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子,本将军包了-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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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兵打仗多年,她习惯将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在内,做事更是果断惯了。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思,索性将他收了。
秦洛自上而下,深深的凝视着身下有些狼狈的他,声音低沉道:“怎么不说话?你之前说,我要是对你也有想法,我们就怎么?”
原来,她还记得之前的话。
沈清欢脸烧得通红,心狂乱的跳着,他努力克制着,面上维持着平静,“你不是已经有了娘子吗?为何还要来招惹我?”
娘子?
秦洛轻轻地“嗯”了一声,略带疑惑地看着他。
“林神医。她说三年前的八月十五你们就成亲了,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三年前那个时候,匈奴来犯,你在边疆打仗,根本不可能成亲。”沈清欢面上有些沮丧,“我知道她在骗我,可她唤你相公,你也不曾否认……”
原来是这事。
秦洛突然就笑了,不是以往那种略带嘲讽的笑容,而是发自内心的笑。她拉着沈清欢起身,看着他的眸中波光一闪,道:“她只是我的朋友,多年前,因缘结合之下,我救了她一命。”
林惊蝉是有名的神医,究竟是什么情况,会让秦洛救她?
沈清欢心中疑惑了一下,却也不曾多问。
两个人并肩坐在屋顶上,看着漫天的星星沉默。
沈清欢看似平静,内心却是跌宕起伏。
秦洛吻了他,还特意跟他解释了一下,是不是代表着……她的答案是肯定?
那他们是不是在一起了?
可她又什么都不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勇气这东西很多时候只有一次,鼓足了之后,再升起一次就难了。
而且,秦洛是谁?威震四方的大将军,突然间就和他在一起了,愿意跟他一同去承受所有的压力……沈清欢就开始犹豫,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怎么了?”
“我……”沈清欢本来想问她他们这样算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那些刺客都处理好了?”
听他问起了那些人,秦洛的脸色冷了下来,将才流转的一丝丝暧昧之气缓缓散去,“青山看着他们,他们都是拿钱办事,这样的事情,幕后之人不可能亲自出面,怕是问不出什么。”
“你想用他们来钓幕后之人?”沈清欢瞬间明白了她的想法。
“本来想的,不过现在看来,怕是不用了。他们铁了心要你的命,一定还有下一回,我现在开始对这幕后之人感兴趣了,绝对不可能是刑部尚书,弘关那些刺客是他派来的我信,但是锦娘、夺命双煞这样的角色还真不是他能请得动的。”
说到这里,秦洛的脸色煞白了下来,这个人一定是朝中之人,能有这么大的势力和能耐,还跟沈清欢有仇的……难道是皇上忌惮了沈清欢不成?
若真是他……
上位者的事情,从来都不是看真相的,沈清欢的案子怕是翻不了了,他能活着都算是命大。
秦洛将心中的猜测压了下来,不曾对沈清欢提起。
夜风吹拂,群星璀璨,四下里一片静谧。
叫人的心也跟着慢慢沉淀了下来,秦洛指着天边的星星,笑道:“你没有打过仗,怕是不知道,弘关的星空比这里还要好看,每次酒宴,都是营中最热闹的时候,将士们席地而坐,把酒言欢,一排排的篝火,淡淡的青草香味,他们脸上真挚的笑容……一般这种时候我都会在场,看着他们笑,看着他们闹,也看着他们哭……”
明明她语调轻松,沈清欢却从中听到了伤感之意,他什么都没说,长臂一捞,从后面搂住她,帮她裹好了衣裳,秦洛笑了笑,顺势靠了过去,枕在他肩上。
作者有话要说: 想到了f4的《流星雨》,伤感若太多,心丢给我保护……如果我沉默,因为我真的爱你……
来说点跟感情有关系的吧,不知道你们怎么想,我喜欢温柔的感情,没有互相猜忌,没有那么多的撕心裂肺,也不想要反反复复的分分合合,更讨厌小三小四的纠缠折磨,就简单的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好好的在一起,开心了分享喜悦,难过了陪伴对方,不管多艰难两个人相互支撑着走下去。
第32章 偷偷捏脸
秦洛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微风拂叶; 一点点撩。拨着心神。
她难得的话多; 跟沈清欢讲起了营中的趣事; 沈清欢安静的听着,间或轻笑一声; 说些自己的看法。
秦洛几次无意地抬眸,都能与沈清欢的视线对上,两个人相视一笑;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沉默的时候就一起仰着头看着漫天的繁星,谁也不曾提出要离去。
这样静谧的夜晚,时间好像过的格外的慢。
明明不是什么浪漫的场景; 没有鸟语花香,也没有风花雪月,有的只是浩瀚的星河和时不时吹过的清风; 秦洛却觉得这样的夜晚格外的美好。
