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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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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当时的尤主管见自家世子这样,担心得直摇头。
  他知道世子的心思。
  世子是爱着那个女人的。
  在午夜梦回,他常常听到世子在睡梦中喊着那个魔魅般的‘息’字。
  可这样深沉的爱,却变成了不可能再解开的仇怨与伤害。
  第二年冬天的时候。
  小孩出世了。
  是个男孩。
  取名,柳色。
  十多年后,柳色在流园跪了三天三夜最终昏迷,独孤息望着被别人送进来的少年,看着他似熟悉又似陌生的眉眼,想着一个不太确定的问题。
  当年,柳色这个名字,到底是谁想出来的呢?
  那段日子真是一团糟,以至于她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也不想记得。
  柳色的婴儿时期,是在尤主管的怀抱中长大的。
  独孤息从未抱过他,只是在听到他的哭声时,会远远的看着,神色素淡,冷漠而寂然。
  柳如仪却如获珍宝,成天哄着,将不能给他母亲的珍爱,尽数给了他。
  在柳色残缺的记忆里,父亲的脸是模糊而温暖的。
  这样,又是一年。
  到了第四年,息夫人终于开口,她站起来,走到柳如仪的面前,淡淡地说:“放我出去,他们已经找到我了。”
  三年不见踪影,独孤息的手下并不是傻子,
  裴临浦已经不能独当一面了,小武带着人搜索了整个天朝,终于发现了这个地道。他们已经用暗号联系上了。
  柳如仪沉默。
  他不觉得多吃惊,当初将独孤息带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是困不住她的。
  三年,已经长得出人意料了,也许这三年时间,不是他困住她,而是她自己困住了自己。
  “有时间,回来看看柳色吧。”他抱着婴儿,柳色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好奇地看着自己美丽而陌生的母亲。
  她的目光从他的身上扫过,漠不关心的后面,是隐隐的、不可名状的痛。
  独孤息重现天朝。
  所有人都慌了神,三年的隐匿,她似乎没有变多少,只是眉宇深沉,让人越发地不敢逼视。
  在阔别四年后,她重新见到了贺兰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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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的守卫一步一步后退着,似乎根本不想拦她,她素颜素装,从大门款步而入,走过长长的甬道,走过目瞪口呆的文武百官,风华绝代地停在御座之前。
  贺兰无双抓紧扶手,坐得笔直。
  “无双,好久不见。”她望着他,莞尔。轻笑,云淡风轻,“你老了许多。”
  “你却一点都没有变。”贺兰无双呼了口气,突然变得坦然,“还是和我第一次见你一样。”
  “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对我说吗?”她问。
  “你走吧。”贺兰无双冰冷地吐出三个字,然后移开视线,不再看她。
  独孤息站了许久,目光若有实质,针一般盯着他。然后,她欠了欠身,优雅地转身,离开。
  在经过裴临浦的身侧时,她勾出一轮笑,低声道:“背叛我的人,世世代代都会被诅咒的。”
  裴临浦一惊,抬头时,独孤息已经走远,只留下一个永远不曾勘透的背影。
  她很快采取了行动,朝中每日都有人失踪,江南江北江中,各处都有不同程度的哗变与叛乱,天朝风起云涌,所有人都感觉到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贺兰无双头疼地看着柳如仪,本想责怪几句,可是话到嘴边,又生生地咽了下去。
  留下独孤息,真的只是柳如仪的意思吗?
  终究,是自己不忍心罢了。
  “也许遇到她,就是我的劫。谁又能躲过自己的劫呢?她是被我害的,我理应还她。”贺兰无双叹息道:“这几年,我一直不敢将淳儿公诸于众,便是担心有这样一日。如果我有什么不测,替我照顾好淳儿和他母亲。”
  “陛下放心,什么都不会发生。夫人……将永远不再出现。”柳如仪自语一般丢下一句话,然后独自离去。
  贺兰无双似有所悟,没有开言叫住他。
  独孤息收到一封信,信中说:柳色重病,望归。
  独孤息考虑许久后,终于还是回到了柳家。即便再冷淡,他是她的儿子,血浓于水的关联,
  那一晚,柳色被尤主管抱着,在门外不停地啼哭。
  门内,柳如仪静静地看着独孤息。
  “为什么要骗我回来?”
  “阻止你。”
  “凭你?”独孤息冷冷一笑,“你还想要什么?这几年在我身上,你得到的还不够吗?”
