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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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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上下不舒服。
  伊人把堂屋里裴若尘留下的躺椅拖了出来,自个儿躺在上面摇摇晃晃,睡睡醒醒,正大光明地蹉跎时光。
  如果裴若尘还在,该有多好啊,伊人几乎有点想念他。
  ……
  ……
  ……
  ……
  当初在陆川审问京官时、得知裴若尘身体有异之后,伊人便想一直在找他,即便她做不了什么,她得陪着他。
  这个世界的人情冷暖,伊人不是不懂。她也知道,在裴若尘做完这一切后,身边不可能再有其它人。
  他一定是众叛亲离的。
  她更加不是偶尔碰上裴若尘的,而是求了陆川良久,每日小川川、小川川叫得陆川心烦意乱、几次想举剑杀人,但是想起凤九,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最后,不得不带着她找到了裴若尘。
  否则,以伊人那运气,人海茫茫,哪里会说碰到就能碰到呢?
  然而跟他走,也要自然而然的。
  裴若尘是一个敏感而自尊的人,伊人懂得。
  可是在一起的日子是快乐的,甚至很多时候,伊人想这样一直一直生活下去,裴若尘永远不要发病,而生活永远那么安闲快乐。
  他们形如兄妹,谁也不会要求谁,谁也不会期待谁,只是关心着,扶持着,相亲相爱着。
  那是伊人理想的生活了。
  然后,贺兰雪来了,霸道而不知所谓,自说自话。
  还——非常无理而且强硬地,要了她。
  想想都是一肚子气。
  然后,裴若尘倒下了。
  在裴若尘倒下的时候,伊人终于感受到什么是无助。
  她无法求助于任何人,她什么都不会,只能守着裴若尘,用流逐风留给她的烟花信号,召集流园的人过来帮忙。
  而参详出至尊图的秘密,也并非对独孤息说的那样轻松。
  伊人花了三天时间,坐在裴若尘的床边。
  她对着灯光不停地转换角度,看着那张太富传奇的至尊图。
  如果独孤息在里面放了一个天下,为什么不能放一个生命?
  她必须救裴若尘。
  必须,必须。
  于是,在经过
  第二个不眠之夜后,伊人终于发现了那一小行字。
  也在电光石火中,知道了至尊图的秘密。
  所以,她请来了独孤息,有了那次谈话。
  在裴若尘被独孤息带走后的接下来的三天,伊人整整睡了三天,好像许久许久,没有睡好过。
  在东山的这段日子,虽然开心,却无时无刻不担心裴若尘会突然离去,所以,她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睡好觉了。
  加上贺兰雪的那一次折腾。伊人疲乏入心。
  现在终于好了。
  ……
  ……
  ……
  ……
  她又摇了几摇,望着头顶翠盈盈的天际,虽然头还是很晕,可是睡意很实在。
  不管独孤息到底要做什么实验,不管贺兰无双到底想表达什么,不管贺兰雪现在在干嘛,也不管武爷啊、柳色啊、炎寒啊他们都在琢磨着什么。反正,她有这阳光、树影、安宁和寂静。她知道她关心的人都是安全且健康的。
  那就足够了。
  伊人心满意足地翻了翻身,继续刚才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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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林里,从天朝京城快马加鞭赶来的御医正在疾步朝这边走来,而炎国的黑衣近卫兵,则已经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包围圈,将包括天朝负责监督的人也围在了里面。
  杀戮是无声无息的。
  天朝那边的人猝不及防,从前虽然探查到炎国的探子,因为察觉不到敌意,而且贺兰雪也吩咐过尽量不要与炎国起冲突,因而没有引起多大警觉。
  今天炎国的人马暴增,而且个个都是肃杀之徒。
  天朝这边幸存者所剩无几。
  清幽幽的竹林,很快被鲜血染遍。
  有泊泊的血,顺着溪流,流过伊人屋后的小沟。
  伊人还在睡觉。
  只是睡梦中,隐隐有股血腥味。
  她突然有种很不安的感觉,眼皮动了动,然后倏然睁开。
  她的面前,已经整整齐齐地站了三排黑衣人。
  为首的那位拱了拱手,客气而专制地说:“伊姑娘,主上甚为想念姑娘,请姑娘移步炎国一聚。”
  他们手中拿着剑,剑上兀自滴着血。
  伊人怔怔地看着他们。
  那不是Q版善意的问候了。
  血的邀请。
  腹部突然有点胀痛。
  伊人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再次见到的炎寒,也许,不再是从前温柔的炎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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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人是真的怀孕了。
  炎国十几个御医会诊,得出的答案都是一样的。炎寒最后一丝侥幸也不复存在。
  伊人自那日被强制带到炎国,便一直没有见到炎寒,只有无数大夫过来诊脉、询问,然后离开。
  到了第十日,炎寒终于露面了。
  那时伊人正在睡觉,这几日被来来往往的御医折腾得够累,听到声音,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床前有一位高大的身影,阴影投下来,几乎遮住了外面的光线。
  她半撑起身,没有太多精神,最近懒得出奇,也萎靡得出奇。
  “炎寒?”
