄上的金刚石乃是姨妈的遗物,师父看重得很,岂能轻易让外人得到,而以师父之能,又有谁能从他手里拿了剑去?

“显阳,你且留在此处,等会县衙来人之后,你给解释一番。”云铮心里疑惑,有心回去询问北山无雪自己师父的行踪,便叫李墨来善后。

李墨应道:“少帅有事,但请自便,此间事宜由墨为衙门解释便是。”

云铮点点头,展开轻功往住处赶。说来也是好笑,他自己的师父,自己不知道行踪,反而要问旁人。

不料赶到住处一问北山无雪,她却也不知道水犹寒的行踪,道:“令主一贯行踪飘渺,他在何处,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北阁并不知情。”

云铮这下就有些郁闷了,便将方才遇到的事情跟北山无雪说了一说,然后问道:“依你之见,此事当是如何?”

北山无雪略一思索,面色忽然有些犹疑起来。云铮看得疑惑,问道:“怎么,可有什么线索?”

北山无雪犹豫了一下,最终却是摇了摇头,见云铮还要询问,抢先道:“这样吧,我先派人查一查。”说着也不管云铮做何回答,便飞快地转身去了。

云铮诧异不已,这丫头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好像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事情连对我都不能说的吗?

第二天,云铮虽然想知道北山无雪派人调查的结果,但按照原定计划,今天却该赶去淮安了。东方无晴和李墨商议了两日,对于“火炮”这个新鲜事物渐渐有些眉目,但射阳工匠和用具有限,试验起来颇不方便,所以要赶去淮安,淮安有足够的铁匠和其他工匠可供使用。

待到了淮安,闷热的天气一扫而空,傍晚时忽然起了风,下了一阵飘泼大雨。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虽说暴雨如注,可是只下了小半个时辰就停了,云收雨歇后,湛蓝的天空中只有几缕绚丽的晚霞。

公主府池塘里的荷叶象水洗过的玉盘,几只青蛙蹲在上边兴高采烈地唱着歌儿。娇艳欲滴的荷苞儿上还在一滴滴落下晶莹的水珠儿,在水面上荡起微微的涟漪。荷叶的梗刺上带着一层茸茸的雾气,透着股子清凉。

两个小丫环坐在曲廊被刷得干干净净的石栏干儿上,腿儿在水面上一荡一荡地嚼着舌头。一个青衣婢子说道:“驸马爷今儿晚上说不定要入‘洞房’呢。可这天气热得走两步路都冒油汗,别看燕夫人、馨夫人俊得天仙儿似的,老爷怕也没兴致动弹哩。你瞧,老天爷就紧赶着下了一场及时雨,要我说吧,咱家驸马爷是天上的福神下凡,任谁也比不了。”

另一个脸上有雀斑的小姑娘吃吃地笑道:“哟,什么动弹不动弹地?翠儿姐好象什么都懂呢。快招供,你咋知道这些事的?”

那个青衣小婢“哎呀”一声,羞臊地和她打闹了起来,不依地道:“就你不懂,你不懂怎么我一说你便懂了?怕是你自己春心动了,才专挑这话碴儿讲,你说,有没有在做梦时想过,哼……哼……”。

两个侍婢吃吃地笑闹声惊动了鼓着肚皮威风凛凛的蛤蟆将军,它瞪起蛙眼谨慎地四下瞧了瞧,后腿一蹬,“呱”地一声叫,一头扎进了清澈的池塘。

天降福神云大驸马坐在书房里正在喝茶。自从林玉妍跟他有过那一次之后,便越发地温顺起来了,上回从妙玉坊带回来的燕儿,自己忘了交待清楚,但林玉妍没有忘记,她却是一直琢磨找一个时候让云铮将她收进房,恰巧前几天又送来一个馨儿,林玉妍便想趁这次云铮过来把这个事办了。纳小妾又称纳小星,算不得什么大事,也不用大肆操办,一般来说,抬进房给个单独的婚房圆房也就是了,倒也不难办。唯一的麻烦就是林玉妍这个大妇自己都还没过门,只是有皇帝和云岚的口头约定,不过这也够了,谁让皇帝是金口玉言呢?于是等云铮一到,林玉妍就自作主张地帮他把这事情办了。

云铮得知消息,说实在的,那是大吃一惊。当年自己看的电视,凡是大家贵族的“后院”,那可都是大大的战场,你争我夺,明谋暗计,闹得是不亦乐乎。怎么林玉妍对自己的行为非但不吃醋,反而好像还很乐意为自己多找几个姐妹似的?这也太不能理解了!