她连日来奔波劳累,一开始还颇有兴致地和他一起看星星,说说话,没过多久,眼皮就渐渐的沉重了; 最后靠在他怀中闭上了眼。
察觉到她睡着了,沈清欢身子僵硬了一下,一动也不敢动地坐在那里; 过了许久,一直到她均匀绵延地呼吸声传来,他才微微动弹了一下,垂头去看那毫无芥蒂靠在他怀中沉睡的人。
她便是睡着了,眉头都是紧锁着的,清淡的月光洒在她面容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这样一看,倒是少了杀伐之气,多了几分安然和宁静。
沈清欢何曾见过这样的秦洛,她双眸轻闭,呼吸浅浅,面容静谧安详,如同初生的婴儿,对他毫无防备,近在咫尺的距离,他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秦洛那一根根又长又密的睫毛,根根分明,他忍不住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脸蛋,没有多少肉,手感却软软的,滑滑的,像是在捏一块豆腐。
他这一捏,秦洛无意识地动了动,头往他身上蹭了蹭。
沈清欢以为她醒了,吓得收回了手,等发现她并没有清醒之后,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竟然捏了秦洛的脸,顿时,耳尖红了起来……
他这边暗自悸动,不远处的草丛中,三双眼睛从阴影处现了出来。
邵言拽着前面恨不得扑过去咬死沈清欢的两只,一抬眸,正好将沈清欢偷偷捏秦洛的情景瞧了个正着,当即唇角一瘪,好不鄙视。
见过怂的,但是怂成这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心爱的人在怀,竟然只是悄默默地捏了捏脸?他还是不是男人?他不会,难不成还不会问人?风花雪月这样的事情,他最在行了。
他又哪里知道,便是这样捏捏脸,对沈清欢而言,已经是鼓了很大的勇气,他情窦初开,正是初识情滋味,爱上的还是一个“大男人”,这心中忽喜忽悲,忽甜忽涩,想要前进又萌生出退意,想后退,又舍不得真的离开,这样自我纠结之下,能够抱着秦洛入睡,对他而言,已经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了。
半夏手中的帕子都快要揪坏了,她推了推身边的人,“师姐,你看他……这只不要脸的狐狸精,狐媚子,招惹引蝶的大坏人!我就知道他对秦哥哥有非分之想!”
林惊蝉倒没有她那般激动,但脸色也不太好,她担心的是别的事情,“秦洛跟他在一起,怕是要受些折磨了。”沈清欢是什么身份?他如今是大秦的叛徒,跟他在一起,只会对秦洛不利。
“就是就是,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哼!一看就不是好人。”半夏性子比较单纯,想不到那么多,只是简单的因为自己心爱的哥哥被人抢走了不开心,她嘴巴都快要翘上天了,“师姐,我瞧见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个不安分的主儿。”
面前的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沈清欢骂得体无完肤,邵言在后面听的嘴角抽得快要面瘫了,早知道就不跟她们出来偷窥了。
同为男人,他开口替沈清欢说了一句,“我倒是觉得他挺好的,至少,他对将军的心是真的,将军也喜欢他。”在他看来,只要有最后一条就够了。
别人再好,不是喜欢的那一个,又有何用?沈清欢再不好,他也是秦洛喜欢的。
是秦洛喜欢的,他就觉得谁好,就是这么简单。
他话音刚落,前面的两个女人顿时扭过头来:“你说什么?”
“你敢再说一遍?”
“言哥,别忘了你可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邵言:“……”
林惊蝉眉头挑得老高,“我管他是不是相公喜欢的,没有过我们这一关,他就休想娶到相公!”
“对,必须要过我们这一关!”半夏在一旁帮腔。
………………………………
一夜好梦。
醒来的时候,沈清欢已经不在身边了,秦洛扭过头,注意到身旁的枕头微微凹下去一块,半夏端着清水进来,瞧见她醒了,笑着上前,“秦哥哥,睡的可还舒坦?”
“嗯。”低低应了一声,秦洛转身去了内室,简单的梳洗之后走了出来,随意吃了几口,就直接走了出去,过了一夜,堂下的血腥味散去不少,但还是闻到少许。
昨夜留宿的,十个有七八个都是杀手,仅有的两三个普通路人也早早的被那些杀手解决了,一时之间,客栈内就只有他们的人。
江沅兮和顾清让、李文修坐在大堂内用膳,邵言则陪着沈清欢、林惊蝉坐在别的桌上,泾渭分明。
瞧见秦洛走来了,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抬头向她看去。
秦洛走到沈清欢旁边,脚步一顿,就向着江沅兮那一桌走了过去,其他人还不曾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沅兮已经站了起来,对着秦洛拱手,客套道:“北定侯睡的可好——”
“还好。”冷淡的回了一句,秦洛的眸光就落到了顾清让身上,眼中有光影闪动,面上却是带着诚恳之意,“顾大人昨夜可是受惊了?”
