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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和侯爷的日常-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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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禾扶着他的手臂站好,“你不是才不舒服嘛,就算我敢跳下来,你不也一定能接的住。”
  傅景晏第一次让她堵了话。
  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侯爷:战场上留下的老毛病,偶尔身上会发发热,无力。
  沈禾:好可怜,好心疼,走,咱去看大夫。
  大夫:这是个什么病,行医多年,未曾见过。
  今天药铺君睡过头了,才起来更新,呜呜呜,更新晚了,么么~(ps:不要和药铺君讨论剧情神马的,药铺是一只剧情废,委屈巴巴哭唧唧)
  

第34章 借口
  清秋之际,地上的草木已经微微泛黄, 偶尔一阵风穿过林间, 凋零的叶子便断断续续地飘落下来。
  沈禾来了锦川之后, 去过最远也就那片郊外的野草地, 这地方还真未来过, 这会只能跟着傅景晏走。
  傅景晏牵着疾风将它系在林子里一根枝干粗壮的树上,动作熟稔,仿佛这个动作做过许多次。
  安排好疾风, 他站在那边, 回头看她, 又朝她勾了勾手, “过来。”
  沈禾还惦记着他的时不时发作的病, 这林子里风大又有点凉,她不好直接开口问, 省的这人回头又问方才那话,看他那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沈禾真不明白自己是在担心什么, 人家自己都不在意。
  傅景晏这行为,显然说明了他们还有一段路要走, 他的目的地应该不是这。“大公子, 我们要去哪?”
  地上杂草刺条横生, 傅景晏在前面给她探路般,路过便将杂乱的刺条弄到一旁。“不是说了么,你身体太弱, 带你去锻炼一下身子骨。”
  他说的一本正经,沈禾没再继续说什么。
  沈禾走的慢,没多久两人距离便有些远了,男人高大的身影突然停了下来,待她走近时直接握住了她垂在身侧的手,不再和她绕圈子,道,“带你去爬山。”
  沈禾便觉得奇怪了,这杂草丛生的林子里,除了高直的树,怎可能会有山,“大公子,您说笑呢,这哪里有什么山?”
  男人没答她,只牵着她的手,一直往前走,沈禾被他带着,走起来也快,没一会前面出现一道光口,沈禾知道,那是这林子的出口。
  她跟着傅景晏,走到那光口处。
  只见不远处果真有一座伏卧在地的山。
  金色的阳光洒满了眼前的山地,叫人看了只觉得温暖怡人。
  “这地方着实隐蔽,大公子,您怎么发现的?”沈禾跑到那草坪上,张开双臂呼吸了一口气,一脸满足。
  傅景晏眯着眼看她,唇角慢慢勾起。
  这地方确实隐蔽,基本上没有人能找得到此处。
  当初训练军队时便挑在这山脚下,每日清晨便骑着疾风来此处巡视,后来与赵成西清了界限之后,他便将那支军队撤离此处,如今那草坪上早已一片宁静,仿佛在这里,未曾发生过任何事。
  这座山平日上去的人少,几乎没有一条完整的山径,沈禾四处寻着,入眼的,只有遍地的野草杂树。
  “沈禾,不用找了,直接从这往上走。”傅景晏几步走到她身侧,将人拉到自己身边,语气低沉而又坚定,“跟着我。”
  其实,沈禾不怎么愿意爬山的。