  那人逆着光,伊人有点看不清他的面容。
  炎寒沉默了片刻,然后低下头,凑近她,“还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还好。”伊人乖巧地回答道,“你呢?”
  “我也不赖。”炎寒顺势坐在她的床边,淡淡回答。
  伊人已经坐直了,她靠着床板,仔细地看着炎寒的侧脸。
  依然瘦削如刀削斧凿,只是眉眼深刻,太深邃了,从侧面,伊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你怀孕了,知不知道?”炎寒轻声问。
  伊人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自己兀自平坦的肚子,摇摇头,心中五味杂陈,也说不上是欢欣还是沮丧。
  过了一会,她还是笑了,“现在知道了。”
  有孩子了?
  伊人有点迷糊起来,她自己尚且是一个孩子呢。她还不能为自己负责,又怎么能为一个孩子负责?
  可是心中又涌现出一种奇妙的包容感,她知道,她必须为这个孩子负责。她就要成母亲了。
  任何一个女孩,或者说,任何一种种族,都要经历‘母亲’的洗礼。
  <
  p>‘母亲’,才是超越一切的咒语。
  “孩子的父亲还不知道。”炎寒又说:“你留下来,我会把他当自己亲生的一样养大。”
  炎寒做出这个决定,尤其艰难。
  他的声音却相当平静,仍然像那天池塘边他说会待贺兰雪当朋友一样,云淡风轻。
  伊人静静地看着他。
  炎寒也转过头,目光与她平视。
  “留下来,我,你还有我们即将出世的孩子。你会很快乐。”炎寒重申了一遍,然后一眼不眨地望着伊人的眼睛。
  伊人的嘴唇颤了颤。原来圆乎乎的脸,因为最近的饮食不顺,迅速地瘦了下去。
  她的清秀因为瘦削而越发鲜明,那是一张介于少女与女人的脸。
  “可你并不是孩子的父亲。”她并没有直接拒绝炎寒,只是迂回地提醒道:“他的亲生父亲还在人世,而且……我并没有决定放弃他。”
  虽然贺兰雪很多时候做事已经自以为是、也很恼人,可是伊人至始至终没有打算放弃他。
  只是生气而已,谁不会生气呢?
  炎寒神色微变,紧抿的薄唇舒展了一些,似乎要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他的眼神,很快从不可名状地激烈,变为平和。
  “不要紧。”炎寒转过头,从桌上拿起端进来的汤药,轻声道:“先喝药吧,至于其它事情,以后再想吧。”
  伊人接过来,然后很体贴地说:“你事情一定很多,不用在这里陪我了,我再睡会。”说完,她严严地喝了一口。
  炎寒没有坚持留下,他‘嗯’了声,然后站起身,顺手腋好她的被角。
  ……
  ……
  ……
  ……
  炎寒出去后,伊人将口中含着的药吐在了碗里,然后蹑手蹑脚地起床,将它们全部倒入窗边的花盆里。
  她顺势看了看窗外,炎国的风很大,风声呼啸而过。
  白云翻涌。
  “阿雪,我不和你赌气了,你快来找我。”
  伊人喃喃自语,手下意识地按在腹部,眉宇间第一次有了担忧。
  ……
  ……
  ……
  ……
  炎寒走出了门,一直走到了伊人从前一直晒太阳的那个院子里,方停住了脚步。
  他取出怀中的药包,抖开,风一吹来。空气里全是白烟。
  “主上没有放进药里吗?”卫先生不知何时出现在炎寒身后,轻声问。
  炎寒微笑、摇头,“让他们给姑娘好好安胎吧。”
  如果真的打掉了伊人的孩子,也许这辈子,她都不会原谅自己。
  炎寒同样不会原谅自己。
  握得太紧的东西,是不是,要考虑松一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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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人恹恹地睡了一下午,到了傍晚的时候,她起身,仔细地看了看花盆。
  花盆里的花照样茂盛鲜嫩,没有一点委败的痕迹。
  伊人有点羞赧。
  她错怪炎寒了,可是刚才炎寒给她的感觉,让她不得不警觉。
  也许一旦有了在乎的东西,人便会变得多疑起来。无法全然信任,只因为承受最后结果的,不仅仅是自己。
  可是她竟然怀疑炎寒了。
  对她那么好的炎寒,她竟然怀疑了!
  伊人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什么好菜,越发觉得对不住炎寒,她挪到门口,小声地问伺候她的两个宫女,“炎寒现在在干什么?他还会不会过来?”
  如果炎寒还过来,伊人一定要慎重地、慎重地道歉。
  “主上最近很忙,听说……听说绥远那边已经打起来了,天朝跟炎国开战了。”小宫女一时口快,顺口说了出来。
  另一个宫女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说话的小宫女脸色一白,立刻打住了话头。
  伊人则呆呆愣愣地站在了原地。
  终于……还是打起来了。
  可是,贺兰雪的政权刚刚交接,天朝的一切都还那么不稳定,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她自然不知道,这一战,多多少少,是因她而起的。
  炎寒的挑衅已经让贺兰雪忍了太久了,而伊人被掳的事情,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
  特别,在天朝在炎国的密探传出那封信的那一刻,贺兰雪再也忍无可忍了。
  伊人有孩子了。
  密探说:伊人有孩子了!