邻桌的邵言正凑过去跟沈清欢说些什么,听到话,微微抬眸,紧紧的盯着顾清让,不放过他面上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可是让他失望了,顾清让从一开始的诧异,再到感动,以至后面的回话,都看不出任何的破绽,这个人,若不是真的书呆子,就是心机极为深重。
秦洛早在昨日就寻了机会将藏起来的令牌拿给他看了。
那令牌是营中一个普通士兵的,不过他三日前就已经上报了,说自己的令牌丢失了,怎么也找不到,碰巧这件事情他是知晓的。
想到军营中一直藏着卧底,他和秦洛的心情都不大好。
那士兵不可能是卧底,杀人凶手既然是京城来的,就说明他们已经私底下碰过面了,那林子敬便是再有能耐也没有能力在军营中安插人手,很显然,派来刺杀沈清欢的有两拨人,一拨在明,一拨在暗。
他和秦洛商讨了,都觉得那个暗中之人就是陷害沈清欢的幕后黑手,他们如今掌握的线索不多,唯一的突破点就在那个凶手身上……
秦洛只是简单的关照了顾清让两句,就走了回来,坐在了沈清欢旁边。
因为厨子死了,早膳吃的是粗粮,其他人倒是不曾说什么,就是李文修一个劲在那里抱怨,秦洛拿着干馍馍啃了几口,将这些抱怨的话听在耳中,唇角勾着嘲弄的笑容。
这些京城来的官员就是娇气。
他们行军打仗,遇到粮草供应不上的时候,干馍馍、能够照见月光的薄粥都算是美食了,更多的时候,他们都是去山上打猎,找能吃的药草,饿的不行的时候连树皮都啃过。
人在身处绝境的时候,只想着求生,只要能够活下去,便是再苦再难都会咬着牙忍下来,“享受”这个词,离他们很遥远。
这也是她不愿意跟那些官员走在一起的原因,看到他们是如何的生活奢靡,出手阔气,她就忍不住想到在边疆吃苦的将士们,是他们用生命,用血泪造就了太平盛世,可他们自己却不曾享受多少。
江沅兮见秦洛对他冷淡,也不曾多说什么,坐下来安静地吃着饭,时不时地照顾一下顾清让,偶尔也会过去同邵言和沈清欢说说话,顾清让至始至终都是低着头,至于林惊蝉、半夏姐妹俩,则咬一口干馍馍,就瞪一眼沈清欢。
一顿早膳,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各怀心思。
接下来的行程,因为多了两位女子,速度稍微降了下来。
一路上,半夏都在不遗余力的挖苦嘲讽着沈清欢,可是每一次都被他轻描淡写的拨了回去,常常是她带着必胜之心而来,最后被气的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灰溜溜的走了。
等她平复了情绪,不过半个时辰,又会卷土而来,如此周而复始,倒成了一种乐趣。
这样打闹了两天,眼看着就快要到梁城,这日,半夏难得的安静了下来,和林惊蝉一起坐在马车的对面,连欺负沈清欢的心思都没有了。
就连邵言面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每一个都发红包~~~
第33章 灭门惨案
沈清欢注意到这些的时候,马车已经进了梁城。
梁城在天山脚下; 处于京城和弘关之间; 毗邻汴城; 这里,也是他最初认识秦洛的地方。
秦洛刚一进入梁城; 眼神就阴沉了下来。
任谁都能感觉到她心情的低落,江沅兮观其容,揣其意; 也就知趣的不曾多言; 只是扭头警告李文修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一行人寻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秦洛粗略的收拾了一下,就带着沈清欢等人下了楼,在大堂内用膳。
往日里一到用膳的时候,半夏就在一旁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时不时的去挑衅一下沈清欢,而邵言,则会跟林惊蝉说笑; 可是今日……几乎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沈清欢因为惦记着天山上的师傅,也有些心不在焉,反倒是邻桌的李文修活跃了起来,从这里到京城,只剩下两天的路程; 这一路来,他吃不饱睡不好,每日里还要面对一群冷心冷面的怪物; 又要时刻提防着那些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杀手,实在是受够了。
想到不久就能重回京城,李文修面上的笑容就止不住了。
这一路上,秦洛选择的都是最为普通的客栈,里面来来往往的也都是一些寻常老百姓。
后桌四五个人坐在那里谈天论地,瞧见秦洛一行人走了进来,也只是扭过头稍微多看了几眼就移开了目光,继续天南海北的聊着,说的正是因果报应一事。
一灰衣男子敲了敲桌面,道:“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那张家窑的张员外一家的事情,你们可还知道?”
“张元外?你说的可是那前两日死了儿子的人家?”对面身穿藏蓝色长衫的男子接话道。
有人接话道:“哎呀,这事情我也知道,这一家人可真是奇怪,我没记错的话,去年他家死了长媳,小孙子也得重病不医而亡,怎么今年又在办丧事?”
听到这里,江沅兮、邵言竖起了耳朵,半夏和林惊蝉也闻言看了过去,这样的事情却是稀奇,天底下有巧合,可若是巧合接二连三的出现,那就未必是巧合了。
秦洛夹了几筷肉放在碗里,低垂下头安静的吃着,时不时地扭过头跟沈清欢说上几句话,面上平静无波,好似全然不曾将那些人的话放在心上。
灰衣男子见不少人都看了过来,心中得意的同时,也就说的越发起劲了,“何止是他们啊,你们可能不知道,几年前他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