  她抬头看了看这山顶,仿佛高入云端,这么一打量心里便没底了,只才一眼,她便觉得脚下微微有点酸,想放弃。
  “大公子,这么高,又没路,我定是上不去了。”
  “怕什么,紧跟在我旁边,我会带着你。”他朝她伸出手。
  那只伸过来的手,掌心宽厚,五指修长,阳光下,隐约还能看到手心的薄茧。
  沈禾听他这语气,看样子是拒绝不了了,而且让她自己一个人待在这下边,她未必敢,到底深山老林的,什么东西都有可能出没。
  思绪微动,手才抬起,便猛地让他握在了手心里。
  跟着他往上走了一会,地上满是荆棘,傅景晏没有带配剑匕首什么的,碰到了,一脚踩了下去,又用空下来的另一只手将它们拨到一旁。
  沈禾看着那上面的刺,“大公子,您小心些,别刺到了手。”
  从前舔着刀口子过来的人,哪里还怕这些。
  傅景晏回头看她,“连这点东西都对付不了,我也枉在战场上奔驰多年。
  沈禾看着身边这个男人,英俊的脸上神情清冷淡然,眼梢却带着一丝丝温和。
  好吧,是她想太多了,这样的男人没有什么会让他害怕吧。
  她的思绪又跳跃了。只是不明白,为何好端端地突然要让她爬这山,说是让她练练身子骨,可全程又一直将她锢在他身边。
  两人爬到山腰时,沈禾已经累的轻轻喘着气了,那张小脸,白里透着红。
  傅景晏倒是脸色如常,他低头看了看沈禾,这模样——摇摇头?便没再往上了。
  山腰这处倒是杂草较少,中间一块宽敞的地,周围生了几株低矮的不知名的树,许是山上风大,这会叶子已经掉的差不多了,枝丫光凸。
  他就着这宽敞的地,躺了下来,身下是堆了一层厚厚的已经枯萎的树叶。
  明媚的日光洒在他身上,让他周身似是度了一层柔和的光。
  他突然躺着,脸上神情也有些凝重,沈禾以为是那毛病又犯了,忙蹲在他旁边,小手往他额上脸上探着,温度尚可,“大公子,您没事吧?是不是身上哪里又不舒服?”
  那只白嫩的手在自己脸颊上手上抚着的,犹如一只小白兔,窜来窜去的。
  傅景晏轻叹一声。
  大手卡住她细白的腕,往下用力,沈禾被迫随着它的力度往下倾着身子,接着他另一只手往上,滑到她的腰上,微微往下带了带,沈禾失去支撑,整个人不得不扑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方才她的身体往下坠时,傅景晏这硬朗结实的胸膛磕得她下巴和牙都生疼。
  她捂了捂脸颊,想要起身,傅景晏却不让。
  “我不舒服,别动。”他低着声音道,手慢慢摩挲着她的后腰。
  那种又麻又痒的熟悉感浮上心头。
  她想起那日他在自家院子里贴过来的唇。
  昨晚小小巷子里,他蜻蜓点水般的亲吻。
  沈禾瞬间便觉没了力气。
  听他说不舒服,这才发觉他的胸膛果真一片滚烫,沈禾拿手轻轻碰了碰,再次摸了摸他的脸,也有些热,甚至能感受到卡在自己腰间的手也是热的。
  沈禾急了,就知道不能上山来,就该直接回去。
  “大公子,你这病怎么今天发的这般频繁?”
  傅景晏盯着她的脸,眼底已经开始泛红,说话时声音仍旧小,带着点鼻音,看着她这般伤心模样,傅景晏心里有些满足又有些不忍。
  “没事,一会便好了。”
  沈禾看他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突然莫名有些气,“大公子,你现在这般,要怪便怪你自己,你说,我在那大街上走的好好的,你偏要带我来这,平白无故地爬什么山,说什么我身体弱,需要练练,可现在别说我了,便是你自己也上不去了……”
  傅景晏看着她那张张合合的小嘴,头一次见她在自己面前说这么一大段带着自己情绪的话,跟一只叽叽喳喳的鸟儿似的。
  他眯了眯眼,眸低深沉一片,抬手箍住她的后脑,让她正面看着自己。
  几不可闻地叹了叹,随后道,“你怎么这么笨?”