  “不要意气用事,不要去报复陛下。”柳如仪忍着情绪,低声道:“就当是为了你自己。”
  “管好你自己吧。我没有杀你,已经是你祖上修德了。我要走了,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不准走!即便赔上柳家所有人的身家性命,我都要留住你。息,即便你真的毁了你一手打下的江山,难道你又能重新获得快乐吗?只会越沉越深,只会让自己越来越消沉。停止吧,我们一家三口,去一个地方隐居……”
  “我不懂宽恕。只知道谁对我好,我要千倍百倍地报答他。谁若伤我负我,我也会万倍亿倍地追讨之。更何况,一家三口这个词,不更像一个笑话吗?”说完,独孤息转身欲走。
  柳如仪的眼中滑过决绝。
  窗户和大门处突然传来巨响,几排婴臂粗的铁管落了下来。
  独孤息猝然回头,却见柳如仪微笑地看着她。
  “我不会让你一错再错。”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留住我吗?”独孤息森冷地看了他一眼,身形暴起,从上面的天窗跃了出去。
  紧接着,她听到一声巨大的轰鸣声。
  她全身一震,又重新跌进房里。
  轰鸣声突然响个不断。
  几门大炮不知何时将柳府全部围住。
  火起。大炮将射程内的所有建筑,全部夷为了平地。
  那一夜的京城,被火光灼烧得通红炽热。
  大火,延绵了整整三日。
  那此后,再也没有人见过息夫人,也没有人见过柳如仪,贺兰无双则公布天下。列息夫人伙同柳家造反的十多条罪状,获罪满门。
  息夫人的余党受到了血腥追杀。
  经历过那个时期的人,一闭眼,总能闻到那几月京城厚厚的血腥味。
  所有人都以为息夫人死了。
  可又有人传言,那晚,一个全身火红的女子,从烈焰中走出,高挑美艳,像传说中的凤凰,涅槃成妖娆的邪魔。
  然而,那只是传说而已。
  只有一个人笃定地知道她尚在人间。
  那个人,便是炎子昊。
  他将她从道路边救回的时候,她狼狈至极,奄奄一息。那是炎子昊从未见过的脆弱。
  独孤息的身体一度很虚弱,天朝非久留之地,她留在炎国疗养了数月。
  那段日子,独孤息一直不言不语,每日除了吃饭睡觉不做其他事情,她会在花园里坐上一整
  天,看着日出,朝霞,白云和夕阳。
  炎子昊则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她。
  就像许多年后,炎寒站在远处看伊人一般。
  “真的是我错了吗?”有一天,独孤息突然自语道:“还是这个世界的错?”
  “息……”炎子昊似懂非懂地看着她,问,“你想干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知道真相。用尽一切求得这所有事情的真相。也许十年,二十年,我会将一切重来一遍,如果最后的结论,真的是我的错,我会离开这个世界,永远的离开。可如果不是我的错,这个世界,也没有继续存在的理由。”独孤息莫名其妙地回答了一句,然后陷入惯常的沉思。
  “息……”
  “子昊,在我原来的世界,人们强大如神祗。他们之间没有真爱,只要一个人强过另一个人,她就可以征服他。可是对无双,我不曾试图征服他,只想爱他。我甚至心甘情愿地被他征服,可是结果呢?结果是,你一旦把自己的地位摆放得很低,人就不会去珍惜。他们将你踩在脚下。他们无视你的付出和所有所有的用心良苦。也许,他们说的对,这是一个野蛮没有规则的世界,感情是世上最善变最狰狞的怪物,我们还能指望什么呢?”
  “息,你原来的世界,是什么意思?”
  “无论如何,谢谢你。如果以后发生什么,告诉你的后人,去捕鱼儿海,去寻找我的墓地。到了那里,你们会得到你们意想不到的一切。”独孤息避而不答,只是说了一句炎子昊不懂的话,然后折身回房。
  第二天.她不知所踪。
  桌面上,只有一张曲曲折折的路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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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呢?”贺兰雪见冷艳停了下来,忍不住追问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伯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父亲又是如何做上皇帝的?息夫人到底想做什么,这一切,与伊人又有什么干系?”
  “你难道还没有想明白吗?伊人,便是来验证这一切的人。这么多年,息夫人一直等待的真相,就取决于伊人。”冷艳淡淡道:“不知道为何,我能理解息夫人。”
  “因为夏玉也让你失望了?”贺兰雪轻声问:“你想知道夏玉现在的情况吗?”