事实上云铮太小瞧大魏朝的“理性教育”了,这年头,越是大家贵族的女子越知道,一个女人嫁出去之后如果是大妇,那她就是夫家的人了,她首要的目的不是争宠,而是为夫家开枝散叶。一个女人,再受宠,再能生,又能生多少孩子?在这个多子多福的时代,那是远远不够的。云铮的老爹云岚只有三子一女,这在云家宗会里头就有很多人有意见,认为是宁婉婷“独霸夫君”的缘故,若不是云山帅态度强硬,宗会只差就要强令大帅纳妾了。

林玉妍出身皇族,更知道主家嫡系维持权威的一个办法也就是开枝散叶要多,儿孙多了,自己人才多,自己人多了,办事才放心。她堂堂公主殿下,铁定了是大妇,日后诞下麟儿,不用想都知道是嫡子、世子,自己大可以放心大胆的为云铮纳妾,不仅可以争取云铮更多的好感,而且也彰显皇家的大度。至于受宠与否,她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她有一个观点,就是越有本事的男人,越不要去“管”他,因为有本事的人往往更有主见,被女人整天叨唠,会心生不满,这样只能起到反效果。所以她的办法是一切想法都站在云铮的角度上做出,但凡觉得云铮会不高兴的,她就不做,但凡觉得云铮高兴的,她才去做。这里头一是她对云铮真的爱到骨子里去了,二来也是一种策略,如果还要说第三点,那就是……她知道皇家和云家实际上的貌合神离,尤其是父皇对云家别看一直在“重赏”、赞誉,其实骨子里提防得厉害,而对此云家也是心知肚明。因为这第三点原因,林玉妍知道自己在云家千万不能摆什么公主架子,这不仅没有一点作用,反而会坏大事。

吃完晚饭,燕儿和馨儿羞羞答答地拜了驸马老爷,又向准大夫人林玉妍献了茶,逃回房去之后,云铮就一直坐在内书房喝茶,这一晚上已茶叶喝了两壶,上了六趟厕所。

他吃了晚饭先讪讪地在林玉妍紧闭的门口儿逡巡了一阵儿,又跑到燕儿和馨儿的门口儿站了会岗,最后就晃晃悠悠跑到书房里来喝茶了。

二女进门已是不争的事实。云铮犹犹豫豫地倒不是装腔作势给妍儿看,只是他心里虽接受了这一事实,可是从小受到的教育和影响在他的心底实是根深蒂固,要打破这层心防,心安理得地享受妻妾满堂的性(幸)福,哪是那么容易坦然接受的?

眼看时间已晚,已经娶进了门,成了自己媳妇儿,还能一直矫情下去?云铮硬着头皮又来到两人房前,左边瞧瞧、右边看看,象作贼似地正不知该先进谁的门儿,忽听到燕儿房中“当啷”一声响。

云铮听了趁势走过去推门一瞧,只见一面铜镜在地上骨碌过来,燕儿追在后边,瞧见他进门,脸上先是一喜,继而便晕生双颊,窘得站在那儿不好意思起来。

云铮捡起铜镜递到她手中,奇怪地道:“怎么……把镜子也掉到地上了?”

原来燕儿趴在门缝上瞧见驸马爷站在外边跟游魂儿似地转来转去,却始终不敢走进来,一时情急生智,才想起了这以镜引人的法子。她怎敢说出真相,忙含羞接过镜来,低声道:“奴家……奴家一时不小心……”。

也不知这小姑娘是有意是无意,那玉手接过镜子,顺势轻轻碰了云铮的手一下,她的小手圆润细致,精致灵巧的手指润滑如玉,瞧得云铮心中怦然一动。

燕儿羞答答地过去将门儿掩上,慌慌张张地压上门闸,强自镇定地道:“老爷快坐,奴家给您斟杯茶。”

云铮其实听人叫自己“老爷”有些不习惯,但这时代就是这样兴的,他却也没什么办法,要让燕儿叫自己名字,估摸她还真不敢,忙道:“燕儿,不要忙了,我……我在书房已喝了一晚上的茶了。”

燕儿听得“噗哧”一笑,白皙的脸上顿时涌起一抹晕红。她轻轻地抽回手带着笑意儿道:“那么……老爷,天色……天色也不早了,奴家给您宽衣休息吧。”

梳妆如上燃着一对红喜字的蜡烛,燕儿穿着一身绯色轻衣,这一翩翩走近来,那轻盈的身影犹如一幅淡青浅赭的画面。

林玉妍清纯稚嫩,却又高贵典雅,就象牡丹花般动人,而燕儿却是妙玉坊严格训练和熏陶出来的古典气质,却总使她象是画中玉人,飘渺地不象一个真实的存在。两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美丽。

云铮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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