  他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让沈禾楞住了,似乎是在等他继续说。
  傅景晏却没有继续说,只是放在她后脑的手往下一按,那微烫的薄唇触在她的嘴角。
  沈禾脑袋里仿佛炸出了一片烟花,灿灿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男人的唇慢慢移到她的唇上。
  柔软香甜。
  他探出舌细细勾勒着她的唇形,轻舔啄吻,辗转反侧,仿佛在品尝这世上最好的珍宝,想要入的更深,却抵不住那一排贝齿的阻挡。
  皱眉,卡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了点力。
  沈禾只觉手脚发麻,头脑一片空白,两只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突然腰间仿佛被人掐了一下,没忍住“啊”了一声。
  男人微热的舌趁机滑入她的口中,如同他这个人一般,舌尖滚过的每一处都满是力量感,卷起她的舌交缠着,卡在后脑的手往下压得更低。
  酥麻一片。
  这是沈禾唯一的感觉,什么力气都没有,只能放纵他在唇上采颉着,两只手开始无力地颤着,指尖不自觉地屈起。
  男人气息越来越重,置于腰后的手,修长的指尖延着她的背脊骨,一点一点往上挪着。
  那手仿佛带了火,每一下都让她觉得背后一阵灼热。
  他还在吻着她的唇,似是压抑了许久一般,气息滚烫儿灼人,沈禾却撑不住了,口鼻间的空气仿佛被人都抽了去,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她呜呜两声。
  傅景晏腥红着眼,听到那声音,最后到底还是放开了她,唇点了点她的鼻尖。
  没了束缚,沈禾偏过脑袋呼吸着空气。
  傅景晏揽着她坐起身,垂眸,她的唇红肿着,衬的她皮肤更加白嫩。
  沈禾舒缓过来,红着脸,手推在他的胸膛上,想开口说话,却发觉喉咙有点哑,最后索性不说。
  傅景晏指尖托着她的下巴,瞧了瞧她的唇,指腹又贴过去抚了抚。
  只听见沈禾“嘶”的一声。
  “疼?”他皱眉,声音喑哑。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眼底泛红,嗓子有点涩,说完没忍住低咳了一下。
  傅景晏低下头,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在她肩后的长发上,“阿禾。”
  他轻唤,这两字自他口中道出,满是低沉魅惑。
  和她娘的语气完全不同。
  沈禾被他叫得不敢对上他的眼。
  “我不过是寻个借口与你单独待会。”
  作者有话要说:  算算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了,还有一个月,就三个月了,~(●。●)
  侯爷:这算表白吗?沈禾这个小迟钝这会应该能懂我的意思了吧(●_●)
  

第35章 吃醋
  她抿了抿仍旧肿着的唇,男人浓郁的气息似乎还萦绕在唇边。
  傅景晏对她的心思, 她早就便晓得了, 不是吗?
  也曾打算避过, 却因傅君宝的原因不得不继续留下, 再后来便有了他每一次有意无意地靠近, 她不是石头,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有这样一个男人在身边, 多少会有所感触的。所以那次他去京城时, 她梦见他离开, 每天过得空空洞洞, 没魂没魄的, 后来听闻他在京城有危险,更是每日隐隐为他担忧着。
  “你在逃避什么?”再次响起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沈禾低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是不是在逃避。
  明明一切都明白,一切都已经清清楚楚, 可似乎还是不能坦然跨出去。
  傅景晏揽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 将人再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两人距离拉得极近, 他敛下眸子便能看到她如小扇般扑棱在眼底乌密的睫羽。
  沈禾半缩在他怀中, 思绪忽地涌开, 仿佛大悟。
  慢慢抬手,推在两人之间的空隙中。