  “我知道。他现在很好,办了一家师塾,每日只是看书问道。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冷艳微笑道:“无论以前他做过多少任性或者不懂事的事情,至少他爱过我。所以我会祝福他。”
  “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想得开,当初可差点把我逼婚了。”贺兰雪真心为她开心,这些天第一次展颜笑道:“不过被你这样优秀的女王逼婚,是我贺兰雪今生最大的荣幸。”
  冷艳莞尔,“阿雪。世上的人那么多,遇到一个人,并且爱他或者为他所爱,都是一件太难太难的事情,无论结局如何,我都会心存感激。”她望着他,轻声道:“所以我感激你,也感激夏玉,也许唯一遗憾的是,你们都不能陪伴我走到最后。可是,毕竟在我的过往里出现过,我已经算幸运了。阿雪,你不同,你已拥有一个值得陪伴你终生的女子,请珍惜。”
  “知道,我一直很珍惜,以前或者以后。”贺兰雪自信地笑笑,回答得自然而安静,“告诉我,你们的计划。”
  “告诉我,你们的计划。”
  “你先与我成亲。”冷艳终于言归正传,淡然道:“让伊人也尝试一次被人背叛的滋味。”
  “为什么?我知道被人背叛的滋味,所以此生此世,都不会让她尝到。”贺兰雪想也不想地拒绝道:“即便是为了伊人,我也不会这样做。宁愿她来背叛我。”
  “可是,我们必须将息夫人经历的事情重演一遍。如果你不率先采取行动,她总有办法让你就范,那时候,反而处于被动的境况。只是一场戏而已。阿雪。我不会真的让你娶我,心里没有我的男人,我可一点也不稀罕。”冷艳尽可能轻松道:“其实我所知道的也不多,他请我来的时候,只说了寥寥几句……”
  “他,是指伯父?”贺兰雪问。
  “你不知道他是谁?”冷艳颇有点诧异,随即笑笑:“也对,你们之间已经结下了仇怨,你若是知道他是谁,反而不会相信他。”
  “不是伯父?”贺兰雪一脸狐疑地望着她。
  “无论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不会伤害伊人的。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伊人。”冷艳淡淡道:“不过,我能保证的,也只是他绝不会伤害伊人罢了。”
  至于会不会伤你,会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冷艳也不敢打包票。
  毕竟,当年炎寒惨败在贺兰雪的手下,由此已经结下了积怨。
  “这就够了,如果我和你假成亲,能不能见到伊人?”
  “应该可以,息夫人不会让伊人错过我们大婚的那一幕的。”冷艳说着,已经站起身,“新郎官,赶紧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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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若尘没有见过这样伤心的伊人,哭得眼圈发红,全身抽搐。
  过了一会,她终于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出城去,沿着城外的河堤,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目光在茫茫的水面上逡巡,口口声声,喊着‘小葵’的名字。
  裴若尘又有几次想走出去,望着她一点点陷入绝望,他也要窒息了。
  可是不能,有些事情,只能由她自己一个人去面对。谁都有谁的劫。
  伊人后来终于累了,她一屁股坐在河边,抽着气,声音哑然,
  裴若尘不忍再看,却更不忍离去。
  如此,又是一夜,
  她的发丝,他的肩头,全部沾染上了清晨的晨露。
  然后,她似乎已经过了这一关,终于打起精神,努力地爬起来。
  可是蹲坐得太久,双腿发软,好几次都摔倒在泥泞里,本来就脏兮兮的衣服,更加赃污不堪。
  伊人就着河水洗了下脸,在她低头的时候,她看见远处山坡上似有一个熟悉的人影,静静地立在她身后,可是回头时,却又什么都看不见。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红彤彤的眼圈,眼皮因为哭得太久,肿肿地耷拉下来,有点丑,也有点模糊。
  眼花吧。
  她重新折回城里,今天是传闻中贺兰雪与冷艳大婚的日子,她要知道,那个贺兰雪,是不是真的阿雪?
  城里开始清查了,伊人因着这样的模样,经常会被士兵推搡着赶到窄巷子中,以免影响市容。沿街布置了一条侍卫,红色的绸缎四处张结着,彩旗飘舞,一派喜庆之色。
  伊人却被人群挤在一个最不引人注意的小角落,动弹不得。
  她又始终学不会去挤人家,只是用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别人的肩膀,想好声好气地说点话,又被别人用目光狠狠地瞪了回去。
  伊人赶紧望天,一脸无辜,好像碰他的人不是自己。
  裴若尘见状微微一笑,合上窗户,转身看着正躺在他床上的小人儿。
  ……
  ……
  ……
  ……
  小女孩脸蛋红彤彤的,呼吸有点急促,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眼皮微动,似在做噩梦。
  裴若尘决定摇醒她,在走近端详的时候,他发现,这个叫做小葵的女孩几乎与贺兰雪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只是眼睛像极了伊人,眼线很长,向上翘着,有种无辜的洁净。
  他从河里把伤痕累累的她救起来后,便一直安顿在这家客栈里,其间让店小二代为照管,所以一直没顾得上仔细看她。
  如今一瞧,长大后,她亦是一个难见的美人了。
  “小葵。”他推了推她的胳膊。
  小葵迷迷糊糊地‘嗯’了声,张开眼睛,见到裴若尘,她的眼睛使劲地眨了眨,大大的瞳仁蒙上了迷茫的烟雾。
  “你是谁?”好半天,她才轻声问道。
  裴若尘正琢磨着怎么回答,又被她紧接着的一句话打击到了。
  “小葵是我吗?”
  裴若尘心一沉,连忙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果然热得吓人。
  难道高烧把记忆也全部烧掉了?
  裴若尘的手干燥而微凉,搁在小葵的额头,凉凉的很舒服,而且,他的动作很轻,抽开手后,裴若尘又端来汤药,小心地将她抱在怀里,哄着她把苦苦的药水全部喝完——那声音也温柔好听。
  小葵抿着药水,很努力地想了很久,终于记起了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是小葵的爹爹啊,是不是?”她欣喜地问。
  记忆中,爹爹便有这样一双干燥稳定的手,和慈祥温柔的声音。
  裴若尘愣了愣,正想出口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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