  他的孩子!那一夜让他后悔万分的莽撞,留下来的孩子!
  现在,伊人一个人,在危机四伏的炎国,在不安好心的炎寒身边,该多么难过。
  他致函给炎寒,只一句,“要么交人,要么开战。”
  炎寒同样是淡淡的一句,“开战。”
  绥远成为了最初的战火发生地,在此之前,贺兰钦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由凤七协助着,将居民全部内迁,这里已经成为了一个完全的战场。
  两虎难容,虽然中间间隔了那么久,可是这一战,始终是避无可避的。

  ☆、VIP084 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炎寒

  就在伊人被软禁在这个大大的炎宫中时,每一天,都有新的地区被卷入战局,很快,炎国与天朝的关系陷入了最彻底的僵局。
  炎国之前干涉天朝的内政,早已引起了天朝民众同仇敌忾的情绪,裴若尘打好的基础,现在终于发挥了作用。
  而在炎国,炎国人一向以炎寒马首是瞻。炎寒让他们站着死,他们便不会躺着生罩。
  而且,军队里还有一个极美的传说。
  传说,这一战,是为一个女人。
  天朝新登基的雪帝要夺回自己的妻子,而炎帝要保住自己心爱的女子。在男人的战场里,任何关于女人的传说都是浪漫而激动的,他们不但不觉得可笑,反而觉得这一战格外有意义。
  为陛下的荣誉而战。
  伊人还不知道,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传成了一个祸水级的人物。
  她只是一天一天,浑浑噩噩地应付着越来越严重的害喜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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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寒一直没有再露面,前线紧急的战况也由不得他做其它事。
  宫里的人对战事也讳莫如深,伊人被彻底地封闭在信息之外。
  就这样,整整一个月过去了,最难受的时候已经过去,伊人渐渐地能吃一些东西了。
  瘦得没有形状的身体开始慢慢地变得丰润。
  炎宫里还是风平浪静,在人生中最重要的这个阶段,伊人是独自度过的。
  也在独自变得成熟。
  到月底的时候,一个宫女急急忙忙地跑了来,见到伊人,脸露惊喜道:“伊姑娘,天朝来使者了,主上请姑娘过去一趟。”
  伊人愣了愣,好像放在笼里太久的鸟,铁门突然打开来,却不认识外面的蓝天了。
  “伊姑娘,你要准备准备么?”小宫女在一旁催促道。
  伊人连忙摇头,几乎有点热泪盈眶了。
  她转身便往外面跑去。
  小宫女紧随其后。
  平时不准她进去的议政厅就在前面,这一次,守卫没有拦住她,而是任由她迈过长长的阶梯,一直冲到殿前。
  ……
  ……
  ……
  ……
  大门严严地合起。
  里面传出一个熟悉的笑声,悠闲清淡,与世无争又略带嘲弄的感觉。
  然后,便是炎寒的声音。
  “凤先生远道而来,真的是为了见一见她?难道就没有其它意图?”
  两国的关系现在如火如荼,炎寒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虚与委蛇了。他的语气没有客气。
  凤九微笑,“我便是有其它意图,有陛下在,大概也无所作为了。所以,凤九还是只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只要见一见伊人,便立刻放了你们抓去的前将军?”炎寒确认了一句。
  见一眼便能换回一个被掳去的将军,这个交易确实划算。炎寒没有拒绝的理由。
  而且,伊人真的不开心。
  在窗外无数次静静的窥探中,炎寒深深地体会到一点:伊人越来越不开心了。
  虽然一直安静如常。
  也许,见一见凤九,见一见她从前的朋友,她会稍微开心一点。
  这也是炎寒答应贺兰雪这个交易的原因。
  贺兰雪会派凤九来,也是意料之中情理之中,炎寒正思忖着,大门被轻轻地推开来。
  ……
  ……
  ……
  ……
  炎寒和凤九不约而同地往门口方向望去。
  伊人单薄的身影瑟瑟地出现在大门口,她的脚还留在门外,小小的脑袋探了进来,向里面望来。
  凤九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本想走过去,大概是考虑到这是在炎宫,凤九的脚步又顿住了,朝伊人淡淡一笑。
  伊人也朝他笑了笑,然后将目光移向炎寒。
  这还是炎国与天朝开战来,伊人第一次看到炎寒——当然,炎寒是夜夜都会看到伊人的,只是伊人不知道而已。
  “你好。”想了许久,伊人都不知道怎么进行这场开场白,最后,她平平淡淡地点点头,一副老友重逢的淡然。
  炎寒微微一涩:他和伊人,终于越来越遥远了。
  “陛下,能否让我与王妃单独谈一下?”凤九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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