  “大公子,沈禾懂您的意思。”她深吸了一口气, 抬头,看着他,慢慢道,“我到底是普通百姓,您是王侯之家,便是我敢高攀,我娘只怕也是不敢。此外,能让您入了眼,我深感荣幸,只是还剩一个月,这一瞥,兴许待您回了京城便沉入眼底了。”
  她一串说了许多,说完之后,心里竟也有些空凉,方才仰着的脑袋再次无力地低了下去。
  突然下巴一紧,男人有些凝重的神色闯入眼底。
  她就着他手的力度方向往上微微仰着脑袋。
  傅景晏凝眸看着这张未施粉黛的脸,小巧白净。往下是她纤白的脖颈,右手还搭在她细软的腰上。
  还有如削葱般通透的十指。
  他将手移上她的发,“成日胡思乱想,我是个什么意思,会如何做以后你便知道了。”
  起身,直接将沈禾横抱在怀里。
  未来得及准备,整个人便让他抱了去,撑着自己身子的双手,犹如那肆意生长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她,沈禾两只手无措地搁在胸前。
  只听见头顶男人低哑的声音,“回去吧。”
  方才她的那番话仿若不存在般,至少在傅景晏眼里,那便是一团废话。
  沈禾拉了拉她的衣襟,“大公子,放我下来吧,下山不费力,没事的。”
  傅景晏倒真将人放了,只不过她才站稳人,手便便被握住了。
  下山的路比的确上山走的顺畅。
  她由傅景晏牵着,看着前面慢慢走着的男人,体型修长,身姿挺拔,稳当的步子,宽厚的肩背,无一不表露出他的与众不同。
  她在心底暗自感叹。
  这样一个人,这样的一个男人。
  回去时,已时至晌午,这时辰,锦川的各街上已人来人往,正是热闹时候,
  没等沈禾开口,傅景晏便在街道不远处将疾风停了下来,抱着她一起下了马。
  远处人多,这里下马是最好不过的了。
  见傅景晏没有继续上马,而是拉着缰绳,走在自己的身侧,“大公子,您上午频繁不舒服。这会还是赶紧回侯府休息休息吧。”
  傅景晏看着前面来往的人数,忍住去握着她那手的冲动。
  声音低哑诱人,“我陪你走到柳巷口便回去。”
  沈禾就这般被他诱着诱着回了柳巷。
  目送傅景晏驾着疾风离去后,便满腹心事地回了家。
  到了家,沈母一如往常坐在那枝叶已经渐渐地凋落的柳树下,穿针引线。
  听到动静,手里动作一顿,抬头看她,目光瞬间被她那两片仍旧肿着的唇给吸引住。
  “阿禾,你这嘴吧怎么了?”
  她一说,沈禾才意识到自己的唇还未消肿,心里暗暗将傅景晏念了一顿。
  “娘,我没事,大概是几日上了火吧。”
  怕她娘继续问下去,自己又无法应对,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回了屋里,趴在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沈禾早上来到侯府时,便在门口碰上小厮们往府里搬着布匹。
  后来府里丫鬟告诉她,天气转凉,傅夫人准备自己裁几套厚一点的衣服。
  傅景上午仍旧没在,沈禾这边才给傅君宝讲完学那边傅夫人便让陈嬷过来请她过去。
  自从上次傅夫人去了承隐寺呆了一段时间,她便有好些日子没有见着傅夫人。
  这会见着,才发觉这傅夫人脸色同上次相比,好了许多。
  似是十分念着她,见她进来,傅夫人便上去拉着她的手,“阿禾来的正好,快快快,让老身来替你量量体,新进了几匹料子,老身琢磨着给你裁上一件衣裳。”
  沈禾还未回过神,傅夫人便已经给她量完了,沈禾看着她正卷着
  布尺,“傅夫人,您不用给我做,这哪里适合。”
  傅夫人给她挑的是一匹浅蓝色绸缎,似乎没听到她方才的话,只道,“你生的白,什么色都可以。”
  沈禾便知自己是推脱不得了。
  傅夫人又与她聊了几句,直到快午膳时间,沈禾才开口告辞,沈夫人留她,她委婉拒了。
  方才与傅夫人聊到生辰,倒是令她想起一件事来。
  再过一天,便是她娘的生辰。
  往年若是她不说,她娘也就当不记得似的,过去这么多年,沈禾便想着每一年都要陪她娘过。
  柳巷青石板上安安静静。
  沈禾踩在上面,巷子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沈禾出了拐角,往前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眼睛紧了起来,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在她家院子外来回转悠着。
  这不是城郊济仁堂徐掌柜的吗?
  她记得家里没人生病,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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